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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公开对峙。”
她看到他的眼睛瞟了她的脖子一眼,心里不由得有些感动,忙朝他点头。两人再商量了一下以后的计划,因为怕苏南马上回来,夏之桃匆匆地告别了王景行,回到了“家”里。
一进屋,夏之桃便按照苏南的吩咐,到卧室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物。除了一个箱子的衣服,她并没有别的什么东西,刚收拾好,门口便传来嘈杂的人声。
夏之桃走出门,看到几个工人模样的人走进来。苏南站在一边打电话,挂掉电话时,他看到呆立在卧室门口的夏之桃,朝她招了招手。
她马上挂着笑脸朝他走过去。
“东西收好了?”
夏之桃“嗯”了一声,心里担心着他会找她麻烦,可是他却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当着几个工人的面亲昵地伸手在她头发上揉了揉。
他没有笑,可是看上去心情似乎不错。夏之桃笑着问:“这是要干嘛呢?怎么家具都罩起来?”
他“唔”了一声,轻描淡写道:“换个地方住住。”
夏之桃吃了一惊,马上联想到他是为了断绝她和王景行的联系,可是仔细一想,却又觉得他不会为了她这一丁点的小事情这样动干戈,想来想去,只能归结到他个性捉摸不定忽冷忽热上面。
工人很快将家具用防尘套套住,有些家具苏南皱皱眉头,手指一动,便被人抬了出去。做好这些,苏南吩咐夏之桃拿好行李,将车开出了梧桐小区。
新“家”仍是在郊区,小区看上去也比较高档,并且有个好听的名字:“留园”。车子在一幢独立洋房面前停下来,苏南坐在车里没动,等夏之桃下了车以后才说:“我还有事,你进去吧。”说罢便踩着油门走远。
夏之桃拖着行李往里走,刚拿出苏南给她的钥匙,门便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保姆模样的阿姨笑着招呼:“夏小姐,我是苏先生雇来的保姆,快进来吧。”
走进门,夏之桃环顾了屋内一眼,脑海里只飘出两个字:豪宅。
也许是她没见过世面,这房子的摆设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想:两层楼,大客厅里面摆着宽大的沙发和背投电视,落地窗,墙壁上甚至有一个大壁炉,墙上的油画似乎也颇为不菲,看不懂的线条不知在勾勒什么。保姆将夏之桃带到二楼,打开一间卧室的门,说:“夏小姐,这是您的卧室,您是先休息呢,还是先吃点东西?”
夏之桃对保姆的毕恭毕敬有些不习惯,说道:“阿姨,您叫我小夏就可以了,我先休息一下吧。”
保姆弯着腰点点头,回答:“好的,夏小姐,吃饭的时候我来叫您,您先休息。”
夏之桃无奈地笑了笑,转身往卧室走去,手刚碰到门把,又转过身来问保姆:“苏先生的房间在哪?”
保姆指了指夏之桃的卧室旁边:“苏先生在您旁边这一间,您休息好了可以在房里转转,苏先生吩咐过他的书房不要进去,书房门我已经锁了,其他房间您可以慢慢看看。”
夏之桃挑了挑眉,问:“苏南……这是苏先生家?我的意思是,苏先生……”
保姆似乎有些意外,说道:“对,这当然是苏先生的家,苏先生一直住在这边的。”
夏之桃呆住了,过了半响才朝阿姨笑笑,然后转身进了房间。
她的卧室装修得十分舒适,典雅大气的风格,一张大床、一个衣橱、一个电视机和一组沙发椅,欧式家具卷曲的线条别有一番风味。可是夏之桃却没有心思欣赏这些,此刻,她心内的疑问越来越重。
苏南竟然把她带到了他的家里,他一直以来住着的房子里。
他是金主,大手脚的给她更换住房条件很正常,可是他不是应该很讨厌她么,怎么可能会让她接触到他原本的生活?
夏之桃坐在飘窗上朝下看去,园子里绿意盎然,种着一排大树,树下的秋千在微风的轻抚下慢慢飘荡,合着明媚的阳光,形成了一幅生机勃勃的画卷。
她叹了口气,打开窗,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湿润的空气。
他想慢慢软化她,还是真想将她圈养成金丝笼中的小鸟?亦或是他真以为她这样下作,早已经心甘情愿拜倒在他的脚下?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不管苏南打什么算盘,她都不会因此妥协。这段时间,她需要的就是尽职尽责地扮演好“傍金主”,松懈他的警惕,再寻找时机下手。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了,恢复日更~
☆、第二十一
夏之桃就这样在“留园”住了下来。
平素房子里只有她和保姆芳姐在,也是住到了这里之后,夏之桃才发现苏南工作很忙,经常会飞到各地出差,每到他出差的时候,就是她高兴的时候。可是芳姐有一次却在她耳边嘀咕:“苏先生以前每个月都有一半时间在外地,怎么夏小姐来了以后,两个月也只有三五天出去?”夏之桃对此只能在心中腹诽,不知情的芳姐看到她和苏南相敬如宾,偶尔还会亲密无间,自然将他们两人联想成了热恋中的情侣,可是芳姐不会知道她和苏南两人相处时的剑拔弩张,更不会知道他们之间的那些仇怨。
至于苏南,她和他相处了几个月,倒是慢慢摸清楚了他的脾性。表情和话语从来都是带着点冷漠和疏离,很难得见到他笑,如果他笑了,不是心情十分好,就是正处在盛怒之中;典型的吃软不吃硬,有几次夏之桃想要出门散心,他都不许,第一次她气愤之下和他大吵了起来,他说出来的话能把人呛死。可是后面几次,她装模作样笑着讨好他时,他明知她是装的,竟然还笑着招呼司机送她出去。这以后她便尽量凡事按他的意思行事,让他满意,也就是让自己过得舒坦。
而苏南似乎真的将她当做金丝雀来圈养,他早已不提乐乐和苏写忆的事情,也会时不时给她买一些礼物,无不是价钱不菲的饰品和衣服。只要她听他的话,他似乎就很乐意这么对她。
夏之桃当然不会以为他这么容易放松警惕,所以也尽量扮演着自己金丝雀的角色,凡事按着他的喜好来,偶尔卖弄一下小性子,期盼着将他敷衍好,让他相信她已经放弃仇恨,膜拜在现实压力之下。
这一天早晨,夏之桃照例八点起床。走到楼下,透过客厅的落地窗看到苏南已经坐在外面的园子里在吃早饭,毛色黑白相间的老花猫趴在地上,懒洋洋地眯着眼睛。
芳姐端着餐盘从厨房走出来,看到夏之桃,笑着招呼道:“夏小姐,吃早饭吧,苏先生已经跑完步回来了。”
夏之桃“嗯”了一声朝外面走去。
不得不说,苏南是一个会享受的人。这样一整幢独栋洋房,外面还带着一个小院子,一只懒洋洋的猫,怎么看都是舒服透顶的上层人生活。夏之桃过不惯这种闲适的日子,也不喜欢这样的生活,过着每一天,都会让她怀念以前柴米油盐的日子,充满鸡皮蒜毛的小事,却也颇有人间烟火味。
慢腾腾走到餐桌边,苏南瞥了眼她,嘴角有一丝笑意:“今天提前了半小时起床。”
夏之桃忙堆起笑脸:“你不是明天要去出差吗,今天还去不去公司?”
