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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大叔小辣妻 作者:九筝-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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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念西懊恼地想,骨子里,她原来是个好色的人!
    本来平时挺喜欢跟这位大叔拧着叫板的,可今天看着他那么帅,竟然不忍心拒绝他的话,由着他把她带到了西山!
    待会儿万一大叔真的向她表白,她会不会心头一热,没出息地就答应了啊?
    不会,应该不会……她努力给自己找理由:她这么听话,只因为他如今是她何念西的“编外监护人”,从把档案交到他手上那一刻起,何家所有的事情就成了他的私事。
    爷爷的户籍和医保,还有各种退休福利,全部都是他说了算,这么说吧,基本上就是,他完全掐住了何家最主要的经济命脉。
    这样的大爷,何念西得罪不起呀……
    偶尔为点儿小事顶顶嘴不算啥,但遇到原则性问题,万万马虎不得。
    小事脱线大事不乱——必须保持这个风格和原则!
    以前看八卦小报,据说住在西山的有钱人为了保障安全,刻意把私家路修成曲里拐弯的“之”字形,不给任何人高速驾车直接撞进宅院的机会。
    今天亲临此地,眼前所见,果然诚如传闻。
    刑震谦娴熟地打转方向,时不时拐过急弯,沿着平整却曲折的道路,慢慢向上驾驶。
    道路尽头那幢白色外墙的房屋看起来很近,但近乎二十码的速度行驶,居然用了十分钟左右。
    逶迤迂回半晌,才行驶到三米多高的围墙下,缓缓停到雕刻着精致花纹的铁艺大门前,
    何念西下车,走过去仔细一瞧,发现那些花纹是蔷薇藤蔓,枝条花叶栩栩如生,只可惜没有刷上颜色,一水儿的玄黑,显得有些沉闷。
    何念西扭头撇嘴:“你家大门都搞得这么压抑,难怪你这个人总喜欢板脸,肯定是被环境感染的!赶明儿你把门刷成土豪金,把你也能带动得灿烂点!”
    刑震谦一阵肌无力……
    没搭理童言无忌的小丫头片子,走到门边,伸手拨开覆在指纹锁上的蜘蛛网,开始按照从大到小的顺序逐次验证三层指纹。
    门锁居然都结了蛛网,他确实太久没来过这里了。
    这么说,他真的完全可以放下这道门后的所有、任凭一切深深尘封了?
    他的表情变得复杂,似是歉疚,又似放松。
    何念西又在旁边感慨:“有钱人就是谨慎,指纹锁哎,居然还要弄三层,也不嫌麻烦!”
    铛,细细碎碎一声响,铁门打开。
    刑震谦做了个深呼吸,推开门。
    何念西惊讶地睁圆双眼,傻兮兮问:“邢队,你老人家是在叹气?不会吧?是我看错了吗?”
    战功赫赫、披满一身荣誉、军营里面沉着冷冽无比霸气的刑石头,他竟然也会有叹气的时候?
    他是一块石头,于无数场艰巨任务中淬火而成,理应早就从外坚硬到内才对啊!
    什么事,能撩动他的柔肝软肠?
    好奇心很强的何念西,不禁一阵遐想。
    刑震谦仍旧没说话,但是却在跨进大门的一霎那,忽然侧身,攥住何念西左手,就像是牵着一个令他不能放心的孩子般,牵她走进那扇大门。
    他的手又厚又大,十分温暖。
    迎面一棵粗壮高大的榕树,树冠十分茂密,阳光完全被遮蔽。
    院子里寂静阴沉的气氛令何念西有点紧张,但很快,那些紧张就逐渐被刑震谦手心传导给她的温暖所溶解。
    他的指腹稍稍有点粗粝,何念西知道,那是因为常年训练所致。
    想到这一点,她就更安心了,陪在她身边的,是可以只身撂倒数十人的特种部队兵王,还有什么可害怕的?
    不害怕了,好奇心就更强了,这里的院子虽然规划得十分规整,花草树木整齐有序,但地面上却积了厚厚一层落叶,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这里。
    这里,真的太过于寂静阴凉,不像座房子,那种感觉真的就好像是,置身于——陵园!
