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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间的水晶银制珠链没了。
她一边啃着用那几枚硬币买的面包,一边抱着小提琴飞快朝中心公园走去。
——*——*——
琴行外,一辆稍显低调的豪华轿车停了有好一会。
“BOSS,她用珠链换了一把破旧的小提琴。”
“跟上。”深棕的玻璃窗内,雷欧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内。
“是。”轿车调头,滑向中心公园的方向。
——*——*——
傍晚的中心公园,有散步的情侣,有匆匆而过的行人,有木椅上读着报纸的老人,还有一群群青年,和带着孩子的母亲……宁静而欢乐的广场上,白鸽于人群中闲散的硺着食物,时不时振翅飞起一群。穿着旧朴的大叔弹着吉他哼着耳熟的老歌。水泉中的水珠淅淅沥沥的喷洒而出,夕阳夕照的广场上,有一女子穿着淡紫色的小礼服,一头黑发随意的在风中翻飞,拉着一把破旧的小提琴,唱着清脆低扬的歌曲,歌声并不那么惊人,却略略的带着一股让人难以忽视的心动,仿佛一泓清泉,淡淡的流入你的心间。
欢快带涩的琴声,伴着愉悦的歌声,吸引了一批人的驻足——
爱来得突如其然
让我沉醉宛如梦中
像绚烂的烟火,稍纵即逝
也要,也渴望你的爱
是否我像个傻瓜
谁说傻瓜不可爱
我只想,做你唯一的傻瓜
傻到,让你一人一生珍藏……
如蚕丝般温柔轻灵的歌声,伴着婉转低扬的小提琴曲,断断续续回荡在中心公园被霞光染红的天空上。“谢谢!”面对纷纷投以硬币聆听的路人,童话回以甜美的笑容。身为歌手和艺术家的女儿,在歌唱艺术方面童话似乎有那么一些的天赋。平日里,她喜欢自己填词,读书时又学了一手小提琴和萨克斯,其他乐器也都会点。而萨克斯,更是爸爸最钟爱的乐器。
远处,豪华轿车的车窗缓缓摇下,广场上歌声飘渺落在男人的耳中。
漆黑的眼眸底下掀起一番隐忍的风暴。很好,她居然可以在如此落魄的境地下自食其力。他倒是低估了她。她是不预备回来讨饶了吗。宁愿在街头卖艺乞讨,残风露宿!
女人,你逃不开的(6)
“BOSS,是否要派人将她带回总部?”
“不必了。”薄唇勾起霸王般的笑意,手指捻灭烟头,车窗缓缓滑上来:“她即使能攒到路费,也逃不出我的掌控,回帝王大厦。”豪车无声驰入繁华大都会,中心公园里是愉悦温馨的一幕。
短短数日,童话就攒够了回家的路费。
然而,未知的危险却在两天前就已经悄然蕴藏。
夜幕再一次降临之际,童话收了小提琴,数着今天的收获。
很快,她就可以回到自己的城市,找回妈妈和小彤。
“吱——”一声尖锐的刹车声滑过路面,正值晚饭时间,中心公园上的游人稀少,当一辆黑色奔驰车以突然的姿态停在她跟前,童话心里咯噔一声,只见车门打开,而她甚至来不及大喊,便有三两个高大的男人以迅捷的速度捂住她的唇鼻,将瞬间昏厥的她塞进车后座,关门,发车,一切突如其然。
醒来,身处在一间宾馆房间。
她想开口,却发现嘴上被人以塑胶布条封住,双手以绳索捆绑。
童话尽力让自己镇静下来。房间里无人,她望着床前的窗户,尽力的从□□翻身下来,然而就在她奋力爬向窗口之时,门咔嚓一声开了,走进了几个男人,正是将她绑来的人。
嘴上的封条被粗鲁的撕开,顾不得疼痛,童话警备的盯着眼前数个男人。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绑架我?”