他摇了摇头,招招手,趴在地上的小希便一跃而起跳到了旁边的凳子上。他伸手在小希的头上轻轻揉揉,小希马上眯起眼,全身的毛发都舒展开来,一副颇为享受的样子。
夏之桃不敢接近猫,对于猫的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被猫的利爪狠狠挠了一把上面。芳姐说小希是苏南母亲一直养着的,不知怎么就交给了苏南。综合这几个月的情况来看,苏南显然十分宠爱这只动不动打翻东西的老猫,对着猫的时候神情愉悦,完全不似对着她时的似笑非笑。
夏之桃挪到较远的凳子上坐下,神情警惕地看着小希,然后拿起一个三明治咬了一口。
苏南见状,忍不住笑了出声,脸上满是挪揄:“你不是胆子挺大的,怎么还怕它。”
夏之桃瓮声瓮气地说:“我小时候被猫挠过,一爪子抓在我的脖子上,流了一大片血。”
苏南挑了挑眉,似乎有些不相信。
“真的,我去捡地上的鱼刺,那猫直接窜到我身上来了……”她故意装作委屈的语气说完这句话,果然,苏南很吃这一套,脸上的笑容加深了许多,口吻自然也柔和下来:“不要去惹它,它自然不会主动攻击你。”
夏之桃朝他露出一个大笑脸,埋下头去吃早饭。
原本这样十分平常的对话,她却没有想到给自己埋下了一个祸根。
事情发生时夏之桃正在厨房学做蛋糕,对着冰箱上贴着的纸条手忙脚乱。烤箱“叮咚”一声脆响之后,她带上手套将滚烫的铁板取了出来,铁板上的蛋糕已经有些模样了,浓郁的蛋香瞬间飘满了整个厨房。
她将成果端到鼻子前使劲闻了闻,心里开心不已。小希却不知道忽然从哪里蹿了出来,围着她的脚打转,似乎十分垂涎她手上端着的蛋糕。
“芳姐!”夏之桃朝外秒叫了一声,芳姐没有来,小希却一蹦三尺高,直接朝她手上端着的食物跳去。
“啊!走开!”夏之桃连连退后,铁板在手中颠了一下,倒栽着朝地上掉去。
“喵……”一声凄厉的猫叫声响起,夏之桃只看到小希灵敏地朝着自己一跃而来,嘶哑咧嘴,猫眼里闪着矫捷的光。她吓得拿手挡住脸,连连后退了几大步。小希虽然年岁大了,身手却敏捷得很,一跳便吊在了她的手臂上,咧着牙便要来咬她。
“滚!”夏之桃吓得浑身颤抖,一手挡着自己的脸,另一手使劲甩着,几下过后将小希狠狠地摔倒在地。
“喵!”这一声猫叫格外凄厉,声音尖锐到让夏之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没等她反应过来,门口便响起了苏南的咆哮:“夏之桃,你在做什么?!”
夏之桃恐惧地退后一步,指着躺在地上的小希说:“它……它疯了!”
苏南看了眼地上躺着的小希,胸脯一起一伏,尾巴耷拉在一边,离它不远处是一盘冒着热气的蛋糕。他眯了眯眼,眼神回到夏之桃脸上:“我看是你疯了,它要吃你给它吃就行了,一个蛋糕值多少钱?”
“是它朝我扑过来,”夏之桃忍不住反驳:“你讲点道理行不行?”
苏南嗤笑了一声,走到小希面前蹲下,在查看了它身上的伤势以后脸色瞬间黑沉下来。
“你拿那个东西烫它?!”
夏之桃张了张嘴,却没说话。
不过是一只猫而已,自己竟然站在这里诚惶诚恐地和他解释,他不觉得可笑,她自己却觉得可悲。
“夏之桃,”苏南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弯下腰去小心翼翼地抱起小希:“它的命比你宝贵多了,你最好祈祷它没事。”说罢,便朝外走去。
站在门口的芳姐也跟着走出去,偌大一间厨房只剩下夏之桃一人。
她抬起手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