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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恐之中,一切还不及回神,她几乎是被戮天刑扔到餐桌上去的,而男人的矫健身躯也在顷刻间压住她的手腕,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一双倔强眼神的盼心。
那瞳孔突然变得深邃,他的目光细细的扫过她的眼角眉梢,最后停留在她的粉嫩如樱的唇上。脑海里浮现了在东子的场子里,远远的看着她一个人在舞台上呢喃出低语悦耳般空灵的声音的她……
他们的交际其实并不多,他看不起她,甚至于讨厌她;而她,之前或许会做面子功夫,可是那一夜后,她对他好像也变成对待她妈的怨恨一般,由始至终,不说一句话。
小小的身子包裹在背心热裤之下,白皙的长腿,因为呼吸而起伏的柔软,还有那明明都怕到不行,却倔强的眼瞳……
黑瞳蓦地一厉,原本分别压着她两手皓腕的大手将她的细臂推到头顶,大掌轻而易举的钳制着皓腕。腾出来的一只手,释放了自己的火|热后,径直的将她的热裤连同底|裤拨到一边。
她咬牙切齿的剧烈挣扎,踢着腿,扭动着腰,想要逃避,餐桌边的椅子被她踢翻在地,而这根本无法撼动他的强势,他就那么肆无忌惮的挤开了她的身|体——
第二十六章:强迫(2)
语言已经不需要了。当行动足以表明一切的时候,语言?那是多余的存在。
他盯着她,看着她因欺辱而愤然变得潮红的容颜,那皙白的肌肤与酒红色的餐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若说白与黑是极致的蛊惑的话,那么,白与红就是旖旎的酒醉,宛如,把红色倒进了白色的颜料里,一圈一圈的搅拌,最后变成了宛如血腥般的粘稠的痛。
盼心躬动着肩头,后背摩擦着冰冷的桌面,反抗是那么的无能为力,被嵌入的男|性,就那么牢牢的被禁锢在她的身子里。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已经有了名利权势,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却如同惩罚一般,用最残忍的手段凌迟着她脆弱的神经。
忍一忍……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忍一忍,忍一忍就可以过去,可是,忍得好辛苦,忍的好难受,忍的……拆了骨头、撕了心般的支离破碎。
身下的餐桌嘎吱嘎吱的作响,身上是男人的粗哑喘息,被钳制在头顶的小手握紧了拳头,手指甲陷入肉里,却不及他凌迟的万分之一。
仿佛,这样的姿势并不能满足戮天刑,他松开了钳住她手腕的大手,将她托了起来。
双手一得到释放,盼心疯狂的推他、打他,甚至,在他抱着她朝卧室走去的时候,她狠狠的下了口,白牙咬进他的肩头,手指指甲几乎要挖断,在他的后背挖了四道血痕。
眼泪不断的成串的不断掉落,脸上一片潮湿的苦涩,她不想哭,真的不想。眼泪,那是软弱,她不想成为软弱的人。可是,偏偏不听使唤的不断的从眼瞳里涌了出来。
她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就像手无缚鸡之力的麻雀,跌跌撞撞的被困进他手臂的牢笼里,她撞破了头,鲜血直流的也逃不掉。
铺了竹席的床上,他将她托了起来,面对面的坐姿,他的容颜在眼前放大,瞬间的震惊几欲绝望的痛彻心扉,突地,只觉得喉咙一紧,胃肠剧烈的抽搐着,她无法忍受的身体一侧,单手支着自己的摇摇欲坠,干呕了起来。
没有办法接受,更没有办法忍受,被谈不上喜欢,几乎可以说是陌生的人侵犯……怎一个“痛”字了得?
