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你都猜到了?”被爸爸猜中心事,晨晨顿时一惊,他觉得爸爸好厉害,一下子就猜到了他在想什么。
犹犹豫豫的对上爸爸像猎鹰般的眼神,晨晨咬唇很紧张的说,“嗯,我是真的舍不得蓝底爹地,我觉得他好可怜。”
看的出来儿子跟自己说话的时候变现的很小心翼翼,这让席挽枫有点受伤,他随即笑着拍拍儿子的小肩膀,谈心似的对他说,“晨晨,不要觉得对不起爸爸,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跟爸爸说。爸爸呢,希望能够跟晨晨像兄弟像朋友相处,我希望我们之间没有秘密。晨晨,如果你真的想要留在蓝斯爹地身边,爸爸会尊重你的选择。说实话,爸爸也很感激你蓝斯爹地,毕竟是他把你和曦曦养到这么大,养育之恩大于天。”。
虽说心里明明不是这么想的,其实他怎么舍得把自己的儿子拱手让人,毕竟他都错失他们快四年了,然而席挽枫却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纵然再舍不得,如果儿子不是出自于心的想呆在他这个爸爸身边,他也不想勉强,儿子的快乐才是他的快乐,曦曦也一样,他不想勉强孩子来接受他。
说完这番违心的话之后,席挽枫以为会等来儿子欢欣雀跃的声音,以为会听到他说“真的吗,我真的可以留在蓝斯爹地身边吗”之类的话,然而他却惊讶地看见儿子用着诚挚的眼神跟他摇头,这让他整个人都为之一怔,一度以为自己看错了。
直到儿子小小的掌心滑进他的大掌里,直到儿子斩钉截铁的声音飘进他耳朵里,席挽枫才确信这不是梦,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只听他说,
“不要,我要留在爸爸身边,因为我是爸爸的儿子。虽然我也不懂你和妈咪为什么会分开,瞳瞳姐姐有跟我说一些你们之间的事情,只是我还是有些闹不明白,不过我觉得你一定有不得已的原因才会跟我们分开。我会跟妈咪他们一起陪着爸爸,蓝斯爹地她也希望我这么做,他说爸爸这几年也不容易。我知道妈咪喜欢的人是爸爸不是爹地,既然我和曦曦是你和妈咪的孩子,那么我们一家人就该幸福的在一起。”
蠕动了几下小嘴唇,晨晨继续说,“不过,爸爸你要答应我,如果我想蓝斯爹地了,你要随时带我去看他,他好可怜喔,一下子失去我们这么多人……”
儿子还没说完,席挽枫就激动的伸出一只手将儿子从凳子上捞起来抱进了怀里,吓得晨晨赶紧说,“爸爸,你要小心你的腿!”
“没事,有晨晨这么懂事的儿子,爸爸痛死也甘愿。”用力的将儿子抱进怀里,席挽枫感动的眼眶只泛红,“谢谢你儿子,你让爸爸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放心好了,我答应你,只要一有时间,爸爸就带你和曦曦去看蓝斯爹地,要是他有空,我也会接他过来,我跟你蓝斯爹地本来就是好兄弟。”
“嗯,谢谢爸爸!”开心的趴在爸爸怀里撒娇,晨晨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席挽枫正准备说什么,忽然看见门口一身睡裙的曦曦正被助理抱了进来,一看到他被吊着石膏,小丫头当即就揉着眼睛大哭了起来,“嗯……挽枫叔叔你怎么搞的嘛,刚才这个叔叔说你出了车祸,吓死人家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女儿的一番话惹得席挽枫哭笑不得,搞不懂她这是在心疼他还是在责备他,不过他却很开心,毕竟女儿这是关心她。
他想以后他的日子估计不会好过了,小哑巴本来就像唠叨,这还来一个翻版,指不定以后他晚回家或者身上有酒味,首先指责他的没准不是小哑巴,而是这个伶牙俐齿的女儿了。
接过助理怀里的曦曦,席挽枫忍痛搂着一双儿女在助理的帮助下坐起身。
转身离开的时候,助理看见总裁脸上终于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他也跟着笑了。
五年了,总裁总算是恢复过来了,看来还是夫人和孩子们的魅力大。
席挽枫的助理离开之后,晨晨无语的白了一直哭个不停的妹妹一眼,“你好吵!”
