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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纠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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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穿白衬衫,理板寸,笑容清澈,两只眼睛亮得像是雪夜下茫茫的一片荒原。

    无数晶莹剔透的晶体凝结在一起,折射着绚烂的光。

    他真像她十六岁那年遇见的杜咸熙。

    惊讶于自己没有早点察觉他们间如此相似的徐安柏,此刻怔了一怔。

    在那门店之外,权旻东将车稳稳停入车位。

    “你进去吧,我和艾伦在车上等。”

    徐安柏深知不可能说服这个同样执拗的男人,于是在艾伦的脸上亲了亲,帮他松了松儿童座椅上的安全带,小声说:“妈咪回来给你带蛋糕?”

    艾伦搂着徐安柏的脖子,和她亲热地贴鼻子。

    “要一个最大的!”

    徐安柏记在心里,已经是一路笑着走进这家会馆。

    她向侍应生说起郗兮的名字,这个一脸稚气的女孩殷勤地一路引导着带她走进最为幽静的一间。

    然而门开的一瞬,女孩突然间捂嘴尖叫。

    门内一片刺目的血。

    血泊之中躺着奄奄一息的胡净阁。

    郗兮手拿着刀,向她们走来,白色连衣裙上血迹斑斑。

    “安柏,安柏,”她伸出血手死死拽住徐安柏的手腕,“是他该死,是他该死!”

    女孩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徐安柏想要去拉已然来不及,她大声喊着,“杀人了!杀人了!郗兮杀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这文是我写得最有情节的一篇了,偏偏成绩太差了,无语凝噎= =


    第四十四章


    影后郗兮的影响力自然要比寻常人高出不止一点。

    而影后郗兮的杀人事件则又比她感情生活上的小打小闹更吸引人眼球。

    徐安柏在事情发生后的五分钟内,接到来自于隋木的一通电话。

    他在各大门户网浏览到这条爆炸性的消息。

    彼时这一带的片警刚到,郗兮还拉着她的手神经质的重复着,“我不能让他伤害隋木,我不能让他伤害隋木……”

    而她根本不想回忆两分钟之前,医护人员抬走胡净阁时,郗兮疯了似的抢夺那苍白如纸片人时的情景。

    她对隋木说,“你赶快过来,我一个人根本解决不了。待会儿可能会到这一片的派出所,你找好律师,疏通关系,我在那边等你。”

    郗兮靠着她,满脸的泪,沉浸在一个人的世界中一般,盯着手里带血的刀,幅度很大的颤抖。

    小警察们一一部署,保护现场的一拥而入房间,冰冷的手铐锁住郗兮。

    徐安柏也被请去喝茶,她很认真地告诉警察,“郗兮的精神出了问题,她现在不正常,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这件事绝对只是个意外。你们会请医生对她做检查的吧?如果那个男人不追究呢,可不可以就把她放了,最起码能允许我们做出保释吧?”

    小警察白了她一眼,“我看你也有病!”

    徐安柏喃喃着,“是啊,我也有病。”

    她想,如果现在给她一头牛,她也吃得下去,给她十头,她也吃得下去。

    权旻东带着艾伦在被封锁的现场之外见到一脸憔悴的徐安柏。

    从胡净阁的负伤和郗兮的被押便不难推出整个事件。

    权旻东挤上去,用手捧起徐安柏的脸,“怎么了?”

    “我只是去做点笔录。”她抓着艾伦的小手,“请你把我儿子带回去。”

    “我陪你吧!”

    “别,”徐安柏皱紧眉,“帮我照顾一下艾伦就好。”

    权旻东也只好遵循她的话去做。

    派出所里像是水煮开了的热锅,多得是翻滚跳脚的各路人。

    隋木很快便到,见到徐安柏,一路飞奔着靠过来,半蹲在桌边,他气喘吁吁地问:“郗兮呢?”

    徐安柏摇头,“进来之后就没再见到她,可能带到什么问询室去了。”

    猛然间抬头便望见跟在后头的杜咸熙,即使在这种地方,如此混乱,他依旧闲庭信步如同在后花园里漫步。

    此刻正和一位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耳语,脸上的笑容礼貌而又疏离。

    那男人连连点头,紧接着过来对隋木说:“先生请跟我过来吧。”

    杜咸熙则来找她。

    小警察正在问:“你和嫌疑人是什么关系,你怎么会出现在犯罪现场。”

    徐安柏的神经早就牵到杜咸熙的身上,话只听到一半,絮絮地说:“郗兮有话要和我说,我就赶了过去,那种会馆,我没去过,有侍应生带着我,她推的门,我就看见……”

    她在估量着自己的每一句话,不撒谎的情况下,也不能对郗兮有害。

    人一紧张就手足无措,特别是杜咸熙还在身边。

    偏偏他对自己的侵略性一无所知,甚至于想起来去握徐安柏的手。

    她欲要推开,他便用力将她锁住。

    杜咸熙对小警察说:“不如笔录就做到这儿吧,现在她的情绪比较激动,也很难问出些有用的东西。”

    小警察居然也就听了,毕恭毕敬地说:“杜先生随意吧,刚刚我们队长也照应过了。这件事确实是和徐小姐无关,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们会再打电话。”

    徐安柏就这么被带出乱糟糟的警局。

    杜咸熙走快一步堵在身前,手别在身后,将她紧紧拴在一手臂远的地方。

    徐安柏冷冷的,“你放开我。”

    她不往前走,扭着腰往地上蹲。

    杜咸熙在前头拉,很容易就将她一个踉跄带倒在地。

    过来扶,她偏偏耍无赖地坐地上。

    她说:“我不和你走,你放开我。”

    杜咸熙蹲下来看她,“你闹什么脾气?”

