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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商场时,我在一家国际品牌店里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赫然感觉到了‘人生如戏’这四个字的伟大真理。
不河蟹圈叉关系'07'
长长的波浪卷发、高挑有致的身材、一丝不乱的妆容,怎么看也是一个360度无死角美女,无非就是稍稍超龄,可是过期不代表就不是精品。
跟我眼神接触的一刹那,她眼中的波澜不惊让我暗暗欢欣,原来她根本不认识我,那就好办了。
店员似乎跟她相熟,三三两两跟服侍太后一般堆着笑伺候她周围。要知道这种随便一件衣服都贵过我一个月工资的店里的店员,那可是脑袋长在天上的,随便进来一个客人,她甚至从你身上的香水味就能嗅出你买不买得起她们店里的衣服的。
显然我就是那种买不起的人群。
一个年轻店员瞥了眼我手中那一大堆在她们眼中可能跟垃圾一样的品牌袋子,那笑容像是冻在三九寒冰里一样,礼貌却没有温度。
我旁若无人地仰脸走进去,特冷艳地将手中的袋子往那店员手上一放,指着那一排灰不拉几的上衣说:“这几件全拿给我试试。”
年轻的店员可能是被我装B的模样给震住,忙点头哈腰地忙活起来。
我接过衣服一头扎进那女人走出来的试衣间,正往外走的她被我撞一个踉跄。而我则仰着下巴挑衅地望着她丝毫没有道歉的想法,没想到她却只是和善地笑了笑,径自去镜子那审视自己了。
“小姐那是贵宾更衣室……”店员堆着笑叫住我。
崇洋媚外的中国消费者们,居然这么样捧洋人的臭脚,破店还搞个贵宾更衣室,我说:“靠,我长得不像贵宾?”继而将下巴仰成45度角鄙视着她,可当我不小心瞄到自己脚上那双买来后就没刷过的破球鞋,顿时底气泄了大半。
店员面露尴尬,继而带着职业性的微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先前这位小姐的物品还在里头。”
那女人听到我们争执,转头笑说:“没有贵重物品,让她用吧。”
店员忙笑着将我请了进去。
我关上门后,看见那美女的衣服安静地躺在那里,可是最上面摆着的居然是件黑色的蕾丝文胸,靠,试什么衣服连内衣都摘了?仔细一想,方才她好像是试了一件极低胸的V领连衣裙。
目测了一下那至少得D杯,真是一个让人不愉悦的尺码。
夏思源啊夏思源,原来你丫也跟郭东晨一样的肤浅庸俗,喜欢如此类型?我还真是错看了你。
想到这里,愤恨的我从包里摸出刚买的护甲套装,抽出那把迷你小剪刀,在罩杯与罩杯之间的连接点那里剪了开来,当然还留了一点点小布料勉强连接着。
更衣室镜中那个女人的笑容很邪恶,一点都不像我自己。
我故作平静地走了出去,将那堆价格不菲的布料放回店员手上,“这一季的款式真差劲,没一件像样的,太让人失望了。”说完,我拎回自己的东西,高贵冷艳地离去,留下一脸疑惑的店员。
可惜了可惜了,要不是我妈打电话让我回家吃饭,我还真想躲在暗处好好瞧瞧这位气质高雅的美女是如何爆乳的?
我如此邪恶的行为是对D罩杯的憎恨,与夏思源没有半分干系的。
晚上我给叶钦去了个电话,寻到郭东晨的方位又奔了过去。
这次他没有捧异性的小手,只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安静地喝酒。
郭东晨远远瞧见我,虽然没有前两天那么惊讶,可那一脸的烦躁丝毫不见隐藏。
“表哥,好歹我们也是亲戚,给点笑容不成么?”我坐在他对面笑着说。
郭东晨将手掌伸到我眼前,“还回来吧……”
我极不情愿地将信用卡掏出来放在他手心上,“小气。”
郭东晨摇了摇头,“方黎黎,这世界上最没良心的就是你了,从小到大,我哪样不是让着你,一点不好,你就会在我大姑那哭着告状,你说你也就这么点出息了。”说完他突然顿了顿,“想不到的是那个天天拖着鼻涕的丫头居然也嫁人了。”
听郭东晨这么一说,我突然间伤感了起来,“表哥,你啥时候学会走煽情路线了?还学得不伦不类的,别这样,一点都不适合你。”
郭东晨突然间又笑了起来,“你天天这么晚往外跑,夏思源那小子也不管管你?”
