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咦,小瑜?是啊,怎么这么巧,你也在这里!”
辛月转过身来,依旧是一头俏丽的短发,肤白如雪,浅灰色的长款大衣,蔷薇粉的针织毛衣,围着一条burberry的经典格子围巾,温柔却不平庸。言酯駡簟
只是她整个人好像瘦了,本就巴掌大的小脸更是瘦得没几两肉,取下手套后小手上的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清晰可见。
从沈驭风的母亲病倒,辛月搬回沈园之后,她们已经许久没有见面了。金小瑜被劫持受伤归来,辛月是来看过她的,还带了水果和亲手煲的靓汤,可是那时她恰好在输液睡着了,辛月不忍打扰她,放下东西就走了,两人也没见上面。
之后她身边发生这么多纷纷扰扰,那辛月呢?她跟沈驭风的感情怎么样了茳?
荣靖霄也走到金小瑜身后,辛月看到他们俩,有些疑惑,“你们……”
“我带她来做针灸的,她手上的伤还有些影响!”
“噢,是这样!小瑜你的伤还没痊愈吗?真是不好意思,你遇到这么大的事我该多去看看你的,可是太忙了总也抽不出时间。”辛月拉着金小瑜的手,很抱歉,也有点黯然谋。
“没关系的,你的心意我都收到了,你炖的汤还是这么好喝!只是忙归忙,也要保重身体啊,我觉得你好像瘦了,今天到这里是来看病抓药的吗?”
辛月腼腆一笑,摇头道,“不是,是我公公婆婆嘱咐我买些这里的药材给他们带去,他们在郊外的疗养院疗养一段日子,我刚去陪了他们两天,今天路过这里就顺便买好,免得我又忘了!”
荣靖霄瞥了一眼柜台面上她买好的东西,问道,“好像还有膏方,是买给驭风的吧?”
他素知这个好朋友有这个养生的习惯,入冬了会用膏方进补,即使以前在德国留学的时候,也会每年托人捎带或者邮寄过去。
他们沈家的人,都很懂得养生之道呢!
辛月脸微微一红,“嗯,婆婆说这家的药材最好,膏方熬得也好,我就也从这里买了。驭风他……工作很辛苦,压力也大,我帮不到他什么,只能照料好他的身体了。”
“你也很辛苦啊,又要照顾家人,还要上班工作,人都累瘦了。你有没有为自己也准备点什么?”
虽然不是很懂,不过金小瑜也听说过,冬季是进补的最佳时节,膏方也有专门针对不同人群的配方,改善女人的气血虚弱,元气不足也有很大的好处,刚才为她看诊的大夫就说她也可以开些膏方试试。
辛月脸上的红晕更深了,轻轻点头。
她要服用的都是固本归元,改善气血虚弱的方子,其实说起来还是为了调养好身体,为沈家生一个健康的宝宝。
“走吧,我的车就在外面,顺便送你回沈园!”
荣靖霄见金小瑜的药都已经配齐拿在手里了,便从她手中接了过来,一点重物也不让她提,然后招呼辛月跟他们一起走。
“会不会太打扰你们?我打个车回去就行,没关系的!”
辛月看得出眼前两人之间的相处跟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虽然比起情侣间该有的亲密还少了一点什么,可是也绝对不是之前尴尬别扭甚至剑拔弩张的情况了。
或许在她忙忙碌碌经营自己家庭和感情的这段日子里,他们也经历了对他们而言不同寻常的事,有了更开阔的胸襟和感触。
她是很相信第六感的人,从第一次认识荣靖霄和金小瑜,她就直觉他们是属于彼此的。
可是她自己的爱情和伴侣呢?为什么总觉得看不透,也抓不住呢?
“你是怕我们会打扰你们夫妻小聚吧?才几天没见,一定是小别胜新婚了!别担心,我们只负责把你送回家,不会上门叨扰的!”
荣靖霄一边调侃,一边为两个女孩拉开后排的车门。他真是嫉妒她们这样的姐妹情深,一旦遇到了就连坐车都要并排坐在一起。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真的没这个意思!”老实的辛月被他这样一说,急得赶紧辩解,“说实话,我还希望你们能多到沈园来做客呢,驭风……驭风也很久没见你们了!”
诺大的沈园,除了沈家二老刚回来的那段日子以外,平时都太冷清了。她常常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电视,一个人收拾床铺睡觉,沈驭风很少陪她,平日工作应酬总是到很晚,就算回到家跟她交流也极少。
有朋友和客人来访,至少他会回来,会在家里谈笑风生,吃她做的菜,喝她泡的茶……
荣靖霄握着方向盘嗤笑,“他那家伙难道还会想我不成?况且我们一般小聚都是在外面喝酒,很少去沈园,他也是怕麻烦你吧!”
荣靖霄无心的话却点明了真相,沈驭风就算和朋友小聚也很少来家里,更加不可能带上她。
其实他不是怕麻烦她吧,他只是一直拒绝她真正走进他的世界。
还是金小瑜敏锐地察觉了女人家的心思,拍了拍辛月的手道,“有空是该多联络,朋友间的聚会本来也是很开心的事。”
“那我们要不要等会儿就进去喝杯茶?我倒想看看那家伙是不是真的那么忙?”荣靖霄插话道。
“好啊,那你们等会儿一定进来坐坐!”单纯如辛月,还在为刚才荣靖霄调侃他们小别胜新婚而耿耿于怀。
金小瑜和荣靖霄唇畔都浮起笑容,车子也很快到了沈园门口。
荣靖霄的车子照例是停在沈园门外长长的缓坡上,三人从车上下来,辛月去敲门。
负责留门儿的张嫂看到辛月回来,很是欢喜,但很快又想到什么似的,脸垮了下去。
辛月没有想太多,只是开心地带着金小瑜和荣靖霄往别墅走去。
冬日的沈园并没有因为严寒而显得凋敝,苍松翠柏仍然让这片沉浸在绿意中的天地幽静闲适。
“你们先坐一会儿,我去叫驭风下来,再给你们泡壶好茶!”