    这么一想,顿时心惊肉跳,不自觉地捏紧刑震谦的手心,频频扭头朝身后看,小心翼翼问:“刑叔叔,我不进去了,行不?”
    刑震谦停住脚步,转身面对何念西,脸上明显有点不耐烦,艰难地忍了忍,耐心劝慰:“怕什么,有我呢,快走吧,我有正事要跟你说!”
    “噢。”
    何念西将信将疑应声儿,跟着又往前走几步。
    心里仍是害怕,一步三回头,总觉得这空落落的院子里有什么吓人的东西在后面看她!
    人吓人吓死人,要怪就怪何念西想象力太丰富,忍不住开始把这个院子的气氛往各种恐怖电影里对应——
    咒怨,午夜凶铃,孤岛惊魂……不都是这么阴森森的寂静嘛!
    呜呜呜……巧不巧的,榕树浓荫里一阵怪叫,紧跟着,几只大黑鸟扑棱扑棱拍着翅膀飞起来,在院子上空聒噪成一团。
    何念西尖叫一声,吓得挪不动脚……
    紧张兮兮抓住刑震谦胳膊,缩着脖子颤。栗:“邢叔叔,我不喜欢这里,这里有,有鬼!”
    这话说得,刑震谦可真是不爱听。
    这院子是他买下的,花圃园林都是他亲手设计,就连小径上摆放的户外木凳上的花纹,也都是他努力回忆以前时常见到的花纹,笨拙地画出来,让木匠照着精心刻凿出来的。
    恍惚间,那个许久未曾忆起的美丽柔婉身影在他大脑中飘忽闪过,那张清秀的脸庞缥缈得就像是初临湘水的湘妃子,双眸含水,笑得那般深情……
    那么美好的一个女子,她曾经住在这里,跟他一起打理园林,栽花修草,一起挑选装饰品,然后一起拿回家,一件一件摆放妥当。
    那时她很健康,脸上洋溢着柔软而幸福的笑容,总是喜欢忽然从背后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背上,痴痴呢喃,震谦,我爱你。
    她是那么地渴望能跟他一起住在这里,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洗手作羹汤,甜甜蜜蜜地在他怀里撒一辈子娇……
    可是终究,这里只剩下一个空院子。
    何丫头不晓得这里于他而言,代表着怎样的一种意义,不知者无罪,他能理解。
    可是她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唠叨生事,现在倒好,竟然还搬出了“鬼”——这种令唯物主义者深恶痛绝的字眼!
    说话不经过大脑的小东西,太挑战他刑石头的修养了!
    他那副在部队里养出来的暴脾气,哪里能经得住这样的考验!
    当下黑了脸,扭头瞪何念西,没好气地一通斥责——
    “你不是挺胆儿肥的嘛!蹲男厕、给我下药,对了,差点忘了……你还敢跟那个小毛孩儿在酒吧里唱私奔!要不是警察带走你,你是不是真打算跟他私奔呀!这么大的胆子,还有什么能吓到你?”
    一口气吼完,眼见小丫头片子变了脸——明澈双眼腾起小火苗,眉毛下的皮肤唰唰唰变成红颜色,翘翘的小胸一颤一颤,牙齿清晰地发出一声“咯嘣”!
    噗嗤……这头小犟驴,性格真是鲜明得让爷心疼!
    还没来得急心疼呢,小犟驴的辣椒脾性唰地点燃,粗暴野蛮地掰开刑震谦的手,顺便狠狠在他腰眼子擂一拳!
    呼哧呼哧喘粗气,梗着脖子,凶巴巴瞪住比她高一头还不止的刑震谦,噼里啪啦一阵爆炸——
    “我爱跟谁私奔就私奔,跟你没有一毛钱关系!你别仗着手里捏着我家的经济命脉,就随意所欲欺负我,这是法治社会,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你也得讲道理!我今天真是脑子进水了跟你来这种破地方——”
    她最见不得人给她脸色看了,有什么不爽快,噼里啪啦打一架都行,就是不能给她板脸色!
    她胸口呼哧呼哧一阵急喘,一跺脚,果断撂挑子:“抱歉!老子不奉陪了!”
