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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提供必要的生活费外,很少去管他(其实,是纪翌晨拒绝他的关心语疼爱)。同样因为那一年发生的车祸,他把纪翌阳当成了亲生儿子一般的对待。他把所有的父爱都转移到了纪翌阳的身上,无时无刻的对他潜移默化,希望他长大以后成为可塑之才。
可事实却很出乎意料。长大后,纪翌晨性格独立,聪明睿智,办事果断,行事狠戻,商业决策更是胜人一筹。而纪翌阳性格开朗,整日流连温柔乡,完全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整日除了吃喝玩乐外,似乎再也没有其他感兴趣的事情了。
“哦……”纪翌阳看了看手中燃了一半的香烟,然后捻灭香烟,“爸爸,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了您闻不得烟草味了……”
“回来了?没事了?”他苍老的声线里充斥着丝丝疲惫,同时也夹杂着那份不变的关心。
“当然。那是小事!不用紧张!”纪翌阳在纪连城身边的沙发上坐下,随手从茶几上拿起烟盒,然后抽出一根香烟点燃。边抽烟,边翘起二郎腿。
梅白俗九四梅九。“恩。因为这次的事情关系到纪家的名声,所以我们也只好花钱息事宁人。免得闹开了,有损纪集团的声望。”徐叔说完,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二少爷。
“恩,我知道了。”纪翌阳躺向身后的沙发,然后打了个哈欠,还真是有点困了呢!
“正厅里凉气重,你回房休息吧。”纪连城转过头看着客厅里角落里那一副小小的全家福,全家福上一对年轻的夫妇笑的异样的幸福,夫妇面前站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小男孩,同样笑的天真幸福。那全家福上的一家三口,便是纪翌阳和他的亲生父母。也就是纪连城的二弟和二弟媳,天真的小男孩便是当年的纪翌阳。那一年车祸后,这副全家福就成了永久的回忆了。看着照片上那一对洋溢着幸福笑颜的夫妇,他眼底闪过一丝丝的愧疚。
“老爷,这次打点一共用了3000万。”徐叔觉得多少应该旁敲侧击的提醒一下。
“警察局这么黑?”纪连城蹙紧眉头,不悦的问。
他老了,不得已的将手头上的生意移交到纪翌晨手上。纪翌晨便在很短的时间里将公司的规模扩大了N倍,纪集团旗下的各类生意也做的风生水起,目前已经与项氏并列财富榜之首。对于这一点,他是雀跃的。
可是雀跃之余,看着整日风流成性,游手好闲的纪翌阳,他的心就一阵阵的揪痛。一向高傲如他,却在纪翌阳的身上感觉出了浓浓的挫败感与疲惫感。
就在他踏上楼梯台阶的时候,纪连城又出声,“翌阳,以后多少收敛一点。你喜欢女人,我可以花钱帮你找来很多女人。但是你不要再去做有损纪家名声的事情……好吗?”话到最后,竟变成了商量的口吻。
徐叔忍不住又道,“二少爷……”
徐叔无奈的退下,老爷终究是太纵容二少爷了。
徐叔眉头微蹙,心里是纳闷到了极点。老爷一向脾气暴躁,为何在面对二少爷的问题上总会表现出前所未有的耐心与关爱呢!今天这事的主角如果换做大少爷,那此刻正厅里定不会再是这副平静的画面了。那次大少爷没有出席项小姐的生日晚宴,老爷气的砸破了大少爷的脑袋。二少爷与豪门少妇被捉奸在床又被拍下裸照,这等有损纪家颜面的事情,老爷竟然如此淡定,不怒不躁,甚至还一如既往的关心二少爷劝他回房休息。老爷一味的纵容二少爷,盲目的宠着他,帮他善后实在是匪夷所思!z
看着面前那笑容灿烂的俊脸,回想起往昔二弟那温润的笑容和兄弟情深的手足之情。纪连城终是无力的叹息了一声,对于纪翌阳他永远是纵容的。即使,纵容的有些过了。
纪翌阳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脸上还是那抹风轻云淡的笑容,笑容里或多或少的有了点诡异而狡黠的意味。“恩,爸爸,我困了,我回房去了。”在他转身的瞬间,嘴角一直挂着的笑容顿时停滞了下来。俊脸不知不觉便被笼罩上了一层阴郁的色彩,刚才纪连城眼中闪过的那一丝愧疚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纪连城不语。
纪连城打断,“算了,你先出去忙。”
纪连城深吸了一口气,摆手,“没事。昨天你折腾了一晚上也累了,回房去休息吧。”
跟在他身后进来的徐叔,实在是看不进去了,有些话他很想再次重申一下,他轻咳了一声,“二少爷,老爷身体不适,闻不得烟味……”
这一辈子他唯有对纪翌阳一个人才会露出这样卑微的商量口吻!
