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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自己,仿佛从来没有畏惧死亡,也没有觉得死亡是一件多严重的事情。
后来我醒来,模模糊糊地觉得自己躺在一个帐篷里,清醒了好久,才发现自己是躺在头儿的房间的床上,侧头一看,阿伊莎在我身边看着我。
在我说话之前,阿伊莎说话了:“艾玛丽,你知不知道头儿找了你整整三天,再晚一点你就要死了。 你身上的伤才刚好,现在全身的皮肤又被晒成这样,你到底要怎样啊?”语气有些无奈。
我看着阿伊莎,好半天才说:“为什么头儿会找我?”一张嘴,发现自己嘴唇连着脸都在疼痛。
阿伊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艾玛丽,你现在是头儿的女人,他不找你,谁找你?”
我震惊得顾不上疼痛,说:“我怎么会是他的女人?”
阿伊莎有些奇怪,说:“你那次私闯他的帐篷他都没有对你怎样,还让你在他的帐篷里呆了那么久,你还不承认是他的人?这消息在绿洲里都传开了。”
我反驳:“我是被他关在暗室了,关了不知道有多久。”
阿伊莎却一声叹气:“艾玛丽,你不知道,原来闯入头儿的地盘的女人都从来没有回来过。”
我心里一凉,问:“什么叫做没有回来过?”
阿伊莎沉默了一会,说:“有人被当作奴隶给卖了,有人也许逃走了,有人……”她停了一会,说:“也许就这么死了。”
我轻轻地问:“为什么头儿那么讨厌那些女人?”
阿伊莎摇摇头:“也许不是头儿讨厌她们。女人知道了太多事情,总是不好。”
她接着又语重心长:“艾玛丽,在这里活,找个男人依靠挺好的,不然自己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
我摇摇头,刚想解释,阿伊莎却说:“哎呀,我要赶快去跟头儿说你醒了。头儿这次很生气,我还没见过他哪次会气成这样,你到时候好好和他道个歉,好好劝劝他。”
然后还补充说:“艾玛丽,头儿好像真的挺喜欢你的。这次你失踪,他好像挺着急的。你别老惹他生气。”
说完,阿伊莎便走了。
阿伊莎没走多久,头儿便走了进来。
他在我的床边不停地来回走动,终于,他停了下来,看着我,问: “你是不是忘了沙漠中最重要的是什么?”
我听他的语气,觉得他肯定压抑着自己的怒火。
我摇摇头,说:“一定要让别人知道你去那里,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他又问:“那你是忘了我说了什么?”
我还是摇摇头。
他狂怒地问我:“为什么不照着做?”
我眼睛盯着天花板,没有回答。
他猛地一拍房间的桌子,我躺在床上都觉得地板震了一震。他说:“艾玛丽,不要骗我。你难道以为我不知道?”
