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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心底亦一震,她居然知道自己灵力消失了,所以才这般有恃无恐的?是谁?是谁将消息传递给她的?
灵光一闪,一个人出现在她脑海,那个黑衣降头师!
他既然是席心的师傅,又救下了席心,这些消息肯定是他传递给她的,但降头师不是想拿她的身体为他女儿续命吗?怎么会让席心来杀了自己?
除非……
席心是瞒着他自己决定先下手的!
“我跟辰少的事与你无关!”
席心眉头一皱,可怕的脸庞盈上诡异的笑,缓缓朝清秋身后的段辰之而去。
“段大律师,我想你一定有兴趣听一听你身边这个女人有多么恶毒,相信听了之后,你一定会跟她离婚。”
段辰之看着眼前一身紧身黑衣,身材玲珑凸凹有致的女人摆出一副浪荡的模样,深邃的黑眸精光闪了几闪,清朗俊雅的脸庞淡淡笑着,唇角一抹似有若无的杀气缓缓绽开,又随即被他掩饰起来。
好半响,他低沉问道。
“她对你做了什么?”
清秋的身子明显一僵,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让坐在她身后轮椅上的段辰之听的真切,如玉的俊颜不由在心底轻叹,这丫头,怎么对他还抱有戒心?以她的聪明会不知道他私下派人保护她吗?再说她派去泰国的人都出自他虹帮门下,他怎会对她所做的事一无所知!
他现在这般说,不过是明白了她的用意,与席心交谈分散她的注意力,好达到拖延时间等救兵的目的!
他一个人虽然也能应付席心,但双腿许久没行走,胜算大打折扣,所以,不到逼不得已,他绝不会让丫头受丁点的伤害。
看到清秋僵硬的表情,段辰之怀疑的目光,席心心中大悦,斑驳的脸上笑的放肆且阴毒,“哈哈!舒清秋,你没有想过自己也有这么一天吧?被心爱的人知道自己的丑事是不是很痛心,是不是很难过,是不是……”
“席小姐,你还没告诉我是什么事?”清寒冷冽的嗓音打断女人如被掐住脖子尖叫的母鸡声,淡淡道。
冷不防被打断话,席心恼怒的瞪了段辰之一眼,一脚踹在轮椅上,“废什么话?”
段辰之双手握着轮椅两侧的把手,竭力控制平衡,弯曲的十指因用力泛白。
猛吸一口气,清秋豁然回头,眸中带笑,“席心,你想杀的人是我,理他这么多做什么?正如你所说,我做的事的确过火,别说是身为律师的段辰之,怕是蓝一凡也不会接受,哦?”
“你凭什么提凡,要不是你蓝氏不会倒,凡不会不理我!都是你的错,你该死!”席心眸中射出狠毒的光芒,缠在清秋脚下的藤蔓瞬间起,缠住清秋的脖子将她吊离地面。
“是啊……我……该死,所以,你理会无关紧要的人做什么?还是说你只顾自己,却忘记了蓝一凡是被我逼出事的,你根本就不爱蓝一凡!”胸口闷的喘不过气,清秋却依旧笑着加大席心的怒火,余光察觉到段辰之想动手的举动,眸光一闪,不让他动弹!
段辰之怎会不明白她的想法,可是……看着她被吊在半空,脸已经憋的通红,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被吊起来的是他本人!
“我爱凡!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凡!舒清秋,你不要胡言乱语!想这么快死,没那么容易!”
席心的眸中怒火肆虐,手一挥,缠住清秋脖颈的藤蔓唰一声撤离,清秋被狠狠甩在地上。
“说,说清楚,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凡出了什么事?而我又为什么这一次奈何不了你?”
清秋猛松一口气,她赌对了!
跌坐在轮椅前,她虚弱的喘着气,段辰之伸手将她拉起,抱坐在他怀中,低语,“丫头,一会儿你听我的话,我让你跑你就跑!”
清秋身子一顿,轻声笑,“不!”
知道他没有生她的气,知道他还这么关心她,知道他的心里还有她,她什么都不想了!
“咱们两个,一残一废,想从她的咒术中脱身是很苦难的。我打了小月的电话,不知道他们来得及不?如果来不及……她想要的是我的命,一会儿我拖住她,你一个人走!”
“不!”
段辰之身子一颤,双手禁锢住她的腰身,坚定拒绝,“不!丫头,听我说,其实,舒凛……”
他想告诉清秋舒凛和岳父岳母教过他如何使用灵力,他目前的灵力操控虽然不强,但保住他们二人的命,绝对没有问题。
可话还没说出口,便被迎面飞来的一条藤蔓缠住,两人紧紧困在一起。
“在我面前扮恩爱,我成全你们!送你们一起下地狱去恩爱……”
“席心,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说你奈何不了我们……”清秋冷声想阻止席心扣起的双手和开始缩紧的藤蔓,一道阴暗低哑的嗓音在山林间响起,一股寒冽的气息由远及近。
“席心,你好大的胆!居然敢背着我想杀舒清秋,我是怎么安排你的!我要活的!她是我寻了这么多年才寻到的极品,你要敢毁了她,我要了你的命!”
闻声,席心的脸色瞬间一白,手下的藤蔓飞速撤离,而她的人也站开在几米之外,垂头低语,“师傅,席心不敢!”
“啪!”
巴掌拍在脸上的声音立时响起,席心的身子曾抛物线飞出,狠狠跌落在草地上,唇角渗出血丝,却一直垂着头,不复刚才的嚣张气焰。
清秋与段辰之互视一眼,段辰之冷声道,“是你!你害了我二嫂现在还想来害我妻子,休想!”
