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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柔如此,那么三小姐,亦当如此。
。。。
紫苑没事,最近疲劳过度,小睡了一觉,在冬小夜治疗过程中醒来,已经无恙,而冬小夜的伤则比较麻烦,四根手指皆有不同程度的割伤,被缝了十来针,挺好看的小手,被裹的好像多啦a梦,只有大拇指可以自由活动,短时间内,势必影响到她的生活。
医生偷偷的告诉我,她的伤口不像是划伤,更像是握在并不算锋利的岔口上,硬生生的割进肉里的,因此要我做好将来落下疤痕的心理准备。。。
与沙之舟对峙时,我也握过那半个碎了的红酒瓶,虽然瓶口至瓶身出现了一条裂痕,但确实如医生猜测的一般,岔口并不锋利,不有意摩擦或者用力握紧的话,真的不易弄伤自己,我不懂,冬小夜到底是为了哪般,竟自讨苦吃。。。
从闵柔家取车回来,已是午夜时分,这一路上,冬小夜没有只言片语,安静的如同没有涟漪的水面,让我更不晓得从何问起,总觉得任何一句话,都会像一颗小石子,即便再轻,也会打破她表面的平静,粉碎她的坚强。
她是个要强的人,忍耐,便是不想流露自己的脆弱,我不该去撕裂她的自尊,于是,我选择了沉默。
推开房门,黑漆漆,静悄悄,楚缘带着东方去看爸妈了,这个周末,家里只有我与冬小夜两个人,此妞又是如此一个状态,我忽然不太想迈进房门,天知道这是为什么。。。
“那个。。。不早了,你先洗澡吧,然后早点休息。”
虎姐猛,缝针的时候居然拒绝打麻药,理由是药效过后疼痛感会显得更加剧烈,反之,忍受过缝针时的剧痛,伤口本来的痛楚也就不算什么了。。。结果便是,这妞像被雨淋了似的,连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
冬小夜低头看了看多啦a梦那保龄球一般的右手,往沙上懒懒一躺,用左手抓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道:“你先洗吧,我还不困。”说罢,便不再理我,仿佛已经被电视节目吸引了,可电视里播放的,是个很羞人推销广告,推销的产品,是对冬小夜而言毫无用途的胸垫。。。
可见此妞的心思,根本就不在电视上。
也许,我应该问一问她,那个沙之舟到底是什么人,与她有着怎样的关系,即便触碰到了她的禁忌,好歹也知道了是怎样的禁忌,总好过现在,连如何开解如何安慰都不晓得,念及此,我这澡洗的更快了,草草冲了冲,身子都未来得及擦干,便套上了衣服。
“小夜姐,我有话想。。。诶?你干嘛呢?!”我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沙旁边,一把抢过了冬小夜手里的啤酒罐,“有没有搞错?大半夜的,你一个人喝什么酒?!”
我洗澡前后不足十五分钟,这妞竟然灌了六七罐啤酒,她把冰箱里的存货全搬出来了,看这意思,是要将二十几罐全喝精光,茶几上丢着几袋零食,大概是下酒菜,可根本没开包。
其实几罐啤酒对冬小夜这大酒桶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然而此时她却有了几分醉态,又抓起一瓶未开罐的,递向我,朦胧着那双丹凤眼,憨憨笑道:“一个人不能喝,那两个人喝总可以了吧?你陪我一起喝。”
“喝什么喝?”我接过啤酒罐,放回桌上,有点恼怒,“你的手刚缝过针。。。”
冬小夜大着舌头打断了我,“医生也没说缝了针就不让喝酒啊。”
是没说。。。我一怔,“那也不行,对身体不好。”
“胡说,你看过《三国》没有?关羽刮骨疗伤,就是一边下棋,一边喝酒,我为什么不能一边看球,一边喝酒?再说,你平时不喝酒,看球的时候,不也能喝上几罐吗?还给我!”
