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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那是我们的母亲
对于路飞等人的闹腾，蓝夜很是无奈的转身离去。
飞身至伯莎身上，只“听”见：
“蓝夜，您是恶魔果实能力者吧？还请您进入我的嘴巴里，长老的家在无风带的深海里，您可能。。。”
“好的。。。不，不用了。直接下水，我有办法隔开海水。”
“地点是海下一万米，您确定吗？”再次温和确认。
“一万米。。。那不是和鱼人岛差不多了嘛。既然如此那就。。。不，你先下去吧，我有办法。”
听见地点是海下一万米，蓝夜皱着眉头还是决定进入伯莎嘴里，毕竟他原先只是打算的使用斥力防护圈做保护隔开海水，若是在水下一万米那种高压地段，只怕生命力不消片刻就会消耗完毕。
但是转念一想，他想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
从卡组中，蓝夜抽出自己唯一的一张红色卡牌【避水珠】，将其装备，一颗拳头大小宛若夜明珠的翡翠玉珠悬空在蓝夜头顶之上。
伯莎性子本就温驯，第二次确定蓝夜没有问题后就开始下潜了，待得蓝夜准备好时候正好是下潜到海中，其速度很是缓慢，时刻关注着蓝夜的情况，若是一有不妙就会上浮。
奇异的是，以蓝夜为中心，周边三米的海水竟然是诡异纷纷避让，形成了一个三米有余直径的干燥区域，就宛若一颗大气泡一般。
“您的手段真是奇特。”伯莎发自内心的赞善道。
其它跟随而来的海王类们也是赞叹、惊奇不一而足。
蓝夜笑着回应了几声，其后就是被周边的环境给吸引住了，伯莎很是贴心的介绍着。
前世今生，他还是第一次下海。
因为是无风带，这一海域并没有太多的小鱼小虾，有的都是体型十米开外的“小鱼儿”，这些是海王类们的口粮。
海王类的最低标准，是一百米。
伯莎对于这些“小鱼儿”是如数家珍，哪一只肉质鲜嫩、哪一只繁衍快可以多吃一些、哪一只成长周期快几周就二十数米长。。。
看的出来，伯莎也是一食肉性海王类。
只不过它的智商似乎很高——或者说，海王类随着体型的增长，其智商也会跟随着增长。
伯莎自我介绍说它还是幼年期，只有三百余米长，等它突破一千米长的时候，那么它甚至可以学会人类的语言。
值得一提的是，伯莎的母亲就是现在蓝夜要去见的长老。
看着周边光怪陆离的景色，蓝夜双眼发亮的同时，对于大海的恐怖也是有了更为清晰的认知了。
这还只是无风带，海王类纵然恐怖却也有办法躲避，如在船底镶嵌海楼石。真的到了大海、甚至是伟大航路之上，其上的天气变换、海流陷阱、人迹罕至等等，都是航海中恐怖的存在。
至少现在蓝夜一想到自己此前一个人在海上漂流时，就头疼的很。
待得下潜到五千米之深的时候，周边的光线已经是暗的就如同夜晚一般了，只能够依稀分辨周边五米范围的事物，并且随着深度的下潜，可见度还在降低，直至自己完全成为了睁眼瞎。
是真的一点也瞧不见了。
这种状态持续了有一段时间，光线竟然是又在缓缓的恢复。
蓝夜惊讶的从伯莎头顶上探出头向下方望去，竟是能够遥遥瞧见一点点微微发亮的光芒。那光芒并不十分的亮，更像是月光一般的柔和。
“那是我们一族的光源，叫做‘树灯’，它们能够储存月光。”伯莎适时解释。
“也是巨大王国的发明？”蓝夜下意识发问。
“恩，听我母亲说，是的。”
“伯莎，你说你还在幼年期，那你现在几岁了？”
“一百三十一了。”
“。。。能不能问一下，你母亲也就是我要见的长老，现在几岁了？”
“算上今年的，已经有八百五十一岁。”
“八。。。八。。。”蓝夜都是有些结巴了，“那不是说。。。你母亲是从曾经巨大王国时代，一直活到现在的？”
“恩，是的。”
“它应该不止你一个子嗣后代吧？”
“恩，事实上这一片区域，基本上都是母亲的后代。”
“那你们父亲呢？”
“父亲？海王类虽然也分雌雄，但生育后代并不需要异性。”
听到这里，蓝夜对于曾经创造一个繁荣时代的巨大王国，更为的好奇了。
或许，他在接下来要见到的海王类长老身上，可以一探曾经那繁荣昌盛的时代，究竟是如何的雄壮！
待离得近了，蓝夜终于是得以一窥海王类巢穴一角。
壮观！
是第一印象。
震撼！
是有感而发。
紧随其后的，是不可抑制的颤栗。
并非恐惧或者其他，而是兴奋的发狂！
头顶上的树灯散发出柔和月光，照亮了这地底一万米之下从未展现于人前的一幕。
入目处，并没有太多的建筑，有的只是数量和体型都是达到眼睛难以装下的海王类！
伯莎那三百米长的体型已经是蓝夜目前见过最大的生物了，这种体型即便是在无风带的海面上也是较为少见。
而现在蓝夜眼前的，就目测而言，没有一条是低于一千米以下的！
放眼过去，其数量竟是达到了恐怖的百头之上——并非只有一百头，只是蓝夜的视线极限就只能够装下这么多。
多不胜数都已经无法形容了！
