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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个和他那天来时一样的舞会就好。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那天的舞会上,有什么未尽的兴致与遗憾。
希梦没有再迟到,换好了礼服早早就出现在了舞池旁,而且,坐着轮椅。许多人看到她这个样子,都不免偷笑。只有珀斯特皱眉,这丫头又阳奉阴违。
苔碧斯装着随意的样子走到希梦身边,嘴角不自觉上扬:“殿下的出现每次都那么与众不同。”上次希梦和凯利跳舞时,她就在旁边和另一个子爵跳舞。凯利和希梦说她迟到的事,她正好听到。
希梦不明实情,问道:“你什么意思?”她总觉得苔碧斯不怀好意。
“没什么。”苔碧斯向别处走去,“只是殿下今晚还打算和卡莱尔殿下跳舞吗?”说着,她又停下脚步,故意在希梦的腿上瞟了几眼。
希梦本来是只打算过来吃东西的,但被苔碧斯这么一说,她有点生气。最讨厌被冷嘲热讽了,和凯利睡过了不起吗!心情本就烦躁的她有抓狂的趋势,好在,凯利的出现避免了他们两个继续针锋相对下去。
见凯利出现在门口,苔碧斯立马换上迷人的笑容向凯利走去。稀奇的是,凯利看见后,没有一贯的无视,而是回以笑容。他一路微笑着向苔碧斯走来,偶尔和身边的人说笑几句,心情像是很不错。
见苔碧斯款款而来,想到她和凯利的关系已经传遍了贵族间的每一个角落,一切似乎是昭然若揭,众人都识相地先后从凯利身边走开。
“殿下。”苔碧斯开口,笑容满面。凯利微笑着扶起即将屈膝行礼的她,看到了她身后,整张脸都快埋在餐盘里的希梦。
终于还是没忍住,望着希梦,凯利开口道:“伊莎贝拉殿下胃口不错呀。”怎么了,自己连对希梦称呼都改回来了。凯利在心里不解。
希梦闻声从食物中抬头,看见了执手站在她面前的凯利和苔碧斯。无视掉苔碧斯,她向凯利笑道:“是啊,都挺合我胃口的。”其实,从她出现在这里到现在,半个布丁都还没有吃完。
凯利的眼里微微闪过一丝惊异;随机又马上恢复正常:“那一定要多吃些。”
“好啊。”希梦继续保持微笑。她想起,凯利说,他保证,这样的事不会再有了。果然,他的信用是早就破产了的。希梦再次低头去捣腾那块早就面目全非的布丁,凯利转身挽着苔碧斯的手向舞池走去。音乐响起,和他们那晚一样的悠扬,甚至还多了几分迷离。
很多年以后,当希梦抱着她和另一个人的孩子,想起今晚的事,觉得当时自己真的是年纪还小,不谙世事。
很多年以后,她才明白,原来,没有关系的两个人,谁也不必对谁的承诺认真。谁认真,谁就输了。皇室的教育里,从来都不认可失败。
“殿下?”似乎有谁在身旁喊自己,希梦有些迷糊地抬头,又听到了呼唤声:“殿下?”薇薇安见希梦四处张望,就是看不见她眼前的自己,说道:“殿下,是我。”
终于,希梦听出了是薇薇安的声音,眼睛也在同时恢复了视力:“薇薇安。”她向眼前的人问好。
“殿下你怎么了?”希梦刚刚的样子,让薇薇安有些不放心。
“有点困吧。”希梦揉了揉眼,被薇薇安一把抓住了手,她说:“殿下,不能用手揉眼睛。”希梦闻言放下了手,透过薇薇安手臂间的罅隙,她正好看到了在舞池里跳舞的凯利和一脸陶醉的苔碧斯,竟一时出神。
薇薇安顺着希梦的眼神转身,看见了同样的场面,她坐到希梦旁边,说道:“殿下你说是不在意,还是放不下啊。”
“放不下什么?”希梦收回目光开始装傻,表示自己没听懂。薇薇安将她的目光再次引向凯利和苔碧斯,希梦知道装不下去,但还是不想承认,只笑道:“你误会了。”自己才没有放不下,只是讨厌一再被欺骗的感觉罢了。
“其实,苔碧斯对你和卡莱尔殿下单独出去的事,一直耿耿于怀。现在卡莱尔殿下就要走了,你就让让她吧。”薇薇安安慰希梦。
但希梦听到的重点不在她的安慰上,她说:“我没和他单独出去。”怎么觉得自己和凯利的谣言也是满天飞呢。
薇薇安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没再和希梦多说些什么。这几天,因为凯利的缘故,在背后中伤的希梦大有人在。但薇薇安觉得,还是不要让希梦知道的好,省得她心烦。
音乐渐渐陌生,希梦觉得自己在上次的舞会中好像并没有听到过这曲子,向薇薇安问道:“现在几点了?”
