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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朱雀双翅一振就飞扑向了张语,而张语此刻是最虚弱 的,灵力消耗殆尽,刚又失了不少血,根本无力再凝结灵力球,但是光凭体外的防护罩,哪里挡得住朱雀的攻击。
青龙低吼一声,首尾一摇,如一道青色的光线一样来到张语身前,身子连绕几圈把张语连同那个防护罩保护起来,青光连闪,他硬撼了朱雀这下攻击。
“我倒要看看光挨打不还手,你能挡得了多久!”黏液显然是算准了青龙不会对朱雀动手,所以肆无忌惮,也不让其他的黏液攻击,只控制着朱雀的身子一次又一次发动攻击。
龙的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悲哀,虽然知道如今的朱雀已 的神智,可他还是狠不下心向朱雀动手,只能被动防守,难道他们几个真的要送命在这里吗?不!不可以,他们不可以死,他们要守护着张 语,守护着这个世界,哪怕要死,也不能死在这里!
青龙原本郁结的心,这一刻豁然开朗,他长吟一声,灿灿生光的眼睛盯住了被附身的朱雀,似在对朱雀脑袋里的黏液说,又似在对自己 说:“虽然是由你们创造,但并不等于你们就可以任意左右我们的一 切,我们不是低等生物,我们有我们自己的尊严,哪怕是死,也要死的有价值!”这话刚一说完,他马上又对白虎和玄武大吼道:“你们现在马上带张语走,她是我们唯一的希望,这里由我负责阻挡,我不会让这个恶心的怪物得逞的!”
“不!要走一起走!”白虎想也不想便答道,反而是玄武听到这话沉默了一下,然后返身拉着白虎往青龙护佑着张语的方向飞去:“我明白了,我会按你的话保护张语,我以生命起誓!”他明白青龙的苦心,所以没有拒绝,而是按他的话去做。
被玄武这么一说,白虎也清醒过来,是啊,现在张语才是最重要 的,只要她活着,他们就有抗衡神魔的希望。
那么张语呢,她愿意就这么离去吗?背离她最看重的伙伴而离去 吗?抬头看着青龙一次次被刚刚还并肩做战地朱雀攻击,龙目里不时有泪珠落下。他的心必是很痛吧?
不愿,不愿再看着有伙伴在自己眼前死去。而自己去无能为力,不愿啊,有一个黑灵已经够了,她不想再有第二个,可是她能怎么办?她有什么办法去阻止这一切地发生吗?
这个时候,张语突然想起了悦儿,如果是这个女人在这里的话。想必她一定可以轻易解决这个讨厌的敌人吧?
想着想着,白虎和玄武已经从青龙后面绕到了张语的身边,而那些黏液紧跟在他们身后,玄武将手伸向张语:“快,跟我们走,否则就来不及了!”
张语看着他们去没有伸手。她在心里不停地问着自己有什么办法,她真的不愿,不愿再看到有人为自己而死啊!
不知是不是错觉,眼前原本应该是白虎和玄武两个人才对,可这个时候却出现在一个半透明的女子,巧笑嫣然地看着她,然后对她说: “张语,相信你自己力量,我给你的力量绝不止这些,用驱魔咒。将敌人从朱雀地身体里逼出来!”随着这话的说完。悦儿的身影又一下子消失了。
可以吗?虽然体内盘踞着强大的灵力,可是她根本调动不了。现在强行使用。不会有问题吗?而且什么是驱魔咒?张语刚想说自己不知 道,却发现脑子里不知什么时候有了这个咒语的使用法。
不管如何。先试了再说,当下她也不理会白虎和玄武,径直将目光对准了还在攻击青龙的朱雀,回看青龙,他地嘴角已经开始流血了,内脏想必是受了伤撑不了太久了。
当下她不再迟疑,按着不知什么时候记在脑子里的驱魔咒捏诀念 咒,可是催动许久她也仅只能调动一丝可怜的灵力而已,就这么点灵力怎么可能驱除的了朱雀体内的魔。
无奈之下,张语将目光对准了那股她一直没办法调动的灵力,顽固而执着的灵力,该如何去调动,可是她又如何忍心看着朱雀她沦为魔的奴隶,自相残杀。
想到这儿,张语闭上了眼睛,手维持着驱魔咒的样子,上面那一丁点儿的白光就是她如今残存地灵力。当眼闭上地时候,一切尽皆在脑 后,只能看到那团蜗居在体内的灵力,张语在心中默念道:如果我真是悦儿承认地后继者,真是苍天承认地应劫者,那么就请让我拥有这份无敌的力量,让我保护那些曾经、现在、乃至于将来,一直与我们并肩作战地伙伴们!