“最后一次,说话就放了你。”他看着她艰难的扑到在床边,看着她干呕的抽搐,看着她痛苦的眼泪鼻水横流,说道。
捏皱了竹席下的被单,盼心抬起沉重眼皮,怔怔的看着男人,他的一脸冷漠,以及钳制着她腰肢大手禁锢所带来的疼痛。
他的身后是那黄色的台灯,暖暖的光。
嘴唇突地裂开了笑容,一口白牙上还染着咬破了嘴唇的血色,那是他见过的最咬牙切齿的笑容。
惨烈的近乎悲壮。
犹如失控了一般,他动作狂猛的按着盼心的肩头,精健的身体俯了下去,如同疯狂的野兽,舔舐过她牙齿口中了血味,就算被她反咬了一口,依然没有褪去,浓浓的血腥味在口齿之间的蔓延。
变成了永久的痛之缠绵。
第二十七章:要撬开她的嘴巴
完事以后,顾盼心已经昏了过去。戮天刑从她身上翻了下来,从扔了一地的衣服里找到香烟,靠在床头抽了起来,一口吞吸后,他望了光|着身子趴在他身旁的她,身上一片青紫不是咬痕就是吻痕,乌黑的头发凌乱不堪,甚至有的还缠在一起,不是汗水就是泪水。
垫在她臀|下的枕头早就被拆掉了,里面不知什么的白色填充物暴露了出来,有的地方还粘了血迹,他撑起身来,分开她的两|腿,果不其然的看到了鲜血。
她太小,不仅是身高体型,就连骨子架都小。
他叼起烟,伸手比着她的髋骨,真的很小,他的两手都几乎可以合拢在一起。他思索着,她的髋骨大概只有一尺九,相当于某些人的腰的尺寸,实在是太小了。恐怕以后就是有小孩都没办法顺产。
将掉在地上的毛巾被给拾了起来,盖在她的身上。戮天刑从床上下来,才拉开门,就看到嘟嘟嘶哑咧嘴对他呜咽,他抬脚,直接给了嘟嘟一脚,踢得嘟嘟夹着尾巴逃到了厨房的角落。
他拉开洗手间的门,里面的东西摆放的很整齐,漱口杯里放着牙刷,毛巾整齐划一的挂在架子上,他皱了皱眉,几条毛巾,他实在不知道那条是她洗脸的,只好随手拿一条看上去比较可爱的扔进盆子里,打了天然气等着水满。
这时候,他才从洗手间的镜子里看到自己,脸上四道抓痕,肩膀上还有已经干涸的血迹,他摸了冷水擦干,才发现血迹下全部是她的齿痕,他侧了身,扭头看了一眼后背,同样的数道抓痕。
呵的一声笑了出来,想起她身上的痕迹,他们两个看来不是在做|爱,而是在打架互殴。看谁征服了谁。
盆里的水接满后,他试了水温,而后端进卧室,将盼心身上的毛巾被给揭开,拧干了毛巾,开始擦拭她的身体,她还算好,比起他身上的见血的咬痕和齿痕来说,只是下|身的稍微严重了点。
戮天刑将她翻了过来,突然手里的动作一窒。
她的后肩也同样印着一个透血的咬痕,他蹙了眉头,在床边坐下。脑海里大概还记得,是他咬得。
他凝目了半晌,重新将毛巾从水里捞起来,擦了自己的身体。
……竟然不介意水脏?只是因为不想去冲凉?