这抹愧疚来的迅速,片刻后便被隐藏起来了。
纪翌阳抬起的脚步一顿,眼角的诡异更深,转过头看着纪连城,露出些许抱歉的色彩,“爸爸,对不起。这次是我过分了……我以后会注意收敛的。”
纪连城露出一丝宽慰的笑容,“知道错就好。赶紧回房休息吧。”
“恩,我知道了。”
正文 第148章断然不行!
昨晚项一璇被周叔抱回车里,车里暖气打的很足,很足。在回去的路上,车里的暖气烘干了她潮湿的头发,烘干了她身上的衣服,烘干了她脸颊上的泪水。暖洋洋的气流却烘不干她心里的委屈与疼痛……
在回去的半路上,她就从昏迷中幽幽的转醒。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叫喊着,“爸爸……”z
可是四下张望着,发现自己已经在车里了。车里只有周叔,而没有爸爸。没有!
*******************恶魔总裁,放了我********************
“呵呵,项小姐有心了,项小姐太客气了。”李立成微笑,然后放下酒杯,温润的面色有了一点认真的意味,“李某愚钝,不知道项小姐和项太太邀请李某到此有何贵干?”
“璇璇,你不要心急,老爷气性过了,肯定会原谅你的。”周叔素来最笨,连安慰人也显得很吃力。看着璇璇那失魂落魄的模样,他的心疼来的更剧烈。这些年来,只要看到璇璇笑颜如花的模样,他的心里便是满足的,踏实的。相反的,只要璇璇有半点的不开心,他和周妈也跟着伤心很久。他和周妈两夫妻在璇璇身上真的是投注了太多,太多的爱了……
一直坐在项若珊旁边的林凤真,眉眼中尽是恭维的笑意,“李律师,这点小意思,麻烦你收下。”
一路上,项一璇不再说话,眸光呆滞的看着窗外,黑夜的雨下的忽大忽小,一会淅淅沥沥,一会倾盆大雨。可是,任凭雨滴如何的洗刷着大地,却怎么也洗刷不了她此刻的痛……
一边的林凤真自是比她老练的多,她一把拉住女人的手臂,用眼神制止她。
又是一天,明亮的天幕渐渐的拉开了帷幕。
周叔透着汽车的后视镜看着那一张苍白的没有血色的小脸,心里一阵阵的心疼。他微微的叹了口气,道,“璇璇,老爷今天有点不舒服,就先吩咐我送你回家。”
国际大酒店。
她不相信,她从后车座上坐了起来,身子还是忍不住的瑟瑟发抖,急急的问,“周叔,爸爸呢?我记得我是躺在爸爸的怀抱中的,为何醒来后爸爸不在?”
