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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纠缠-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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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一直从心里堵到嗓子眼。

    稍一移动视野便是走廊尽头林玲瘦小的身躯。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这一晚上属于她的纤弱身影。

    徐安柏听见自己说:“杜咸熙,咱们到此为止吧。我从那公寓里搬出来,你准备将它卖了租了,或是给林玲住,我都无所谓。”

    杜咸熙还有些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手立刻紧紧攥住她的手腕,“你什么意思?”

    “那些专利你已经得到,木家也彻底凋零潦倒,我这里或许还有些你未羞辱过瘾的利用价值,可对于我而言,早已经连最后一点忍受的必要都没有了。”徐安柏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可每每松开一份束缚,他便用十倍的力气再来纠缠她,她疼得抽气,他这才犹犹豫豫地松开了。

    也是很久之后才知道,这一次松开的,不仅仅只是她的手臂。

    林玲在往这一对别扭的人走来。

    徐安柏紧紧盯着她红色的尖头小皮鞋。

    每一步都踏在她的心上,踩得她疼痛难忍,洇在心里的,无数道伤疤,一点点腐烂。

    然而视线之中突然亮起一道冷光,徐安柏寻到那光线来源,目睹林凯蒂那张满是泪痕的脸时,她已经持刀冲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在这一年的末尾,市长终于临幸我们这常年处在遗忘角落的小破局了,于是我也就玛丽苏光环全开的外表很狗腿内在很傲娇地和他握了握手……顿时,圣母的光辉照耀大地。怪不得今天整个地区都这样温暖啊。

    明儿休息一天,新年快乐,顺便纪念被JJ抽掉的某一天的小红花。对手指……


    第四十一章


    记叙这件事之前,或许还该将时间往前再拨一些。

    锒铛入狱的赵行长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录完笔录,签字按指纹,麻木地跟着警察进到笼子里。

    他把这拘留所叫做笼子。

    确实也像,钢筋柱子,一条条竖着,就和老大爷遛鸟的笼子一模一样。

    至于里头,狭长的一块床板,前头,还有一个马桶。

    他花很长时间才能适应自己真的被关进来了这一事实。

    是谁背后捅了他一刀,

    想来想去也只有胡净阁。

    杜咸熙这人卑鄙,手段也多得和花似的,但真要他做出些断子绝孙的龌龊事,他还真是不屑一顾。

    何况他女儿曾经做了他的未婚妻,他这个人懂得适可而止,有个女儿在前头挡灾,杜咸熙不太可能再在他身上发怒。

    唯一的可能是胡净阁,他当初就是拿这些东西威胁他的,现在他对他一无是处,被推上风口浪尖也是合情合理。

    赵行长想见自己女儿,也想见见那个母夜叉,他站起来,拿手敲钢筋柱子,说:“长官,长官,我想打电话!”

    有警察阔步走过来,拿警棍在柱子上一敲,“喊什么喊!”

    赵行长急得满脸的汗,“长官,我想打电话给我女儿,行行好,通融一下。”

    警察剑眉一挑,“同志,一切都要按照规程走,不是我不通融,实在是上头不允许。”

    与之同时,赵行长的闺女林凯蒂也想要去看他。

    然而赵太太不同意,愤愤地啐了一口,道:“他死在里头我才高兴,要看他?哼,他这辈子还没修来这么大的福!”

    林凯蒂直哭,抹着眼泪喊道:“妈,你到这种时候就不要再发什么小姐、太太的坏脾气了。爸爸这些年在家里头受了多少闲气,长辈们瞧不起他,说他是攀龙附凤才当上了一行之长,同辈们疏远他,都知道他是靠着裙带关系一路往上,连你,你都不给他好脸色看,成天防贼一样防着他,心里头也觉得他没用。可他再怎么不好,也是你老公啊,再怎么无能,也是我爸爸吧,他是有错,这些年用权来敛财也是他的不对,可这归根结底,你想过没,你在其中起了多大的作用,他一个大男人,还不都是想要为了让你承认?”

    赵太太恼得不行,眉头锁得死死,嘴里骂骂咧咧的,“作死,作死,都怪罪到我头上来了,他现在是不是杀人都算是我主使?你死丫头翅膀硬了,管不了你,有种你就和你死鬼爸爸走,不要回我这个家看我脸色。”

    林凯蒂果然就负气而起,她说:“我现在就要去看他,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跟不跟我去!”

    没人睬她。

    林凯蒂气得两手发抖,拽过自己的包往外跑。

    只是刚刚到警察局门口,就有陌生号码给她打电话,刚一接听,她就随着对方说的簌簌落下泪来。

    那头的人说,赵行长下了头顶上的一枚灯泡吃了,灯泡在他嘴里“嘭”地炸了,玻璃屑刺了一整张嘴。

    有人冲进去的时候,他已经支撑不住地倒下去,满口血,又因此引发起心脏病,救护车刚来,小护士就说人不中用了。

    大家还是把他拖到了医院。

    林凯蒂边哭边赶,到的时候,病床上,他爸爸仍旧被拷着,亮闪闪的手铐一头连着他紫青的手,一头连着床边的栏杆。

    仪器上,刚刚还有弧线拨动的屏幕突然拉作一根平直的长线。

    有医生翻动兜里的手机,很冷漠地说:“死亡时间,五月十四日晚,十八点三十一分。”

    林凯蒂都要疯了,举起包扬过头顶,很重地砸到一旁笔直站立的民警身上,哭喊着:“你们是不是人啊,是不是人啊,他都死了,你们还怕他跑了吗?他是我爸爸呀,你们能不能给人一点尊重,你们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吗,你们就没有父母兄弟不会感到痛吗?”