这些巨大无比的海王类只有少数在慵懒的游动着，绝大多数都是躺在这万米海底之下，静静的沉睡着。
伯莎贴心的温声解释——
“这些是中型海王类，它们的爱好是饱餐一顿之后进入沉眠，基本上体型达到一千米之后都是如此，只有在需要的时候，它们才会去海面上游动，不过那很少，只有更加深海中才有足够他们饱腹的大量食物。”
“这。。。这还只是中。。。中型的？”蓝夜脑袋有些缺氧。
“恩，其上还会有大型、巨型、长老三类型海王类，他们更大。”
“有。。。有多大？”
“你看到它们躺的位置了吗？知道那是什么吗？”
“不就是海底。。。等一下！”蓝夜突然想到一个恐怖的想法，“那不会是。。。”
“恩，那是我们的母亲。”
轰！！！
一道惊雷，炸响在蓝夜脑海中。
27、恐惧与渴望
“恩，那是我们的母亲。”
轰！！！
一道惊雷，炸响在蓝夜脑海中。
数千米的巨大海王类已经是让他惊讶的合不拢嘴了，你现在告诉我这些大家伙睡的地板，是你们家母亲大人？
这得有多大！
要知道，现在蓝夜所在的俯视视角，其能够瞭望的视野极限至少也有上万米，即便是如此入目处依然尽数是那黝黑的“大地”。
光是直线距离上的巨大海王类，就是有十数只之多。
也就是说，你们的母亲有至少上万米？
这就如同你站在前世的某岛国上，有人告诉你脚下的是一只巨大陆地岛龟。
一只足够上亿人生活的陆地岛龟！
眼前的海王类长老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让一个小王国在其上面生存，也已经是足够的了。
良久，蓝夜才是终于从深深的震撼中清醒过来，伯莎已经是带着他从上空来到那些沉睡着的海王类群旁。
伯莎那三百余米的体长，在这些沉睡的海王类身边就跟一个幼儿一般，大部分连四分之一都是不到！
难怪伯莎说自己还是幼儿期，和这些恐怖的家伙相比，的确是如此。
“那个，伯莎。你们的母亲叫什么？”
“母亲的名字为多丽斯，我们一般称呼她为母亲或者长老，您可以叫她六长老。”
“六长老？”蓝夜眼睛一瞪，“长老级别的海王类，不止您母亲一个吗？”
“恩，是的。在无风带总共分部了十二位长老，我的母亲是六长老，为年纪第六长的海王类。”
咕噜！
活了八百五十一年的化石级大家伙，竟然还只是排行第六而已！
天啦撸！！！
“伯莎，你们的大长老有多少岁了？”
“不知道啊，这个母亲没有和我说，但是据我所知，大长老她是被巨大王国第一代培养出来的海王类。”
蓝夜：“！！！！！！”
第一代海王类啊！
那他娘的不是对曾经巨大王国创造的繁荣世纪，完全的了若指掌？
“那你们的大长老，也在这吗？”蓝夜期待。
“不，每一位长老的活动范围都是不重叠的，大概将无风带划分为了十二等分，这个规矩自我出生就维持到现在了。”
“哦哦，那大长老的范围是在？”
“应该是在第一块区域，也就是拉夫德尔。”
蓝夜身躯一震！
拉夫德尔，伟大航路的终点站，英文名为“rough tale”，译为“艰苦的传言”。是伟大航路的尽头。同时也是“one piece”的藏匿地，是所有海贼向往的地方。
在前世，那个位置被称为“未经加工的传说”，也就是历史的真相。
八百年前，那空白一百年间，巨大王国的真相！
被世界政府掩盖了的真相！
难道说，所谓的“历史真相”实际上根本不是历史正本，而是值得这个历史见证者的大长老海王类？
还有，究竟那空白一百年间的传说，和前世的种种传说是否符合？
脑海中回荡着种种问题，蓝夜越加迫切的想要和六长老好好畅聊一番了。
恰巧此时，伯莎也是来到了众多中型海王类所熟睡的“陆地”上，指不定是那六长老的背部还是腰部哪里。
“对了，伯莎，海王类具体是如何分类的？”蓝夜突然想起。
伯莎自然是有问必答，只是回答的较为模糊，蓝夜自己大概整理一下——
五百米：小型海王类；
一千米：中型海王类；
三千米：大型海王类；
七千米：巨型海王类；
一万米：长老海王类；
也就是话说，现在他脚下站着的，是一只至少一万米以上的恐怖生命体！
那不是一根鼻毛都比他长十几倍？
就在蓝夜感慨的时候，伯莎也是发出一声低沉而悠长的吼叫——就跟鲸鱼一般。
只是单纯的吼叫罢了，并没有任何其他的情绪。
而就在这声吼叫发出之后，蓝夜只觉得自己整个世界都是在晃动，而后周边那千米的“大山”们纷纷震动起来，将身上的海藻、鱼类、贝壳等物品甩开，一只只的从沉睡中恢复清醒，而后发出形色各异的轰鸣之音。
这一群的海王类虽然形态各异，但大致上还是以鱼类为主，它们的吼叫也是多和海豚、鲸鱼等哺乳海洋类生物类似。
一时间，蓝夜只觉得自己不止是整个世界在晃动了，连脑袋中都是有着千百个不同的音色在回荡着。
这种状态维持了约莫一分钟之后，脚下忽然是发生了宛若十八级地震一般的恐怖震动，毫无防备的他直接就是被甩飞了出去，好在伯莎早有准备将其接住，不然要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