我抢先一步趴在茶几上,双臂一搂,向后一滑,将没开罐的啤酒一股脑的敛到了茶几的另一端,冬小夜躺在沙上,只是弯腰根本够不到,不等她起身,我先退了一步,用身体挡住电视,“要喝也行,你不是说你看球呢吗?回答我,现在是哪两支队在比赛,答对了我陪你一起喝,答错了你给我乖乖的洗澡睡觉去。”
“加纳对澳大利亚。。。”
“错了,是巴萨对国安。”鬼知道哪跟哪踢呢,我干脆的关了电视电源,冬小夜愕然的表情,证明了她也没看比赛的事实。
此妞气急败坏,“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阻止你麻痹自己,”我坐在茶几上,对视着她那双毫无醉意的眼睛,道:“小夜姐,你跟那个姓沙的。。。”
“我去洗澡。”
“嗯?不是,我有话。。。”
“出了一身汗,衣服粘在身上,别扭死了。”冬小夜醉态全无,突然变得像没事人一样,抬起屁股朝浴室走去,或者,用‘逃’这个字,更合适一些,她有意识的回避我的问题。
果不其然,几罐啤酒,她根本不会醉,酒精,只是她逃避现实的一个借口。
冬小夜与沙之舟,到底生过什么?我越难以压抑心中的好奇了,开了罐啤酒,重新打开电视,靠在沙上心不在焉的人,换成了我。
‘咚——’浴室里传来一声怪响,好像是虎姐撞到了什么东西,不一会,‘咚——’又一声,我从沙上坐起来,竖起耳朵细听,‘咚咚咚——’,连续几声,这次听出点门道来了,不是撞到了什么东西,而是虎姐在浴室里面踢门!
我不由自主的将电视音量降低,再听,隐约听见虎姐急促的喘息声,洗澡也算力气活吗?为啥能喘成这样?难道。。。我承认我是个思想龌龊的人,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副极其**的画像。。。
“楚南——”
“啊?!”哥们险些从沙上翻下去,正将那副朦胧的充满了水蒸气的画像意淫的逐渐清晰,浴室门突然被拉开了,虎姐探出头来,让我小心肝差点爆裂,那感觉,好像干一件相当见不得人的坏事时,被人给抓了个正着,以前我做过一个梦,也产生过类似的感觉:我梦见我变成了透明人。。。诸位男同胞,请问,假如你突然拥有了透明的能力,你先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我想,绝大多数人的选择会与我相同——堂堂正正的走进女澡堂子。。。
然而当能力突然消失,你**裸的站在很多**裸的女孩子中间,被大家以极其惊讶和鄙夷的目光注视着时,那一瞬间的感受,就像我此刻的心情——说小心肝差点爆裂,那是一点也不夸张滴。
“怎,怎么了?”我问过之后才现,虎姐进去了老半天,居然连衣服都没脱呢!
那她刚才气喘吁吁的是在干什么?而且小脸还是红扑扑的,便秘吗?还是说。。。
“厕所没有手纸了?”