随着她心中的转念,原本如古井一般的灵力终于有了一丝涟漪,被激荡起的一股看似微小的灵力流入到张语的奇经八脉中,其看似微小但流入经脉之后猛然扩张,几乎要将她的经脉盈满,只霎间的功夫,张语的灵力就差不多恢复到全盛时的水平。这还只是一丝的灵力,如果将那么灵力全化为已用的话,那该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张语在调动灵力成功之余来不及感慨,只拼命将灵力灌输到双手之中,只见得原来微弱的灵光犹如被泼了清油的火一般,熊熊燃起,将张语的整双手都包裹在灵光之中。
原本正在缠住朱雀的青龙突然感觉到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发亮,百忙之中回头去看,却发现张语手掐灵诀,似乎是准备攻击的样子,而白虎和玄武分站在其两侧,当下青龙急切地
你们怎么还没走,站在这里干什么,张语,听我的话 现在的能力是斗不过的!”
灵力储蓄完毕之后,张语睁开了眼,望着青龙的眼中有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也许我远不及悦儿那么利害,但我会尽力去做,做一切力所能及的东西,而不是躲在你们身后,要你们保护我,我希望能与你们并肩而战!”
当最后一个音节落下时,驱魔诀亦从她手中发出,向着朱雀射来,青龙已经闪过一旁,尽管他不认为已经被魔所侵的朱雀能恢复原状,但私心里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希望朱雀可以再回来!
黏液控制着朱雀,根本不闪不避,就这么迎向袭来的法咒,嘴里还叽叽笑道:“天真的家伙,朱雀已经成为了我的身体,你们以为还能将我驱逐出去吗?想让我不能控制她,那就只有一个办法,杀了她,哈 哈……啊!”
笑到一半,他就笑不下去了,因为驱魔咒及体之后,便化做一道白光钻进了朱雀的体内,然后他就发现,原本已经与自己紧密结合的朱雀居然正在排斥自己,这叫他怎么不惊慌。
“混帐!”黏液只来得及骂出这么一声,然后便全力消除驱魔咒带来的影响,想趁朱雀的灵魂觉醒前将其彻底消灭,刚才若不是时间来不及,他早就将朱雀的灵魂给消灭了。
从朱雀痛苦的表情以及忽明忽暗的眼眸可以看出她的体内正在做着痛苦的斗争,青龙几个除了在心里不断为朱雀加油外,不知道该如何的帮忙,只能着急地看着朱雀的变化,希望她能战胜霸占自己身体的家 伙。
驱魔咒带来的影响是黏液先前所没估量到的,它惊恐的发现,随着时间的加长,自己对朱雀身体的控制越来越弱,而朱雀体内的排斥力也逐渐加大,自己就快要控制不住被逼出去了。
朱雀眼中的碧光越来越弱,接着火光一闪,她的眼又化为了最开始的火红色,这个变化看着青龙几个心中一喜,连张语也不例外,她知 道,自己的法术奏效了,朱雀已经开始重新掌控自己身体!
