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湮琪儿回到美国那几天,觉得魂不守舍,书也看不进,还老是想到自己在欧洲那短短一个星期的时光。
她想了想,自己分析了一下,觉得自己长这么大,第一次觉得一个男人有那么强的吸引力。
于是她非常虚心地向自己的姐妹淘询问解决问题的办法。
姐妹淘们听了湮琪儿的陈述,都十分惊讶:“你经验那么丰富,怎么可能不知道怎么办?”湮琪儿十分无奈。她是经验丰富,那是因为自己从小追求者无数,她非常善于拒绝男生并让男生不至于太尴尬。但是,她追男人的经验是零。
姐妹淘们七嘴八舌地商量了很久,终于给出方案。她们觉得最好的方法就是湮琪儿花重金请巫子西设计一个东西,这样,就可以创造更多接触的机会。
湮琪儿思考了一下,觉得这个方法不错。于是决定拜托酒店大亨的爸爸,邀请巫子西设计翻新版的蓉城酒店。而自己也特别向美国的大学请了一个学期的假,准备回国待着,等巫子西来。
可是谁知道,巫子西居然拒绝了这个报酬丰厚的龙祥酒店的设计邀请。
湮琪儿知道了,自然是伤心十分,觉得自己生平第一次失恋了。
后来,一年之中,湮琪儿又干了很多她自己认为很白痴的事情。比如,她又去了好多次欧洲,大街小巷她都转遍了,可是还是没有再次遇到巫子西;比如,她自称巫子西的设计粉丝,希望能通过巫子西的助理安排见面,可是却连续几次被拒绝;还比如,她摆脱了身边的很多好友约巫子西参加晚会聚餐,可是总是被拒绝。
湮琪儿心里十分失望,也有些愤愤然,想想她堂堂龙祥酒店的二千金,居然费了这么多心思,还是没有和这个男人认识。
湮琪儿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
湮琪儿可能从小到大干什么事情都没有这么努力过,所以这种努力,总是会有回报。
距那次欧洲见面,过了大概一年时间,又是一年的暑假,湮琪儿回国,准备在蓉城待上三个月。
平时没有事情,再加上湮琪儿在美国也经常做义工。于是,那一阵子,湮琪儿经常去附近的孤儿院,去给小朋友们弹琴,做义工。
那天,湮琪儿刚给小朋友弹完一首“星星最闪亮”。就听见孤儿院长在叫她的声音。
她关上钢琴,回头一看,自己平静的心居然剧烈跳动起来。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孤儿院长身边,站着一个全身雪白西装的男人,乍一眼看上去,像极了一个白马王子。
孤儿院院长和那个男人走到湮琪儿身边,对她说:“湮小姐,这位是巫子西,巫先生,他也算是我们孤儿院的骄傲了。”
然后,他转身,对巫子西说:“子西,这是湮琪儿,就是这几年给这里资助的湮家的二小姐。她经常会来这里帮忙。”
巫子西看着湮琪儿,愣了一会,嘴唇居然有了笑意,说:“你是湮琪儿。”
湮琪儿抬头,对着巫子西的眼睛,觉得自己傻站在他的面前应该站了很久,才找到自己说话的声音。
湮琪儿觉得自己说了一句很不着边的话,但她却认为这是自己当时最想问的话:“你今年,还会去塞纳河边写生吗?”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十分不好意思,这两章都是番外。
由于上榜,要完成字数,所以有些赶~
后面的情节还在修改。
由于希望能把后面的内容写的更精彩,所以才用两个番外调剂一下。(本来这两个番外是要安排在很后面的,呵呵:)
今天平安夜,merry x'mas~
36
36、分别 。。。
湮明一把扶住快要虚脱的我,对我说:“天妩,冷静一点,我们再在电影院这里找找看。”
我点点头,但是心里一急,眼泪又不自觉地流了下来。一想到最近发生的很多事情,再乐观开朗的我也不自觉地往不好的方面想。
我很久都没有这样的无助悲观过,心里总觉得害怕,害怕最坏的情况发生。
湮明也许是发现了我的无助,他拉过我,紧紧地把我抱在怀中,低下头,声音沉稳而坚定:“天妩,相信我,我们会找到他的。”
我的头枕在他的胸膛上,眼泪却始终没有止住,把他的高级衬衣打湿了一片。
当时,真的很难想象,在湮明的怀中,我觉得很有安全感。
这么多年,我再一次有了安心的感觉。湮明的怀抱,好像是一个很沉稳的依靠。
我们最终在电影院的休息室找到了湮迪。
当时湮迪正对着门口坐着,低着头,手中把玩着一个东西。
我心里一阵狂喜,冲过去,一把抱住湮迪,抱得紧紧地,直到他可能都快透不过气来发出声音。
我连忙松开他,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把湮迪检查了一遍,才舒了一口气,问:“迪迪,你怎么没有在电影院门口等我?“
湮迪说:“一个叔叔带我到了这里,还给了我这个。”说着,拿着那个一直在手里把玩的东西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拿过一看,居然是一个手机。
湮迪说:“那个叔叔让我交给你,还说让你打电话给他。”
我打开手机,屏幕一下就亮了,上面显示的只有一个联系人。
湮明站在我旁便,忽然问湮迪:“迪迪,记不记得那个人是什么样子?”
湮迪想了想,说:“那个叔叔很高,而且好像是国外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湮明靠近我,对我说:“要不要我打电话过去?”
我摇摇头,说:“还是我打吧。” 停了一会,我终于拨通了号码。
没有几声,那边电话接通,响起一个不熟悉但是异常沉稳的声音:“艾玛丽。”
我的心剧烈地跳动了好一下,恍惚了好久,问道:“你是谁?”
