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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墨走进来,看了一眼地上的报纸,那则讣闻他已经看过了:“少爷,已经整整一个月了,仍然没有慕容小姐的一点消息。”
凭借着轩辕帝国的人力、财力、势力在几大城找寻一个人竟然也如同大海里捞针,慕容尔萱就仿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那就继续找!”认定了慕容尔萱未死的轩辕浩炎,一个月的时间里每日每夜都为了寻找到尔萱而生存着,那胡须乱糟糟的布满了下巴,原本英俊的脸庞此刻却十分的疲惫与脏乱:“慕容尔萱没有消息,那就让他们找端木寒翊,他不是也同时间消失了吗?他们同时间消失,此时一定在一起。”
相较于慕容尔萱的死讯,轩辕浩炎更加坚定她是与端木寒翊私奔了,不过这么详细的计划仅凭他们两个人似乎根本做不到,这其中一定有第三者帮了他们:“你查到给你发短信的是什么人了吗?”
此事非说浩炎就是若墨也是相当重视,根据轩辕浩炎的分析,若墨也有几分相信他是中了调虎离山之际,对方一定知道他对弟弟若影十分重视,所以发了这么一条恶劣的短信,愤怒中的若墨宁可信其有所以离开了别墅,才会引发后续的事情,无奈那却是个太空号码:“那个号码是个卡贩子所卖出的,他说买卡的人带着鸭舌帽所以看不到样子。”
“不过,少爷,警察在别墅的灰烬中找到了一个手机的残骸,经过上一次摔手机的事件后,慕容小姐的手上应该是没有手机的。”在希望渺茫中手机的残骸仿佛是一道希望的曙光,让这个扑朔迷离的事件终于有了一个线索。
轩辕浩炎和若墨同时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他们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同样低垂着头深沉的苦思着,忽然同时间抬起头,凝视着对方的眼睛,异口同声的说道:“是她!”
除了那个人以后别墅里没有进过第三者,他们异口同声的道出了她之后,忽然意识到整个事件的条理都慢慢清晰了,怪不得她会突然之间闯入别墅泼妇骂街一样的大闹一番,怪不得她会在关键的时刻发来一条短信,怪不得她会割腕自杀在红酒里下药,看似巧合的一切全都是有人在刻意的营造。
“少爷!”若墨自知他脑袋里想到的那个名字一定与少爷是一模一样的,因为此刻他们的神色看起来都是异常的沉重,她的身份特殊加上如此精心的布局,若想解开她的真面目非一朝一夕。
轩辕浩炎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说,一个月前他还曾经为这个名字而感动过,此刻却突然惊悉她竟是一切阴谋的策划者,这个看似无害的女人心思如此缜密,他炎少爷竟然也没有看穿她的假面:“此事需要暗暗调查,我需要证据来证明她才是幕后的主脑者。”
“是,少爷!”轩辕浩炎虽然狂傲可从不会随意冤枉人,现在不过是他们两个人的凭空猜测,浩炎本身就对她抱着一定的歉意,若是冤枉了那份愧疚可就更深了。
九个月后,外岛的产房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吼叫声,慕容尔萱躺在手术室内宁可自己受着生不如死的折磨也坚持自然生产,为了孩子未来的健康着想:“啊--啊--”
产房外是不断徘徊的端木寒翊,慕容尔萱进去一个小时他在外面来来回回走了数万次,双手一直紧紧地交握着,手心内冷汗涔涔,他从未像此刻一般的紧张,仿佛尔萱那肚中的孩子是他的一般。
“吸气,呼气,用力!”慕容尔萱按照医生的指示有节奏的呼吸着,可是肚中的骨肉仿佛天生就与她作对一般,无论她多么的用力就是不肯出来,羊水已经穿了,yin道的弧度已经扩张到了极致。