    闹到病房里所有人都跑光,她一个人坐在边上哭。

    到这种时候,再不想去求自己的母亲都不可能,她望着病床上被盖好白布的父亲,心一横,起身出去打电话。

    谁知会在这种地方看到杜咸熙。

    林凯蒂自然对那一次的接触婚约耿耿于怀。

    也试图询问过父亲到底和他之间有过怎样的一种瓜葛。

    那时候,赵行长躲躲闪闪,只是说杜咸熙想要那些专利,变了法子的要挟他,解除婚约不过是这其中的一项。

    林凯蒂如同被点燃了的炮仗,噼里啪啦从头一直燃到脚。

    而更让她吃惊的却还在后头。

    他的怀里居然藏着……徐安柏?

    她把徐安柏当做是知心的姐姐,把一切苦恼都尽数告诉她,她也曾听那一面之词便相信他们之间清清白白。

    如今想来,是有多愚蠢呢?

    所有人都在骗她,和她过不去,她做错了什么?

    身体里,某种因子剧烈团聚,她在屏气中往身后的办公室闯。

    冲动控制着双手双脚,等到发现自己下意识做些什么的时候,走廊里已经俱是尖叫。

    徐安柏紧紧抓着杜咸熙的领口,说:“小心!”

    却只是提醒了杜咸熙来护住她。

    他高出太多,将她整个裹在怀里,拿背挡着那快速跑来的女人。

    只是锋利的刀最终没有刺向他的后背,林玲帮忙挡了下来。

    她用手抓刀,血从指间涌出来,力气告竭的一瞬,林凯蒂将刀一推,刀尖顺着林玲的左腹部穿入。

    林凯蒂如梦初醒,在这血海里大声尖叫,一屁股坐到地上,双手捂着耳朵。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直到警察过来,抓走了比遇刺者更惊恐万分的林凯蒂。

    手术室外,徐安柏与杜咸熙相对而立。

    话题因这一连串的突发事件而搁浅了许久。

    终是又回到了彼此谈到的那一点。

    徐安柏问:“看到林凯蒂和林玲变成这样,你到底有没有过一点内疚?”

    杜咸熙并不想厚颜无耻地说没有。

    赵行长入狱的事情和他无关,林玲冲出来挡刀也只是个人行为。

    然而在这其中,他或多或少都有责任。

    徐安柏说:“我明天就搬出去。”

    杜咸熙到这种时候才舍得开口,也只是低着头,看她受伤的前额,然后用一种淡漠的口吻问:“你或许忘了艾伦。”

    徐安柏无所畏惧,抬起头,正好撞上他的视线,拳头紧了又松,却是很有底气地说:“你可以提起诉讼,我不会拦着你,我在经济上无法达到你的高度,但对于一个孩子而言,仅仅只有一个好的经济环境是远远不够的。我陪了他这么多年,含辛茹苦地生下他,养他,教他,我对他来说几乎就是一切,他也是属于我的一切。可你不同,杜咸熙,你还年轻,有自己的生活,只要你愿意,会有无数的女人肯为你生孩子。你会结婚,有不止一个孩子,艾伦对于你,不过是一整个世界里极其渺小的一隅。你看你到这时候,都要拿着这个无辜的孩子来威胁我,他对于你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杜咸熙去抓紧她的肩,眉头纠缠着,一个深深的川字。

    心底里不知道说了多少个不,可嘴紧闭着,只有力气传递至手指,不放开她。

    这时候,那种感觉便更重。

    好像她明明就在身边,然而却隔着千万重的山,一望无垠的海,千万亿光年的距离铺叠开来。

    他在等待的这一边,耗尽了所有言语的力气。

    徐安柏把头仰得很高,很高,抑制眼眶中打转的热泪。

    她说:“能不能这一次,我走,是带着做人起码的尊严的。你所做的那一切我都明白,你和郗兮假装暧昧,你带着林玲来到这座城市,你和林凯蒂订婚解婚约演绎一场场闹剧,我都明白。你谁也不爱,你只是觉得好玩,看西洋镜一样望这群被你逗得团团转的人,望我。可是你看,郗兮流产了,李焕生死了,林凯蒂被抓了,林玲现在躺在里面病情紧急。这些人,他们究竟都做错了什么呢?”她敲敲自己心脏的位置,“和你在一起,这里,真的很疼。”

    徐安柏离开的时候,杜咸熙没有再多阻拦。

    小田打电话过来,说徐小姐走的时候不肯让他送。

    不过她哭得很厉害,一个人偷偷躲在花圃里流泪。

    杜咸熙都没有再说什么。

    第二天上午,他再赶到那间公寓的时候,徐安柏已经离开。

    她只收拾了一些细软衣物,家具摆设仍旧维持着原先的模样。

    他们之间的联系就是这样薄弱,只要她一走,从这间屋子离开,便可以彻底断了联系。

    白色的长毛地毯被送去干洗,只有茶几一角留着小小的缺口,是她唯一留下的痕迹。

    打扫卫生的阿姨向他打招呼,说:“小姐今天早上吃过药了,不过她没肯带走我给她的那瓶药。”

    他要她吃的是百忧解,治疗她贪食症的特效药。

    不过名字不比疗效,她心中百忧始终无法消减。

    徐安柏拖着艾伦投奔隋木。

    尽管这并非是上全之策,只是她现在身无分文,没什么选择的余地。

    艾伦拖着自己的小皮箱,埋头在后面跟着,两眼里闪着亮光,很委屈地看自己的黑色小皮鞋,“妈咪,我们为什么搬家了?”

    徐安柏还没想好怎么告诉艾伦,他这个坏妈咪终于决定和那个无所不能的新爸爸说再见了。

    可艾伦喜欢他,她希望尽量给他一个过渡期,能够平缓地度过这一段日子。

    只是转了几趟车子方才到达隋氏大楼,她晃过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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