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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还不能呆你里面了?”偏偏,戮天刑扳过她的脸,手握着她的小下巴,“我不介意你和阮震东做过,现在我还能要你,还愿意娶你这个破鞋已经很不容易了,你最好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
她惊讶,他以为她和阮震东做过吗?眼里立刻覆上了厌恶之色,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恶心了。她冷嘲道:“戮天刑,你别把自己说的那么伟大,现在就是你强|奸我!”
“你还说漏了一点。”危险的眯着眼睛。
眼里的残忍让盼心发憷。
他别有深意的看着她,忽然一笑,笑得不阴不阳,“想不想知道你说漏了那一点?”他突然捏进了盼心的下巴,冰冷的手指冻得人后背上爬上一层冷意,她不解,他继续淡笑着,用了捏将盼心的脸扭到一侧,低了嗓音在她耳边轻喃:“好好的看看下面吧。”
她睁大了眼睛。
眼泪如同泄闸的洪水汹涌而出,她控制不住,只能任由泪水在自己的脸上奔流。
……震东……
戮天刑是这个世界上最冷血的侩子手,是……魔鬼!最残忍的魔鬼!!他带着优雅又体面的笑容,用看不见的黑暗,生生的把她给拆了。
她开始明白为什么阮震东说她给他的痛犹如五马分尸了。
戮天刑给她现在的痛,就是……五马分尸,就是车裂,就是凌迟……
“他看了很久。从我们两个站到窗户前他就一直没移过。他站得那个位置,看不到我是怎么强|奸你,能看到的只能死你和我在窗户前旁若无人的缠绵。如何,还要不要跟我来私会情郎这套?”
“……疯子。你是疯子!!”
“我说过了,你喜欢一个我就毁一个。你总是不听我的话,才会让阮震东现在这么痛苦。要怪的话还是怪你自己。我没有伤害他,伤害他的人是你。”他冷冷的笑道,“不过这么一来,他应该死心了。你啊,我的小盼心,才跟他聊完天,丝毫的难过都没有,就迫不及待的和我做|爱了,你说,他还会不会爱你?说不定,他都开始恨你了哦。”
“……你混蛋!!滚开!!”他怎么可以做到这一步?简直是……她不知道该用病态,还是用可怕来形容戮天刑。她只觉得他的疯狂,或者说他的残忍已经超过了她能够承受的底线。
“阮震东这个人你应该了解。他的报复心很强。上次程陌安因为亲了你被他揍,害得你哭着来求我的人,不正是他的愤怒吗?”
“对啊,搞不好,下一个他要整的人就你!你自己好好的保重吧,别有朝一日横死街头!!”她咬着牙,看着阮震东托着疲惫的身影渐渐远去,心中的痛变成了恨,化成了愤怒,全部发泄在戮天刑身上。
“不是我小看他,他还没这个本事。他是头蛮牛,攻击力是很强,可是只会横冲直撞,我要整他简直易如反掌。要不要我给你举个例子?”他笑道,将盼心从窗户边移到了床上,跟着,他再度挺进她的身体里。
“出去!!”她用力的推着她,扭着腰肢,可是根本无济于事,“你给我滚出去。”
“你是我的东西,我爱在你里面呆多久就呆多久。明白?”他说,“刚才说到哪里呢?对了,举个例子。你是知道他以前外面玩过多少女人,可是你不知道他玩残了多少女人。你说,如果我把被他折腾过的女人都聚到一起,告他一个故意伤害罪,再在网络上说说他的背景,他的父亲是谁,母亲是谁?你说他最后得落到什么下场?”
“……”她真想吐他两口口水,硬忍着,“你和他是朋友不是吗?”
“你错了。我不过是利用他而已。他那个人虽然死忠的马仔不少,可遗憾的朋友几乎没有。没办法,他太嚣张、太狂妄自大了,不懂得什么叫做韬光养晦,也不懂什么叫做自力更生。不过是仗着老子的权势作威作福的二世祖,和他一个等级的人都讨厌他,而不如他的人吧,他又嫌弃别人不过是条狗。”
“所以你就趁虚而入。”她咬牙切齿,真想捅死他。
“又说错了,这个叫做互惠互利、各取所需。他从我这里得到兄弟情,我从他那里捞到铺路石,各有所图罢了。”
“你不是人!!”盼心握紧了拳头,恨得怒火中烧,“他是真的把你当兄弟!不然,以他的脾气,他早就杀上来了,他不会这么默默的就走了!就因为你是他的兄弟!你对得起他吗?你对得起吗?”“当然对得起。我给他收拾的烂摊子也不少了。”戮天刑耸了耸肩膀,“你好好想想,我能给他收拾烂摊子,我也能给他捅大篓子。或者,干脆我捅一个给你看看,你才能老实点?”