“呵呵……”
嘶哑的嗓音像是在笑,依旧一身宽大的黑袍,蒙面,看着二人道,“段二少好记性,怎么样?你二嫂恢复意识了吗?再不抓紧时间,她可就永远是睡美人儿了。”
“你怎么会追来这里,是谁告诉你我们在这里的,你究竟想做什么?!”清秋起身,一手紧握段辰之的手,两人一心,齐齐冷望黑衣人。
“嗯,这脾气有几分像我女儿。”黑衣人略显污浊的双眸带着笑意,丝毫不介意清秋的冷言冷语,接着道,“是你们带我来这里的,不,确切的说是你儿子的血带我来的。”
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两个瓶子,一个清澈透亮的瓶子里有一滴鲜红的血液,而另一个瓶子则通身乌黑,上面还用朱砂写着很小的字,距离太远,看不清楚具体写的是什么。
“喏,这滴血是在A市我徒弟的公寓里从你儿子身上取下来的,他可是帮了我的大忙,有了这滴血,别管你们在多远的地方,我都能瞬间即到!”
“你拿我孩子的血想干什么?”清秋脑袋轰的一声,有些站立不稳,这个黑衣人是个降头师,他拿着自己孩子的血是想做什么?
“他只是让我找到你的道具,我从始至终的目标只有你一个,没了灵力,身边又只有这么一只肉脚,不如,你今天就随我一道回去,等我施法过后,你就是我的女儿,多好!”话落,他身子猛地飞出,朝清秋直射过去。
“水印诀,攻!”
身后,蓦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一道蓝色的水波猛地冲击,朝黑衣人疾射而去,黑衣人眼明身快,避开蓝光,稳稳落在地上。
安印月与白倾城,何沐言与何一鸣快步奔到清秋和段辰之身前护住二人,柳老爷子带着一众村民紧随其后。
“谁在我柳卓的地盘上找事?!谁想找我孙媳妇的事儿,先过了老子这一关!”柳老腰板一挺,站在最前面与黑衣人面面相对。
“小辰,小秋,你们怎么样?”柳姨脸色凝重,看着两人略显苍白的脸色问道。
清秋摇摇头,“小妈,我们没事。”
“柳卓?!”黑衣人看清站在面前的老人,浑浊的眸子一定,闪过惊诧。
“你是谁?蒙着脸畏畏缩缩的,报上名来!”老人眸色一厉,丝毫不见八十岁老人应有的老色,一脸呛然的看着面前的黑衣人,浑身的豪气尽显,让黑衣人更加断定了心中的猜测。
“阿一珑是你什么人?”
“是我母亲!你是何人!”柳姨站前一步,不着痕迹的护着自己的父亲,冷然看着黑衣人。
“你母亲现在何处?”黑衣人眸中闪光,显然是认识柳姨的母亲和父亲。
柳姨一怔,脸色猛沉,“我母亲十年前便过世了,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母亲的名字?”
“死了?死……她怎么死的?柳卓,你怎么照顾她的?她怎么会死?怎么会……”黑衣人疯狂大笑,模样有些疯癫,清秋、段辰之和身后的一干人都有些错愕的看着眼前戏剧的一幕。
“我怎么不知道她的名字,我是……”
“你向阿一珑发过毒誓,此生再不踏入西林半步,否则……”柳卓老人显然已经猜出了黑衣人的身份,冷声打断他的话。
黑衣人浑身一颤,顿住话,静静的看着他,好半响,“她葬在哪儿,我能去看……”
“不能!”
冷然拒绝黑衣人的要求,柳卓指着来时路,“三日之内,若我西林还有你的踪迹,你今生休想葬在阿一珑身边!”
黑衣人双眸暴涨,身子有明显的震动,许久,“我现在就走!”
话落,转身,带着席心离去。
有些弯驼的背影透着一股落寞,孤寂。
“爹,他是……”
“回去吧。”避开女儿的话,柳卓双手背后,转身带头朝村落的方向走去,后面跟随着一群年轻的村人,清秋几人走在最后。
黑衣人居然认识段辰之的外公,听话中的意思还跟他外婆有关系,外公以葬在外婆身边为要挟,黑衣人居然一句反驳都木有转头就走,这中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清秋没时间去想,因为接下来的日子都在准备婚礼中渡过,转眼就来到婚礼的这一天。
第115章【手打VIP】
清秋站在房中,错愕的看着那头洗的白白嫩嫩的大白猪绑住了四肢串在竹竿上,嗷嗷大叫。。请记住本站。。
一顺溜全是吃的东西,丝毫没有值钱的物什,这……
“壮家人的欧贵婚礼一贯如此,女方只需要准备简单的彩礼就可以将新郎迎娶过来,而新郎过来时可以带嫁妆当然也可以带着双手,不过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新郎必须用木桶挑满满的两桶水过来,期间不许停下,不许任何人接手,直到将水倒进院中那个大缸之中,迎亲这一块才算完成。”
曲沫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身后,清秀的脸上因满屋的红色沾染上喜气,唇边含笑,看着院中说出清秋的困惑。
清秋一怔,好奇怪的婚礼方式,正想开口再问些东西,却忽然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惊呼,她忙转回头,却看到惊人的一幕。
她的大丫头,姓段名灵沫的闺女居然摇晃着肥嫩的小白手,伸手抓过放在梳妆台上一个闪亮的物件,放在流着口水哈喇的口中,撕咬着。一双灵动的双眸中笑的猖狂,丝毫不惧她一个三个月大的婴儿做出这般动作是多么的让人恐惧!
那丝丝绽放的蓝色丝线清亮透澈,不多不少恰好十根,缠绕在她肥嫩的十指尖上,照耀的整个房间都盈满蓝色的光晕,透着说不出的诡异美感。
“她怎么会……”
“小小姐的灵力好强大,才这么大就能运用灵力……”曲沫的话戛然而止,看着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