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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搭边。对付吸血鬼的圣水更没有快乐而言。至于祝圣过的水，那是对圣子耶稣的虔诚，和快乐也他/妈的不搭边啊！”
“抱歉，是我无能。”
“不关你的事，是我无能，而且你已经帮我开了个好头。”
对于将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的小苍，林寻还真是喜欢，只可惜小苍是虚拟影像，要不然林寻一定要将她收入后宫，让她享受做女人最大的快乐。
“做女人很快乐？”
“你想做女人啊？”走进房间的若霓有些惊诧，“别说你是玩女人玩太多，所以有去变性的想法。如果你变成女人，你难道要让我们变成男人不成？”
炼制麻痹液需要妹子的毛，炼制蚀骨粉需要妈妈的奶/水，这两样材料都是从女人身上获得的，所以林寻能不能假定快乐圣水也是在女人身上？是女人非常快乐的产物？
在林寻看来，当女人被男人捅到高嘲时，她们会感受到灵魂出鞘般的快乐，而她们高嘲的时候会分泌一种液体，这种液体不同于她们一开始分泌出的液体，而是只有高嘲的时候才有，那么所谓的快乐圣水是不是就是这东东？
一连串的联想让林寻解开了疑惑，所以他就忙问道：“小霓，在你、夏娃、莉莉丝和舞魅之中，谁最容易丢？”
“丢什么？”
“丢身子啊！”
脸一红，若霓就直瞪着林寻，道：“都是你干的事！你还好意思问我！”
“也对，”头脑有些短路的林寻就笑了笑，并想着谁最容易丢。
按照林寻的实战经验，若霓是最容易来感觉的，夏娃和莉莉丝最疯狂也最耐久，舞魅则需要在同性刺激下才容易来感觉，反正最快丢的还是眼前这个被林寻滋润得越来越成熟的若霓吧？
见林寻开始脱衣服，若霓嘴巴就歪向一边，问道：“你要干什么？”
“我要炼制忘情水，让芦荟忘掉记忆，她因为吃了自己男友的肉要寻死，”脱得一件都不剩后，林寻就从后面抱住若霓，“而炼制忘情水需要快乐圣水，也就是你最快乐的时候分泌出的液体，明白不？”
若霓摇了摇头。
有些野蛮地将若霓抱到床上，林寻嘿嘿道：“没事，我会用实际行动让你知道快乐圣水是什么的。”
若霓还没反应过来，林寻已经开始上下其手了。
林寻没有叫小苍消失，所以有些难为情的小苍就在一旁静静看着。
苏珊还想和林寻谈接收器的事，可刚举起手，隐约听到若霓在喘息的她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她就忙收回手，并坐在沙发上等待，她只希望林寻能早点打完战，不过按照她的猜测，林寻这家伙能耐太大，估计没有半个小时以上是没办法完事的。
见现在是十二点三十五分，苏珊就开始给林寻计时了，她还打算把最后时间扣掉十分钟，那十分钟就相当于前戏。
按照林寻的经验，只要他马不停蹄，若霓应该会在十五到二十分钟左右丢的，可现在已经过了半个小时，若霓还是没有丢，这让林寻有些纳闷。
“没感觉？”
“或许，”有点难为情地看着林寻，若霓羞答答道，“或许是因为抱有目的性，所以我一直在刻意告诉自己要丢啊丢，可是呢，我越是告诉自己，我就越难丢。老公，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啊？”
“……”
“我也想早点丢的，可是真没办法。”
“那继续！”
过了十五分钟，见若霓还是没有丢的迹象，林寻都快累趴下了，实在是无能为力的他就躺在一旁喘息着，他真不该告诉若霓做快乐的事的目的，要不然若霓早就贡献快乐圣水了。
“老公，”摸着林寻那泛着一层汗水的胸膛，若霓道，“要不然你去找舞魅她们吧，只要你不事先说出目的，她们就不会那么刻意了。”
“也只能如此了，”替若霓盖好被子，又在若霓脸上吻了下，林寻就打电话给舞魅，叫她在最短的时间内赶过来。
舞魅一开始还以为出什么事了，结果门一开，她就看到什么都没穿的林寻正嬉皮笑脸地看着她，露出香肩的若霓还躲在被窝下。
舞魅似乎明白了什么，所以就顺手关上门。
看了下时间，苏珊叹气道：“整整一个小时还没搞完，现在又叫了一个进去，看来我还是先去署曦得了。”
舞魅是双性恋，她既喜欢女人，也喜欢男人，不过喜欢男人还是林寻开发出来的。
所以呢，看到若霓，舞魅就爬上了床，并掀开被窝，开始亲吻着若霓身体。
若霓有些不习惯让一个女人这么做，不过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用一声声低吟回应着舞魅。
匆匆忙忙地做了几分钟的前戏，林寻就从后面侵了进去，随后就开始了一场极为激烈的冲击战。
只用了十分钟，林寻就感觉到舞魅要丢了，所以在舞魅丢了之后，他就立马退出战场，用事先准备好的小碗去接纳快乐圣水。
见状，娇喘连连的舞魅极为纳闷。
听完林寻解释后，舞魅才知道林寻叫她来原来是另有目的，不过舞魅喜欢这个过程，而全身酸软的她就紧紧抱着若霓，杏眼微闭，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刚刚被舞魅舔来舔去的，若霓自然也耗了不少力气，所以定好闹钟的她也睡着了。
看着她们两个，极为兴奋的林寻就穿好衣服奔了出去。