围绕着手术台的医生也同样紧张万分,她的生产状态已经达到了完美的极致,可为何孩子就是不肯出来,这根本不像是难产的迹象,医生们犹豫着是否开刀将孩子取出,否则犹豫下去孩子一定会窒息而亡。
半麻醉的尔萱听到了医生讨论的声音,眼睛尽量向肚子看过去,她的孩子就在里面,她在心底默默地与孩子说了一句话,孩子似乎听到了母亲的声音,脑袋竟然露了出来,接着是小手、小脚。
“哇哇!”一声响亮的哭啼,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听到这个哭声慕容尔萱带着甜甜的微笑昏睡了过去。
当慕容尔萱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病房,手背挂着生理盐水和营养袋的点滴,惨白的脸色看起来很是虚弱,无力的睁开眼睛见到端木寒翊拉着她的手,趴在床边很是疲惫的睡着了。
因为是自然生产医生没有要求她一动不动的躺着,长时间的卧床背十分的酸痛,慢慢的移动身子想要起来,她微微的一个动作惊醒了睡梦中的寒翊,拉扯的手感觉到她的苏醒也随即醒来:“尔萱,你醒了。”
“孩子呢?”初为人母,慕容尔萱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人自然是出声不过二十四个小时的孩子,分娩的一刻她的体力可谓是耗到了极致,甚至连孩子是男是女都未曾看一眼就昏昏欲睡了过去。
端木寒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连忙拿过一个枕头倚在她的背后,让她稍微倾斜一些坐起来,然后回答她的问题:“医生说孩子先天体弱需要放在保温箱内观察二十四个小时,确定没有任何疾病后就可以让我们抱回来。”
“我要去看他!”慕容尔萱听闻孩子竟然孤零零的被放在保温箱内,立刻不顾虚弱的身体就要下床,一整天未进食的她猛然一个动作以致于头重脚轻,脚踩在地上还没有稳住就差点跌倒,还好端木寒翊极致将她搀扶住。
“慢慢来,我扶着你一起去。”端木寒翊未曾为人父母不理解这种感觉,不过看着尔萱那坚定的眼神,她一如既往的执拗一旦决定了任何人的话也绝不会听从,无奈地为她披上一件外衣,一边推着点滴架,一边搀扶着她慢慢走出病房。
还好婴儿ICU距离病房并不远,刚刚生下来的孩子若无其他毛病一个小时后就会交到父母的手中,尔萱的孩子虽然是满月出生却比一般的孩子要瘦弱许多,还有一点点黄疸的迹象,因此需要隔离外界,留在保温箱内。
“孩子!”婴儿ICU中隔离的婴儿不允许任何人探视,即使是亲生父母,里面有着专业护士进行照顾,看望的家属只能隔着厚厚的玻璃,慕容尔萱的手放在隔离玻璃窗上,一眼便认出了:“第二排的第三个,是吗?”
“嗯!”端木寒翊点点头,对于尔萱的特异功能甚为惊奇,按照医生的话孩子分娩之时她甚至连一眼也未曾见过就昏迷过去,她能够在几十个孩子中立刻认出,难道当真是母与子的血浓于水:“是个儿子!”
慕容尔萱不晓得是否每一个母亲都能够一眼就认出自己的孩子,可是她能够,ICU内的确有几十个孩子,每一个的长相都差不多,仅凭眉眼根本无法分辨哪一个是亲子,但是骨肉之间那虚无缥缈的感觉却是真实存在的,它指引着尔萱一眼便认出了他:“儿子?为什么是个儿子呢?”
“你不喜欢儿子吗?”身为母亲不是无论儿女都是自己的骨肉,都甚为喜爱吗?可为何慕容尔萱的眼里有着淡淡的失望,甚至将这份失望流露出来。
尔萱没有回答,她在学长的面前尽可能的选择遗忘那个男人,可是当真能够忘却吗?她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远,可是随之而来的思念却越来越浓,如今更是诞下了他的儿子,仔细一看,儿子和他倒真是有几分相似之处,若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与那个人愈加的相似,尔萱又该如何自处呢?
