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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伊莎摇摇头,眼神很冷,说:“艾玛丽,这个孩子,现在,是不能有的。”
我听了顿了一下,一把抓住阿伊莎,说:“阿伊莎,你说什么疯话?你难道不想把孩子生下来?”
阿伊莎看着我,抿着嘴唇,沉默了好久,才说:“艾玛丽,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我原来也有过孩子,可是那个孩子也没有在我身边留下。”
“为什么?”
“艾玛丽,你是有头儿在你身边保护你,所以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这个地方是多么的恐怖,你不知道非洲是多么的无情。艾玛丽,我们这种身份,要生下一个孩子,保护好他不受伤害,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说完,阿伊莎别过脸去。
我们两个很久都没有说话。
就在我想说什么话安慰阿伊莎的时候,她忽然转过头,面对我,脸上带着眼泪:“艾玛丽,你知不知道你很幸福?你被头儿捧在手心里呵护。所以他永远不会希望你知道那些事情。”
那时候,当时见到阿伊莎的眼泪的时候,我只知道她很难受,但是却体会不了这种伤痛会有多深。也不知道,怀孕生子,对一个女人,是多么重大的一件事情。
现在,在穆塔怀中,我才深刻地觉得,爱一个人,怀上他的孩子,并且有条件生下这个爱情的结晶,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我轻轻地问道:“我如果这样离开,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你?”
穆塔抱我抱得很紧,好久才说:“艾玛丽,我会去看你,一定会尽快去看你。”
两个星期之后,我收拾完东西,准备离开这个沙漠草原,离开穆塔身边,起身再次前往突尼斯。
那天依然绵绵细雨,虽然是早上,天空却十分阴霾。
我站在吉普车边。
穆塔拿着大衣,把我裹了起来,看着我,张了张嘴,过了好久,却没有说话。
我忍不住,踮起脚,吻了穆塔,轻轻地。
刚准备退后,穆塔的手环上我的腰,一把把我拉进,低下头来,深深地吻着我。
过了好久,他终于放开我,轻轻地说:“真不该这样,再这样,我们就分不开了。”
我笑笑,依然靠在穆塔怀里。仿佛过了好久,穆塔忽然问我:“艾玛丽,你还记得你救我的那一天是什么时候吗?”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具体的时间我真的不记得了。
穆塔嘴唇靠近我耳边,声音很轻:“是七月三十日。艾玛丽,记得这个日子。”
在我没有说话之前,穆塔把我抱上了车后座。他看着我,抚摸着我的头发,然后拿起我的一束头发,轻轻地吻了吻,对我说:“在那边等我。”
这是那次离去之前,他对我说过的最后的话。
我们最终分别。
我坐在吉普车后,回过头,看着烟雨蒙蒙中穆塔的身影越来越远。
我的眼泪没有任何征兆地流了下来。
穆塔,这次分别,要多久,我们才能再次见面?
作者有话要说:文章入v了,其实自己真的不在乎钱,但是编编说只有v文才能近首页,所以就从了。
谢谢一直以来的支持,因为v文而放弃的读者,我会很想你们的~~
37
37、墓地 。。。
这几天蓉城也是烟雨连绵。
也许是受到天气的原因,我心里也颇有些烦闷。平时依然要去上班,但是总觉得在酒店坐不住。于是,趁着一天中午,我去了趟湮龙的墓地扫墓。
墓地里不是太大,看上去十分朴素。由于下雨的原因,地上却湿漉漉的。
可是我却什么都没有管,一把坐在了地上,背靠着墓碑,想着好久以前的事情。
我和湮龙是怎么认识的来着?
那是五年前,也许是上天注定,也许是阴错阳差。在意大利美丽的地中海海滩上,湮龙发现了可怜兮兮,遍体麟伤的我。他当机立断,把我送到附近医院修养。
我昏睡了一个月才醒来。我身上的伤是好的差不多了,但是精神却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记不起来以前的事情。
湮龙知道了,又把我送到了心理治疗所。
那时候,湮龙的女儿湮婷婷也由于感情伤痛而在那里治疗。湮龙也许是希望自己的女儿有一伴,于是把我安排在了她所在的高级治疗病房。
结果,两个年龄差不多大的女生,在那里待了整整一年,也成为了无话不谈地好朋友。
那时候,湮婷婷的治疗师都对湮龙说,如果不是我的出现,湮婷婷的治疗期肯定会加长。 由于这句话,湮龙自然待我也是极好。
我调养了一年之后,原来的事情也断断续续地想了起来。然后我也该出院,可是又没有什么工作可以做。
湮龙又好心的把我安排到他的酒店,做前台服务,一做就是近两年。虽然工资不高,但是我心里一直都很感激湮龙为我介绍这份工作了。
当时接受工作时,我还不知道湮龙就是我的顶头上司,还一直以为这个酒店的老板是湮龙的老朋友。
所以,当很久之后知道湮龙的真正的身份,我还震惊了很长时间。
后来,也许又是上天安排。
我有一次去医院找湮家的专署医生作全身复查,却不经意地看到了湮龙的身体检查报告。
那天医生也是生平第一次的粗心大意,居然将我和湮龙的病例弄混。那时我才知道,湮龙已经患上肝癌,还是晚期。我也猛然想起,湮龙那一阵子瘦了很多。
于是,我没有任何犹豫,找到湮龙,对他说,我想报答他,想全力照顾他。
湮龙听了我的话,当时沉默了非常久。然后他说,不能要我照顾。因为,这样会坏了我的名声。同时,他还要我不要说出去,这件事情,让谁知道了都不好。
我当时有些无奈,也有些焦急。想到湮龙对我这个外人那么好,我怎么能对这个事情装作不知晓?