其中一个男人吸着根香烟,痞笑着说:“有人出钱,让我们帮忙上了你,然后废了你的脸蛋。小姐,要怪只怪你倒霉,惹上了仇家。”
童话一颗心骤然紧缩:“我想你们肯定是弄错了,我对这里人生地不熟,根本不认识什么人,不可能有仇家。”
“照片在这,错不了。”男人丢出几张照片,照片赫然是她在街头行走的样子。
难道有人跟踪她?除了雷欧,童话再想不出是别人。
“跟她啰嗦什么,把她衣服扯了,上了完事。”
童话被几个男人抬回□□,简单的小礼服三两下已让他们扯开,羞愤的泪水充斥眼眶,童话却没有尖叫,她知道自己逃不脱了。如果遇上那个魔鬼是她一生噩梦的开始,她好恨那天自己选择了沉默。
滚烫的身子(1)
只觉得头昏沉而滚烫,是发烧了吗?为什么她看不清他们的脸……
脑海中嗡嗡的作响,她咬着唇,忍着泪光,仿佛眼前浮现爸爸的笑脸……
然而一声彭然巨响拉回她残破的意识。
她模糊的看见有一堵迅风般的身影,如霸王降临,破门而入。
“小流/氓,我雷欧本不屑杀你们这些喽啰,但是,现在,我很想杀人。你们死在我黑党老大手上,是你们的幸运。”
“什么,你,你就是黑党幕后的神秘老大?”怎么可能,这么年轻!
黑洞洞的枪口,抵在其中一人的脑门上,黑魅的气魄宛如散发着焰火的修罗:“她,是我的女人,要怪就怪你们收错了钱,干事前没有打探清楚,这世上,只有我雷欧可以动她的身体!”几声沉闷的消音枪响,鲜血几丝溅在雷欧的衣襟上,他毫不在乎,鄙夷的望着躺在地上死去的三个小混|混。
童话烧得模模糊糊,浑身禁不住的发抖,她抱着自己只剩下内/裤的身子。
雷欧脱下黑色披风将颤抖的她裹住,却被她用力推开:“你不要假惺惺来救我,这是你导演的一出戏对吧,恶魔。”
邪魅狭长的眼底里腾起黑云般的怒火,这个该死的女人!
他雷欧需要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来得到她的心和人吗。
童话经历刚才一番险些被人轮/奸的羞辱,当她再度看见这张邪魅的脸,心里的防线崩溃了,她哭着攥紧雷欧的衣领吼着:“如果你想要我的身体,拿去吧!现在就拿去!如果你喜欢这样的游戏,那么就让它快些停止吧!”
她当他是什么,只是想要强/暴她,耍弄她的富豪少爷吗。
雷欧眼底的怒火更浓了去,他噙着一抹邪魅狂冷的笑意,将她压回chuang上。
“妳说得不错,是个游戏,那就玩得刺激些。”
他火热的大掌粗鲁揉捏她尖翘的花蕾,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趴在床头,从背后咬住她的耳垂,双手握住晃荡的一对丰盈,另一手隔着小裤探索她从未被人碰过的秘密禁地,那样似火的怒焰,那样粗鲁蛮横的手段,强大得让人心惊胆颤。
滚烫的身子(2)
童话紧紧咬着唇,忍着肌肤上的疼痛,可是她的头却越来越沉。
然而意识,却反而更加清明。
在她落花般害怕的颤粟下,他的动作戛然而止,将她半虚软昏厥的身子抱在怀中。
她听见,耳畔嗡嗡的声音焦急呐喊:“童童……童童……”
为什么他的眼睛里会露出担忧的神色,他不是只想玩弄她吗……
——*——*——
暧昧迷离的卧房,没有开灯。
落地窗外透着城市寂寞而华丽的霓虹灯光,像漫天的繁星闪烁。
她躺在□□熟睡,发出感冒后粗沉均匀的呼吸声。
他慵懒靠坐于沙发上,优雅抽着雪茄,夜色中,漆黑的目光一直凝望她的睡颜。
脑海中浮出一副画面,中心公园的广场上,女子身穿紫色小礼服,黑色长发披肩,清甜可爱的笑容感染着她周边的每一个人,琴声悠扬,歌声动听……
