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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
亦南辰淡定地抹抹嘴,连看都没再看她一眼便起身走出去,两名医生恭敬地随着他的步子跟在身后,远远望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的拐弯处,宁错错急忙回身把门关上。
他的手机,应该在……
宁错错只觉得此时自己的心怦怦乱跳得厉害,一下一下像是要跳出胸口一样;手脚都有些发软,短短几步的距离,她却觉得走得很费力
拉开床右侧的抽屉——没有
翻开枕头——也没有
手已经开始止不住地发抖,思绪开始错乱;平时见他都是放在这两个地方的,怎么会没有呢?
宁错错急得满屋子团团转,被子,抽屉,衣柜,连卫生间都去了,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为什么呢?她刚才明明摸过,没在他身上。
她觉得自己身上有些发冷,手无意抚上额头,全是冷汗,汗湿了额前碎发,粘粘地贴在脸颊。
她咬着唇绝望地站在屋子中间,望着惨白惨白的四面墙壁,三十多坪的房间,好似笼上一层白雾,看不真切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镜头,她急忙抹去快流到眼皮上的汗珠,朝着对面的电视机走过去。
果然
在那里!
宁错错高兴得差点儿哭出来,一个巴掌大的黑色手机安安静静地躺在电视后面,一头还连着插座,原来在这里充电。
她抖着手指快速拔掉电源,打开外面的真皮机套,手机呈关机状态。
翻看几下才找着开机键,按下,然后是耐着性子等它叮叮当当地慢慢跑完开机程序。
这是一款她不认得牌子的高智能触屏手机,灰色的金属外壳看上去就像它的主人一样冷硬。
但宁错错向来不会研究这些,很陌生,手机屏幕上程序太多,她一时还真找不着她要的录音哪里?
费了很大的劲,终于找到文件夹的位置,她眼晕地看着那一排排差不多几十个属着英文名称的文件,好在她的英语水平还算不错,按耐住心里的急切,一个一个点开。
你姑娘的!
竟然都不是!
指尖儿上浸出的汗在手机屏幕上划出几道浅浅的水痕,赶快扯过衣袖抹干,又再继续挨个儿挨个儿地翻;
她时不时回头望望身后紧闭的房门,心里不断祈祷,千万不要有人来。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仿佛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儿,又像是已经到了嘴里
此时她无比崇拜那些以小tou为职业的人,这得死多少脑细胞?
做贼心虚,一点儿不假;
真佩服自己这个时候竟还能有心思去想乱七八糟的事儿,自己不也正在做小tou么?
终于,一个隐藏文件进入她的视线,心下欢喜,连忙点开
——需要密码!
宁错错急得眼前一花,身子一晃,差点儿晕倒,闭上眼定了定心神。冷静冷静,关键时刻可不能自乱阵脚;这个估计就是她要找的了,先想想一般人会把密码设成什么?
生日?纪念日?电话号码?……
可是,天杀的!
她对亦南辰这些都是一无所知,苍天啊,她要晕了……,怎么办?连手机都带走?不行,那不是会死得更惨?碰碰运气吧。
猛地睁开眼,却谁知,看见的
是站在面前一脸笑容的——亦南辰!
宁错错太过害怕,太过慌乱,他突然地出现惊得她张口就想尖叫;亦南辰迅速抬手点住她的唇,笑意盈盈地凑到她耳边语气温柔地说
“好妹妹,哥哥的手机好玩儿么?想找什么呢?要不要我帮你?”
说着,垂下眼皮瞟了一眼她手中的手机屏幕,又听见他说
“需要我告诉你密码么?是我们发生关系那天的日期呢,几月几日来着,还记得时间么?”
宁错错睁大眼睛看着一脸笑意的他,只觉得一股股透心的寒意从脚底升起,迅速地窜上脑门儿,又回到四肢。
她仿佛突然回过神,低头一看自己手上的东西,像是碰到高压电一样未加思索就扔了出去,亦南辰眼疾手快,大手一抓就捞了回来
“我说妹妹,这手机可贵着呢?哥哥就是再有钱,你也不能这样浪费糟蹋吧。”
此时的宁错错一句话也说不出,先前所有的镇定和自我暗示全不管用,眼泪哗哗地就开始流,这才发觉自己身上冷得像是冻在冰窑里一样;
虽然他的语气很是温柔,甚至看着仿佛还笑得很灿烂,但她知道,自己惹怒了他,他生气了,很生气那种。
看着他温柔的笑脸她又想起了笑面阎罗这个词,哪怕笑着,也同样可以把人打入万劫不复的幽暗地狱。
面对这样阴阳怪气的亦南辰,宁错错基本没了思考的能力,唯一想的,就是要跑,对!跑!
