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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不爱她?
“你是不是有未婚妻?”徐萸漫一定要问清楚,不然这个就是成为他们感情中的一根刺,不能致命,但是触碰到还是会痛。她等不到顾渊自己主动告诉她。
“你听谁说的?”顾渊楞了,忽然有些惊慌。害怕漫漫会因此离他远去。“是不是我父亲告诉你的?”
徐萸漫点点头。
“相信我不?”顾渊又紧张地问道。
徐萸漫还是点点头。她就是相信顾渊才会问,不然她肯定就直接离开了。
“这是我父亲给我定的,什么时候定的亲我都不知道。对方是首长千金,叫谢韵姿。我只见过一次,还是她和首长一起来我家。好像是我接你回家那天。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了,真的,我和她没有关系。”顾渊都快有些语无伦次了。
徐萸漫知道,越是在乎,才会这样。
徐萸漫环住顾渊的腰“我相信你。”
真好,漫漫相信自己的。顾渊紧紧抱住徐萸漫。
然而,顾渊还沉浸在拥抱中的时候,徐萸漫挣脱了他的怀抱,然后恶狠狠地揪住他腰上的肉。顾渊腰上并没有赘肉,徐萸漫努力了很久才揪住一点点皮,还是硬邦邦的。“说,什么时候把那个什么谢韵姿给解决掉?”居然冒出来了一个未婚妻,当她好欺负是不是?
“我只会有你一个女人,绝不会有别人,这点你放心。”顾渊许下承诺。
“嗯。你父亲好像有点奇怪,我觉得他并不是讨厌我。”徐萸漫闷闷地说。虽然她感觉顾博不是很讨厌她,但是顾博不同意她和顾渊在一起时事实,到底是什么原因,应该只有顾博自己、才知道。
“嗯,所以,你一定有能力让父亲喜欢牛这个儿媳妇儿的。”他的漫漫人见人爱,就不信不能搞定家中那个固执的老头子。
“嗯。”她一定要得到顾渊家人的认可。
对了。顾渊忽然灵光一闪,爷爷。他们可以从爷爷身上下手。
“漫漫,寒假陪我回燕京一趟吧。”爷爷在燕京大院子里。当初接漫漫回家的时候爷爷还是呆在燕京,并不在A市,所以爷爷没有见过漫漫。这真是一大遗憾。要是让爷爷看见漫漫小时候那么乖乖样子,肯定会喜欢漫漫,漫漫也不会被父亲送走了。真是,失误没有让爷爷知道。
“回燕京?”徐萸漫,按震惊地说道。
“对,我们一起回燕京见我爷爷。”看父亲总会听爷爷的。只要搞定了爷爷,就相当于搞定了父亲。
徐萸漫听顾渊说要见爷爷就知道顾渊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了,但是,她还是觉得是不是太快了,有些适应不过来。
“会不会早了点?”徐萸漫担忧地问道。不知道顾老师的爷爷怎么样呢?好不好相处呢?
“不会,早就想这么做了,怎么会闲早?”
“啊。”徐萸漫忽然大叫。
“怎么了?”大惊小怪的。
“饭凉了。”徐萸漫呐呐地说道,很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顾渊拿起徐萸漫给他带的盒饭,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徐萸漫也没有矫情地说什么饭凉了,吃了感冒的。顾渊这么一个大男人,吃点冷了的饭又没事,她当初也吃过冷饭的啊。冷饭总比不吃饿着好。现在出去买根本就来不及了,只好将就。
刚刚吃完,就上晚自习了。
晚自习是顾渊的课,顾渊坐在讲台上,翻开着语文课本。徐萸漫安心地在下面做作业。
高三学生压力大,学习任务繁多。一天基本上卷子就有十来张要做,更别说还有什么练习册啊,还要看书什么的。
徐萸漫长时间没有上课,欠下了一屁股债。别的同学的练习册都做完一般了,她才做了一点点,还有这段时间老是发下来的卷子,厚厚地一摞。
唯一作业少一点的恩就是语文的作业了。主要是顾渊觉得语文根本就是靠悟的,应该说各科都是要靠悟的,作业练习必不可少,但是过多就会引起反效果。
他开的会议就是这么说的,但是别的科任老师认不认同,那不那样做就是别的老师的事情了,他无权干涉。
徐萸漫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多做一点数学练习,毕竟熟能生巧也不是乱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作业多,徐萸漫会有选择性地做,全部做完,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除非她不吃不喝不睡觉。
简单的题还是会的,徐萸漫只用研究研究数学最后两道大题就差不多了。每张试卷,徐萸漫只做后面两道大题。她数学基本就是从这个地方扣分的。
这两道题说简单不简单,说难不难,徐萸漫只做了前面的两个小问,最后那个问,实在太复杂了,她苦思冥想都不知道应该从何做起。
徐萸漫正在为自己的题纠结,并没有发现台上看书的顾渊什么时候已经把书放下,专心地深情地看着她在了。
好在晚自习,大家都忙着做作业,没有什么人看见顾渊那炙热的眼神。不然,又是八卦事件了。
顾渊似乎看出了徐萸漫纠结所在,笑了笑。起身,走到徐萸漫旁边。
知道感觉到顾渊的呼吸落在她光洁的脖子上,徐萸漫才发现顾渊何时已经到了她身后了。看来刚刚真是太认真了,居然都没有发现顾渊走下讲台。
徐萸漫用别人看不到的弧度撞了一下顾渊的肚子,小声警告“现在是在教室里呢。”别做出什么让别人怀疑的举动,她才不想再次成为八卦的女主角。
