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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诺着急,说不清原因,心中委屈,豆大的泪水扑簌扑簌落了下来,滴落到子叔的肩膀上,子叔忙将小诺扶起,看到小诺受伤的嘴角,还没来得及心疼,便看到小诺急急地放下手,紧紧握住自己两只小胖腿之间的小鸟儿,使劲往外拉。。。。。。
这一举动吓坏子叔了,她忙伸手按住小诺拉扯的手,叫道:“诺诺,你做什么?这边不能乱拔,会拔坏掉的!”
那地方本就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更何况小诺如此使劲去拔,这一拔就把那个脆弱的小鸟儿拔得通红,小诺也痛得说不出话来,漂亮的五官皱成了一团。待反应过来,小诺光溜溜地站在浴缸里,一手捂着红肿的小鸟儿,一手抹着淌泪的眼睛,张大了嘴巴,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妈咪,诺诺的小小诺好痛,好痛,妈咪揉揉。”
子叔好气又好笑地把小诺从浴缸里抱出来,快速地帮他擦干了身子,用浴巾包裹着抱进了自己的卧室。
把他放躺在柔软的床上,小诺慢慢停止了哭泣,他整个人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包在大大的被单里,只露出半个脑袋,用那双可怜兮兮的水雾大眼看着去拿医药箱的子叔。
子叔从医药箱里取出一罐绿药膏和去淤膏,走到大床前,掀开小诺身上的被单,故意板起脸道:“躺好!”
小诺很少见到妈咪对自己不笑的模样,心中害怕,却不敢反抗,只能咬着下唇战战兢兢地躺平,两只小手也不知放哪儿才好,只有那双迷蒙的翡翠绿眸带着幼鹿般的惊惧,小心翼翼地看着妈咪。
子叔伸出那莹润的指尖轻轻挖了一些清凉的绿药膏,小心地涂抹在小诺赤裸的下身,那微微红肿的小鸟上,滑润清凉的药效缓解了方才用力扯后火辣辣的疼痛感,小诺眯起眼睛,歪着小脑袋,发出像小猫似的舒服的呼呼声。
看着小诺天使一般可爱甜美的模样,子叔想有多大的气也消了,但小诺今天这样危险的行为却是不得不问出原因。
“诺诺,你告诉妈咪,今天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许撒谎,妈咪不喜欢撒谎的小孩哦。”
小诺睁开眼睛,看了眼故意板起脸的子叔,小身子颤了颤,最后缩起单薄的小肩膀,两只小手揪啊揪,小声地说道:“今天在学校,诺诺去嘘嘘的时候,由由跑过来,她说她知道妈咪会不会一直要诺诺,诺诺问她怎么会知道,由由就把手手伸进诺诺的裤子里,摸了诺诺的小小诺,她说诺诺的小小诺太小了,妈咪不会要诺诺。”
子叔惊讶,一个五岁大的小女孩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小诺现在可不敢惹妈咪生气,他揉揉眼睛,像只温顺的猫咪,继续乖乖地说道:“由由说她在她妈咪的房间外面听到她妈咪对她小爸比说,说他的鸟鸟太小,结果没几天家里就换一个新的小爸比。由由说,他妈咪不要那些小爸比就是因为。。。。。。”小诺可怜兮兮低头看着自己因为红肿而显得大了一些的小小鸟儿。
年纪小小的诺诺,翠眸碧眼中,流淌的是能荡涤俗世杂尘的洁净,洁净到无一丝杂质。他还不明白大人世界中的享乐与贪欲,他不过是想把握住自己最珍惜的温情。
子叔对这个可爱又别扭的小脑袋真是感到无奈又好笑,她也坐上大床,然后抱起光不溜秋白白嫩嫩的小诺让他躺在自己的怀里,身前软软的一团,细腻柔滑的触感,却是令人爱不释手。
二十八.父子相异
点点他的小鼻梁,子叔宠溺地说道:“傻瓜,诺诺是妈咪的乖孩子,不管诺诺变成什么模样,诺诺永远都是妈咪心中最宝贝最宝贝的,和诺诺的小小诺没有任何关系!况且小小诺的长大,是不能靠拔的哦,记不记的妈咪告诉过你的‘拔苗助长’的故事吗?那个农夫为了让自己的禾苗快些长,把禾苗拔了起来,结果,最后禾苗不仅没有长得快些,反而死光光咯。”
“唔!”小诺看着自己耷拉着的小鸟儿,猛地转过身,惊恐地抱住子叔的腰身,小小声说道:“妈咪,那诺诺的小小诺会不会也死光光?”