她的肌肤米样的凝白,五官只算得中上等,却有股奇特的吸引力。
看着她,他的渴望就会如同暗夜中寻到了猎物的豹子,蠢蠢欲动。
黑丝绒般的眼神渐渐在夜的涟漪中,越酿越深。
放下燃着淡淡香味的雪茄,他迈着修长的腿来到床前,拿了两颗药丸,喝下一口温水,将她从温暖的被子里扶起,接着唇喂她吃下退烧的药。
因为发烧,她的肌肤滚热,眼眸迷离,脸颊发烫,红唇诱人,凭添了许多性感姿态,让他不知不觉已然着迷。她可爱微翘的唇瓣间因着难受嗯吟两声,如同一帖春、药融在他骨血中,让他迷恋的深吻住她不安的小舌,将她轻放在被子里,指尖游移在她敏感带上,挑弄,轻微的撩拔,她的身子本能的想要退开,口中却不自禁发出两声难以抑制的哭泣。
那感觉像飘在云端浮沉,又像溺在海底下坠……
是谁的唇在她肌肤的每一处烙下属于他的吻痕……
是谁的发丝轻轻洒在她的胸口……
是谁滚热肆意的指尖摩挲她柔软的禁地……
那陌生的,敏感的,酥麻的快、感覆盖了她的痛苦,忍不住想要更多……
当她额头渗透出热汗淋漓,被那莫名的酥麻折磨到难受空虚之际,却戛然而止。
滚烫的身子(3)
如水清凉的夜光,静静照着她绯红诱人的昏睡脸颊。
雷欧拿过床头的帕子替她将额头和身子上的香汗擦干净,忍着腿间肿胀的欲、火,只是在她眉心间轻轻温柔一吻,便抱着她安睡。
黎明的曙光照亮豪华的卧室,明亮的落地窗外,天色一片晴朗。
仿佛身畔还留着那淡淡的松香混着雪茄和一丝丝男性的气息,依稀还记得昨天晚上的情形,童话怔怔的望着身边空荡的位子,凝着窗外树林般的高楼大厦出神。
他昨晚分明可以强要了她,可是却那么温柔的喂她吃药,抱着她入睡。
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童话,够了,人家给你一分颜色,你就把恶魔当成天使了么!
童话摇了摇头,拖着沉重的身子下了床。
床头上有一套叠好的干净衣裳,她匆匆换上。
轻轻打开卧室的门,外头寂静无声,似乎并没有人在。
然而当她蹑手蹑脚走到客厅外,却听得书房内传来低低的交谈声:
“Boss,已经查到了,幕后买通那些小混|混的人是那天为童小姐举办的派对上出席的关茵和徐梓琳小姐。”那助理说到这里低头轻咳了两声,接着说:“她们……都是Boss曾经的情、人,想必是嫉妒心作祟,妄图将童小姐从您身边赶走。”
雷欧坐在红木桌前,双手交叉靠在桌面,手腕间一块奢侈品牌的白银手表,那银色光芒散发优雅柔和的光泽,一晃,一晃,衬着他狭长漆黑的眼瞳,有着眩目的高贵。
“我不想再看见这两个人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阿杰,你知道该怎么办。”
“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阿杰接着说:“龙泽先生来电说,昨天的事情处理得如何。昨天Boss您为救童小姐临时联络龙泽先生,让他大张旗鼓调出港城警局卫星定位系统,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带走童小姐的轿车找出她的位置,这让龙泽先生感到困惑,对昨天的事有些好奇。不过,我回他说,等他回来总部再由您亲口告诉他。”
“阿泽在美国的事,处理得如何了?”
“一切顺利……”
书房里的交谈声还在继续。
门口外,将一切听在耳中的童话微微感觉到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