发现她刚刚进来的时候称呼好像不对,他赶紧端起哥哥的架子指责妹妹,“你怎么还叫爸爸叔叔?!”
曦曦揉着眼睛不明就里的看着哥哥,不服气的嘟起唇角,“那你叫了吗?”来在来说。
“当然叫了,不信你问爸爸。”晨晨得意的扬起下巴,拽拽的说。
“真的,晨晨他叫你爸爸了?”曦曦不相信的看向席挽枫,水汪汪的眼睛里透着狐疑。
看着怀里的两个宝贝,席挽枫得意的点点头,“嗯,晨晨他真的叫了喔,如果你也能叫我爸爸,我会开心的疯掉。”
曦曦犹豫的看看席挽枫,又看看对面的哥哥,她气鼓鼓的说,“叫了爸爸以后就不可以喜欢爸爸了,不然妈咪会吃醋啦!”
晨晨无语的直摇头,对这个花痴妹妹他是真的无言了。
而席挽枫责备女儿逗乐了,伸手揉着女儿一头好看的长头发,他笑着哄女儿,“谁说的,你一样可以喜欢爸爸,只不过呢这种喜欢不是你想的那样。曦曦,你还小,根本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喜欢,你第一眼看到我很喜欢我,那是因为我们之间存在着父女天性,因为我是爸爸你才会那么喜欢我,懂吗?”
曦曦的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懂,反正我就觉得你长得很帅啊,我喜欢帅哥。”
“世界上比我长得帅的人多了去了,可你为什么就偏偏喜欢我呢,这就表示潜意识里我们有缘,而我们有缘的原因就是因为我是你爸爸。”席挽枫不厌其烦的跟女儿解释。
“好复杂喔,头都要晕了,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想让我叫你爸爸么?”曦曦听得直捂头,烦躁的直瞪席挽枫。
女儿太犀利了,席挽枫想否认都难,“没错,我是这么想的。”
“让我叫爸爸也行,那你以后要对我好,比蓝斯爹地对我更好才行!”曦曦双手抱臂的坐在席挽枫怀里,哭够了的小丫头开始了为自己谋福利,其实来的路上她就想好了认爸爸,其实多个爸爸没什么不好的,虽然帅哥变成自己家的,还是自己的爸爸让她很焦躁,可是在家里可以免费看帅哥也不错的。
“那有什么问题,我一定努力超越你们蓝斯爹地!”很高兴女儿终于妥协了,席挽枫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爸爸,那这是你自己说的喔,你要是对我不好,我就回瑞士找爹地去!”曦曦眨着一双好看的眼睛,眉眼弯弯的笑了。
终于听到了女儿这声宝贵的爸爸,席挽枫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伸手捏了捏女儿的鼻子,他不客气的说,“小丫头,你敢威胁你老爸!”
“就威胁了,怎么样!不要以为我们的爸爸好当,爸爸是用来欺负的,哼!”
……
门口,透过虚掩着门缝听到里面父子三人的对话,刚刚赶到的夏夜激动的捂唇笑了,她觉得她的两个孩子真是了不起,她还以为他们要很久才会接受挽枫这个爸爸,没想到他们那么懂事,这让她心里对挽枫的亏欠终于减少了一些。
第399章 幸福来敲门
更新时间:2012…8…11 8:37:43 本章字数:6919
从机场到医院的这一路上,夏夜的心一直悬着,生怕挽枫出了事,还好这会儿看见他好好的坐在床上。
也不能算好好的吧,腿上还吊着石膏,她想那一定很痛。
很想冲上去看看他的伤,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可是一想到昨晚他说的那些话,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握着门把的手犹豫了很久还是无力的垂下了。
不是她记仇,而是他那些话很明显,他要跟她分手,他不要她了,那她还进去碍他的眼的做什么。
虽然心里难过的要死,也担心他担心的要死,可夏夜还是忍着眼泪转身准备离开。
飞机误点了她可以坐下一班,反正她现在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
视线无意间从门口掠过,刚巧看见她转身准备离开的背影,席挽枫恼火的冲门口就是一声吼,“你老公都这样了,差点命悬一线,你不及时出现也就算了,还准备去哪里游荡?”
