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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将船开出了这个乱七八糟的宙域。
“实玖瑠,打开对我方的通信。”
春日一副队长气势发出了指示,朝比奈学姐对应地进行了流利的操作。就像我会操纵宇宙船一样,她也知道通信器的使用方法。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反过来看又觉得一点也不奇怪。在这里凡事皆有可能。
“听得到吗,广域银河观察机构巡逻部队所属的春日小队。”
那个曾经在那里听过的大叔声音从扬声器传了出来,这声音让我马上想起方块K一样的国王来了。
“这里是第五银河分离帝国,我是帝国的皇帝。”
“你的两个孩子,我们救出来了。”
春日很得意地说:
“这样就可以了吧?”
“感谢你们,报酬你们尽管提吧。不过现在朕正忙于指挥战斗中。希望你们能够先到安全的地方去避难。稍后朕再去迎接王子和公主。”
通信一下子中断了。真是干脆得很。不流着眼泪感谢我们吗?
“这样就结束了吧。”
我转向古泉,不对,和他说也没办法,所以途中转向长门说道:
“”
坐在雷达员席的长门突然站起来,朝着站在队长席旁的王子和公主走去。怎么回事?王子和公主一点反应都没有。
长门用她那好似深层海水一样平静的眼睛看着这对男女,突然伸出手用指尖先后碰了碰王子、公主的身体。
“咦?”
长门一碰到他们,两人都腿一软“砰”的摔倒在地上。
“机器人。”
长门低声说道,俯视着像是关节零件坏掉的模型般倒下的二人。
“哎呀呀。”
古泉微微地露出苦笑耸了耸肩膀。
“看来找到的是假货呢。这种情况,也就是推测有人会来救人而准备了影武者,或者说一开始就没有真人是复制机器人看来这回失败了。从一开始就应该怀疑在收容我们的舰上会有他们二人的事情才对。回想起来,他们也的确显得过于疏于防范了。”
“那,真人在哪里?”
接受了春日的提问,古泉朝显示屏望去。
“那二人如果在进攻舰队里,而且不在旗舰上的话,一般来说应该在其他舰上。不过是哪一艘就不知道了。”
在五彩斑斓的光束你来我往的星空里,又绽放了一朵爆炎之花。宇宙舰队战以秒为单位变得更加激烈。双方的损失似乎都不轻,看来大事不妙了。
在无能为力只能坐山观虎斗的我们眼前,一艘又一艘的战舰被击沉。
“所以呢?”
我低沉着声音说道:
“难道说,我们雇主一方的战舰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在对可能搭载着自己一方王子和公主的敌舰进行攻击吗?”
“就是那样。”
古泉很有礼貌地点点头。
“告诉他们救回的两人是假货比较好。”
“那就快点去做。要是说完了要怎么办啊。”
“不,这可能只是感觉上的问题,但我觉得已经晚了。”
我也是。
大家一定也都明白了。
那是因为——
眼前的风景开始崩溃分解了。宽屏的显示屏朦朦胧胧开始消失,像是在黑纸上开出小东透进阳光似的宇宙,就如舞台背景一般轰然倒塌。
这算什么啊,连这样的吐槽都没说出口,我听到长门说道:
“MissionInplete。”
不用问了。听到这句话也是第二次了。
“啊—”
又搞成这样了。
看来我们又失败了。真正的王子和公主搭乘的舰只已被己方击沉,二人悲哀的成为了浩瀚宇宙的一部分。拜托了,你们成佛去吧。
“惩罚。”
听到长门的追加台词,我叹了口气。
第二次看到风景的急剧变化也不觉得有什么感动了。广袤的黑暗夜空徐徐变白。让人毫无根据的想起“全景画”这个单词。
“”我、长门、古泉和朝比奈学姐。
最初是奇幻世界。接着是太空歌剧,然后第三次是——
干燥的风拍打着我的脸颊,沙尘裹着我脚上的靴子。看起来绝对是靴子。而且我的脚底把空旷大地的感觉传到了脑袋里。
抬起头来,眼前出现的是让人觉得怀念的旧时代风格建筑物以及清澈的青空。
“”
全员无语。
戴着Ten—Gallonhat(宽边高顶帽),唔,该怎么说明才好啊?总之一副西部剧打扮的我及其他四人正站在未铺装石板的马车道上。
“哎呀哎呀。”
不用说了。
插在枪套里的从光线枪变成了单动式的左轮手枪,我和古泉是坏旧式的衬衫和吊带裤,胸前佩戴着保安官徽章。春日和朝比奈学姐也差不多,长门则怎么看都是一副流浪抢手的样子。
这么说的话,这里是……
“好了,大家。”
春日微笑着宣布道:
“走吧。去营救被通缉的坏蛋们绑架的牧场主的儿子女儿了。因为我们是敢于直面粗野不法之徒的勇敢保安官和其帮手。”
看来变成了这个样子。
就这样我们的西部剧——是名副其实的剧呢——宣告开始了。
虽然不知道该去问谁才好,不过我还是要说。
“这个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啊?”