提到夏思源,说笑的心情瞬间没了,“哥,你说我……离婚好不好?”
郭东晨顿时睁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没开玩笑,说真的。”
郭东晨向后靠了靠,“不知道你怕不怕你妈,反正我挺怕我大姑。”
我垂下头,嘟囔了一句,“没出息。”
郭东晨突然间向前靠了靠,“你们俩不像我跟苏琳,你们毕竟青梅竹马,而且夏思源也真是一个不错的男人,除了人沉默了点,脾气古怪了点,呃……不过配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郭东晨……”
郭东晨扯着笑,“别任性了,好好过你的日子吧。”
听郭东晨这么说,显然叶钦并未将昨天晚上看到的情形告诉郭东晨,还好,要不然这事传到郭东晨那,以我对郭东晨这个汉奸走狗的了解,他立马就得传到我妈那,那可就要天下大乱了。
“你今天想喝点什么?你表哥我请客。”郭东晨见我闷闷不乐,开始没话找话聊。
“小气,我都坐了半天了才想着问我。”我不悦地说。
郭东晨说:“好了好了,废话真多,快点,想喝什么?”
我想了良久,坚定地说:“橙汁……”
郭东晨:“……”
“这是酒吧,又不是儿童乐园,喝什么澄汁……”我转回头,发现叶钦站在我背后。
郭东晨说:“你个叛徒还敢出现?你不是我兄弟。”
我忙对叶钦伸出手,紧握了握,“恭喜您摆脱郭东晨先生。”
叶钦弯腰坐在我身旁,笑说:“同喜同喜……”
郭东晨起身替我叫橙汁,叶钦阻拦,“又不是小孩子了,适当时,也需要酒精介入来麻醉了。”
我低头不语,突然间满脑子都是那个D罩杯的女人。
“你小子别害我,我大姑要是知道我深更半夜带她出来喝酒,还不要我小命。”郭东晨试图阻止。
叶钦不理会郭东晨的阻挠,直接问我:“想喝什么尽管说,反正郭东晨请你……”
郭东晨:“……”
我又思索了良久,坚定地说:“有没有那种喝完就能变成Dcup的?”
郭东晨,叶钦:“……”
那夜,我喝到烂醉,甚至连怎么回家都不知道。可断断续续的记忆中好像喝到很high的样子,最后还很开心的梦见自己吐了夏思源一身。
多么美好的一个梦啊。尽管我睁开眼睛头痛欲裂,可是忆起这个梦境也开怀无比。
等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一看闹钟指到10点,我猛然间清醒,忙冲近厕所洗头洗澡换衣服,虽然说是舅舅的公司,可是也不能这样无组织纪律性啊。
我收拾妥当,却发现苏琳对着我坏笑,面前放着一锅热气腾腾的粥。顿时我胃里跟要伸出小手了一般,宿醉之后那空荡荡的胃,还有什么能比填上一碗热粥来得惬意呢。
“算你还有点人性,这几天为你出生入死也值了。”我坐下等她为我盛粥。
苏琳突然整张脸向我靠了过来,持续坏笑,笑得我心头发毛,“亲爱的,这粥可不是我做的。”
我愣了愣神,顿时警觉地将每个房间扫了一眼,紧张地说:“天,我妈来了,我妈要是知道我这个点还没去上班,我肯定完完了,苏琳,我先走一步……”说完起身就要往外跑。
苏琳一把拉住我,“是夏思源做的……”
“什么?”