她沉默了,她没这个勇气去赌,因为她已经见识过,他是怎么把那些他恨的人连在一起,然后一窝给端的干干净净,而他,从始至终,置身事外。
他是狼,可是他是吃了肉,也能将嘴巴擦得干干净净,滴血不沾的狼。
“老实了?”他满意的笑出低声,将她的腿拉到腰上,命令道,“夹|紧我,抱着我。”
……惨烈的闭上眼睛,她妥协了。攀附着他的肩膀,任由他肆意妄为的在身|体|内凶猛的冲|刺,她只是轻喘了一下,木然的表情,好像他在做的事已经完全和她无关,又好像灵魂和身体体已经分开,在也无法连接在一起。
戮天刑疯狂的律|动着,野兽一般,激烈的捣|撞,挺入她身子的男|性火热坚硬,却怎么也捂不|暖她的心。
“……叫出来,宝贝儿,我的小宝贝,叫出来,我想听你叫……”
“……”
“快点,宝贝儿……叫给我听……我喜欢听你叫……”
“……”
他呼哧带喘的激烈玩|弄她,却怎么也逼不出她的反应,她还是呆呆的躺着,睁开了的眼睛看着天花板,那染了水光的瞳仁里面,木然的没有他的影子。
“……你还不想被我在床|上弄死不是?你还不想我真的对阮震东出手不是?”她的死寂惹脑了他,他要她老实一点,不是要她当一个没反应的傀儡,“乖,叫给我听……叫给我听了,我就不弄了……我保证不不对阮震东出手……乖乖的,交给我听……”
她忍辱偷生,她绝望难忍,最终,轻启了樱唇:“……嗯啊……”
“盼心,我的小盼心,我的宝贝儿……我的,我的,全部都是我的……”
他吻着她,抱着她……她却一点点的开始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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戮天刑正掰着盼心的嘴灌着药。
昨天他失控了,一点节制都没有,伤了她是肯定的,半夜的时候就听到她一直在呻吟,一摸才发现她体温高得吓人。
确实,是他怒火烧心,乱了章法,昨天做的时候也忘记关门,暖气虽然开了,恐怕也没抵什么事。
晚上他已经给她灌过药了,烧也退了一些,不过早上他量体温还是有点高,39。2度。问她感觉怎么样了,大概盼心现在也烧糊涂了,只说骨头疼。
他猜恐怕是发烧烧得骨头疼了。
本来打算抱她去医院的,她死活的抓紧的被子就是不让他拉她起来,撒娇的口气说不要不要,她要睡觉。
他怕又伤了她不敢用强的,只要请了医生过来,还好只是单纯的发烧。
哄着她说什么药是甜的,总算是哄着灌着让她吃下去了,戮天刑也躺到床上,顺势把迷迷糊糊的她给抱到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背。不知不觉他也眯着眼睛睡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敲门的声音把他闹醒,他怕打扰了她,拿起床头的电话,拨了一个键出去,外面的分机响了起来,有人接听后,他问:“什么事?”
“尚先生来了。”
“我知道了。让他在楼下等我。”
他蹙了蹙眉,从床上起身时才发现身上贴一个狗皮膏药。
顾盼心抱着他腰,小脸大概因为发烧的关系烧得红扑扑的,嘴角还带着笑容,半梦半醒的睁了一条细缝看他,那小眼神就跟一条跟主人要尾巴讨好的小狗狗一样。
他笑了笑,知道她现在完全是烧糊涂,俯了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轻声说道:“乖,我马上就回来陪你睡觉好不好?”
“……嗯嗯。”她摇了摇头。
“一分钟。一分钟就回来。好不好?”
“嗯嗯。”她还是摇头。她现在完全是在做梦,梦里有蓝天白云,有青草绿树,她把他当成自己睡着时抱着的玩偶,怎么都不想放开。
“我去给拿冰淇淋?薯片?”
一听到薯片,盼心才放了手,乖乖的抱着他的枕头当做玩偶熊,闭上眼睛。
戮天刑下了楼,见到尚义正恭敬的捧着一个文件夹,他接过,打开来看了里面的文件,笑道:“干得好。”
“戮总,他们应该怎么处理?”
第八十九章:我要告你!!
更新时间:2012…9…23 21:54:13 本章字数:6692
尚义说:“戮总,他们应该怎么处理?”
“交代你的事呢?”他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打火机,点燃了那几纸文件,扔进了垃圾桶里,红色火焰将满是打印字和签名的文书最终烧成了灰烬。孽訫钺晓
“已经换好了。”
“那就不用管他们了。”
他不是慈善家,拱手将自己的东西送给别人,永远都不可能愀。
他再对尚义交代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毕竟这段时间他不会管公司的事,一切都交给尚义全权处理,对于尚义他放了一百二十个心,也许连顾盼心都会背叛他,但是尚义不会,他是戮天刑驯养的比特,骨子里的天性只有两个词:忠诚和凶残。
当然并非戮天刑给了尚义什么好处,救命之恩这种小零小惠尚不足以让尚义为他卖命,而是其他的,就像洗脑一般,慢慢的将忠诚渗入尚义的骨子里。
他发现尚义的时候,他是黑市的陪练拳手。代码是1014。所谓的陪练这个东西,不过是人肉沙袋,每一次的结局都是被对手击倒,挨打了不能还手,受的伤也许需要几个月时间愈合。而那时候的尚义几乎已经疯了,作为陪练会攻击拳手,被打得头破血流崤。
戮天刑觉得有意思,随口问了,才知道黑市的老板通常都会培养自己的拳手队伍,就像训练比特犬一样,一群狗里面,只有最好斗的才能站到拳击台上,而其他的,统统是陪练。
像尚义这种从小就接受拳手训练的机器,好斗已经是他们的天性,对于陪练所造成的阴影压到尚义几乎崩溃,差不多老板也准备废了他。
戮天刑买下了尚义。不过,当初尚义并不知恩图报,解开链子的那一瞬间就像疯了一样朝戮天刑扑了过去,他没躲没闪让自己被尚义揍了个正着。
戮天刑被那力量强劲的一拳揍得唇边流下血痕,他丝毫不以为然:“自己也是人,自己一样的从小被训练,自己也抱着不成功就成仁的决心,为什么自己就只能是陪练,只能被当成沙袋被别人打,自己到底哪一点不如别人!”
尚义发红的眼睛恼怒,一拳又揍了下去,戮天刑同样没躲。
“盲目的发动攻击只会让自己死路一条。不如成为我的左膀右臂。我给你一个机会,一个证明你自己实力的机会。当然选择权在你,是选择要自由,还是选择证明自己。”
尚义是不甘心的。戮天刑的话说到了他的心里,从小就被父母抛弃,被南亚的黑市拳赛老板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