“可能一直要到完成被给予的任务吧。”古泉一边玩弄着似乎是PeaceMaker(柯尔特生产的单动式陆军型转轮枪,可以说是美国西部开拓时期最知名的转轮枪)的老式手枪一边说,“或者是把我们邀请到这个地方的某人厌倦的时候。”
转着手枪插回到枪套里,古泉向长门投去视线微笑道:
“不会总是这样的。现在就好好享受角色扮演的乐趣不好吗。这是很难得的经验哟。”
抓住“啊哇哇”叫着目瞪口呆的朝比奈学姐的胳膊,春日满面春光地笑着回头看着我们。
“首先得去搞到马匹。总之先去找马场——”
在类似十九世纪北美的舞台,SOS团从所有设定都很具有布景感的小镇主干道出发了。
向着无尽的荒野——
10卷 凉宫春日的惊愕 上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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α—7
星期一。
平日生活的第一天就这么平淡地结束了。也许是佣懒的周日假期让身体过度放松,感觉离校返家的路似乎特别长,走也走不完。
有春日等人相伴的路上还没什么感觉,但落单后,一丝寂寥忽然缠上只身走路的我,看来和SOS团瞎混已被我视为日常生活的标准模式。我不经意地想找个词形容习惯了这种日子的自己,虽有种木棍打蛇,蛇随棍上的感觉,但我想我就是那根棍子。
“算了。”
我停下脚步,没来由地回头一望。也许是放学后那群希望入团的新生们的青涩模样使然,抑或单纯是日照等气候条件的改变,让这条笼罩于初春景色中的通学路看起来比往日鲜明许多。
“怎样都无所谓啦。”
这段话不具任何意义。我偶尔会想,所谓的自言自语到底需不需要听众,毕竞传不进刃耳的话和发声练习相去无几。如此说来,既然我自认没有自言自语的习惯,那么那句话的听众应该就是我自己。
所谓近朱者赤,若说春日是“朱”,那我老早就“赤”得一塌糊涂了,就算还有机会从头淋上其它颜色,可能性也远比高基氏体(注:真核细胞内部构造之一)的直径来得小。
胡思乱想的我重新顺着归巢本能踏上归途,并将佐佐木或九曜等新学年的程咬金抛诸脑后。之后该做的,就是在自己房里按我浑然天成的时刻表等待夜晚、挥别今日即可。说起来理所当然,最后也都一一实现。
所以——
今天已经没什么值得一提了。
应该吧。
β—7
也许以崖上落石来形容春日的速度有些夸张,但她下坡的速度确实能和世界级竞走赛的选手一较高下。
我、古泉和朝比奈学姐彷佛被一条来自春日背影的透明绳直拉下坡,好不容易踏上平坦的光阳园站前广场时皆已上气不接下气。朝比奈学姐双手拄膝喘个不停,就连平时与汗味绝缘的古泉都举手拭额,剧烈程度可见一斑。
“有什么好休息的啊!既然来到平地了,就快给我跑起来!”
然而,只有这位在体内酝酿辐射物的女子不知疲劳为何物,径自为目标长门家的赛跑鸣枪。
她使出奥运级的速度狂奔。若没有处于全盛期的企业社团现役运动员那般能耐,任谁也追不上吧。古泉先走一步后,我也替脚程慢的朝比奈学姐扛起书包,尽全力拔腿追上。
“咿、哈呼……”
我配合脚步几乎打结的朝比奈学姐姗姗来迟,只见春日早已在公寓大门口久候多时,并在确认全员到齐后按下对讲机按键。7、0、8,呼叫。
答复迅速到像是一直守在对讲机前似的。
‘…………’
“是我啦,有希。大家都来看你了。”
‘…………’
通话噗滋挂断,电子锁大门随之缓缓开启。
一踏进停在一楼的电梯,春日就朝标示7的按钮戳个不停。不甚宽敞的电梯同时挤进四人后更显狭窄,朝比奈学姐的喘息简直近在耳边。剩下的,就只有机械细微的运作声。
在上升速度慢到好比人力拉拾的铁箱里,春日的唇线始终没有打直过,但那并不表示她心情欠佳。当她不知该摆什么表情时,这臭脸就是她的一号表情。
电梯门在七楼打开,早已等到不耐烦的春日伴随快速移动的破风声朝走道进军,往708号室门铃又是一阵乱按。
门内人物蓄势待发似的迅速解锁,铁门因而慢慢滑开,背着室内暖色系灯光的影子一路拉到门边。
“…………”
长门有希身着睡衣,在矩形门缝中悄然而立。
“你真的能下床吗?”
长门眼神恍惚地点头回应春日,并动手从鞋柜里拿出相应人数的拖鞋。
“不用麻烦了啦。”
春日直接用脚脱鞋后制止了长门,并将她快步推进寝室。不只是我和朝比奈学姐,在场所有人都已造访过长门的小天地无数次,所以春日自然对室内格局了如指掌。我虽无缘一探闺房,只见过客房和客厅,但无关紧要。
这回我终于有幸踏进这真的只摆了一张床的寝室。还来不及发表感言,春日已将长门哄进被窝,嘘寒问暖。
“…………”
凝视天花板的苍白脸庞上不见任何表情,也看不出有发烧的征状。若要挑出几点明显不同,就是那睡乱的鸟巢头。我的鹰眼还发现她眼皮比平时下降了两毫米,却感觉不到痛苦。话说回来,她的睡衣实在毫无魅力可言。
直到我稍稍平复下来,才发现内心的激动。
春日掌心贴在长门额上问道:
“有希,你吃饭了没?头会不会痛?”
长门的头在枕上左右细微晃动。
“怎么可以不吃饭呢?看你一个人住,我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嗯——”
春日将另一只手贴上自己额头。
“有一点发烧耶,你有冰忱吗?”
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