林寻跑得很快，撞倒了打酱油的芊芊。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看着小碗飞了出去，跌在地上碎成好几片，那本就稀少的快乐圣水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后，如同被人割了基鸡的林寻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更觉得世界末日到了。
“拉我起来啊，爸爸。”
拉起芊芊，林寻就继续用欲哭无泪的表情看着碎碗片。
“爸爸你这是怎么了？”
“我的……劳动成果……”
“什么劳动成果？”
看着可爱的女儿，林寻绝望道：“我为了收集快乐圣水，在你/妈妈和舞魅身上耗费了一个多小时，可是你那一撞，我的努力都白费了。啊啊啊！我都有想去吃屎的冲动。”
第371章 抹去记忆
“吃屎？”
“想去死啊！”发狂地抓着头发，林寻道，“又得花一个小时了，还不能再找舞魅，她知道目的后就没有那么容易丢了，啊啊啊啊！”
“老爸，快乐圣水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芊芊虽然是林寻女儿，不过林寻也没和这女儿装纯过，更何况芊芊小的时候，林寻还经常当着她的面和若霓采莎做快乐的事，所以他就将什么是快乐圣水，又为什么需要快乐圣水的事说了一遍。
听完，打了个呵欠的芊芊就往回走，并道：“我去午休了，这事你自己搞定吧。还有哦，老爸，是你撞我的，不是我撞你的，所以你是不能怪我的，而且你很爱女儿，对不对？”
看着像仙女般飘走的女儿，长叹一口气的林寻就跑到厨房找了个塑料碗，接着就义无反顾地走进卧室。
为了得到快乐圣水，林寻都不在乎自己会不会精尽人亡了，所以他就如同一只猛虎般扑向舞魅，将睡得正香的舞魅弄醒后就开始持枪挺入。
舞魅一开始还不知道林寻干嘛又来，得知快乐圣水泡汤了，舞魅都忍不住笑出了声，不过知道林寻很着急，她就尽量配合着林寻，想早点奉献第二波的快乐圣水。
半个小时后，舞魅被林寻攻击得都有些干了，她实在是没办法再承受，就让林寻去找夏娃莉莉丝。
夏娃和莉莉丝正在另一个卧室午休，不得已的林寻就走进她们房间，在没有说明来意的前提下就和夏娃扭成一团，还让莉莉丝一块来刺激夏娃。
又忙碌了半个小时，林寻终于收获了快乐圣水，这时的他腰都酸得有点直不起来了。对于好不容易收集到的快乐圣水，林寻万分珍惜，所以就将快乐圣水倒进了试管并堵住，随后就乐滋滋地去附近的药店买药材。
忘情水配制过程非常简单，基本上就是将药材和快乐圣水混在一块并摇匀就ok了，所以林寻买好药材后就配制出了忘情水。
忘情水最多能让服用者忘记近二十年发生的所有事，这是满级忘情水的效果，而对药量进行严格控制的话，就能改变忘情水抹去的记忆时长，就比如林寻配制出的这瓶忘情水只能让服用者忘记近六年半的事，时间也差不多是在06年中下旬。
配制好了之后，林寻就前往公安局。
走进关押室，看着坐在床上，哼着民谣，头发有些乱糟糟的芦荟，林寻就坐在床边，并将已经倒进绿茶瓶中的忘情水递给了芦荟。
“你怎么又来了？”
“我知道你迟早都是死，估计你自杀或者枪决的时候，我也没办法见上你最后一面，所以我就希望能够为你践行，”微笑着，林寻道，“这绿茶有尼古丁成分，你喝下去之后，你会觉得飘飘欲仙，这会减轻你的思想痛苦。”
“就为了这个？”芦荟干笑道。
“我没办法阻止你去死，所以我只能想办法让你死得轻松一点，别浪费了我的心意。”
拧开瓶盖闻了闻，芦荟道：“或许你加点蜂蜜会更好喝，这闻起来很苦。”
“将就着吧。”
“其实我希望我喝下去之后就死去，”说着，并没有想太多的芦荟就将忘情水都喝了下去。
忘情水起效时间是五分钟到十分钟左右，所以林寻就坐在那儿和芦荟随便聊着，并静静等待着忘情水起效。
只要芦荟忘记了那黑暗记忆，林寻就会将她带离这里，让她像普通女孩一样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
芦荟现在还是嫌疑犯，照理来说林寻没权利带走她，可法医采集到的证据表明乞丐李某身上及周围并没有芦荟指纹，再加上方振眉已经死得连尸体残渣都找不到，所以就算芦荟想背负本不属于她的罪恶，警方也不会让她如愿。
所以呢，只要芦荟失忆，林寻就能带走她，外头的李军甚至做好护送他们离开公安局的准备。
过了十分钟，林寻也不觉得芦荟有异样，芦荟还是那副不想活的尊容。
过了半个小时，芦荟还是老样子，甚至还捂着脸在哭。
过了一个小时，芦荟不哭了，就像失心疯般数着头发，并轻声讲述着她和方振眉相识相恋到同居的小清新。
为了搞清楚哪个步骤出了问题，林寻还特意打开技能面板，将忘情水这个技能从头到尾，一字不漏地看了一遍，可他发觉每个步骤他都严格遵守，根本不可能有出差错。
要说差错，林寻觉得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快乐圣水，难道所谓的快乐圣水根本就不是，女人丢了之后分泌的液体？
如果真不是，林寻还真想不出快乐圣水到底是虾米东西了。
就算证据不会让芦荟被终身监禁或枪决，可当公安说芦荟可以离开这里时，芦荟绝对会将自己的舌头当成油条，往死里咬，然后做一只爱国爱民的孤魂野鬼在这儿吓人，或许还能和卢晓一块坐下来畅谈心事。
可是呢，林寻就是不希望芦荟死，也不希望芦荟背负着罪孽过一辈子，所以有选择性地失去数年记忆才是最佳办法，可为什么林寻辛辛苦苦配制出的忘情水会没有效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