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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狭小的空间,高大的冰山连身子都直不起来。金宝儿正要开口让他把自己放下,尽被他粗鲁地丢弃在粉床上,冷手一抬指了指她的脚底:
“流血了!”冰冷吐完,艰难地转身往外走,突然停滞,又加了一句:“修完车,我会给你发票!”
金宝儿顿时双眼无神,忍着脚底的刺痛,起身目送债主离开。
那藏在卫生间里的小家伙突然愤然地闪了出来,金宝儿没看清他手里拿着什么,只见他又爬上了巴掌大的窗户,将手里的东西举高,用劲全身小力气甩出手里的东西……
“咻——砰——”
家里唯一的碗,用来给他拉‘钻’的碗,扔在了谨严的豪车上!
那金光闪闪的黑『色』车顶,顿时现出两个华丽丽的大坑!金小日挥舞着小拳头,扯着嗓子对那个僵硬的黑背呐喊:
“臭爹地,臭爹地,再欺负麻麻,下次打爆你的头!哼,『摸』你都『摸』了,麻麻还没跟你要钱,你居然讨债上门……唔——”
金宝儿立即上前扯下他,捂住了他那已经把房东及左邻右舍喊起来的小嘴!
看着那黑影终于受不了人们的指指点点钻进了车子里,看着那车子因为气愤晃晃悠悠地驶离,金宝儿虚脱地坐在了床上。
她没力气再去安抚那愤愤不平的小家伙,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脚底,心底一酸,眼泪刷得一下流了出来,喃喃道:
“我金宝儿这辈子就是这么个苦命,从小到大都被人丢弃,被爹妈丢,被男朋友丢。现在,终于没有人再丢我了,我快把自己丢了!我上哪弄那么多钱啊,呜呜呜呜——”
金小日的小脸顿时一急,大眼睛也红了起来。连忙进卫生间找来柔软的『毛』巾和干净的水,蹲下身来,认真地给麻麻擦脚。
看着这小家伙每次都是闯完祸了才学乖乖,金宝儿不免也想到了自己小时候被院长打完后又献殷勤的可笑样子。哭着扬起一个笑容,将那小肉身子抱在怀里,两人一齐躺在了粉床上。
紧紧地搂着小肉抱枕,金宝儿继续喃喃着:
“小日,你是不是也是被人丢弃的孩子?小日好可怜,妈咪真是没用,让你跟着我受苦了。妈咪保证,会让你吃好喝好,拉出真正的钻石来……”
金小日顿时双眼无力,扭动着小身子,低道:“麻麻,我是被你丢弃的!”
小日停了接下来的话语,因为麻麻已经哭着睡了过去!
第1卷 十七、一家三口
那座庄严而低调的暗红『色』别墅里,一派平静与安逸。只是一盏温馨的小灯在大堂里亮着,肃立而淡雅的大堂里,庞大的白『色』皮沙发上坐着一家三口。
父亲静静地依在沙发靠背上微微地闭着双眼,因为等待久了,两条眉『毛』已经纠结到了一起。母亲恬静绝美的面上没有一丝不耐烦,看着躺在她的大腿上,毫不安分的女儿。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长发,看着她的两只美目,支撑不住地眯着。
“妈咪,我想去睡觉了耶,那个什么哥我见了五年也没见着,也不在乎这一天了啦!明天跟同学还有一个party!”说着,便是支起了完美妙曼的身子想冲向楼上。
晨钰一把拽住了女儿的手腕,温和地笑着:“晨晨乖,再等等,你哥说能回来就一定能回来。因为这五年来,他第一次答应回来!”
夏若晨嘟着**诱‘『惑』的小红唇,一屁股坐了下来,将整个身子贴向旁边的父亲身上,挽起父亲的胳膊,撒娇道:
“爹地,晨晨很困耶!”谨年华微微地张开了疲惫的双眼,年华虽失,却仍见英俊及不容忽视的气势。
『揉』了『揉』女儿的头发,谨年华眼底呈现出的一片宠溺,使一旁的晨钰双目一眯,立即将女儿的身子扯了出来,低低地训斥:
“别那么缠着你爸!”
