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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纠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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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居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杜咸熙已经松手,转而去解她衣服的扣子,“别乱想,我只是还不想这么快就和隋氏彻底撕破脸皮。”

    徐安柏是乱想不了了,手按着他的,往后躲闪着,说:“别在这儿,艾伦会回来。”

    杜咸熙已经俯身去吸吮她白皙的皮肤,一寸寸亲吻胸前的柔软。

    听到这句话,他又抬起头,欲念迷离的眼中艰难浮起一丝清明,去抱她,托着她一路快走进房间。

    以至于晚间出现在隋家大宅的时候,徐安柏连走路都有些怪异。

    隋木出奇的疲惫,仰头将一杯红酒喝了,急匆匆地过来挽她的胳膊,徐安柏几乎是跳着往后躲开了。

    他痛苦地捏太阳穴,“求你了,祖宗,你就让我亲近一次,装装样子给我爸爸看,你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要是知道我们俩离婚了,肯定立马把我给灭了。”

    徐安柏摇头,“不行。”

    又一次铩羽而归。

    隋木硬着头皮在前头带路,领徐安柏到隋父的休息室里单独见面。

    隋父看起来开心得很,放下手里的雪茄,迎着徐安柏走过来,“小徐你来了,咦,艾伦怎么没进来。”

    徐安柏尴尬一笑,“有点发烧了,就让人带他先睡了。”

    隋父把眉头微微一皱,“哎哟,还说好一阵子看不见那孩子,怪挺想他的。”

    徐安柏敷衍,“下次一定带他过来见见您。”

    “那敢情好。”隋父哈哈笑起来,恰好此刻门被人敲响,有仆欧伸头进来说:“杜先生和林小姐来了。”

    他连连挥手,“快让他俩进来。”

    旁边的徐安柏和隋木都是一惊。

    尽管已经做好心理建设,杜咸熙和林凯蒂出现的那一刻,徐安柏的心还是止不住抽了一下。

    他以温和体贴的未婚夫出现,林凯蒂则是那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女人,郎才女貌,珠联璧合。

    明明是这样一副养眼的画面,却看得徐安柏一阵眼涨。

    直到他们风也似的进来又出去,隋父说:“小徐啊,认不认识刚刚那两位。”

    徐安柏一时走神,直到对方喊了她几次,又复述了一遍内容,她方才回过神来,撇清关系,说:“不认识。”

    “哎哟,那杜先生可是我们隋木最好的朋友,从小穿一个裤子长大的,那叫一个形影不离啊,互相给对方搓澡也就算了,还盖一条被子睡一张床。把我和他妈妈愁的,以为他们俩是同性恋呢。”

    隋木的面子有点挂不住,清了清嗓子,喊:“爸!”

    徐安柏也是笑,只是没想到隋父随后就说:“幸好他们俩后来都喜欢上了同一个女孩,我这才将心放进了肚子里。不过也有麻烦事啊,他和小杜两个人好几年不来往,哎,今天也不知道刮得那边的风,倒把他给请来了。”

    有如闪电过身,徐安柏浑身的肌肉都被刺得锐痛。

    那盘桓在心底许久的疑惑,现在终于有了一个答案。

    在她之前,隋木没有爱过谁,除了木宛平。

    是什么让这对最好的朋友分崩离析?

    是什么让杜咸熙对她恨之入骨?

