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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她将项链拾起来,铜色的弹头上有着微雕的图案,这些她也早就发现了,可是他究竟想要告诉她什么。
如果这上面的图案和他身上的相同,那么当时要他命的自然就是他的血亲,如果是这样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另一种可能,如果是他将自己将家族的图案刻上去以示纪念,那么对钟文瑶而言就更加没有什么特别了。
一头雾水,她生气的把链子重新掷向地面,自言自语的说道
“管它有什么意义!关我什么事!”
“祁政薰!这个孩子我到底该留还是不该留!事情好像变得复杂了!你到底为什么说那些话!嫁给你!切!荒唐!鬼才信你!颖睿安那样的女人你不要,却跑来找我!你以为我会信你!你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临近午夜,一室柔和的光晕,暖色的格调,令走进房间的人不禁觉得困乏。
身穿黑色抹胸裙的高挑女子悄然来到通透的落地玻璃墙前,俯□体半蹲在棕色的皮质老板椅旁
“很晚了”她依偎着坐在椅子里的人,动作轻盈,线条柔和
“你先睡!”回答的语气并不生硬。
“还没有答案吗”女子问道
“我的判断不会有错”
“可是Hank的资料也从来没有出过差错”
椅子缓缓转动过来,蹲在一旁的女子也跟站了起来,但是依旧靠得很近,待坐着的人完全转向她时,她才弯下腰,搂住对方,在对方的耳边呢喃道
“现在Kaiser和外公都很安全,你疑惑的事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确认,所以不要再担心了!”
“安安!如果有必要的话,我可能真的会”
话尚未说完,女子纤细的食指已经点住了他的唇,她奕奕的眼神充满诱惑和吸引力。
“我说过,只要是你认定的事,我都会支持你,所以不要顾虑我的感觉,因为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我!”
女子的薄唇与坐在椅子里的人轻柔地相触,似水柔情的节奏逐渐转变成炙热的吞噬,弯着的腰肢被一阵旋转,身体在落入了宽大的皮椅后,随即被一双强健的手臂牢牢固定住
借着喘息的瞬间,女子吟吟低语“薰!我爱你!”
一阵腾空,女子已经被打横抱起,只是热烈的亲吻并未被终止,直到两人卧入雪白的床褥,才被最亲密的肢体相融所取代。
黎明破晓前的蒙特利尔,从至高处眺望宁静和谐,浪漫纯情,如果非要在这里掀起腥风血雨实在太过残忍。
阳台上的男子背光而立,寒风中飘扬的短发,□的上身,麦色的肌肤,健硕的肌肉衬出分明的上身曲线,在春寒中没有丝毫颤抖。只是肩背处呈现出了一道醒目且丑陋的伤疤,每每在风雨欲来的时候,伤痕深处就会隐隐作痛,也因此时刻提醒着身体的主人那些永远无法遗忘的死寂、恐惧和仇恨。
他的誓言他不会忘,他一定要让那个曾经带给他这些绝伦惨痛的人付出万倍的代价!
他举起手中的酒杯将棕色的液体一饮而尽,唇角的渍迹像是一种嗜血的象征和宣告。
魅惑的笑容伴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荡漾在片刻静止的寒风中“William!这次你该学聪明点!不要让我太失望了!”
“文文!不要走过去!要说几次你才肯听!文文!快把手给我!快!”
何政潇惊悚地从床上弹坐起来时,印入眼帘的是尹恩一脸的疑惑不解和欲言又止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松了口气,庆幸一切只是一场梦
“怎么叫你都不醒!做恶梦了?”尹恩温柔地拉下何政潇的手,替他理了理被他揉乱的头发
“没什么!睡吧!”
“梦到文文了?”
“恩!”
“不好的梦吗?”
“没什么,乱糟糟的,没什么头绪!”
