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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臭美了,我的意思是,每一个想——要和你相处的人!”冬小夜酸溜溜道:“喜欢一个人的前提是被他吸引,所以在‘想要和这个男人相处’‘想要搞懂这个男人’这种念头产生的时候,这个前提条件就已经达成了。。。我就是这么掉进来的,估计墨菲和流苏也是。”
“你喜欢我什么?”就像冬小夜说的,我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一个好人,不知从何时开始,伪善成了我对自己的要求,单亲家庭的孩子没教养?那我就装得热情有礼!单亲家庭的孩子不懂事?那我就装的成熟稳重!单亲家庭的孩子性格有问题?那我就装的谦虚低调!小时候,我像大多数单亲家庭的孩子一样,非常的敏感,我害怕别人用有色的目光来看待我,我害怕老爷子的裤腰带、鞋底子和鸡毛掸子,但我更害怕因为自己的不争气而让他遭受旁人的白眼和奚落,于是我努力将‘乖宝宝’做到最好,虽然这依旧没办法改变老爷子隔三差五就会因为我打架而被学校传唤的事实,但这却让我越来越成熟——在我还是小屁孩的时候,我就开始研究如何在打架事件中既不会吃亏,又能以绝对的被害者身份来博取舆论同情了,无论是被动的打架还是主动的打架我都能制造出让老师都无法指责我的理由。。。
“既然你知道我是个伪善者,为什么还来喜欢我?”
“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如果一定要找一个理由的话,大概就是因为你的伪善吧,”冬小夜痴痴的笑着,道:“在许恒的枪口下你还能毫无目的的伪善,还不肯放弃自己对自己的要求或者约束,这还是虚伪吗?如果是,那真正的善良,也不过就是一辈子的虚伪罢了。”
“你凭什么肯定我是没有目的的?”我笑道:“也许我的目的就是让你和菲菲感动,来个英雄救美呢?那你现在不是上当了吗?”
“如果你真是那么想的,为什么你和她现在还没发生过关系?”冬小夜指着墨菲,那写满了轻蔑和嘲弄的目光,让哥们现在就想扒光她的衣服,将她给吃掉,“你怕死,却敢死,你敢爱,却怕爱,楚南,你是个可悲的男人,因为你太习惯于为别人考虑,而不是为自己考虑了,人,要活的自私一点才会幸福,就像我这样,从来没想过去喜欢一个男人,可我喜欢上了你这个最不应该去喜欢的男人,我知道喜欢你会让你为难,但我就是自私的不肯离开,因为我知道,我不自私,我就不会有幸福,所以我选择继续伤害你。。。墨菲一定也是这么想的。”
明知道我会为难,也不会离开吗。。。虎姐太傻,这哪里是伤害我?这分明是为了我,而伤害她自己。。。
虎姐用柔弱的声调幽幽的说道:“楚南,我很容易满足的,像现在这样,在我遇到挫折,在我觉得无助,在我感到孤单的时候,我可以躺在你怀里,向你发发牢骚,和你撒撒娇,你可以亲亲我,讲个下流到无耻的荤笑话气气我、逗逗我,我就觉得很满足了。。。你知道吗?下午开车去撞绑匪的时候,我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可当车翻过去的时候,我吓坏了,我好后悔,我不是怕死,因为我知道我死不了,我是怕你听说我做了危险的事情之后会骂我,会生气,那我就没办法像现在这样让你抱我了,所以听说有记者要采访,我马上和林队打了声招呼,从现场溜掉了。。。”
怪不得你那么早就跑去接楚缘和东方放学了呢。。。
“我是很想骂你,”我抚摸着这个可爱女人的脸,柔声道:“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权利要求你,管束你,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被我要求,被我管束。。。”
“喜欢——”
【PS:这几天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缺觉过头,睡眠的质量不但没上去,反而变得很糟糕,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话说俺以前是那种一沾到枕头就可以睡上一天一夜的主儿啊。。。大概是因为想的事情太多了吧。。。
前几天在群里听说这两个星期开始有期中考试了,在此祝福所有的同学都能考出好成绩。一寸光阴一寸金,暮然回现时光匆匆流逝无情,同学们要好好珍惜自己宝贵的校园生活哦,不过学习重要,休息也同样重要,临时抱佛脚应付考试的同学们要注意了,千万不要熬夜熬垮了身体。。。】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权利要求你,管束你,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被我要求,被我管束。。。”
“喜欢——”冬小夜用最快的速度回答了我,她轻轻的握住我抚摸她脸颊的手,一脸陶醉的傻笑道:“从小到大,我以为我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被别人管束,但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我一直在渴望着有人来约束我,要求我。。。楚南,除了姐姐,你是唯一让我有这种感觉的人。”
“是吗。。。”我有些感动,也有些羞愧,哥们如此一个花心种,值得你这般痴心吗?
“是,所以作为代价,你得让我撒娇。”
“这个是我最拿手的,”对这个我还是很有自信的,“缘缘就是被我这么哄着长大的。”说完这话,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悲。。。我怎么这么贱啊。。。
“对,就像疼缘缘那样疼我就好,不过,不要把我当成妹妹,我是个女人,可以任你为所欲为的女人。”
臭女人眨了眨她的单眼皮大眼睛,虽然因为酒精作祟,已惺忪迷离,却有一种别样的媚态,让我心驰神摇,“你又在挑逗我了。。。”
“才没有,我是实话实说,”冬小夜有点恶作剧得逞的小得意,但更多的是沉沉的睡意,她勾住我的脖子,闭上了眼睛,喃喃说道:“楚南,你就这样搂着我睡,如果明天一早被墨菲和两个小丫头看到了,就跟她们说,咱们俩都喝醉了,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好不好?”