我侧头看向他,好半天都没有想到他要说什么。
他看着我说:“你再怎么找,你的朋友也是不会回来的了。”
我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忽然自己也觉得愤怒,凭什么他能一眼就看穿我心中的想法,凭什么他说我一定做不到。
我侧过头不想看他,但头却被他一把搬了过来。他的力气真的很大,我始终挣扎不过他。
他放开了手,我和他对视,看到了他眼中的挣扎。
他说:“艾玛丽,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被别人隐瞒和欺骗。以后,如果你想做什么,一定要让我知道。”
我瞪他,说:“我可不是你的囚犯。”wωw奇Qìsuu書còm网
他听了,笑了一下。他轻轻地拍我的脸,像是在抚摸。
他说:“艾玛丽,你是我的囚犯。要知道,你不可能离开这里。”
我想挡开他的手,却被他一把抱住。我忍着疼痛,狠狠地咬了他的手臂,他身体一颤,终于放开了我。
我刚松一口气,却再次被他抓住,脸也再次被狠狠地被他钳制住,突如其来的吻也落了下来。
我震惊无比,挣脱不过,伤痛心酸一起涌上来,眼泪终于控制不住。
他也许是感觉到了我的眼泪,松开了手,看着我。
这次,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轻轻地帮我擦拭着泪水。
我低喃到:“我是想去找他,我要去找他。他是我害死的,是我害死的。”
曾经以为自己不会哭,当知道利塔可能死地时候,我没有哭;当确定利塔死的时候,我也没有落下一滴泪。
可是现在,在这个冷酷残忍的钻石犯的怀抱中,我却哭得稀里哗啦,无法自制。
头儿抱着我的手忽然紧了一紧。
他轻轻地说:“艾玛丽,等我有时间,我带你去找他。”
我有些惊讶地抬头,正好看进他琥珀色的眼眸。
然后,他居然很温柔地说了一句我终身难忘的话。
他说:“艾玛丽,不要再这样一声不吭地离开我。”
那时候帐篷光线很暗,仿佛又让我回到我第一次看清他的时刻,高大的身影,琥珀色的眼眸。在那样的环境下,我居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我放下手中的资料,看看周围,发现心理医生在面对面的看着我。
他问我:“蓝小姐,你又记起了什么事情吗?”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记得原来湮龙说自己找过一个人找过十多年,我也在非洲找过一个人很久。”
医生问:“什么样的人?找到了吗?”
我叹一口气:“一个很难忘的人,不过不记得找到了没有。”
那时我二十四岁,不再居住在突尼斯的那片绿洲,而是回到了原来非洲做志愿者工作的地方。
那时,我曾经在非洲疯狂地寻找过头儿。但是,却有一些记忆仍然联系不起来。
比如说,为什么我二十四岁的时候离开了那里,回到了志愿者村庄;比如说,那几年中细节的记忆;比如说,我到底找到了他没有。
他曾经让我不要一声不吭地离开。
可是后来,世事难料,他却一声不吭地离开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真是不好意思,最近快期末了,快忙疯了!不过又进了榜单,看来还是要努力更新阿
谢谢支持
23
23、相亲 。。。
上班回来,已经很晚。
我刚把东西往家里一放,正准备轻轻松松地去洗一个澡,忽然一个小小的身影冲过来,外加弹跳地蹦到我的怀里。满脸写着兴奋:“妈妈,你总算回来了。”
我亲亲湮迪的脸庞,问他:“怎么还不睡?”
湮迪瘪瘪嘴,说:“姐姐还在客厅等你,说给你安排了相亲。”
我刚才的满脑疲劳一下子苏醒,想不到,湮婷婷还没有死心。看来近她在合院闭关修炼得十分不错,没有被各大媒体骚扰,所以时间非常的有多。
我抱着湮迪,走到客房,忽然发现好几天没有见的湮明居然已经从韩国回来,坐在客厅批改文件。
湮婷婷一见我,就说:“天妩,明天我们出去吃饭,这回我可跟弟弟说好了,他可不能再加你的班,带你出差了。”
湮迪眼睛也可怜地看着我,仿佛在说:“看吧,没错吧。”
我本来还想拒绝,可湮婷婷却说:“天妩,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过,这次是我好不容易安排好的,而且各方面条件绝对都很好。而且,”湮婷婷把一包东西往我面前一放,“你的全身行头都在这里,明天,要漂漂亮亮的哦。”
湮迪这一下从我手中跳下来,一下子跑到还在认真批改文件的湮龙身边,说:“哥哥,你看,姐姐这样,怎么办。”
我心里震惊,湮迪这孩子,虽然心理年龄可能比同龄孩子成熟,可肯定还是参不透我和湮明现在的尴尬情况。
谁知湮明却说:“明天的晚饭也算上我一份。”
在湮婷婷还在愣的时候,我好心提醒:“董事长,你明天晚上不是有约吗?”