辛月招呼金小瑜他们先在客厅坐下,便上楼去叫沈驭风。
他今天没有应酬,本来说要去疗养院接她回来的,后来临时有事,她也怕他来回奔波劳累就自己回来了。这个时间他应该在书房做事,他的工作是没有尽头的。
金小瑜外衣还没脱下,坐在沙发上,竟感觉到有些热。
“这房子好暖和!”她不由感慨,她很怕冷,冬天对她来说太长太难熬。
“是地暖,散热均匀,热度也很理想,是驭风的父母当初设计这房子的时候就做好的!你喜欢?”荣靖霄坐在她身边解释道。
这城市冬天总是阴冷漫长,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偏偏又不像北方有统一的暖气供应,空调制暖总是不够强劲。
他看的出金小瑜很怕冷,冬天对她而言很难熬,所以他才特别想带她去个热带温暖的地方旅行。当然如果她喜欢地暖这样的设计,他不介意帮她也找一处可以安装的房子住下。
“嗯,挺不错的,只不过现在好像还不太普及。公寓安装也不方便吧,还是要独立的房子容易实现。”
金小瑜就事论事,却让荣靖霄想到另一个问题。
“你还打算继续在那个酒店式公寓住下去吗?”那里毕竟是林嘉恒公司旗下的产业,她还住在那里只会更方便他***扰她吧?
“我会找到合适的地方再搬走!”她知道他的顾虑,其实她只是签了普通的租约,每个月按时交租的,同样的,林嘉恒如果要找她,不管她搬到哪里,他都可以找到,除非让他真的死心,否则都是治标不治本。
“那工作呢?你还打算继续做下去?”
“我……”
金小瑜的回答还没有来得及出口,就看到辛月从楼上跑下来。她眼睛和鼻头红红的,满含着泪水,脸上的表情满是委屈和震惊。
金小瑜和荣靖霄都赶忙站起来迎上去,“月儿,发生什么事了?”
“小瑜……对不起,不能招待你们,我……对不起!”
辛月看起来极为伤心,声音哽咽,泪水也不断滑落,她一手捂住嘴巴压制住哭泣,拿起自己随身的包往门外跑了出去。
**************************************************************************************************
唉,伤心的月儿~今天就先到这里哈,明天继续~~亲们周末快乐!
婚姻的尾声(5000+字)
更新时间:2012…6…16 11:56:34 本章字数:6683
金小瑜与荣靖霄都不知发生什么事,茫然地对视了一眼,然后就看到沈驭风从楼上跑下来,见到他们,也是一愣,仓促地问了一句,“辛月呢?”
“跑出去了!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荣靖霄眉头高拢地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他比平时看上去憔悴一些,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疲倦,再不是平日云淡风清的模样。言酯駡簟
沈驭风欲言又止,知道说来话长,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索性抿紧了唇不说话。
“驭风?”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楼梯上传来周黎的声音,金小瑜和荣靖霄都感到意外之极茳。
她穿着一条红色长裙,白色宽松羊毛衫,脖子上围了一圈浅色的皮草,姿态优雅谨慎地一步步从楼梯上挪下来,看到楼下站着的两人,挑了挑眉,微微一笑。
“靖霄,小瑜,你们怎么也来了?辛月跟你们一起回来的?”
荣靖霄第一次觉得她的笑容刺眼,现在这样的情形,她处在本该女主人所在的位置上,看着这样混乱的局面,竟然笑得如此悠然谋。
她的心机比海还要深,甚至根本不是他所能想象的女子。
他不懂她,从来没有懂过。
“你不去追月儿吗?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这样跑出去,不安全的!”
金小瑜更关心的是辛月,她当然也看到周黎比平时显得更加自得,甚至有耀武扬威的感觉。但是只要眼前这个稍稍有点无措的沈驭风还有那么一丁点在乎自己的妻子,就该追上去,有什么话都好,铺开来说清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片混沌!
沈驭风点头,追出去之前回头看了周黎一眼道,“等我回来再说!”
等到沈驭风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的夜幕之中,荣靖霄才问周黎道:“你们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搬出沈园去了吗,为什么这个时间又出现在这里?辛月为什么会哭着跑掉?”
周黎熟门熟路地走到酒柜面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琥珀色的马爹利,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靖霄你说话还是这么犀利,一下子这么多问题抛出来,我都不知该先回答哪一个好!”她脸上依旧带着笑,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包括荣靖霄所问的问题都根本不值一提。
“不要装傻,你不觉得这样的情形很熟悉吗?我们都不是第一次见到辛月这样受委屈了!”
上回在荣氏酒会上她装作是喝了辛月递给她的鸡尾酒才过敏休克,辛月被沈驭风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责难,也是他负责把哭得极为伤心的她送上车。
事后他拆穿她的心计,为了她一番自始至终痴恋沈驭风的说辞,没有把她设局的真相原原本本地告诉好友。他以为她会改,她会像真的爱一个人、成全他的幸福那样站在安全的距离里看着他,祝福他。
结果今天又让他碰见这样的局面,辛月的眼泪竟然莫名地让他想到金小瑜的某个时刻,仿佛也是因为面前这个白衫红裙的女人,受尽委屈。
他只是想不起,那到底是哪一个瞬间,抑或是从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