子叔哑然失笑,她把小诺那软软的身子稍稍抱上了一些,说道:“只要诺诺以后不要再这样对小小诺,小小诺就不会像今天这样痛痛,也不会死光光。”
胸前的小脑袋乖巧地点点头。
想了想,子叔又加了句,“诺诺,你要记住,小小诺是诺诺身上最秘密的地方,所以,以后不能随便给陌生人摸自己的身体哦!”
小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重复道:“不能随便给陌生人摸诺诺的身体?”
“是,因为诺诺的身体,以后只有和诺诺最亲密的人才能看,才能摸。”
小诺听了子叔的话,抬起头,伸长了脖子,嘟起小嘴,一个软绵湿乎乎的吻印在了子叔的脸颊。亲完后,小诺甜甜地咧开小嘴,漂亮的大眼睛也弯成了迷人的月牙状,他短短的小胖手圈抱着子叔的身体,拱拱秀挺的小鼻子,埋进和他身上拥有同一种香味,同样柔软的怀中,呼吸妈咪身上最安全温暖的气息,幸福地笑道:“那妈咪,你是诺诺最亲密的人。”
“呵呵,”心头的宝贝,最贴心的话,怎能不让她感到欣慰而甜蜜,子叔低下头,和小诺鼻尖顶鼻尖,微微开玩笑地说道:“宝贝现在还小,等长大以后找到了心里真正喜欢的人的时候,就会嫌妈咪碍手碍脚咯。”
怀中的小脑袋连忙摇头,奶声奶气的声音,语气却很是坚定,“不会不会,妈咪永远是诺诺心里最最亲密的妈咪,妈咪要一直陪诺诺到老哦!而且以后,诺诺的身体只有妈咪才能摸,要是由由再敢来摸诺诺的身体,诺诺就咬她。”
说完话,小脑袋又垂进子叔柔软的胸膛,片刻后,传来小诺带着朦胧睡意的话语:“妈咪的身体好香,诺诺是妈咪最最亲密的宝贝,所以,妈咪的身体,也只有诺诺能摸。。。。。。”
小诺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抵著子叔的胸前,透过薄薄的棉质睡衣能感觉到那只小胖手暖暖的温度,也似乎能感觉到那一股深深的依恋。
“小傻瓜!”子叔手脚轻轻地将已睡着的小诺抱到了身侧,无比宠爱地亲亲他的额头。
疲倦的小诺期待许久的生日晚餐还未吃,便沉沉香甜地睡倒在子叔的身边,粉嫩的小嘴微微上扬,似在做着什么好梦。
手机的铃声响起,子叔按了通话键掩了卧室的门,走进客厅。
“喂!”
“子叔,”是叶许廷,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些疲惫,但和子叔说话时,语气依旧如往常一般温和,“子叔,我现在没什么时间,就和你长话短说,我要告诉你,这几天,远希可能会去新加坡!”
“嗯?他来这做什么?”
“远希前几天得到一个消息,他曾经的一个情妇不小心怀孕,但没有如他所议的协定去医院打胎,却是偷偷去了新加坡,为他生了一个孩子,所以这次远希想去新加坡把孩子要过来!”
子叔一下子静默下来,叶许廷知道她所想,轻轻笑着安慰道:“子叔你放心,他虽然要找一个曾经帮他生了个孩子的女人,但根据描述,那不是你,那个女人的孩子年龄也比小诺大,所以你不用担心。”
微微松了口气,但想到那个人的所作所为,却着实令子叔感到不齿,她摇摇头讽刺道:“既然以前不要了,现在再去找又有什么意义?而且段远希看起来也不像是个喜欢小孩的人,现在为什么这么急迫要找到自己的孩子?”