离开这个男人,离开这个压制着她呼吸的房子,离开,离开得远远的……
刚一转身
亦南辰长臂一伸,猝不及防地把她推到身后的墙上,上身紧紧抵住她的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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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女主偷手机被逮到,男主要如何惩罚她呢?下章预告——如何惩罚?偷字竟然都是禁用字,只好用拼音代替了
39 如何惩罚
更新时间:2012…11…17 19:02:30 本章字数:3934
亦南辰手臂一伸,猝不及防地把她推在墙上,上身紧紧抵住她的上身,大手压制肩膀;棕黑的眼里不再有丝毫笑意,目光一沉
“女人,胆子不小,你还是第一个不拿我的话当事儿的人,我警告过你,别和小爷我玩心眼儿,怎么这么不乖呢?嗯?你说,哥哥该怎么惩罚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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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错错站在三楼的露天阳台,视线所及之处皆是一片翠绿翠绿的连绵山坡,山坡上的树不高,几块形状各异的巨石就显得犹为突出。
这是坐落在西阳山别墅群最高处的一栋私人别墅,园林式设计,地中海风格,自然奢华,精致典雅,美仑美奂。
南面可以俯瞰半个南都的优美风景,北面可以远眺连绵群山。
听说这是整个别墅区价格最为昂贵的一栋,即是身份的象征,也是权势的象征。
可站在这里的宁错错,只感觉这是一个没有丝毫温度的冰窖,是一个华丽却又冷酷的牢笼。
来这里已经二十天,她不知道亦南辰是如何骗过了所有人,她无缘无故失踪二十多天,竟没有一个人找过她。
也或许有人找过她,但却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或是,被他拦在了她看不到的地方。
她想起他说过,她玩儿不过他。
是!玩儿不过他,在他面前,自己的心思,就如那清澈水底的石子一样,粒粒透明!
销毁录音不成反被他以照顾她母亲为名骗至此处,记得当时他说
“我要给你的惩罚,就是要一直全心全意地照顾我母亲。”
她很开心,也很意外,他当时冰冻三尺的目光让她本以为他会用尽最残酷的手段折磨她,却不想是这样一个条件;即使他没提,照顾邵伯母,也是她的本意,更是她的责任。
于是,她很开心地点头,感激涕零地差点儿流泪。
可她到底还是太过天真。
魔鬼就是魔鬼,纵使有一天会对着你善意十足的微笑,却终是难以掩饰恶魔的本性。
第二天,亦南辰便以山上空气好环境好,对病情有所帮助为由,把邵伯母移到了这里,跟随而来的,还有另外两个护士一个医生和她这个心甘情愿接受惩罚的人。
她哪里知道,进了这里,就像进入了他的包围圈,手机被收,通讯中断,别墅四周皆有保安巡逻,现在的她,就连想出那扇大门,都变得遥不可及。
可她已经离开二十多天,她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程飞黎,想念他宠溺的笑,宽阔的怀抱,想念他耍着赖皮说:“宝贝,我想你,想得心都疼了……”
是呵!
飞黎,我也想你,想得心都疼了;可是该怎么办?我出不去,回不到你身边,甚至没法带给你我的思念。
一种无处可寻的悲伤渐渐在内体凝聚,揉进她的心口,压得她连呼吸都感觉到沉重。
可偏偏制造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十天半月都没露面,别墅里的每一个人,除了庄婶儿和一个叫青青的护士会和她亲近,其他的人就像是接到命令似的,没人敢和她多说话,碰上面也是匆匆打个招呼就急急忙忙地走开。
宁错错知道,这都是亦南辰的“功劳”,她不想去为难那些人,每天都告诉自己要静下心来慢慢等;
他母亲在这里,他总会来的。
“宁小姐,夫人按摩的时间到了。”
青青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声音甜甜地唤她。青青长相很普通,是个性格腼腆但做事认真的女孩。
双手抹了抹脸,挤了个同样亲切的笑容宁错错转身应道:
“好,我马上就下去。”
来别墅的第一天,亦南辰就曾下令,照顾邵柳容的所有事情全由她一人负责,不准任何人代替。
宁错错走在前面,下楼梯的时候,她又回过头问身后的青青
“今天,先生来了么?”
在这里,除了庄婶和两个老资格的员工会唤亦南辰少爷,其他人基本都是以先生相称;要是按宁错错的想法,应该称魔鬼才对。
青青笑笑,很体贴地告诉她
“先生还没来,不过,刚才听管家说今天好像会回来。”
宁错错站在床侧细致轻柔地帮邵柳容全身按摩,为了能做得更规范,她还专门参考了资料和向业内人士请教过专业的按摩手法,她比任何人都希望她能够早点醒过来。
她醒了,亦南辰对她的恨也许就会减少,也许就放过她了。
两小时后,做完全部事情,手酸脚软,站起来稍稍活动一下,朝着窗外深深吐几口气;不可否认,这山上的空气确实非常好,环境怡人,空气清新,只是,却不是她想要的。
蓦然转身,看见的,是面无表情,气势逼人地站在门中间的亦南辰。
算起来他们已经十多天没见,他的脚也不知到底是手术做得好,还是中药喝得好,已经可以脱离拐杖如常一样走动;
头发也已经和没出事前长得一样长,除了左手仍被一条黑色的布巾挂在颈上垂于胸前,还有身后一左一右多了的两个跟班,竟看不出来这是大伤初愈,凶险得差点我醒不过来的人。
听青青说过他今天会回来,她半悲半喜地盼着。
现在一瞧见那深幽难测的目光,宁错错一点儿都喜不起来了。
从一开始,他带给她的,就没有欢喜……
可心里再怎么不愿意与他接近,她却还记得现在自己唯一与外界联系的手机还在他那里,失去手机,感觉就像是与世隔绝一样的孤独。
而且她如果想要出去,也一定要他点头才行。
她从来都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可那一抹勉强的笑容,不管怎么努力,竟然都难以爬上脸颊。
走近他身前,抬起小脸望着他
“把手机还我。”
亦南辰盯着他足足有一分钟,朝身后挥一下手,两个跟班动作迅速地带上门退了出去。
房门一关,宁错错又开始呼吸紧张,侧头瞟了瞟床上的邵伯母,他应该不会当着***面做什么伤人的事吧?
亦南辰默不作声地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然后姿态优雅地拿起几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她故作镇定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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