我笑问道:“这就是你灌醉她们的目的吧?”
“嗯,”冬小夜拱了拱头,让自己枕的更舒服一些,“这不算骗人,因为我真的醉了,而且。。。我要醉上一辈子,你会陪我吗?”
“会。。。”我感动,但更多的是感慨,我想陪你,但我配吗?所以我轻轻的补充了一句,“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愿意。。。”冬小夜已如呓语,她早就累了,枕入我怀中的那一刻,对她来说就已如梦境一般,她放松,她幸福,她满足,现在,她真的睡着了。
望着怀里傻傻的女人,又看看对面沙发上睡的憨憨的女人,我知道,今夜,我怕是又要失眠了。
痴痴女人心,是幸福,还是烦恼?
幸福,就是一种烦恼,烦恼,也是一种幸福吧?
我应该知足,因为此刻,我已经拥有了梦一般的现实。
、、、
前半夜我睡不着,累,后半夜我睡着了,也累。
我好像一直都没有真正的睡熟,我的脑子似乎处在一个很微妙的混沌状态,我自己也分不清,我究竟是在梦里感到了累,还是在现实里感到了累,但有一点我可以确定:我很难受!
我的鼻尖能感觉到清晨的湿冷,从窗子钻进来的凉风让我想将脸藏进被子里,然而我的身体却灼热难当,仿佛脖子以上和脖子以下是分开的,上边枕着冰,下边烤着火,我汗如雨下,后背底下是一片潮湿。
我的眼睛能感觉到清晨的刺目阳光,但我却累的懒得抬起眼皮,我的身体沉重异常,好像被压在山下,又好像被埋在土中,那种疲惫和窒息感,让我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不要说翻身换一个轻松点的姿势,我甚至连抬起胳膊挡住眼睛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
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啊?我仍在困乏与煎熬中纠结于这个其实很容易得到验证的问题时,突然传来一声轻响,我很熟悉,这是拧动门把手的声音,然后是一个不算重、却因为趿拉着一双明显号太大了的拖鞋而制造出了多余声音的脚步向我靠近而来,再接着,是一声变了调的轻呼,嘎然而止,似乎是自己捂住了嘴巴或者闭紧了嘴唇,就在我觉得纳闷之时,耳边忽然响起了‘咔嚓’‘咔嚓’的奇怪声音,好像是。。。谁在用手机拍照!
“东方,你干什么呢?”又有一个声音从稍远的地方响起,慵懒,略带一些没睡够的不满,是楚缘,如此说来,此刻站在我床边的人,是东方怜人!
“大事件!”东方喘着粗气,说不清是惊讶惊喜还是惊怒,怕吵醒我般压抑着声音对楚缘道:“南哥哥酒后乱性了!”
哈?我一怔,没反应过来东方这话是怎么冒出来的,但也只是一怔——对了,冬小夜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因为那莫名其妙的困乏与疲惫而大脑浑浊的我,瞬间就惊的清醒了,然而更惊讶的事情还在后边——在东方这话脱口而出后,我的身体居然同时感觉到了两种不同程度的颤抖,强烈一点的来自左边,不算强烈的来自右边。。。神啊,不会吧?!
已经流汗到近乎脱水的哥们片刻之间又溢出一身的冷汗,我抱着一丝幻想,以不会被拍照的东方注意到的频率深深的吸了口气,钻入鼻腔的这浓郁的处子体香。。。是墨菲!墨菲居然也在我的床上!不,更确切的说,是身体的一半在床上,另一半在我身上!
怪不得我会觉得身子又沉又热,那是因为两个女人和我挤在一张小小的折叠床上!床实在太小,为了睡的舒服一点,她们都是侧着身子,将身体的一半压在了我身上!
怪不得我连胳膊都抬不动,因为这两条胳膊被两个女人压在身子底下,已经麻痹的没有感觉了!
怪不得我会流这么多的汗,因为盖在我身上的不只是那条薄薄的毯子,还有两个女人各一半的体重,以及她们三十六度八的体温!
我的第一反应是——冬小夜和墨菲早就醒了,否则她们不会因为东方‘酒后乱性’这四个字而紧张的身体颤抖!
我的第二反应是——遏制住了自己下意识想要睁眼辩解的**!这是个很简单的问题:如果因为这么点动静就醒了的话,两个丫头岂不会怀疑我根本是在装睡沾两个女人的便宜?那楚缘不杀了我才怪!
我的第三反应是——对第二反应的质疑,为什么我会觉得楚缘在知道我故意吃冬小夜和墨菲豆腐以后会杀了我。。。她会的,我的第三反应根本就是自欺欺人,想用‘她不会’和‘她没理由会’来逃避什么。。。
至于睡在沙发上的墨菲是什么时候、又是为什么睡到我床上来了,我根本就来不及,也没心情,更没必要去想——反正不可能是别人把她抱过来的!
哥们很紧张,就算我继续装睡,最后被两个丫头‘叫醒’,一脸惊讶与无辜的用‘喝醉了什么也不记得了’作解释,她们也未必相信,就算她们相信,楚缘也未必会放过我、会不计较!
昨晚我确实喝多了,倘若我稍微有点清醒,也不可能会认为冬小夜这个蹩脚的解释能过得了楚缘这关——理由再合理又有什么用?楚缘在意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理由,而是事实!事实是,我现在和两个女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她们成熟性感的身体压在我身上!
“我觉得你现在每天唯一的乐趣就是糟蹋我哥,他酒后乱性?沾了酒以后他比死猪还像死猪,怎么乱啊?”
“不信你过来看,何止乱性啊,还乱+交呢,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