    徐安柏翻眼,“我就是这种脾气,你看不惯可以不看,受不了可以不受,我已经说过要和你一刀两断,是你自己硬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惹我!”

    杜咸熙无奈地苦笑,“我是来帮你,怕你受到惊吓,你执意要用这种态度对待我?”

    他两手一用力,徐安柏便整个被他拎起。

    撒不了泼,他又软硬不吃,索性用手狠狠一捶他前胸,转身就走。

    杜咸熙却一连退了几步,最终撞上一堵石头墙,整个后脑重重磕上。

    他“哎哟”一声,抱着头含胸。

    徐安柏居然狠不下心再多走一步。

    脚迈出去,又收回来,转个方向,无法控制地向杜咸熙走。

    最终一动不动地愣在他面前。

    杜咸熙却突然舒展身子朝她笑,在她反应过来的一瞬间,率先将她锁进怀里。

    “我说过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吧?”杜咸熙吻在她眉角,“徐安柏,你要走可以,但现在我后悔了,就不会让你离开。”

    他又是这样,站在制高点,说徐安柏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好像以前的他用无数的事情提醒她,我的东西,我不给你,你不能要。

    他要做那个掌握规则的人,让所有人臣服。

    徐安柏戚戚笑起来,“对于你而言,我是什么?一条……小狗?”

    杜咸熙隔着她柔软的头发去摸她的脸,眼神出奇的温柔。

    他很浅的笑,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嘴唇贴紧她的耳廓,缓缓地吐气。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开始对这条小狗如此……在意?”

    徐安柏始终在想这日杜咸熙的话。

    杜咸熙是怎么了?

    她的心跳动得如此快,又是怎么了?

    也想提醒自己,他曾经那样无情地扔下她,又在彼此重遇后那样肆无忌惮地踩踏她的自尊。

    可这颗心就是不断循环着他的那句话。

    她害怕得战栗,担心上一秒温柔如水的男人,下一秒,又要恢复一脸轻蔑的疏离。

    继而,将她狠狠推开。

    胡净阁脱离危险,搬出ICU住进普通病房。

    徐安柏没打招呼便去看他,推门而入的一刻,胡净阁颇为意外。

    徐安柏说:“人生就是这么兜兜转转,前一阵子是你来看木楚山和我,现在就轮到我来看你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绝对不会和医生说‘不要让他过得太舒服’。”

    胡净阁一怔,讷讷道:“原来你听见了。”

    所以她才会在突然之间失踪,而他竟还大意地以为她是自那时起便被人掳走的。

    于是互相亮出了底牌,谁也不必再说违心的话。

    “怪不得郗兮对我说,是我造成了她的流产。我虽然那时想不出来一向视你为死敌的她如何将矛头转向我,但现在后知后觉发现是你在其中挑拨倒也不算很晚。”

    胡净阁的锋芒始终藏好在他内敛的气质下,不疾不徐的,像是在说于己毫无关联的一件事。

    就这一厚脸皮的特质而言,徐安柏腹诽其是像极了杜咸熙的。

    只不过他火候不够,家底不厚,始终不能和置身事外,静观其变,却永远牢牢掌握大局的杜咸熙相比。

    徐安柏说:“你忍心把她放在隋木旁边做一颗棋子,就要想到有一天她会真的沦陷和倒戈。而我,不过就是用一点鸡毛蒜皮的小手段,来让她早点认识你这种人的伪面。”

    胡净阁想,徐安柏这个人倒也真是不简单。

    只是仔细去思量,能在这种暗潮汹涌中尚能自保,如果不耍一些小计谋,怎么可能?

    甚至连同她委曲求全跟在杜咸熙身后也不过是一步险棋。

    胡净阁皮笑肉不笑,“我是永远不会伤害郗兮的,尽管我没有想到她会擅作主张,不是逼你拿出专利,而是想方设法让隋木替你做担保。更没有想到你父亲会真地抛下申河不管,选择带着那一大笔钱秘密逃跑。你们这样破釜沉舟,就是想要对我报复吧?或许连木楚山的病情也都是伪装的,而你回国,不过是作为开启这一系列事件的钥匙。”

    徐安柏扁扁嘴,“即便是这样,也都是你做出的好事,申河辛苦培养你多年,你却是用这样的手段来回报于它。自作孽不可活,你当初如果能够预料到这一天,就会知道现如今的你不到一无所有,这一场好戏就永远不会停止。”

    “所以……是你推的郗兮?”

    “我没你那么卑鄙,但木楚山就不一定了。”

    胡净阁嘴角忽然抽动,猛地坐直身子,打着点滴的一条胳膊往旁边桌面一挥,东西哗啦啦落至地面。

    他声音亦是发颤,只是仍旧强压着,想要维持最后的一丝体面。

    “是你们逼我的。我在申河兢兢业业多少年,怎么轮也该轮到我做主了,可是你父亲执意要将位子传给你,找了无数私家侦探,满世界地搜寻你。荒谬,完全就是荒谬,且不论家族式的经营有多少的弊端,你这种毫无经验、连基本工作流程都掌握不了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胜任?

    “我也在意申河,也绝对不比你和木楚山少一分一毫,申请破产,只不过是换一种方式来让它涅槃重生,我可以通过精简重整来创造一个新的王国——你们却自作聪明,将申河唯一的王牌出让给杜咸熙!而你们还试图用郗兮这个软肋来让我退却?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徐安柏,只要我一天没死,隋氏便时刻皆可掌握在我的手里。”

    徐安柏冷眼旁观,心中却翕动跳跃着,痛快地让她想笑。

    “你以为我会在乎隋木?”她长长舒出口气,“别忘了,隋木和我可不是一对恩爱夫妻,你若是真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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