“担心的话,要不给她打个电话吧,现在她那里应该天亮了”
“不了,赶紧睡吧,明天还要陪你去见爸爸”
何政潇搂着尹恩躺下,闭上眼再次想起刚才那个可怕的梦,一片沼泽,越陷越深,越是挣扎,身体越是加速下陷。还有她的肌肤,她的血管那可怕的颜色!或许是因为今天她的离开对自己的意义太深刻了!
尹恩注视着搂住自己的人,心里似万箭穿心,她开始迟疑到底自己一路走来是对是错,她一直知道自己太过自私,如果她理智一点,放得下一点,是不是痛苦的人不会这么多?这么执着的单方面的爱着一个人真的错了吗?
她闭上眼,将脸埋进枕头里,只是为了不让眼角的泪水落在何政潇的手臂上。
昏暗的地下酒窖里摆放着大小不一的玻璃瓶,瓶子里盛着颜色各异的液体,显然这里更像是个实验室而不是酒窖。
皮鞋走动的回声缭绕在地窖深处,坐在试验台边身穿白大褂的男子听闻走近的脚步声,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拉下戴着的口罩,露出一张精致的脸庞,柔美的的线条令人心生妒忌,只是当他开口,才惊讶的发现拥有这张令万千女人嫉妒不已的脸孔的主人竟是个阳刚男子。
“怎么样”穿着米色衬衣白色休闲西裤,身材清瘦的男子走近试验台。
“差不多了!”白衣男子回答道
“很好!”
“真的不要留抑制剂吗?”
“忘了我教过你什么吗”
“不要留给敌人任何生的机会,那是在斩断自己生的希望!”
“不错”男子伸手抚过白衣男子如婴儿般无暇的肌肤“不要让我失望,明天午夜整点,把东西放在我的桌上”
“你打算什么时候。。。。。。”
“他已经踏入了圈内,何时出手,得看我的心情了!”他说的自信满满,一直以来他好像都是如此,觉得一切竟在掌握。
“William!”
“嘘!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很想让你见证那个时刻,可是,我知道你不喜欢!所以我不会勉强你!明天以后,你就放个大假,去做些想做却一直没有机会做的事!”
目送着他的离去,站在原地的白衣男子面带忧伤,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究竟是对是错,一直以来他从来没有,也从来不敢质疑那个对他而言如神一样的人。但是真正到决定生命的存亡时他还是妇人之仁了。可是他又有什么能力能够改变和决定这一切,他自己不过也是个听命于人,受命于人的棋子而已。他回过神,重新戴上口罩,继续摆弄起桌子上的试管和药水。
作者有话要说:
28
情动之间 。。。
Melisa 是国际生部的主任,加籍华裔中年女子,为人非常热情。作为新生,刚报到时,钟文瑶曾经和她有过几次接触,印象也还不错,毕竟身在异乡,看到同族的人总是有十分亲近的感觉,不是有句话叫做老乡见老乡嘛!虽然不至于泪眼汪汪,但是Melisa还是对钟文瑶很是照顾,有可能是因为她和Kaiser走得近的缘故所以才占了点光,也由此得知她和祁家颇有渊源。
钟文瑶返校的第一天就去见了Melisa,询问了有关系学籍事务以及签证方面的一些问题。她曾经托Melisa帮助寻找一份兼职,虽然自己并不太喜欢往外多走动,但尝试着改变一下也未尝不可。当时的初衷是打发课余时间,总是窝在家里得抑郁症的几率一定很高。二来,目前因为孩子的事更加促动了她要找份工作,多赚些钱。她还没有想好告诉家里面孩子的事,虽然已经是个独立的成年人,但是为人父母的难免对于一些世俗所不能接受的事始终报以反对的态度,于是钟文瑶也有了自己的打算。
接到Melisa的电话说工作的事有了眉目,于是钟文瑶兴奋的第一时间赶到了她的办公室,却不想在那里再次遇到了祁政熏。
“Koenig”
“Yao”
Melisa的介绍让钟文瑶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当祁政熏礼貌地向她伸出手来,她不得不装得若无其事,心里不知道是该谢Melisa帮她找了份美差,还是该痛哭流涕地告诉她,她死也不愿意当Koenig的向导!