    刑震谦震撼得眼珠子险些滚到地上!
    一把抓住何念西肩膀,脸上赤橙黄绿青蓝紫一阵变幻,半晌,愣愣地问:“小东西!你说什么?”
    反正已经得罪了,索性得罪个彻底!
    何念西梗着脖子吼:“老子懒得理你!”
    刑震谦眼珠子彻底滚地上了!
    一把拎住这小犟驴,将她顺势抱起,唰,拦腰甩到肩膀上!
    扛着大步朝前走,边走边咬牙切齿地发恨:“没大没小的犟驴子!敢在老子面前自称老子!性别模糊智商堪忧!严重欠收拾!”
    何念西趴在刑震谦肩膀上失声尖叫,脑袋朝下的滋味儿实在太不好受,天旋地转呀呜呜呜!
    “放开我!大坏蛋!破石头!”
    手脚并用,连踢带踹,抓挠扣捏……
    十八般武艺全都使出来了,可是,刑石头果然是石头做的,一点反应都没有,依旧扛着她往前冲,走得别提多铿锵了!
    绕过凉亭,穿过院子,打开三层小洋楼最底下的大门,咚咚咚走进去,气也就散得差不多了。
    信脚勾过来一只粉红色田园公主凳,把何念西往上面一放,扑哧,惊起一堆灰尘!
    何念西腾地站起来,把屁股拍得啪啪响,连连惊呼:“这房子是不是就没人住过,脏死了!”
    拍完灰土,想起来还跟刑震谦致着气呢,立刻又板起小脸来了个冷哼哼:“我可不是要主动跟你搭话,我是自言自语!”
    刑震谦憋得半晌没说出话,被灰尘呛得干咳一声,安安静静站着,半晌,轻声说:“我态度也有问题,你不想说话就不说吧,一会儿到了后院儿,听我说就行。”
    啊……这话,意思是,在道歉么?
    威风凛凛的战狼特种大队大队长刑震谦,现在正在跟她何念西道歉?
    嘿嘿!
    何念西心里一阵受用,她本来就是那种噼里啪啦吼过后,心里不留半点嫌隙的人,哪里还会再跟刑震谦计较。
    不过,不计较归不计较,既然对方服了软,她必须得蹬着鼻子上脸、让自己彻底痛快一下才行!
    果断撇嘴,抛给刑震谦一个何氏私家销。魂小白眼,得理不饶人咕哝几句:“知道自己错了就好,以后跟别人说话别这么霸气,又不是在部队,又不是谁都是你的兵蛋子,干嘛抓着人家乱发狠?态度确实有问题!”
    小东西,给点阳光就灿烂,瞧那副撅嘴耸鼻子的别扭样儿,真是个心智没长熟的小孩子!
    刑震谦不屑跟小孩子一般见识,皱皱眉毛,忧心忡忡地叹气:“我现在也有点后悔了,带你来这里,打算要给你说事情,可你现在这副样子,完全跟我处于不同交流层次,代沟这么深,怎么进行下一步?”
    何念西立即有一种被小瞧的感觉,十分不爽地挺了挺胸,悻悻嘀咕:“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咱俩差了那么多岁,代沟必然客观存在,你要说的那件事,我看就不用说了,反正我差不多也知道了。”
    “你知道?”刑震谦有点惊讶,“你知道什么?”
    何念西有点难为情,闷闷不乐皱眉毛:“你都年纪一把了,就别故弄玄虚卖萌了好不好?我早就猜出来了,我爷爷贪图你家财势,要把我拱手送给你,对不对?”
    刑震谦琢磨着这句话,肌无力的感觉越加明显,隐隐一阵肝儿颤,哭笑不得。
    卸下军帽,无奈地挠了挠小板寸。
    纠结地握住何念西双肩,看着她那双清澈晶亮的眼眸,认真、淡定地说:“这件事过一会儿再说……我现在要跟你说的,是另一件事——”
    顿了顿,他又做了个深呼吸,望着何念西,真诚地说:“很多年前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件往事。”
    他带她来这里,要说他的往事……这件往事必然跟这里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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