“呸!”虎姐想要证明什么似的,从门口闪了出来,裙摆垂下,确实不像方便到一半的样子,但她的脸却更红了,“帮我一个忙。。。拉链,卡住了。。。”
“。。。”
虎姐那套向紫苑借来的连衣长裙,拉链在背后,即便冬小夜右手无恙,穿脱也是非常不给力的,貌似这种不方便的设计是有意的,主要就是想体现出主人的高贵身份——没人帮忙,你穿着费劲,脱着更费劲。
难怪虎姐踢门呢,若只是拉链坏了,即便一只手解决不了问题,她还可以直接从衣服里钻出来,然而现在的问题是,拉链夹到了里面的内衣。。。
“你敢乱看,我宰了你。”
“后边有什么可看的。。。”我不屑的将拉链一拽到底,那并不白皙,却细嫩紧致、光滑如绸的肌肤,立刻让我变成了一个口不对心的人,我直勾勾的盯着她裸露的背脊,再也移不开我的眼睛,我从未注意过,虎姐的背,竟如此的纤瘦,这个大咧咧的女人,有着比我想象中还要性感的身体。
“你要死啊?!”虎姐感觉到拉链被直接拽到了腰际,本能的向前跳了一步,若非双手紧紧的捂着胸,那极有坠感的裙子非溜到脚底下不可,可如此一来,香肩毕露,酥胸半遮半掩的性感姿态,更添几分香艳的诱惑。
“咳,”哥们干咳一声,讪笑道:“你又没说拉到哪合适。。。”
“你。。。”虎姐语塞,脸憋的比番茄还红,“你有种!”说罢,转身又要进浴室,才走了两步,就察觉到不对劲了,赶忙又转过身来,目光刚好与两眼直盯着她裸背的我对个正着,此妞被气的直磨牙,却不好意思骂我无耻,小步倒退着溜进了浴室。
食性色也嘛。。。不对,是食色性也。。。我安慰自己:看美女是生理健康的体现,不看,才是男人的杯具。。。
我这儿正反省自己自制力不够,色***望过盛呢,那边儿虎姐又拉门探出头来了,“那个。。。楚南,我的手,不能沾水。。。”
哥们一怔,然后,脸色大变。。。
考验,绝对是考验!哥们的双手有些微微的颤抖,是冬小夜太大胆了,还是我太胆小了?这妞一面骂着我是色狼,一面又放心的在我面前脱下了衣服,并让我帮她将上身最后一件遮体的物件摘下——那洁白的蕾丝边胸罩。
当然,虎姐也不是一点防御工作都没有,她让我关了客厅的灯,只有电视屏幕闪烁着光亮,而她坐在前面,挡住了大半光线,她试图用这样的阴影效果来最大程度的遮蔽我的视线,我没好意思告诉她,其实作用不大。。。
对于一个适婚年龄的男人来说,对女性内衣结构的生疏,堪称奇耻大辱,我的羞涩绝对不亚于冬小夜,越是解不开那该死的扣子,我的手颤抖的越厉害,而冬小夜的身体,也像我的手一样。。。
虎姐终于忍不住了,“你是不是存心揩油?摸来摸去的,这么半天还解不开?”
哥们老脸烫,“我要存心揩油,会在这破玩意儿上浪费时间吗?”
“哦?”冬小夜侧过羞红的小脸,似笑非笑的问道:“难道。。。你不会解?”
哥们本能的矢口否认,“谁不会解啊?”
冬小夜不太相信的样子,不理我,继续问道:“你没给别人解过吗?呀——”
正说着,我歪打正着,解开了,冬小夜赶忙夹紧双臂抱怀,防止两团粉肉暴露在空气以及我的视线中。
仙人个板板,总算是拆开了。。。我释怀的吐了口气,吹道:“我只是不习惯从后面给女人摘胸罩而已,这和打领带的道理是一样的,自己打和给别人打是反着的,多少有些差异,再说,你把灯关了,黑乎乎的,谁看的清楚啊?”
“不习惯从后面。。。这么说,你解过?”冬小夜似乎是忘了羞涩,刨根问底道:“谁的?苏苏?还是墨菲?”
“你怎么这么八婆?”这妞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套我的话,“好好好,我承认我没解过行了吧?你不就是想笑我两句吗,不过我可不觉得连对象都没谈过的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
“不对,你解过!”这妞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别想敷衍过去,老实交代,到底是苏苏还是墨菲?”
我捞起水盆里的毛巾,轻轻拧了一把,然后敷在冬小夜的肩上,口中淡淡道:“是缘缘。。。”
“什么?!”
冬小夜差点从沙上弹起来,被早有准备的我按住了,不然脑袋没准会顶在天花板上,我边帮她擦背,边笑道:“你想哪去了?我好歹也是有妹妹的人,洗衣服晾衣服,接触过女孩子的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