黏液带着万分地不甘被迫退出了朱雀的身体,它停在宇宙中不停地怒吼,将散落在各处的分身皆集合起来,想一鼓作气杀了张语等人。
然它刚刚合体完成,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惊恐的发现一个比以往都要大的灵力球正在飞速接近自己,而自己根本来不及闪,元气大伤的自己如何能接下这么大的灵力球?
在黏液的悲鸣中,张语准备已久的灵力球准确无误的击中了它,在爆涨的灵力球光芒下,黏液终于化为了无形。
张语他们一直紧张地注视着,待见到灵光球的光芒消散后再不见黏液的踪迹,这才彻底的松了气,当放松下来后,他们各自才发现,自己其实早就筋疲力尽,最累的不是身体,而是高悬紧张的心。
朱雀这次算是捡了条命回来,不过身上的各处暗伤也够呛,没一段时间的休养别想恢复。
而这一次感触最深的莫过于张语,只是一个普通的神魔,就几乎让他们几个生死两难,要是上百甚至于上千个神魔一起来袭,那他们岂不是就一个死字可言?果然是比他们更高一层的生物,他们所能做到的攻击,对神魔来说,根本不足惧,哪怕是四圣兽这已经强到终极的生物也一样。
所能依靠的只有她,她的攻击可以对神魔造成致命的伤害,可是现在的她太弱太弱,体内的那团灵力,她竭尽所能也不过调动一丝而已,其余的任她怎么也没有用,看来最关键的问题还是封印,倾城之泪,泪的封印,她该如何去做,如何才能落泪?
从宇宙中回来后,张语将自己关在房中,不停地思索着这个问题,只有解开封印,他们的胜算才能大起来,只是到底该如何?
一般的人在受到痛楚或者伤心的时候,就会落泪,痛楚这方面张语已经不用再试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哪的伤的再重,痛的再利 害,也不可能掉下一滴眼泪来,看来还是要在伤心这方面下功夫!
伤心?要怎么样才能伤心,当初她父母死的时候,虽伤心欲绝,可是也未曾落下泪来,人世间除了亲情外,还有什么情是最伤人的,毫无疑问,便是爱情。
情爱一生,令人悦者是情,令人绝者亦是情,这个道理她一直都是懂的,但是以前她为了不让自己受伤,一直牢牢克制着自己,哪怕后面喜欢上了狐狸,她也坚决不让自己投入太多,更不让感情在自己的脸上表现出来,只因她怕,怕受伤,怕心痛的感觉!
今……如今她该怎么做呢?让狐狸来伤自己吗?他会 如何去做?张语的头好痛,就像快要裂开来一样!
就在她头痛不已的时候,门忽而无声无息的开了,待她发现时,狐风已经进了屋,张语敛了思绪抬头道:“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们都别来打扰我吗?”
狐风微微一笑,对张语不甚好的口气并不在意,随意在屋内寻了张坐椅坐下后道:“张小姐,请恕我不请自进,实在是有些事不得不和你来商量一下。”
“哦?什么事?”张语正视狐风,等着他说出到底是什么事来。
“我知道,您之所以一直将自己关在房中是为了解开身上的封印,只是这事单靠您一个人是没用的,我和幻先生商量了一下,我想我们也许能帮到你也说不定!”狐风慢慢地说着,神色极是认真。
“幻影?他人呢?”自从镜湖出来后,张语就没怎么见过幻影,如今听得人提起他的名字,不由询问起来。
“我在这儿。”不待狐风回答,掩起的门又被人推开了,进来的正是幻影,他的肩头依然停着那只蝴蝶,也许是见惯水晶球模样的幻影,也许是他如今的样子太过完美,张语每次看到幻影的脸,都觉得不甚真实,好象眼前这个只是幻象一般,“你们想出了什么办法来帮我?”
“以情致泪!”幻影一字一句地说着,神色极是认真:“我们都知道。唯一一个令你动过情的,就楚归鸿一人。而能令你伤心欲绝地也只有他,所以我们决定从他身上下手,让他令你心伤,最终致泪!”
这个想法与张语先前想的可说是差不多,只是这东西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