慕容尔萱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庸人自扰,他还那么小,即使未来与那个人一模一样也是许多年后的事情,此刻想来当真是自寻烦恼,摇了摇头将这份烦扰晃掉:“怎么会,我拼了命生下的孩子怎会不喜欢,他可是我在这世间唯一的亲人。”
“他不是你唯一的亲人,你还有我,慕容尔萱,我不要再做你的学长,我要做你的丈夫,做你孩子的父亲!”端木寒翊一把握住她的手,单膝下跪在她刚刚出生不久的幼子面前许下婚姻的承诺:“嫁给我,给我一个照顾你、照顾孩子的资格!”
寒翊的突然之举吓到了慕容尔萱,似水的纯眸闪烁着犹豫的神色,此刻她当真迷茫了,从前她或许不清楚自己的感情,可是随着那漫天大火着起来的瞬间她的心忽然清明了,懵懂少女时的她对学长是那样的痴迷及思恋,单纯的她傻傻的将那份感觉误认为就是爱情。
随着年龄的增长,随着阅历的渐增,她晓得那份感觉并不是爱情,慕容尔萱对学长只是一种依赖,一种遇到了困难便会第一个想到他,想找一个肩膀靠一靠,可是尔萱对他却从来没有怦然心动,生离死别的悲愤,即使当初寒翊被威胁将她赶出来,哪也只是一种被亲人抛弃的痛,而是被爱情背叛的苦。
直到那个人的出现,一个慕容尔萱今生今世都不愿提及的名字,轩辕浩炎!地位的象征,魔鬼的代名词,在他的身上尔萱见到了嗜血、残暴、温柔、宠溺,他是一个极端的矛盾体,对待敌人可以心狠手辣,对待亲人可以温柔呵护。
与他相处不足两个月,慕容尔萱两次怀上他的孩子,浩炎打过她、吻过她、虐过她,一边用残忍的手段报复威胁着她,一边又可以温柔细语的向她许下一个又一个的承诺,虽然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脾气,却一次又一次的违背,尔萱曾动容,甚至动情过 ,可最终还是自私的选择离开,她承认她已经深深的爱上了这个男人,虽然她对他的爱没有他爱她那么深,可是轩辕浩炎的身影在她的心里已经生根发芽,她的心、她的身容不下第二个男人!
明明爱的那么深慕容尔萱却仍然选择离开,她用恶劣的语言激怒了他,她用假死蒙蔽了他,不知道得知真相后的轩辕浩炎又会是怎样的暴怒,如果尔萱此刻就站在他的面前,他恐怕会将她瞬间撕成两半。
她违背了自己的真心,宁愿让两个人都深深的陷入思念的痛苦之中却仍然选择离开,原因很简单,慕容尔萱承认爱上了这个男人,却无法忍受他所爱的方式,他的身份和地位与她是那样的天壤之别,尔萱试图踮起脚尖去触摸他的世界,可最后却是遍体鳞伤。
尔萱无法忘记那场婚礼,无法忽视站在轩辕浩炎身边的女人,一个与她斗了多年的姐姐,她与她同样与慕容沛没有半点的血缘,却机缘巧合的背负了慕容的姓氏,她被后母和姐姐压榨了这么多年,她怕了,她累了,她不想与姐姐再去纠缠同一个男人,她选择了退让。
慕容尔萱在端木寒翊的面前不再提及那个名字,提及的时候也用那个人来代替,是为了帮助自己将轩辕浩炎四个字渐渐遗忘,尔萱希望这四个字这个人从她的生命中渐渐消失,可是看着那刚刚落地的孩子,尔萱知道此生与那个人的纠葛注定不会结束!
“我的儿子需要一个父亲,我答应你!”面前是单膝下跪满脸真挚的端木寒翊,左边是保温箱内嚎啕大哭的儿子,无依无靠的慕容尔萱根本看不清自己未来的道路,她知道仅凭她一个人这条路太艰难了,她根本无法走下去,接受学长也许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为了可以逃避浩炎的追查,为了让自己的儿子不在单亲家庭中长大,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