也许是一时激动,我说:“我可以找一些理由留在你身边照顾你。要不,让我做你老婆,一天到晚都可以陪着你。”
湮龙当时应该是哭笑不得,可是,他却很有涵养地沉默了好久,却没有说话。
而我,也完完全全没有想到,我的那番话,完全是在向自己的老板兼救命恩人逼婚。
那次之后,湮龙有很久都不肯见我。
可是,也许是过了一两个月,湮龙居然答应了我的要求。他没有说什么原因,只是说了一句令我难以忘怀的话:“天妩,谢谢你,也对不起。”
过了这么久,我依然没有理解这句话。
他帮了我那么多,为什么还要对我说谢谢?他对我那么好,为什么还是要对我说对不起?
我们两个人,做了两年名义上的夫妻。
本来应该是平平淡淡,但是这段感情,我每次回想,却也觉得丝丝甜蜜和无限伤感。
湮龙去世,我不可能不难过。
我一直是一个十分慢热的人,可是当我知道湮龙死讯的时候,心里瞬间就觉得空了好大一块。那一块空地,过了这么久,也没能填补回来。
我揉揉眼角,止住了要留出来的眼泪,一侧头,就看到墓碑上湮龙的照片。
我小心地把上面的雨雾擦去,静静地看着那张照片很久,然后起身,准备回酒店。
当时我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大片,风吹着本应该有些凉,但是我却什么也感觉不到。
我再回到酒店,已经是下午四点。
在酒店的走道里,我居然十分碰巧地遇到不知道为什么在酒店里的路枫。这时我才想起,好像这一阵子,他经常会在酒店出没。
现在,我在慢悠悠地赶回宝石展览厅的路上,又巧遇了这个大公子。他倒是主动,每次都会和我打招呼。但是他的主动又和钟家亦不同,不是不正经,而是彬彬有礼,绅士得体。
我也向路枫点点头,走过他时又被一把叫住。他说:“蓝小姐,可以请你带我参观一下珠宝吗?
这样子的要求,我肯定没有办法拒绝。
于是,我又开始了自己宝石讲解员的工作。
忽然,路枫说:“蓝小姐,你知道湮明和我妹妹的关系吧。”
我一愣,自己再迟钝也知道了路枫这次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于是笑笑,说:“路先生,他们的关系怕是知道他们名字的人都知道了吧。”
路枫漫漫地说:“相信蓝小姐也看得出,我妹妹对湮明是一往情深。”
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可是湮明却流水无情。
路枫又接着说:“其实,我的父亲和我都非常地看好湮明,也希望他和路娜能够在一起。”
我又点点头,在我身边的人,还没有谁不看好湮明的,也没有谁不希望自己或自己的女儿,姐姐,妹妹,或者外甥女能嫁给湮明的。
路枫沉默了一会,终于说:“其实,我父亲让我这些日子把工作放了一放,就是为了我妹妹的这件事情来的。”
我觉得奇怪,什么时候,这些大忙人都为了别人的风花雪月而放弃自己拼命工作的权利了?
我听的一愣一愣,于是终于问到:“你跟我说了这么多,是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这一下,路枫终于说出了他这几天巧遇我的目的。我总结一下,他是希望我和他连手撮合路娜和湮明。
其实,我自己原来也有这种想法,可是最近一直被一些别的事情所干扰。而且,一想到湮明对我的告白,我就觉得这样做好像不是太厚道。
但是,路枫的话却说得言辞恳切,让我无比动容。于是,我决定就帮他们一次,以后,看情形再从长计议。
这不,现在,我就站在湮明的办公室,来回徘徊了一下,然后咳了一声嗽,清了清嗓子,对那个终于有点好奇,从文件堆中抬头起来看我的董事长说:“湮明,我知道一家日本料理的店不错,要不我们一起去吃吧。上次你救了我,我还没有好好谢你呢。”说完我觉得冷汗涔涔,走到空调遥控旁边,却发现室内只有二十摄氏度左右。
我又觉得有些心虚,于是又补充说:“看你的时间,如果你太忙了去不了也没关系。”
就在我还要说的时候,湮明忽然打断我,也没有看行程表,就说:“今天我有时间,我们晚上去吧。”
我点点头,觉得大功告成,可是心里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自己想得那么舒坦。
晚上我很早就把自己关在了房子里,也许是做贼心虚,我还把门上的锁上了起来。
开始想睡觉,可是后来却怎么也睡不着,又爬起来,坐在梳妆台边上,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地心神不宁。
不多久,我就听到了沉沉地脚步声。
合院的房间基本上都铺着地毯,能让我听到脚步声,还真真正正不容易。
我于是又做贼心虚的走到门口,想检查一下门是否锁好。可离门还有两三米远的时候,门忽然被撞开,让我整个晚上都心神不宁地罪魁祸首正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我一下就愣住了,忘了说话,也忘了移动。
倒是湮明飞速走到我面前,一把把我扯到他怀里,眼睛里满满地全是火气,对我说:“蓝天妩,你做的好事。”脸却越挨越近。
哎呀,就说一个人不能说谎,做贼心虚的我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全身也跟被点穴了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动。
湮明却一下子低下头来,捉住了我微长的嘴唇。
我直到这个时候,才记起了反抗,可是我的力气终究抵不过男人,湮明双手把我搂得死死的,嘴上也没闲着,对我又啃又咬,好像在惩罚。他的手伸进了我的睡衣里,扶得我一阵轻颤,我的挣扎也越来越弱。忽然他的手碰到了我背后的那道长长的伤痕,他猛然停下,看着我,眼眸如深海。
他慢慢放开我,双手抓着我的手臂,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