    其实一早就有过类似这样的想法,可直到被确定的这一刻,还是感到整个天空灰蒙蒙地压下一片。

    她借口身体有恙走了出去,隋父一路关切地跟到门口,扭开门锁,嘱托仆欧带徐小姐上楼休息。

    门被关了起来。

    隋木连忙说:“别关,我去看看她。”

    没想到隋父猛然回身,抡起手臂,用尽全力,在他脸上狠狠给了一巴掌。


    第二十一章


    隋木被打的下巴一阵移位,拿手捂着,舌尖在口内舔了半晌,面带恼怒地转头过来。

    “你什么意思?”他问他爸爸。

    隋父早就黑了脸,此刻两手交握着,眼内电光四闪,“你和那个徐安柏早就离婚了吧。”

    隋木一怔,不吱声。

    隋父冷笑,“我就知道,当初你是吵着嚷着要娶她,不惜要放弃我给你的一切。那时候我以为你是长大了,确确实实有自己的主见了,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你。可现在你又唱的哪一出,连离婚这样大的事情都不来告诉我?隋木,连同那个孩子,也都不是你的吧。”

    字字如刀,刻在隋木的心上。

    否认的话早已毫无意义,可要赞同却也是他万万做不到的事。

    唯有沉默。

    隋父又抬起手,悬在半空,他却将头仰起来,高傲的不肯低头。

    隋父手一颤,又放了下来,叹气道:“冤孽,真是冤孽,我隋家的孩子居然比不上那姓杜的。一个木宛平就把你耍得团团转了,还不够,又来一个徐安柏。”

    隋木这才有了反应,瞪着眼,一字一顿道:“我请你不要那样说宛平。”

    隋父气结,半晌说不出话,直到复又点起自己的雪茄,这才恢复两点精神,一脸戾气,“木宛平如果是什么好女人,又怎么会在你最低谷的时候转而和杜咸熙在一起?隋木,你脑子放清醒一点,人都是现实又势利的,你现在不顾一切地去帮徐安柏,等哪一天你受牵连而垮了,她也会和木宛平一样转而去另一个人身边。”

    隋木将这话往脑子里过滤了好几遍,终是自嘲似的笑出来,“你说这么多到底还是要我放弃申河吧。”

    “申河早就是强弩之末,一个真正睿智的决策者要有舍弃的决心。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不赞成你用隋氏的钞票补这个包袱的大窟窿。”隋父去拍这儿子的肩膀,用了很重的力量,几乎扼住他的骨头,“你能坐到现在的位置,是我一手扶持起来的,你永远要记得这一点。你爱怎么胡闹,随你去,你老子有的是钱给你花天酒地,可你要拿隋氏的前途去哄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请当心。”

    隋木早已是恼火的攥紧拳头,全身都在颤抖。

    “我谢谢你的提醒。”一字一字自齿间蹦出来,咬碎牙关的力气。

    继而,从隋父手下挣脱开来,开门,迈出,“砰”地关上。

    唯一的念头是要去找徐安柏,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他的付出,她忽略,他的威胁,她躲开,无论他做些什么,她永永远远不肯看进眼中……就因为她恨透了他?

    一丝苦笑噙在嘴角。

    徐安柏早已在这家中的某个角落喝得烂醉。

    瘫在椅子上,垂头耷脑地喘气。

    手中还握着半杯暗红乱晃的酒杯,旁边一溜空杯子是她的战利品,她像贪食一样贪于去喝这酸涩的液体。

    直到神志不清,大脑泡进酒精,所有的理智包袱一齐抛去九霄云外,她忽然如同一个脆弱无助的孩子一般痛哭起来。

    明媚的灯光与跳跃的音乐,衣香鬓影声色场里,所有人各司其职演绎自己,没有人注意到大厅一隅,有个女人孤立无援,心死成灰。

    直到隋木找到她,将她拦腰搂着,很轻又很心虚地说:“安柏,我们走吧。”

    徐安柏却从这骇人的音色和本能的趋利避害中清醒几分,她两只手紧紧捂着头脑,弯曲两腿,要往下坐,几乎是尖叫,“隋木,你不要这样,求求你,你不要这样……”

    已经有人朝这一头望来。

    而这其中,杜咸熙显然打头阵,第一个出现在了隋木眼前。

    隋木早已是焦头烂额,一边向徐安柏解释“我不会怎样”,一边又要向杜咸熙挑衅,“内部矛盾,不用你这个外人来过问。”

