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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瑜翻出创可贴为他包扎好,被他烦闷地推开,“这么不乐意,就干脆别管我了,我不会说谢谢的!”
“我没打算让你谢!”
荣靖霄冷哼,“以前我在书房手被A4纸划条口子,你都迫不及待地用嘴含住,忘记了?我还是觉得那时的你比较可爱。”
可爱?或许可悲比较贴切吧!没人比她更清楚当年他是怎么看她的。
她爱得更多,付出更多,自己也都发觉了自己的卑微,他何必又总来提醒她?
“别再用我的过去来评价我了,我早就不是以前那个我了。”
灶台的锅里传来烧糊的味道,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转身跑了过去。
再到饭厅来的时候,才发现荣靖霄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好像每次说到她跟以前的自己不同时,他就会生气或者想要躲避,不知是不甘还是内疚?
内疚?他那样的人也会有这种情绪吗?
他的一番闹腾浪费了她好好的一碗菜,还有她原本的好心情。
真心疼啊,可这次却是为了她自个儿……
如果金小瑜以为就此摆脱了荣靖霄,那她真的是大错特错了,因为第二天他又出现在公寓楼下,手上还拎着一大包东西。
“拿着!今天晚上加菜!”他把东西扔给她,里面全都是他在来的路途中捎带的新鲜蔬果和烧味熟食。
今天的开庭不顺利,对方的律师抓着疑点不放,哗众取宠,让他们检方很是头疼。准备了那么久,他不希望功亏一篑被法院驳回公诉、建议补充侦查,那他们的努力就有可能都白费了。
从法庭出来,他哪里也不想去,开着车不自觉地又往金小瑜的住处跑。昨天弄砸了她的一盘菜,她一定又心疼得唠唠叨叨,索性多买点让她吃个够。
她那么瘦,好似风一吹就要飘走了,仿佛控诉是他把她害成这样的,那他就偏要把她养胖,也不准她再躲着他。
他一向这样阴晴不定,金小瑜阻挡不了,但她不愿意收他的东西,回到屋里就把东西搁在一边去做饭。
两菜一汤很快上桌,原本靠在沙发上闭目休息的荣靖霄自说自话地给自己盛了碗饭就坐下开吃。吃了两口,又皱眉看着桌上的菜,用筷子敲敲盘子,“我买的叉烧呢?去切一盘来啊!”
金小瑜不想理他,又怕他像上回那样自己动手搞得一塌糊涂,去切好了肉过来,坐在餐桌离他最远的一端默默地吃饭。
其实她也根本不明白他干嘛要跑到她这里来吃饭。以往她在家里费尽心思地烧菜熬汤,在餐桌边等了他无数次,不见他有一丝半点的眷顾,她甚至怀疑他连她烧的菜的味道都完全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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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指气使
她以为他吃完饭就会走了,收拾好碗筷出来一看,荣靖霄已经坐在餐桌前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浓眉紧锁地盯着屏幕。
男人认真工作的时候最有型,但是荣靖霄认真工作的时候也意味着生人勿近。
他们刚结婚的时候,她不懂得这个规矩,见他晚上回来也总是待在书房里避开她,只好主动去找他,给他送水果、甜汤、叮嘱他早点休息,他冲她发火,还打碎过杯子,那时她才明白,她打扰了他。
荣家老一辈人很看重骨肉亲情天伦之乐,鼓励她赶紧生个孩子,这样家里热闹,也有利于他们的夫妻感情。
可是他都不肯碰她,又怎么可能会有孩子?
荣靖霄有一个堂妹荣靖琪,算是唯一跟她关系比较亲厚的荣家人,给她出主意说男人都喜欢刺激和新鲜,她那么保守,该穿得性感一些到书房去引/诱他,这才有了后来一直被荣靖霄讥嘲的那一次。
他直言不讳地说她像个妓/女,是个等不到男人怜爱的怨妇。
这也成了他们重逢当天他用来刺伤她的利器之一。
以前好像真的总是她去招惹他,现在,不会了。
金小瑜烧好了热水,想等他走了就去洗澡。她不能贸然下逐客令,荣靖霄一向是个让他往东他往西的别扭性子,她不想被他赖着不走。
她捧了本服饰杂志坐在沙发上翻看,渐渐入了神,没留意到荣靖霄不时瞥向她的目光。
“给我倒杯水!”他手指轻叩桌面,颐指气使。
金小瑜把水放到他面前,再也忍不住地说道:“太晚了,你快回去吧!”
荣靖霄看了看表,“这就叫晚了?还不到十点。上回在未央宫碰到你,可是快零点了,你不是一向睡那么晚么?”
见他又提起那晚,金小瑜转身就走,被他拉住手腕,扯到身旁的椅子上坐下。
“我这几天要跑中院,你这里离得近,所以过来吃饭。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白吃白喝,菜会给你带来,或者给你钱去买也行。”
“我不会要你的钱的!”
“是吗?那更好,反正也就几天而已。”他顿了顿,看着金小瑜气结地抿唇,凑近她道,“你怎么不问我,是什么案子了?”
“我问了;你就会告诉我吗?”她以前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到中院开庭的案子都很重要,随口问他,被他训斥为不知轻重。她在监狱里这些年也明白了,他处理的案子没什么温情故事,不是全都有罪,也不见得个个无辜。
荣靖霄并不在意她的回答,而是自顾自地讲起对方的律师和法庭上的情形,开始很是愤愤,说到后来却透露出一些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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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不走了
“……如果这样的证据都不能被采信,你说他们是不是很混蛋?”