当苏琳告诉我昨天我吐了夏思源一身不是我的梦境时,我的心情瞬间变得十分复杂。
要说美梦成真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可是当我的梦真变成现实之后,为毛还不如在梦中欢喜呢?
我忍不住求证,“苏琳,你说我昨天把夏思源吐了一身后,他不但没杀我,今儿个还早起给我做粥?”
苏琳认真地点了点头,还不忘补充,“还特意交待我看着你吃……”
我顿时惊觉,“靠,他一定下毒了。不毒死我,也得往厕所跑十几个来回。”
苏琳说:“我看不见得,夏思源肯定对你有意思。”
要不是瞧见过那个女人,眼下的我或许会信以为真,可是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
我拖着宿醉的身体刚走到楼下,就发现叶钦在马路对面摁着车喇叭,我忙一溜小跑奔了过去。
“怎么还能赶上这好事呢?我迟到了,你送我一段。”我兴奋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叶钦边发动车子边笑说:“你还真不客气。”
我大笑,“客气那就外气了,嘿嘿嘿……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叶钦微微一愣,“在这附近办事,路过这刚好就瞧见你火急火燎地下楼。”
“瞧咱这运气,瞧咱这人品,出门就能遇贵人,嘿嘿嘿……”
叶钦微笑着望了望我,“夏思源没同你说什么?昨天晚上看到我送你回去,他好像挺不高兴的。”
“呃……昨天是你送我回家的?”我靠,这洋玩意,喝完失忆的。
叶钦点了点头,“东晨后来有事先走了,交待我将你送回家的。你们……没事吧?”
我扯着笑,“没事,挺好的。”
等我到了公司是十一点过五分,所有同事见怪不怪,反正大家也都知道我这层裙带关系,面上对我都是客客气气的,可是一转脸就不知道了。不过,我也懒得去理会他们如何想我。
前台小陈看见我忙说:“黎黎,有位女士等你很久了。”
我正纳闷,便瞧见雍容华贵的夏夫人,也就是夏思源他妈我的亲婆婆从会议里走了出来。
我忙上前,“潘姨,你怎么来了?”
潘姨同我妈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潘姨我也跟着叫了二十几年,说死也改不过来。
潘姨笑说,“好久没看着你了,今天刚好在这楼下弄头发,就上来看看你。你跟小源也不知道回家吃个饭。”
我干笑着说:“主要是夏思源最近特别忙,我都见不着他几回。”
“哎呀,这不是老潘么?”我舅舅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潘姨白了舅舅一眼,没好气地说:“也不知道谁老?瞅瞅你自己那脑袋顶吧。”
潘姨跟我妈是好姐妹,跟我舅舅自然也是相熟得不得了。很少有人敢嘲笑舅舅那四圈铁丝网中间足球场的悲催发型,当然了,除了潘姨跟我妈。
舅舅不恼不怒反笑说:“老潘,既然来了,赏脸中午一个吃个饭吧。”
潘姨拖上我的手,“谁有空跟你吃,我特意来找我儿媳妇去跟我们家那口子一起吃饭的。”
“可……我……我在上班呢?”
舅舅笑说:“给你放半天假,去吧。”
就这样,我还没坐上办公室凳子就被潘姨拖去了夏叔叔的公司。
夏叔叔的公司我头一回来,没想到比我舅舅那气派太多了,甚至连前台姑娘都长得比舅舅公司的小陈水灵不少。
一瞧潘姨就是经常性来办公室视察的老板娘,熟门熟路,径直就来到了夏叔叔的办公室。
潘姨连门都没敲就直接闯了进去,只见一个背影高挑穿着深灰色套装的女人立在夏叔叔办公桌前,似乎在跟夏叔叔汇报着什么工作。
那女人听到动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