湮明终于把头抬了起来,眼神比平时更加冷:“那个帮我取消吧。我也想见见我姐姐为继母安排的相亲人选。” 语气虽然平淡,可是却让人觉得压抑。
而且,他的这番话,让我全身一阵恶寒,心里在想:湮婷婷,湮明,我的相亲对象和我,这样的组合,实在是有些诡异。
当我第二天晚上感到圣马丁餐厅门口的时候,忽然发现了正等在餐厅等待席的湮婷婷。
她一看到我,就说:“天妩,我就知道即使给你衣服,你也不会好好打扮。”
说完随手把身边的一个很大的纸袋子递给我,又对我说:“赶快去卫生间化化妆,一定要把自己打扮漂亮,把你刚才工作的倦态都遮住。”
我皱皱眉。其实我承认自己平时是挺不喜欢穿这种洋装,高跟鞋,化妆的。
如果不是在工作,我最喜欢的打扮就是t恤牛仔裤球鞋。
我祈求地对婷婷说:“别让我穿成这样。”
湮婷婷却斩钉截铁:“不行,这次如果你不换衣服,我就把你的相亲频率提高。”
真想不到有这样威胁的。我无奈地听从了湮婷婷的话,用了大概半个小时终于把自己打扮妥当。
出去见了湮婷婷仍然在外面等待,我于是走过去。湮婷婷见到我,看了我好久,然后说:“天妩,偶尔打扮一下,你还是蛮漂亮的。”
我看着湮婷婷,说:“我们到底是要见谁。”
湮婷婷一笑,说:“跟我来吧,我定了一个包厢,人已经到了。”
我蹬着十厘米高的高跟鞋,在湮婷婷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进了包厢。
包厢里坐着两个人,一个人我不认识,但是总觉得他的面孔极为熟悉,一个,则是最近一直让我觉得见面尴尬的湮明。
想不到他今天还真的来了。
湮婷婷轻轻地把我一带,就让我安坐在了那个陌生人的对面,而她自己,坐在了湮明对面。我忽然觉得这种气氛有些怪异。
这是我第一次这样有目的的去见一个原来从来不认识的男人,美其名曰相亲。
接下来湮婷婷红娘般的介绍词,终于让我对我的相亲对象有所确认:“路总,这个就是蓝天妩,你也知道她是我的继母。天妩,这位是路枫路总,天尚传媒的负责人。”
路枫,天尚传媒。就这两个词,我一下就知道了我对面这个人的身份,脑袋也一下想到了那个八卦单的贵公子排名。
在最新一期的贵公子榜单中,路枫排名仍居前列。还出现了两匹黑马,那就是身无绯闻的湮明,还有另一个超级花花公子钟家亦。
也是看到那个榜单我才知道那个一天到晚不正经的男人钟家亦,也居然出身书香门第,并且还才华横溢,学富五车。
脑袋慢慢转回来,我又开始打量起面前的这个男人。
现在的传媒帝国就属于天尚,而路枫,应该也就是路明涛的那个能干的大儿子,路娜的哥哥。{奇}因为他实在是太过于出名。{书}前一阵子媒体都在报道,{网}这位传媒界的新帝王和无数女明星都传绯闻。
仔细看看,他其实长得也十分不错,一身笔挺的西装被他肌肉型的身材架得极好,外表本来十分粗犷,但一副斯文的眼镜却把他的外表收敛了许多,显得文雅绅士。
就在我眼睛不住地盯着眼前的这个人看的时候,旁边平时最少话的湮明却不知怎么地第一个发话了,语气透着一丝不满:“姐,这怎么回事?”我想,可能就是湮明也没有想到我的相亲对象会是他未婚妻的哥哥吧。难道湮婷婷想亲上加亲?
湮婷婷皱眉看了湮明一眼,却没有回答,倒是对面的路大公子说话了:“其实一直听过蓝天妩的名字,却一直没有见过面。这回从国外回来,就托婷婷帮忙引荐一下。”
这一句话说的湮婷婷松了一口气。我倒觉得有些奇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