“蒙特利尔是法国于1642年建立的殖民地,是加拿大20世纪70年代前的最大城市,最初被称为“玛利亚城”,一些历史学家认为蒙特利尔现在的市名来自Mount Royal。因为全市的哥特式教堂语居民占多数,体现出独特的法国文化底蕴,被认为是北美的浪漫之都,具有浓郁的拉丁气息。”
“你很专业”
“是百度专业”
钟文瑶自顾自往前走,完全不理会跟在身后的她的雇主。突然想到什么,她毫无预警地突然转身,于是和祁政熏撞个满怀,幸好被对方牢牢接住,不然以她的身材不被撞个人仰马翻四脚朝天就算是奇迹了。
“本来我倒不介意你在Melisa面前故意表现得和我生疏的样子,不过现在你突然这样投怀送抱,我倒是有点不太适应了。”
祁政熏和钟文瑶面对面,眼对眼,双手有力地环住了她的腰,路经的人无不以为两人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今天的祁政熏一改往日的全黑色调,黑色的短款风衣里穿了一件格子的针织衫,看图案类似Burberry的传统风格,深灰色的休闲裤和休闲皮鞋,一副悠然清新的打扮,让钟文瑶第一眼见到时一阵另眼相看。
今天的钟文瑶也没有刻意打扮,一贯的白色连帽夹绒卫衣,舒适保暖,水蓝色的运动裤和白色球鞋,一派学生气息。最重要的一点考虑到孩子的问题,她已经将自己的牛仔裤一律塞进了柜子最底层。
撇开两人的真实关系不说,如果单纯的肩并肩走在街上,的确是一对惹眼又和谐的组合。
“你故意的是不是!”钟文瑶反抗着想要挣脱祁政熏的拥抱,但是奈何她每一次想要推开此人好像都没有成功过。
“你真的是一刻都不愿意安静!”他收紧了手臂,唇角早就露出了惯有的笑容
“你这个人脸皮怎么这么厚,都和你说清楚了,以后不要这样搂搂抱抱,把我当什么了!”
“好像是你自己撞上来的,怎么说是我脸皮厚了呢!”
“那算我不小心可以吗,现在可以放手了吗”
“抱自己的女人,有什么问题”
“谁是你的女人”
“不是吗?那是谁在Christmas Eve那个晚上,可怜巴巴的让我不要走的呢!”
再次想起那个晚上,钟文瑶立刻心虚无比的闷了声音,结结巴巴的对不上话来了,什么叫做一步错满盘皆输就是这个道理。她愣巴巴的样子让祁政熏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钟文瑶气得直跺脚,终于趁对方笑的时候,一个转身想要拔腿就跑,谁知祁政熏反应比她快几倍,从身后紧紧搂住了她的腰,任凭钟文瑶怎么骂他,抓他,都丝毫没有松手或者动摇的征兆。
钟文瑶自顾自闹了一会,发觉身后搂着她的人没有了半点的声响,她好奇的侧过头去却没有料到迎接自己的竟是两瓣温热的唇。
她觉得自己脑袋里紧绷的弦又一次被震断,对方温柔地在她的唇上蠕动辗转,令她心跳急速加快,原本拽着祁政熏的手在顽强抵抗的她,突然像断电了一般,除了握紧的力道再也没有了其他的动作。
一直以来她都告诉自己这件事有蹊跷,有问题,她要冷静的看待理智的处理,可是,每每肢体上的亲密接触总是让她遗失所有的冷静和理智。每次面对他强硬的态度看似自信又执着的样子,她总是一次次的迷失和神游。
祁政熏发现怀里的人突然安静了下来,他停止了深情的吻,退开一点,自信地看着钟文瑶,发觉她怔怔地望着自己出了神,他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正对着彼此,直视着她问道:
“怎么了!弄疼你了?”
“祁政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