早晨。
最豪华的套房内,中间大厅里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翘起二郎腿,手中端着一杯红酒的男人。男人装扮的很儒雅,眉宇间也尽显绅士的优雅从容。黑色的西服,配了一条金色的条纹领带,脚上的皮鞋擦得程亮,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的近视眼镜。他轻轻晃动着杯中腥红而透明的液体,嘴角始终噙着一缕笃定的微笑。
面尚化和荷面和。林凤真捎带一丝矫作的嗓音响起,“李律师,是聪明人。当然应该知道我们的意思,这是1千万,买你手中的遗嘱看上一眼。”她的嗓音充斥着与她这个年龄极不和谐的娇嗔。
男人是项氏专属律师,叫李立成。现年四十五岁,是项天烽大学同学。这些年一直在项天烽的身后,兢兢业业的工作。他轻轻将手中的酒杯送至唇边,轻抿了一口,然后闭上眼睛惬意的回味着。举手投足之间将成熟男人该有的儒雅,气度,从容不迫发挥的淋漓尽致。五秒钟后,他睁开眼睛,向项若珊举了举杯,“谢谢项小姐送来的这瓶红酒,李某感激不尽。”
看见那张银行卡,李里成那双狭长的眸子,突地亮了亮,片刻恢复如常般的淡定。望向侧面的母女俩,问,“李某实在是愚钝,不明白两位的意思。”所谓的装腔作势,就是这般的演绎的。
自打进入这间套房,项若珊就露出了史上最美丽的笑容,笑的嘴角都有些僵硬。她见李律师这么不上路,难免有些气急败坏,她深吸了一口气,“李律师,你……”
被大雨洗礼后的空气,处处透着一股清新混合雨水洗礼后的惬意感。高高的天幕上,悬挂着纯净而湛蓝的绸缎。渐渐的,太阳升起,光线明媚的照耀着世界上的每一寸土地。烈阳的金辉遮盖住了天空中的湛蓝与纯净,也遮盖住了人心底的那份本真的净土。
那一夜,她是痛苦的。在思念中沉沦,在委屈中挣扎,在祈求中煎熬,在噩梦中惊醒……
那一觉睡的时间很长,却并不踏实。时不时的要从噩梦中惊醒,惊醒后抱着身旁的枕头,想念心中的那个男人。迷迷糊糊的继续睡,然后再继续做噩梦,再继续醒……
项一璇回到别墅后,身子还在瑟瑟发抖,连姨关心的迎了上来。她不理,她走上楼躺到床上,盖上沾有纪翌晨气息的被子,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项一璇顿时颓废了,无力的瘫倒在后车座上,口中喃喃的道,“爸爸还是不肯原谅我是吗?还是不肯原谅……”
项若珊只得再次扯起一丝笑容。
项若珊和林凤真母女两,坐在男人侧面的沙发上,满目含笑的看着他。
项若珊微笑有些停滞,但也仅仅是片刻,“李律师,那咱们就开门见山吧。”说完,她从包包中拿出一张银行卡推到他面前——
项若珊笑的更加灿烂,“哪里?能邀请到李律师,是我们母女的荣幸。应当是我们感激不尽才对!这瓶红酒是我一个法国朋友送我的,但是我是个不懂品尝的人,想来也是浪费。所以特地借花献佛,送给李律师品尝。”
李律师一直温文儒雅的脸上陡然泛起一抹惊恐,然后道,“项太太,您可不能开玩笑。谁都知道这份遗嘱的重要性,这份遗嘱是项先生百年后才能打开的。岂能随便打开?”他故意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
“李律师请放心,我们保证不会泄露遗嘱的内容的。”项若珊忍着心底的鄙夷,信誓旦旦的保证。其实,谁不知道他这是故意摆架子?如果他真的是大义凛然,一身正气,那么昨天就不会给自己挂电话泄露项天烽改遗嘱的事情。也更加不会坐到这个地方来了……
“对不起项小姐,这事断然不行!”李立成狭长的双眸中一抹狡黠更深。
正文 第149章 戴绿帽子!
李立成说出这句断然不行的时候,视线还别有深意的往面前的那张银行卡上瞄了一眼。
那一眼包含的意味尤为明显,项若珊本是聪明人,自然能捕捉到他的意思。她的心没来由的沉了沉,真是贪心的死男人!眼里一抹转瞬即逝的厌恶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