金小瑜也逐渐沉浸于自己的思绪里,他说完之后,她沉吟片刻,才抬起眼来看着他问道:“你就没想过……他们可能真的是无辜的吗?”
“无辜?证据确凿,怎么可能无辜!”
“很多事情并不一定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查清楚也好……”
“你懂什么?”荣靖霄火了,啪地一声合上笔记本,“我们前期做足了功夫,证人和证据都是没有瑕疵的,推翻了重来根本就是浪费资源,那几个家伙说不定就跑了。”
金小瑜苦笑了一下,垂下眸去,“既然你心里都有定论了,又何必跟我说呢?”
荣靖霄站起来,微眯起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错,我的确不该跟你讨论这些。你是不是还想着你爸和你自己的案子,还坚持你们是无辜的,还想要去翻案?”
“我怎么想不关你的事!请你马上离开这里!”
连她心底最后的坚持他也要来摧毁吗?
荣靖霄好整以暇地抱臂在胸前,“我今天不打算离开了。”
“你!”金小瑜气极,抓过手机道,“你不走我就报警!”
荣靖霄撇唇一笑,坐回椅子上扯开领带,“好啊,你报警吧!以我们的关系看看警察会不会插手!顺便看林嘉恒对此会有什么反应。”
金小瑜垂下手去,知道他说的话不是玩笑,她现在住在林嘉恒名下的公寓里,就算她不顾自己,也要顾及林嘉恒的脸面。嘉恒实业那么大的上市公司,不能因为花边新闻而蒙羞。
见她不说话了,荣靖霄才摆摆手道:“你去睡吧,我今晚还有得忙呢,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拿他没辙,只好当他不存在。金小瑜抱着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想快些洗完澡回到房间锁上门,把他隔绝在外。
热水冲刷在她细致白净的皮肤上,水花四溅,她抚着那些已经变得暗沉的旧伤黯然神伤。他先入为主地定了她的罪,无论她怎么坚持,都不可能是无辜的。她是没有关系,可是父亲还在狱中为没有做过的事接受惩罚,谁又能帮她把父亲救出来呢?
雾气氤氲间,金小瑜有些恍惚,从淋浴间出来的时候拖鞋在地面上打滑,她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荣靖霄听到动静,跑到浴室门口拍打玻璃,“金小瑜,你搞什么鬼?发生什么事?”
“我没事,摔了一下而已,唔……”
浴室是滑动的镶嵌木门,没办法上锁,荣靖霄一拉就开了,进去就看到金小瑜不着寸缕地跌在地上。刚沐浴完的皮肤带着淡淡的粉色,甚至还挂着水珠,像雨后的荷花,清丽又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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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怀孕了?
荣靖霄的绮念只是一闪而过,伸手扯了一条浴巾裹住她的身体,将她拦腰抱起进了她的卧室,把她扔在床上。
“你怎么这么蠢,洗个澡也能摔倒!”
“如果不是你在这里,也不会发生这种事!”金小瑜拉着浴巾遮住胸前,掩饰不了在他面前的狼狈。
“你除了怨天尤人还会什么?你这是第一回摔跤么?摔哪儿了,有没有骨折?”荣靖霄语气依旧很恶劣,手上动作却很温柔,小心地动了动她的手臂和腿,发现没有骨折迹象才松了口气。
“擦伤了一点,纱布和药酒在哪儿?”
金小瑜指了指房间里唯一的五斗柜,荣靖霄起身去翻找。
他拿出药箱,发现一盒拆封的验孕棒,两支中的一个已经被用掉了。他愣了愣,猛地反应过来,抓着那盒子大步走回床边问道:“你怀孕了?”
金小瑜看着他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手紧紧地攥着紫色的纸盒,好像下一秒就要将她撕碎。
虽然早就对他的决绝有了认知,但此刻她的心里还是狠狠揪疼了一下。
“说话啊,你是不是怀孕了?上回在婚纱店里你没吃药?还是在酒店里那次……”他想起那天早晨她起来刚吃了药就吐出来了,或许药物根本没起作用!
心底某个位置好像裂开一条缝,有一丝丝淡淡的甜味蔓延开来,他来不及细想那是什么,只想从金小瑜的嘴里确认这个消息,如果是真的,那他不可能还放任她一人漂泊在外,她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都得跟他回去,生下他的孩子。
“如果……我怀孕了,你会怎么样?”金小瑜清亮的眼中有薄薄的水雾,印象中这样的对话并不是头一遭了。
那次他是怎么说的?
怀孕?小金鱼,我们每次都有做措施的,你确定那是我的孩子?如果不是,那就留他不得了。你明知我们的婚姻已经是强求,何必再生个得不到爱的孩子!
那些残忍的话,她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什么怎么样?你当然得跟我回家去,把孩子好好生下来。”他冷静了一些,并不知道她忆起糟糕的过去,只是想到有一个小萝卜头会叫他爸爸,叫金小瑜妈妈,那种雀跃和期待的心情越来越明显。
“回家?”她苦笑,“以什么身份生下他?情/妇吗?”
荣靖霄不吭声,目光牢牢锁住她。
她在意身份,她一直都在意!
他给不了她承诺,他曾经决心要娶的是另外一个女人,就算如今对金小瑜有了什么不一样的感观,也没法保证两人相处会比以前好。
金小瑜抿了抿唇,嘴里又酸又苦,她摇头否认道:“我没有怀孕。”
“你撒谎!”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怀孕,只是周期迟了几天,所以才买了这个回来检测。结果是阴性的,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