薇薇安探出一点点身子,看了眼挂在墙的大钟,说:“都十一点半多了。”看她的样子也有些疲倦了。
“什么?”希梦以为自己听错了,见伊米亚走来,向他要了怀表又看了再看,才相信已经快午夜了。她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睡着的,而且,还睡了好久的样子。
伊米亚拿回他的宝贝怀表,说:“九姐,你别不相信了,你真的、的的确确一直在睡觉。”希梦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当众睡觉,还是在舞会上,丢死人了。
伊米亚继续说道:“父皇几次派人来叫醒你都没有成功。”怕引起别人注意,珀斯特只是让人轻轻去叫醒希梦,却没想到她睡得那么沉,怎么也叫不醒。
希梦觉得自己一定不大正常,居然在这种情况下也能睡着。盖瑞从舞池另一端走来,对伊米亚说道:“伊米亚,你要不要先送薇薇安回去?”
“好啊。”伊米亚一口答应下来,他走到希梦那里就是因为薇薇安在那里。薇薇安不好意思地一笑,行了礼,和伊米亚牵着手向门口走去。
盖瑞坐到希梦身边,轻声说道:“我送你出去验血。”
“验血?”希梦觉得自己耳朵一定有问题了,怎么突然间会听到自己二哥说要去验血。
环顾了一眼四周,盖瑞压低声音说道:“父皇怀疑你可能被下安眠药了。”为防止希梦着急,盖瑞解释道:“别着急,我会派人查出来的。”说完,希梦看见了洛特在不远的地方冲他们这里一笑,她觉得,铁定是洛特去查了。
希梦被盖瑞推出宴会厅的时候,凯利的眼神突然变得很落寞,居然还踩错了舞步。他急忙向苔碧斯道歉,但却总是忍不住想去瞥一眼身后正要出门的希梦。
乐曲被宴会厅的大门隔绝,希梦问道:“二哥,他们跳了一晚上吗?”
“谁?”盖瑞一时没明白过来。
希梦停了好大一会儿,才缓缓说出了他们的名字:“凯利和苔碧斯。”
“嗯。”盖瑞觉得,自己妹妹有点失落呢。
第五十章 另一个开始
更新时间2013…8…4 15:00:24 字数:2960
凯利按照计划在第二天上午启程,和他那天来时一样,众人在珀斯特的带领下在广场送他离开。飞行器下的侍卫整装待发,盖瑞还是会像来时那样,送凯利到阿利达九万米的高空上,看着他安全被自己的飞船接收。他站在凯利旁边,说道:“殿下,请上船吧。”
凯利点点头,迈步走上了舷梯。从出卡德殿他就一直在寻找希梦的身影,却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他想,是不是昨晚的事又惹她生气了。满怀遗憾,他神情黯淡地看着飞行器的舱门缓缓合上。原来,他们的缘分竟是这样浅,浅到连最后告别时的眷恋回望都没有。
凯利不知道的是,希梦昨晚在舞会上被人下了安眠药。安眠药和上次中毒残留的药物相作用,她睡到现在都还没醒。
飞行器在空中很快消失,凯利走了,他在阿利达的旅程就这样遗憾地结束了。而对于一些人,这只是意味着另一个开始罢了。
洛特的工作效率很高,晚宴结束的时候就查出来了是谁给希梦下的药。珀斯特听到洛特报告的结果时,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因为,洛特查出来是卡娜。为了个男人,妹妹给姐姐下药。
珀斯特自认为教子有方,除了米克为个女人被削去了皇籍,其他儿子都是挺有出息的。而且,他最担心的兄弟倪墙也没有发生。但是,却没有想到最最疼爱的小女儿干了这种事。所以,在今天送凯利的时候,卡娜也没有出席,她被禁足了。
当时,舞会结束后,卡娜看着凯利和苔碧斯携手出去,正在失落之余,被洛特请去了珀斯特那里。珀斯特问她:“为什么要给你姐姐下药?”
