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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从口中发出的痛吟全部都变了调似的,细细又尖尖的,她已经痛苦绝望的连喊出来都做不到了……
气管里的呼吸好像渐渐被隔绝了一般,意识变得模糊,越是急促的想要呼吸,就算胸口大大的起伏,也只能勉强的吸入细微。
就在盼心绝望之时,男人的长腿出现在她的面前,几乎是不由分手的,一个黑色头罩罩上了她的脑袋。
“不想死他们死就听我的。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盼心的心在颤抖,她抓紧了戮天刑手臂的衣服,抓紧了抓皱了,然后,按着他的话重复着呼吸的频率,终于,那份窒息的感觉远去了。
在戮天刑取下头罩的那一瞬间,盼心抓着他手臂的手几乎抓痛了他,得要多么下了多么大的决心,她才会如此的痛苦,他不动声色,只是看着抓紧他手臂袖子的小手,有些受伤了,手指尖有了血的痕迹……
他听见她绝望的泣哭:“……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戮天刑,我答应你……”
就在下一刻,他抛开一切的抱着盼心颤抖的小小身躯,他抱得好紧,似乎是想将她勒进自己的身体里,他不断的抚按着盼心的头发,像在安抚,像在疼爱,像是执拗的不肯放手,他的耳边能听到她低低的啜泣,盼心,我的小盼心……“我只要你回来,只要你回来,回到我身边来……再爱上我……”
她好冷,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的冷,冻得骨髓都发寒了,她抬着眼,穿过他的肩头,看着遥远的黑夜,那雨,细细密密……那风,清清冷冷……那树,就算成林,也是孤独的一棵棵**成长……
“再爱上我,不难的。你知道的,不难的……我只要你像以前那么的爱我……”
她凄凉的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说。
因为。
不可能了。
第五章:戮天刑的可怕手段(1)
顾盼心始终都搞不懂戮天刑这个人,数分钟前在细雨如织的夜下,他跪在地上那么用力,那么紧的抱着她,而现在,她被他扔在床上,她的口中却被塞了他的领带,她的手也被他捆在床柱上。
“我只是防患于未然。”高大的身影在床边坐下,单手,以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拉着外套的拉链,缓慢的向下拉开她的外套。
还有比这更屈辱的事吗?她已经答应了,他却以陵|辱的态度折磨着她。
戮天刑的另一只手拿着手机,贴着耳朵,笑睨着盼心:“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要是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等我们完事以后再给阮震东电话。”
她立刻慌乱的摇头。
“我也是这样想的。”他笑着,在外套的拉链被扯开以后,他故意以夸张的大动作捏着外套的两角,一左一右的扔开。
盼心可以想象自己的现在的处境。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里面的白色贴身毛衣因为她的动作不仅将胸前的美好形状展露,还上上下下的起伏着。
“让东子接电话。”
他说完,便是长久的沉默,盼心死死的盯着他,他却说:“毛衣似乎不太好脱。”他从床边离开,打开门,对外面的工人吩咐了一声,没一会儿,盼心就看着他拿着剪刀进来,“你不介意吧?”
怎么可能不介意?她侧过脸,用最无奈的方式诉说自己的挣扎。
戮天刑再度在床边侧身坐下,剪刀来到毛衣的下摆,她能感觉到那冰冷的铁物,冻着她的皮肤。
“咔嚓”一剪刀剪下时,戮天刑说话了:“听说你抓了程陌安?”而后,他按开了免提,对着盼心挑了挑眉,要她好好听着,他是和阮震东谈了。
盼心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个做事滴水不漏的人,按开免提就是在告诉她,他守约了,所以,她也必须得守约。
“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宽了吗?……是不是她跑去找你了!顾盼心,你该死的给我接电话!!”
盼心本能的打了个哆嗦。
戮天刑淡笑着,继续再在盼心的毛衣上剪了一剪刀:“既然怕她和我在一起,就干脆去找她,要不,你来找我也行。刚好,我们兄弟两可以好好聚聚,聊聊。”
戮天刑这么一说,阮震东反而无法可说了。其实,他也清楚,顾盼心看到戮天刑躲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去找他?除非她嫌自己的命长了。
“她……没和你在一起?”阮震东的语气放软了不少,可马上又爆炸了:“那你干什么给我打电话!我告诉你,你想救程陌安的话,现在还是把电话挂了,免得浪费我的时间!”
“东子,我们认识好歹也有二十五年了,说句实话,以前你可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弄得自己这么狼狈。按你的老话说,女人不都是下面一个洞儿的事吗?”
第三剪刀剪下,盼心绷紧了身体,闭上了眼睛。她就算不看,也知道现在自己的惨状。毛衣已经全部被剪开了,粉色的内衣单薄无助的暴露在空气中。
第六章:戮天刑的可怕手段(2)
“东子,我们认识好歹也有二十五年了,说句实话,以前你可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弄得自己这么狼狈。按你的老话说,女人不都是下面一个洞儿的事吗?”