电话那边马上传来了几声轻笑声,笑过了之后,那人继续说:“艾玛丽,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听好了,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想通了,或者你记得了,就把那个密码告诉我。”
我心里一紧:“你到底是谁?什么密码?”
那边缓缓地说:“艾玛丽,不要跟我装糊涂。这一个月,我绝对保证不会对你的宝贝儿子出手,过了这一个月,我就什么都不保证了。”
然后那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哦,对了,这是你我之间的交易,别让外人知道,特别是警察。一个月后我准时给你电话。”
说完,那边的电话就挂了。
我深呼吸了好几口,转过身去,看见湮明正在疑惑地看着我。
湮明问我:“天妩,怎么样?”
我对湮明说:“ 湮明,是他们。他们要知道那个银质密码盒的密码。”
湮明听了,没有说话,而是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我连忙拿住他的手机,对他说:“湮明,不要报警。那些人什么都做得出,我们要想想别的办法。”
湮明轻轻地拿开我的手,对我笑笑,说:“天妩,你放心,这些我都知道。可是,龙祥酒店的人,也不能这么好惹啊。”
我愣了一下,恍神之间,湮明的电话已经播了出去,只听到湮明在旁边连说了好几个“拜托”,也没有别的言语,就把电话挂了。
我问他:“你给谁打电话?”
湮明也没有隐瞒,很坦白地说:“我的一个朋友,他在黑白两道都有一手,这件事拜托他应该没问题。”
我有些不解:“你刚才也没有拜托他什么具体的事情啊。”
湮明嘴角上扬,说:“自从那次家里着火,我就跟他通过电话,那时他就知道了大概的一些事情。所以这次,不用说他也明白。”
见我没有说话,湮明再次说:“天妩,这次的事情交给我吧,你别太担心了。”
我点点头,可心里却总是有一丝不明的忧虑,挥之不去。
接下来几天,那个电话依然像噩梦一样的缠着我。
只要我一躺在床上,脑海中就会想起那个充满威胁的电话。
我好想记起很多事情,比如说,那个盒子的密码;又比如说,那个盒子和那个盒子里的东西,被穆塔的同伴拼死地带到穆塔身边,后来又转移到南非,等待着重金的买卖,可是为什么,后来会出现在我这里。
可是,经过了这几天,我终于懊恼地发现,还是有一些重要的东西散落在自己的记忆碎片中,拾不起来。我只能慢慢地想,然后用自己所有的脑细胞小心翼翼地拼凑着这些记忆的碎片。
记得那时候,我在沙漠草原上已经住了近三个月。
我住的那一代比较靠近沙漠北边,雨季来临时,有足够的降水,能够保证草原的生长,当旱季来临是,降水稀少,形成沙漠。
那一阵子阴雨绵绵,原来居住在草原的人都说,这种气候其实很不正常,因为草原的降雨都是汹涌的,倾盆而下的,很少会如此柔和而且连绵不断。
也许是因为雨的原因,我那一段时间一直很容易发困。
开始我还对自己的这种症状不是很在意。过了一阵子,我才警觉到自己自从在草原上居住以后,都没有来例假。原来医生的职业敏感让我觉得可能有情况发生。
于是,我偷偷给自己检查了一下,发现果真是怀孕了。
我很是高兴,找到穆塔,兴冲冲地告诉他这个消息,希望他也像我一样开心。
可是穆塔却好像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兴奋,而是表现得有些忧心重重。
他当时在房间踱了好久,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按捺不住沉默,问他:“怎么了,你知道这个消息不高兴吗?”
穆塔停下来,看着我,摇摇头,说:“艾玛丽,我很高兴。”
我仍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又接着问:“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穆塔终于叹了一口气,说:“艾玛丽,你赶快收拾一下东西,最近就去伊玛那里。”
我愣了一会,才想到伊玛是那个我曾经在突尼斯为我疗伤的人。
我问到:“那你呢?”
穆塔走到我面前,看着我,说:“艾玛丽,我现在还离不开这里,而且,我最好不跟你一起走。”
我不住地摇头:“为什么?你答应我会和我一起的。”
穆塔眼神很柔和,他轻轻地抱住我,说:“是,艾玛丽,我是答应过你。但是,我也希望你能平平安安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在伊玛那里,会比这样漂泊安全稳定很多。而且,你这次,不能再去绿洲,也不能让那些人发现你和我的关系。”
我听了,问到:“是不是有人会对这个孩子不利?”
穆塔听了,眼神闪过一丝狠绝,可是马上恢复了柔和。他缓缓地说:“艾玛丽,不要想太多。乖乖听话。”
我点点头,忽然脑海中恍惚想到了曾经在绿洲中,阿伊莎跟我说过的话。
那时候,阿伊莎刚怀孕。虽然她自己从来没有说,可是那种怀孕的整整症状,根本瞒不过学医的我。
趁着一天只有我和她在一起,我就悄悄地问她:“阿伊莎,你实话说,是不是怀孕了?”
阿伊莎当时表情震惊无比,好久才说:“谁和你说的?”
我摇摇头,说:“没有任何人告诉我。我是医生,也是女人,你说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阿伊莎低下头,没有说话。
我于是问到:“你要不要跟头儿请假?这一阵子多休息,好好地把孩子生下来?还有,你跟塞勒曼说了吗?”
阿伊莎摇摇头,眼神很冷,说:“艾玛丽,这个孩子,现在,是不能有的。”
我听了顿了一下,一把抓住阿伊莎,说:“阿伊莎,你说什么疯话?你难道不想把孩子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