夏若晨挣脱母亲又将身子贴上了谨年华,有意无意间将自己完美的凹凸感蹭上他的胳膊,嘟着完美的小嘴,低道:
“我就要缠着爹地!”说着,殷红的小嘴巴蹭到了谨年华的侧脸。晨钰顿时将脸一黑,心底不自觉地一颤,狠狠地瞪了一眼这‘父女’俩。
谨年华轻轻咳了一声,僵硬地站起,往楼上走着,低道:“严要是回来了,通知我一声!”便立即从大堂消失。
晨钰连忙拉过女儿的身子,眼底呈现出一丝冰冷,压低声音训斥:
“你这丫头想玩火吗?我跟你说过,可以把心思放在谨严的身上,年华是我的丈夫,是你的父亲!!”
“切~~”夏若晨满不在乎的冷哼一声,拢了拢及腰直发,十八岁的她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花枝招展了。“我见都没见过谨严,还放什么心思啊?还是爹地好,又帅,又宠爱我……”
“你……”晨钰的咬牙切齿终是湮灭在门外缓慢的车流声中,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正要出门迎接时,那冰山已经心不在焉地走了进来。
一身黑衣酷装的谨严出现在温馨的大堂中时,那大堂母女顿时都是怔住了。透彻而寒冷的气息从他高大魁梧的身上散发出来,让人不敢亲近却被其深深吸引!
浓郁墨眉淡淡地锁着,深潭明眸流『露』出一丝厌烦,直挺鼻梁侧有一道浅浅的刀疤,彰显英气。刚毅**的嘴唇冰冷地抿成一条直线,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绝对是雕刻家的完美塑造!
忽略其母女惊讶的目光,谨严直接起步走向通往二楼的楼梯……
第1卷 十八 太帅了
刚走了几步,那个父亲已经从楼梯上缓缓步下。四目相对时,谨年华纠结的眉头瞬间松开,可谨严的眼底却是更加的冰冷。
见父亲走下,他便是从楼梯上退了下来,冰冷地站在一旁。谨年华上前打量着五年未见的儿子,眼底赤红不已,这总是他的根,他思念的儿啊,终于肯回来了!
“严,爸让张妈给你收拾房间!”
“不用!”谨严淡冷地退离父亲半步,眉头不自觉地皱起,眼底流『露』出的厌恶谨年华自是看得真切。心头不自觉地一阵哀痛,知道他这个父亲做得是多么地不称职。这个孩子从出生起,他便是忙着在机关里向上爬,从来没有给过应给的父爱。
当这孩子本要学成归来时,又听闻得他与其母离婚的消息,便是立即放弃了回归。整整五年未曾与他联系,更别说踏进此门了。就连跟其母亲也只是通通电话,寥寥几句,十分冷淡!
接受到大堂沙发前晨钰的眼神,谨年华立即笑着介绍:“来,严!跟你介绍一下,这是你的晨姨,那是你的若晨妹妹!”
“我要赶飞机!”谨严冷道,冷漠的身子淡淡一转便是向门口走去。身后的‘一家三口’顿时面『露』尴尬,看着那高大的冷背走于门口处,意外地停住,冰冷地声音回响在整个大堂里,透彻而刺骨:
“你要学会多照照镜子!”说罢,立即没入漆黑的夜里。
谨年华看着儿子消失的方向愣怔着,渐渐皱起眉头,不解那孩子话为何意。直到晨钰提着小镜子走来,将镜子举到他眼前,他才看到脸颊上有一抹夏若晨不小心蹭上去的口红印。
谨年华眼底羞愧不已,夺过晨钰手里的镜子转身回了二楼。那久久无法回过神来的夏若晨愣直地走到母亲身边,将头靠在母亲的肩头上,低呼着:
“啊——啊——哥简直太帅了,太帅了——”晨钰一把推开女儿疯狂的身子,径直地往楼上走着,冰冷地警告:
“再不收收你那折腾的『性』子,谨严永远都不可能看上你!”夏若晨依然是疯狂地尖叫着,疯狂地追着母亲,疯狂地痴『迷』样:
“有妈咪做我的军师,我一定要把哥拿下,天啊天啊,太帅了太帅了!”