擦好了自己,戮天刑重新躺上床,将昏了过去了的盼心抱进了自己的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安然的闭上了眼睛。
没有人知道,有的时候,他很想和什么人能够牵扯上关系。正牌的女朋友?很无聊。情人和性|伴侣?更没意思。他喜欢复杂的东西,就好像拼字游戏,越有难度的他越有兴趣。就目前来说,他的兴趣在她身上。
有一种想要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挑战欲在其中。
对身边所有的人都冷漠,连自己的母亲都可以几年不说一句话,撬开她的嘴巴应该是很有意思的事。
第二十八章:全部死无全尸
如果说上一夜盼心得到了戮天刑给盼心的钱,那么这一夜,她得到了戮天刑的电话号码。
他说:“你会需要的。”
她摸着那薄薄的一纸名片,很暖的橙黄色调,是让人想要收藏且过目不忘的名片。不知为何,她想起了黛玉葬花曾有一言:未卜侬身何日丧?而今,她却觉得,现在,此时,恨不得死了算了。
她呵呵的笑着,原来,一个人最痛苦的时候不是在哭,是在笑,是在边哭边笑。哭的无力,哭的无理,哭的没人会给你半分同情,所以盼心笑,笑的发狂,笑的疯癫,笑得胃痉|挛,眼泪和鼻涕一起流出来。
这样,在乎和不在乎,难过和不难过,都没有区别了。
这样,能让痛苦更痛苦,麻木更麻木。
她看着他,戮天刑背对着盼心将地上上的衣服捡起来,银灰色的的西装体面的覆盖了他的身体,以优雅的动作系上袖扣,盼心的嘴唇翕动着:“……你会不得好死。”
他回头,眯起眼睛看着盼心,蓦地勾出笑:“最终肯说话了?我还以为你哑巴了。”
“五年前,我没有饿死,没有横死街头,现在我算明白了。我活着,就要看着你们姓戮的一家怎么一个个被雷劈死!!!”
他的瞳孔陡的一缩,怒意渐渐的染上黑瞳。
“你们一家怎么还好好的活着?嗯?怎么还活得风生水起?嗯?!你爸抢走我妈,害死我爸,你强|奸我,你怎么还好意思站在我面前,怎么还好意思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什么时候你和你爸才会肠穿肚烂、七孔流血横死街头!?你告诉我,我一定来拍照留念!”
“……”
“你赚了那么多的冤枉钱!杀人、放火,除了善事你不做,你还有什么事不做的!戮天刑,你坏事做尽了!你要当心了,当心你的子孙后代一个个不得好死、死无葬身之地!不是上吊死,就是被火烧死,不是被车撞死,就是被强|奸死,全部不得好死,全部死无全尸——”
盼心的诅咒,她的愤怒还没有说完,只觉得他就像饿虎依然扑过来,把她压到在床上,喉咙被他掐着,她硬了脖子昂起了头,对上他的眼瞳里的凶狠,笑道,“你想听我说话,刚才就是我想对你说的话。怎么样?好听吗!?”
“顾盼心。”几乎他是齿缝里咬出盼心的名字,她不以为然,她还有什么在意的!?爸爸死了,妈妈被抢走了,她……呵呵,戮天刑,被你强|奸了两次的我,我还能在意什么?他扼紧了盼心的喉咙,她难受的呛咳了出来,他的声音就在她的耳朵里:“可惜的是,我不信这些玩意儿。不过你这么有兴趣,我们两个就试试,看看谁先不得好死。
”
“……我不怕你。”
“那你怕不怕昨天为你砸了场子的小男朋友?”
盼心一时之间,大脑一片空白,倒影在他黑瞳里的自己,脸色惨白。
他的大掌从盼心的喉咙移开,拍了拍盼心的脸,优雅的起身:“我等你的电话。记得好好想想,该怎么求我。”
第二十九章:陪哥哥睡觉去
她从来没有想过去求任何人。当初,爸爸过世,她一个人扛了下来。辍学、到酒吧唱歌、养自己、养嘟嘟,不管别人怎么说酒吧是不三不四的地方,不管怎么认为,酒吧里干过的人都做下流的事,她也不在乎当做没有听见,心伤自知,心酸自舔,守着这个充满回忆的家,一个人,一条狗,她想,就这样到天荒地老好了。
然而,是不是,一个人想要孤单就可以孤单?
是不是,一个人不想去麻烦任何人、任何事,麻烦事就不会找上她?
原来,不是的。
她几乎是戮天刑前脚走后脚她就打了电话给岚岚,程陌安没有在她那里。程陌安的手机也关机了。于是,她找到了“倾城”的店长,终于,在封了两千的红包后见到了程陌安。
“你打架不是很牛吗?来啊,再牛给爷看看。”
白天的场子没有营业,在数个黑衣人的环绕下,大厅里的阮震动活动着手膀子,一脸的痞气。而程陌安已经满脸是血的被打倒在地上,撑不起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