叶许廷轻轻叹了口气,他何尝不知道段远希的游戏花丛带给多少女人痛苦和伤心,可即便叶段两家是几代世交,他们,却是独立的个体,有各自自由的生活,朋友又怎能干涉,最多只能劝劝。
听了段远希简单的叙述,子叔大致了解了情况,原来段远希为了一个女孩,如今要和辛辞离婚,可是他爷爷不允许,除非段远希给段家留一条血脉。可是这个极品活塞现在疼爱的那个女孩说她不愿意成为别人婚姻的第三者,如果段远希想和她在一起,除非和自己的妻子离婚。
子叔听完嗤笑一声,为那个血液中没有一丝感情的段远希。他把婚姻,他把爱情当成了游戏。他哪里是真正喜欢那个女孩,他的喜欢,不过是男人的一种劣根,得不到的永远最好,尤其像段远希这样自恃甚高的人,他认为自己的魅力之下,绝对没有一个女人能逃脱得他了,而在他玩厌之后,又可以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去寻找下一个游戏的对象。
那个女人,她以为她得到了段远希的万千宠爱,却不知自己犹如曾经的于子叔,也将间接成为段远希抛弃婚姻的一个借口。
所谓不想当第三者的言论,也的确有些可笑,既然不愿做第三者,又为何要间接提出让段远希和现任的妻子离婚?
女人哪,总喜欢用世俗的伦理道德来掩饰自己欲望的豁口,这样虚伪的女人在子叔看来还不如那些实实在在表明自己是个荡妇的女人。
“好了,子叔,你所处的小岛是新加坡比较偏僻的一个小岛,一般情况,远希是找不到那里去的,我告诉你这些,也不过是给你提个醒,让你知道一下情况。过阵子,我也会陪远希一同去新加坡,到时再找个时间来看你。”
“嗯。”子叔应了声,犹豫了下,又开口问道:“许廷,你没事吧?”
叶许廷的声音听起来不仅有些疲倦之态,连语气中不知为何也带上了一丝忧伤,子叔隐约有些担心,
那头的叶许廷听出了子叔的担忧,低沉一笑,再开口时,话语间似乎也稍稍提起了一些精神,他轻声说道:“我没什么,家里出了些小问题,我能应付。”
“嗯,”子叔知道情况也许并非如他所说的那样只是个小问题,他在她面前向来是报喜不报忧,但既然他不打算说出来,子叔也不想勉强他,只能叮嘱道,“那你要注意身体,别让自己太累了,有什么我能帮助的,尽管找我。”
叶许廷轻声笑了声,说道:“好,我会的。哦,你代我向小家伙道声生日快乐,礼物日后补送。好了,先不说了,等我到了新加坡再去找你。”
二十九.意外相遇
清晨时分,小诺早早爬起身,坐在大床上,挠挠睡得头发乱翘的小脑袋,却是一脸懊恼沮丧的表情。昨天和妈咪一起睡,他做了一夜的好梦,可是醒来后,他的生日也过去了。不知道今天向妈咪补许个生日愿望妈咪肯不肯,他可怜兮兮地看了眼睡得香香的妈咪,耷拉着小脑袋从她的大床上轻手轻脚地爬下去。
刚刚爬下床沿,一双柔软的手抱起他小小的身子,在他红润可爱的小脸上啵了个早安吻。
“小宝贝,生日快乐!”
“妈咪!”小诺眼登时一亮,仿佛轻风拂过沉静的碧湖,泛起了层层涟漪,美得耀眼迷人,他兴奋期待地看着子叔,试探地问道:“妈咪,诺诺的生日还没过?”
子叔伸手理着他乱翘的软发,笑眯眯地说道:“昨天诺诺的生日没过,那今天是周六,妈咪帮小诺诺补过一个生日好不好?”
“耶!妈咪万岁!”小诺举起双手,在子叔的卧室里欢呼雀跃,他跳到子叔怀里,嘟起嘴亲了亲子叔的脸颊,甜甜笑道:“诺诺最爱妈咪了!”
子叔从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