晨钰淡然地走着,心底却是翻腾不已。谨严自是看不上女儿的,甚至心底痛恨到了极点。
想着这几年在谨年华身边,本是想利用他在机关的干部身份捞些财物,可谨年华居然一身正派的模样,使她怎么也没办法下手。
谨严在国外混得不错,可她并不深知,连谨年华都说不准自己的儿子到底在做什么。谨严很谨慎,也很低调,可已经彰显出财富,如若晨晨能嫁给他……晨钰深沉的眼底渐渐明亮!
第1卷 十九、剪发
清晨过去了,日头上了三杆,金宝儿仍是睡得十分舒适。只觉得胸口像是有几只小虫子在那蠕动着,伸手扒拉了两下无果,便是睁开了睡眼。
当看清那几只小虫子是那小肉抱枕的小手指头时,额头不自觉地出现了n条小虫子排着队蠕动着。
狠狠地将那小『色』手掀了去,呼得一下坐了起来。看了看外面的大太阳,额头的小虫子立即在汗水的冲刷下消失不见。天,她居然还在睡懒觉,工作到现在还没有着落呢!
正是懊恼间,身边的金小日『迷』『迷』糊糊地起床,自行往垃圾桶撒了『尿』。然后费力地举起垃圾桶,晃『荡』到金宝儿的鼻子下,眯眯着睡眼,含糊嘟:
“麻麻,你闻闻,有没有茅台的味道!”
金宝儿嘴角一扯,将垃圾桶放回了床边,拉着小家伙去洗漱,又开始嘟嘟囔囔了起来:
“总把你带在身边也不是个事儿,看来要给你找个幼儿园了。哎,这学费我上哪弄呢?因为你又是欠了一笔债务,你这颗小钻石真是把我砸死了!”见这小家伙的头发太过长,偏着脑袋看了一阵,跑到床下翻出了一把剪刀晃进卫生间时,小日吓得连连后退:
“麻麻,你用不着杀我灭口吧?”金宝儿顿时笑开,一把将他抱到洗水台上,对着小镜子指着他的头发。小日带着那一头半长的黑发,跟帅气的小脸一起抽搐着,十分不信任地低道:
“麻麻,你花两块钱上街边找个大爷给我剪剪就行!”
“妈咪可是设计师哦,放心吧,一定给你剪帅帅的!”说着,金宝儿拿起一条『毛』巾将金小日的脖子围了起来,提起他一撮黑黝黝的头发,‘咔嚓——’一声就下了剪子。
小日看着镜中的自己,从双眼无神到双眼紧闭,听着那‘咔嚓咔嚓’的声音犹如上了断头台一般。感觉着自己完美的头发在卫生间飞舞着,在他的耳边哭泣着:“小日救命啊,小日救命啊!”
“ok!”金宝儿信心十足的放下了剪刀,小日首先睁开了一只眼睛,看到了额头有个地方被掏出了一个小洞,再睁开另一只眼睛时,便是看清了自己那惨遭灭顶的酷头已经是参差不齐,满头补丁了!
“麻麻,你用不着这么报复我吧?呜呜呜呜——”金宝儿终于知道自己确实是失败了,看着小日泪眼婆娑的模样,不自觉地扯着嘴角,快速地收拾着躺在地上同样哭泣的头发尸体,一边歉意道:
“嘿,嘿!小日,妈咪带你去找街边大爷去!”
“砰砰砰——”阁楼的小门被人狠狠地拍着,随后是房东歇斯底里地尖叫声传来:
“金宝儿,这阁楼我不租给你的,你欠我一个月的租金我也不要了,你快带着你的破坏狂私生子搬走吧!”
第1卷 二十、难民
“砰——”地一声,房东将一个行礼扔了出来,随后是一个被罩飘到了灰溜溜的娘俩头上。金宝儿全身无力地立在院中,在被罩中哀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