“我知道。你这儿,应该在这个地方画一条辅助线,然后怎么做就清楚了。”顾渊本来想直接握住徐萸漫的手画这条辅助线的,但是碍于现在是在教室,还有很多同学在,座椅顾渊只好将徐萸漫的笔从她手中抽出来拿到自己手中,给徐萸漫的立体图上画了一条辅助线。
然后,顾渊真的就像是直视给自己学生解决试题上的困难的老师一样,、抽身坐回了讲台椅子上。
坐在徐萸漫旁边的云巧都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不过就是花痴地看着顾渊,快要流口水一样地说道“顾老师真是厉害,语文老师这么轻松就解决了一道数学难题。”
“你怎么就知道他画的辅助线就是正确的?”徐萸漫白了云巧一眼,真是花痴得没救了。其实当顾渊给她画下这条辅助线的时候,许愿漫南就知道顾渊画对了。
她试图画了很多条辅助线,没一条都得不到答案,都不是正确的。没想到居然画在这么一个不容易想到的地方。果然,人家的学历在那儿,真不是盖的。
还有同学也发现了刚才徐萸漫这边的异样,也知道顾渊轻轻松松就把数学难题给解决了,纷纷到讲台上面去问题。本来还因为是语文晚自习,想要去办公室问题又觉得不是很好意思,而且办公室也不近,有些麻烦。所以就是数学遇到做不起的题目,还是放在一边,没有理会。但是见顾渊数学不错,又主动帮助班长给班长讲数学了,才想起顾渊的高学历,这点小问题怎么能够难得住顾老师呢,所以一个个也大起胆子来了,都去问顾渊一个语文老师数学题。
第七十七章 女人,千万别让男人进门
还有同学也发现了刚才徐萸漫这边的异样,也知道顾渊轻轻松松就把数学难题给解决了,纷纷到讲台上面去问题。本来还因为是语文晚自习,想要去办公室问题又觉得不是很好意思,而且办公室也不近,有些麻烦。所以就是数学遇到做不起的题目,还是放在一边,没有理会。但是见顾渊数学不错,又主动帮助班长给班长讲数学了,才想起顾渊的高学历,这点小问题怎么能够难得住顾老师呢,所以一个个也大起胆子来了,都去问顾渊一个语文老师数学题。
文综都拿上来了让顾有的甚至连英语渊讲题。
云巧晚了一步,上面已经站满了问题的同学,根本就看不见顾渊了,别说挤进去了。“他们怎么这样啊?”
“‘‘‘‘‘‘”徐萸漫对云巧以及对那些个同学都非常无语。这样,还让不让顾老师休息了,不是要忙死人家顾老师么。(我们漫漫心疼了哟。)什么题目都拿去问,真是烦不烦啊?
徐萸漫这时候也没有心思专心攻题了。
还好,大家都很安静,徐萸漫就是在下面也能够听见顾渊讲话的声音。
顾渊是在给一个同学讲英语。徐萸漫仔细听着顾渊说英语。顾渊英语说得很标准,而且那个语调也是标准的不能在标准了,比他们英语老师的英语讲得好太多了,完全可以让顾渊给他们录英语听力了。
也是,在英国生活了那么多年,英语说不好,不是让人笑话吗?
然后,又是一个同学问数学题,顾渊只看了一眼,然后对那同学说道“这个你们班长会做,可以去问班长。”
果然,那女生不情不愿地走下讲台,问徐萸漫。
徐萸漫在下面听见顾渊把人往她这儿支,准备瞪顾渊。却无奈人太多,根本就瞪不到本人。反而在外面的陈严感觉到徐萸漫的视线看了过来,冲徐萸漫笑了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徐萸漫猛然发现,陈严的那口让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大黄牙居然不在了,换成大白牙了?徐萸漫这才打量打量了陈严。打量完后,徐萸漫心中暗暗怀疑,这还是陈严吗?
要不是那张脸害死一样,轮廓还是一样,她真的以为这不是陈严。会不会是被人附身了?
才多久没见,陈严哪还是以前那个陈严?
大黄牙没有了,脸洗干净了,油油的头发变干净了,衣服裤子也干净了很多。这,真的是陈严?
桌子上忽然多了一张卷子,徐萸漫才回过神来,不可置信地问过来的那女生“他真的是陈严?”
那女生知道徐萸漫问的是什么,有些不耐烦地回答“是。”然后也没等徐萸漫给她讲题,就从徐萸漫桌子旁边绕过去,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
她根本就不是真的想问题的好不好?
陆陆续续有女生被顾渊这么支下来,但是女生们都没等徐萸漫讲题就绕回自己的座位了。只有个别是真的有问题要问的,才在徐萸漫那儿留了一会儿,听徐萸漫给她讲思路,然后应该怎么做。
就这样,晚自习很快就过去了。
出了校门,老钱就连忙走到顾渊面前“少爷,老爷让你回家。”他不是军区不是部队的人,自然不会叫顾博为司令。
“先把漫漫送回家。”经过上次的事件,顾渊可不敢让徐萸漫一个人回家。上次是白天能够用发生那样的事,这是晚上,更应该注意。
“不用了,你先回家吧。”许愿漫南拒绝。老钱应该在就等在这儿了,如果顾渊很晚没有回去,还不知道顾伯伯怎么想她呢,那样让顾伯伯接受她就更难了。
“不,我一定要把你送回家才放心。”顾渊一定是要送徐萸漫回家的,不容拒绝。
徐萸漫知道顾渊的担忧,心想也不可能时时刻刻他们都是在一起的啊,总会有她一个人的时候,担心得完吗?而且她是大人了,能够保护好自己的,相信上次的事情过后,应该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但是徐萸漫没有说,顾渊要送就送吧吗,只要能够让顾渊安心。
“好吧,我回家你就回去吧。”
把徐萸漫送回家,在徐萸漫家楼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