她极力否认,但最终抵不住珀斯特一再询问,只能坦白交代:“谁让她抢了我的凯利。”一句话,将这些天的不甘心与失落全部包含在内。
卡娜原以为珀斯特那么疼自己,能理解自己为什么这么做的,却没想到被珀斯特反问一句:“什么叫你的凯利?”
卡娜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应答。她从小就是珀斯特的掌中宝,她要什么就会有什么。因为希梦被爱丽丝寄养在外,所以,在她回到阿利达前,珀斯特连对她的那份父爱都一起给了卡娜。恐怕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养成了卡娜以自我为中心的性格。
珀斯特以为这么说一句卡娜就会明白自己的意思了,但卡娜觉得自己没错:“本来就是我的!”她越说越委屈,“你就是偏心!”
被卡娜这么一说,珀斯特觉得自己冤哪。要说偏心,那整个皇宫的人都会觉得他是偏向卡娜的,怎么她倒觉得自己偏向希梦呢?卡娜不依不饶:“你什么好东西都给她!我要的风鸟没有!我要的凯利,你也先让她在宫外见过了!”
风鸟是珀斯特送给希梦的生日礼物,因为有上次人鱼雕像的前车之鉴在,他提前嘱咐过卡娜别眼馋,同时也给了她远大于风鸟的补偿。但是凯利的事他真的自己也完全不知情,若非是希梦因为不想出席晚宴和他说了,他恐怕也是和他们一样吃惊的。
但是,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卡娜的最后一句话惹怒了珀斯特。她说:“她不过是外面捡来的野种!”然后,书房里传来了一个响亮的巴掌声。
珀斯特被这一句话气得脸色发白,他怒斥道:“你胡说什么!”卡娜自顾自地抱怨,一不小心说出了宫中的大忌。被珀斯特扇了一巴掌,大脑更加不清醒了。她的眼泪顺着脸颊刷刷流了下来,在一旁的莫莎赶忙上期抱住了她。
因为珀斯特正在气头上,卡娜连哭声都不敢发出来。莫莎心疼自己女儿,一时着急,也没有意识到卡娜刚刚说了什么,责怪道:“女儿还小,她懂什么。你不要……”
她的话才说了一半就被珀斯特打断,珀斯特连她一起训斥道:“还小?这么大了还小?她现在是给希梦下药,等过些年是不是就要给我下药了?”
遭珀斯特抢白,莫莎的脸色很难看。听到珀斯特最后的一句话,莫莎急了,弑君杀父从来都是大罪。她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
珀斯特没有管她词穷,将矛头从卡娜指向莫莎:“希梦被寄养在外的事,我嘱咐过你不要跟任何人提的,卡娜是怎么知道的?”莫莎是珀斯特最宠爱的妃子,爱丽丝体弱,那时莫莎又是新贵,希梦的事她自然知道。
“我……”莫莎窘迫,嫁给珀斯特这么多年,这是她第一次挨训。她解释道:“卡娜从小就没有见过希梦,她好奇我不就说了么……”同时,莫莎在心里默默腹谤,爱丽丝不肯把希梦带回来,指不定是不是你的血脉呢。
“好奇?”珀斯特明显不相信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