第三剪刀剪下,盼心绷紧了身体,闭上了眼睛。她就算不看,也知道现在自己的惨状。毛衣已经全部被剪开了,粉色的内衣单薄无助的暴露在空气中。
可是,这些……这些,都比不上,比不上阮震东的声音……
“你还要践踏她到什么时候!?”一阵沉默后,电话里传来阮震东低沉的声音,盼心听得出来,他的声音里的疲惫和认真,“一开始,我的确只是同情她。她被你整得太惨了,真的,就算我是狼心狗肺、麻木不仁的东西,我也看不下去。你怎么就下得了手!……最初,我只是想让她生活好一点,可是,那时候,她把我的钱当着我的面烧掉……”
戮天刑突然蹙了眉头,左脸微微颤抖了一下。却没有吭声。
“是不知好歹的东西对吧?可是她却说,如果把钱用错了地方就是烧钱这种下场。我现在一想起来还是哭笑不得。后来,我看着她,看着她一个人是怎么样艰难的生活,没地方住的时候,她住过桥洞;没东西吃的时候,她靠公共厕所的洗手槽的自来水过活……在我没有帮她重新办那些现在还扣在你手里的证件时,你知道吗?她靠捡垃圾赚钱生活。……明明我就在她身边看着她,可由始至终,她没有找我一次,求过我一次。她就该死的那么认死理!我看到她用垃圾去换到钱时脸上满足的笑容,那一刻,我觉得她很美,真的很美。我是病了,病如膏肓了,真的,我……想要她的笑容,想要守着她的笑容……你带给她的伤害,我想要她后面的半辈子都用笑来全部忘记!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爱她,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我做梦会梦到她,我见不到她我会发狂,我会数着时间,我会骂神仙,我恨不得找个链子把我们两个栓在一起得了。当我一看到她……呵,我发现自己会不由自主笑着……抱着她的时候,我觉得,她就是我的世界,是我的永远……”
几乎到后面,阮震东的声音是带着笑意的。
盼心的眼泪倘然而下。
她能说什么呢?最终,只能化作三个字,对不起,震东。
戮天刑太厉害了,他抓着人心的弱点,一步步的轻而易举的把他们逼到悬崖边,看着他们自相残忍,而他却站在高处,睥睨着他一手导演的惨剧发生。
这个世界最可怕的不是耍狠斗勇,刀来剑往。而是,到死,你都不知道是谁害了你?甚至,还会将凶手当成朋友,对他掏心掏肺。
“你给她的伤害已经够了。我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
戮天刑凝着盼心,看着小小的她在自己的眼前犹如待宰的羔羊一般无助,目光深邃而悠远:“现在你打算怎么做?结果了程陌安的话,她可以依靠的人就只有你一个人了。”
盼心陡地睁大了眼瞳,剧烈的挣扎起来,不可以,不可以,如果震东真的要了陌安的命,会中了戮天刑的计的!
第七章:戮天刑的可怕手段(3)
盼心陡地睁大了眼瞳,剧烈的挣扎起来,不可以,不可以,如果震东真的要了陌安的命,会中了戮天刑的计的!
再度的阮震东沉默了良久以后,道“……我会把程陌安送到国外。”
“哦,改变主意了?”
“我是恨不得杀了他!!明明是被程陌安那个混蛋强吻了,竟然还替他掩饰!我心理有一个声音在说,去死去死去死!!!你们两个都给我去死!……然而,不行……”
“让我意外,刚才你可是口口声声要杀了程陌安啊。”
“我气疯了,我真的气疯了!!尤其是,她来找我时候,口口声声全部都是程陌安程陌安,我呢,我呢!?我在她心里什么位置!?我怕她会被程陌安抢走,我怕她会离开我……可是,就算这样,我不能让她哭……我想起她笑的样子了,我要她以后都一直一直的笑着……就算她喜欢的人是程陌安,我也会在以后的日子让她爱上我。”
震东……盼心微微的抽哭着,若是不喜欢,又怎么会你在一起……
戮天刑眸色深沉:“那么我祝你如愿以偿。”
“天刑,心心现在是我的人,我不管你们之前有什么深仇大恨,现在她是我的。我会护她到死。”
“看来我不该打这个电话。”戮天刑将盼心剪开的毛衣拨开,将她的内衣往上一推,一双玉兔映入他的眼瞳,他轻|拨玩弄,凝看盼心屈辱表情的同时,对着手机道,“不打这个电话的话,你会结果程陌安吧。”
“也许。不过我该感谢你的电话让我清醒过来。比起我的愤怒来说,她才是对我最重要的人。……天刑,你是怎么做到的?可以一次次的把她往死里逼?你都不会心痛吗?……我,现在一想到她可能会恨我,我就怕得全身发抖。她那个人那么倔,又该死的认死理,认定的事就是头破血流、命悬一线也绝不会妥协……我根本无法想象,要是她像恨你一样恨我的话,我该怎么活下去?”
“哦?”
“你不明白?天刑,你和她在一起那么久了,她有多好,你是真的不明白吗?我在北京出差的时候,她站了两天一夜的火车,只为过来给我过生日。我加班的时候,只是随口说说饿了,上个月的暴雨有多大,她就该死的冒着暴雨给我送一碗云吞。还有,之前我骨折,躺在床上大半年,别说是站起来了,就是动动也不行。照顾我的人是她,给我擦身子、洗头、给我按摩怕我生褥疮,腿上因为药的关系大片大片的掉皮,你是知道的,那些硬皮咯得人难受得要死,可是,每一天,每一天,她都会把那些硬皮从床上给我清理掉。那时,我就是一个废物,吃喝拉撒睡全靠她伺候,5个月,天刑,5个月。现在谁能照顾一个废物5个月一句抱怨都没有的!?她!只有她!我最恨的就是当时我就该死的没给她钱,她给我弄饭的钱你知道什么地方来的吗?她该死的去卖血!!!”
第八章:杀人不见血
“就因为这些小手段,堂堂的阮少就被她收得服服帖帖了。”他突然用力的扣住盼心的喉咙,下手的力量之大,完全的不留丝毫余地。
盼心只能感觉到空气被他阻断了,心脏跳动的声音震动了耳膜,那种感觉既遥远又静谧,她就像从深海捞出来的鱼,受不了气压的改变,肝胆俱裂的碎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