一听这话,门外的夏夜顿时一惊,从昨晚忍到这会儿的眼泪终于还是没止住的决然而下。
她捂着嘴巴呆呆的站在门外,泪如雨下,却不敢回头看里面那双深邃的眼睛。
晨晨和曦曦顺着席挽枫的视线望过去,这才看到门缝外站着的是妈咪,两个小家伙赶紧从床上滑了下去,跑到门口打开门就扑进了她怀里。
“妈咪,你去哪里了,我怎么一起床就没看见你呀?”抱着夏夜的腿,曦曦不解的眨着眼睛。
还以为妈咪上飞机,结果她却出现在这里,晨晨激动的不得了,“妈咪,我还以为你已经在飞机上了呢!”
“飞机?去哪里的飞机?”儿子的话让席挽枫听得一头雾水,等他反应过来,他只觉得肺都快气炸了,扯着嗓子不管不顾的对着夏夜的背影又是一阵吼,“死女人,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你要坐飞机去哪儿?回瑞士继续跟蓝斯过,还是又想躲我几年?你说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狠心,我们一家好不容易团圆,你又要走,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老公放在眼里!”
不懂他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夏夜也顾不得跟两个孩子解释,她蓦然转过身去,一脸梨花带雨的看着床上的人,眼里满是委屈和无助,“我哪有要走,是你不要我了,你说我自私,还说要重新考虑我们的关系,那我还赖着你干嘛!”
说完,夏夜也管不了孩子们在跟前,就委屈的啜泣起来。
晨晨和曦曦一看妈咪哭了,两个人都气呼呼的瞪向病床上的席挽枫。
“爸爸,你为什么不要妈咪?”晨晨咄咄逼人的瞪着席挽枫,眼里透着不理解。
席挽枫无语的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哭得很凶的女人,又瞅了瞅那两双愤怒十足的小眼睛,刚想辩解,女儿曦曦也帮夏夜撑起了腰,“就是,爸爸你要是欺负妈咪,我们就都不理你了!”
“我哪有,你们不要听你妈咪乱说!”席挽枫百口莫辩,心想着这母子三人还真是团结,合着以后要是吵架了那就是三比一啊,他也太势单力薄了吧。
看着面前这个一晚上不见就叫他牵肠挂肚的女人,席挽枫语气柔和的对她说,“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还不给我过来。我昨晚那不是气疯了才那么说的,你想想看,当时跟蓝斯通完话我心情能好吗?他那么大度,倒显得我小气了,我那还不是觉得对不起他,再说了这事儿本来就是你不对,难道说你几句不行吗?”
“我又没说不是我的错,我都跟你承认错误了,还留言求你,可我等了你一夜你都没回来,我以为……”
不等她说完,席挽枫就一把打断了她,“昨晚我想冷静下关了手机,早上正准备开机就看见晨晨从酒店里冲了出去,我看他八成是去追你,他一个人站在马路上拦车,我都快吓死了,你是没看到这小子胆子有多大,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我们哪里还有儿子!”
“啊?”一听说儿子居然在马路上拦车,夏夜赶紧擦掉眼泪蹲下身拉着晨晨问他,“晨晨,你没事吧?”
“没事,我一点伤都没受,爸爸把我抱在怀里,被车子撞到的是他啦!”晨晨扁扁唇,指着席挽枫的方向对她尴尬的笑了笑。
“对,受伤的明明是我,你为什么不问我好不好?”明显的躺在病床上吊着石膏的人是他,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