    杜咸熙眼底有沉沉的怒意,只是压抑着不让人轻易看出,不笑,也带着一股浓浓的戾气,将人阻隔开来。

    “松开她。”

    “休想。”简单扼要,传递出他也不是好惹的信号。

    只是徐安柏太不安分,身体扭动挣脱,歇斯底里的哭号。

    杜咸熙只是一秒的犹豫,下一秒,上前一大步,出拳重重砸到隋木的脸上。

    桀骜不驯的男人就此倒去地上,团着身子,因剧烈的疼痛一时无法站起。

    在徐安柏踉跄跌倒的那一刻,杜咸熙将她稳稳扶住。

    林凯蒂正自人群里挤入,见到此情此景,惊讶得几乎无话可说。

    而另一个身影倏忽而过,来不及看到那正面,便见到他与杜咸熙并排而战,手握住徐安柏,任凭眼刀冷箭,不松。

    杜咸熙蹙着眉头,打量眼前的男人,“你来捣什么乱?”

    权旻东死死盯住他,“凯蒂就在后面,再怎么胡来,当着她的面总该有所收敛吧。何况……”他另一只手去扼住杜咸熙,“安柏并不想你带走她。”

    徐安柏醉成这副样子还有能力去辨别谁与谁?

    杜咸熙若有似无地想,转而就责问自己何必去顾忌如此支根末节的小事,这不过是这个男人逃脱的权宜之计。

    “权旻东,需不需要我提醒一下你的身份。”杜咸熙不耐烦得很。

    四目相望,火药味十足,杜咸熙以为自己已经稳操胜券,可以从对方手里带走这个醉女人。

    权旻东却出人意料地说:“我简直一刻也不敢忘记……哥哥。”

    四周顿时静谧下来。

    许是没有料到权旻东的孤注一掷,杜咸熙微一怔忪,对方已经扶着徐安柏的背脊走了出去。

    林凯蒂走过来,讷讷地说:“咸熙,告诉我,刚刚的一切并不是我想的那样。”

    徐安柏一连吐了两次方才清醒过来。

    在权旻东家的卫生间内,她潦草整理了一下自己,两手拍了拍脸颊,让之看起来尽可能红润一些,这才自里头打开门,踉跄走出来。

    权旻东就等在外头,背倚着墙壁,见她出来了,赶紧去扶她,“为什么不能让我进去照顾你?”

    他郁闷于她的倔强,即使是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也依然心存芥蒂地将他阻挡在外。

    徐安柏头脑尚算清明,冲这男人轻声道:“你不该带我回来的,旻东。”

    “你很怕他么,安柏?”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这两人都沉默起来。

    权旻东扶她去沙发坐下,起身为她倒一杯热茶她不喝,只是端在手里,拿下巴贴着那杯沿,让热度顺延着皮肤一点点渗入。

    权旻东悄无声息地自她身旁落座,贴得很近,余光睨着那肩头,有一种……想去依偎的冲动。

    “离开他好吗,安柏,除了给予你痛苦,他什么都不能做。”

    徐安柏一怔,原来他是知道的。

    又如何会看不出来呢,他是那样轻狂张扬,因为完全不会在意她,因而无论做什么都是明目张胆。

    别人误会或是闲话,都不是他考虑之内的,他所做的只是要让她臣服和听话。

    尽管这些她都明白,可她仍旧是说:“没有人能够强迫我的,旻东,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权旻东几乎笑出来,“安柏,你还是很醉。”

    徐安柏摇头,“就算是我醉了吧。”她叹出一口气,双手撑着让自己站起来,说:“我要走了,旻东。”

    权旻东却仍旧是坐着,微微低着头,阴影落在他半边脸上,看不出太多的表情。

    他的声音是沙哑的,“为什么,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

    徐安柏想了想,“因为他曾经是我这沦为笑话的一生中唯一鲜明的角色。”她站去这男人身边,内心无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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