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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失去授位资格。因此,二皇子可以把头儿软禁,但是却不能让他死。所以,当时二皇子批准他出来就医。于是,我们把你装成头儿的样子,用担架抬了出来,头儿却留在了那里。”
我脑海一片茫然,深呼吸了好久,对阿伊莎说:“那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阿伊莎看着我说:“艾玛丽,头儿还活着。他最终从地牢出去以后,受尽了折磨。但是,他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他以为你去了国外,却想不到,你还是留在非洲。”
是啊,如果不是二皇子在志愿者村庄找到了我,我会一直留在非洲,直到找到穆塔。
可是,还是天意弄人。
阿伊莎又说:“头儿一直不要我们告诉你他在哪里,但是,艾玛丽,我做不到。”
最后她说:“他在突尼斯。艾玛丽,去找他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学期总算过去了;觉得自己忙得掉了一层皮。
非常抱歉自己的拖拖拉拉,但是我肯定会把这个故事写完。
圣诞快到了,大家准备怎么过?
47
47、见面 。。。
告别了阿伊莎,我一个人在皇宫游荡,心里百感交集。
“怎么,见到人了,密码可以给我了吧。”在走廊上,二皇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边。
我平复了一下情绪,对二皇子说:“二太子,我要见的人,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带我去见他,我就给你密码。”
二皇子听了,冷哼一声,猛然左手一伸,捏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脸,和他对视。
他眼神冰冷,说:“你还要拖到什么时候?”
我反手抓住他的手臂,稍稍用力,说:“二太子,你反正都已经等了这么久,现在,连这点耐心都没有了?”
也许是觉得从我这里也问不出什么,二皇子抓着我的手一松,我的脸终于感觉到了火辣辣的疼。他看着我,眼神依然冰冷,好半天才说:“我可以派人带你去找他,见了他,你如果还交不出密码,我可不会管你现在什么身份,到时候,绝对让你生不如死。”
我看着这个冷漠的男人,忽然笑了出来:“二太子这次居然到现在没有对我用刑,已经算是我幸运了。”
二皇子听了,没有马上回答,沉默了一会,说:“想当年要不是你出现,我和他为皇位还有一番竞争。如果真的到那个地步,肯定会有比你所经历的更残忍的事情发生。”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真想不到二皇子会这样对待我这位恩人。”我冷冷地说。
二皇子听了,忽然大笑了起来,说:“想当年你们都让对方受了那么多苦,却什么也没有得到。东西,最终还是到了我的手里。”
我听了这话,明显感到二皇子语气中的狂傲,但是我却没有愤怒,反而心里却对眼前的人生出了一些悲凉。面前的这个人,残暴冷酷,仿佛什么都拥有,却让我觉得十分可怜。
我冷冷地回他一句:“二皇子,你不择手段,费尽心机,不就是为了墨洛克帝王的称号?拥有了这个称号,你自然什么都会有。只是,你失去的,还少吗?”
二皇子听了,也许是觉察到我语气略带嘲弄,这回难得没有马上回答。
我正准备转身离开,二皇子忽然叫住我:“艾玛丽,待会我派人送你去突尼斯。”
我心里冷笑,果然还是要监视。
我说:“二太子,我只是惊讶,你知道他的住所,居然没有再折磨他。”
二皇子残忍一笑:“你见到他,看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我有没有必要再折磨他。”
我听了,心下一沉,不禁有些害怕。
耳边再次传来二皇子的警告:“艾玛丽,我的话不会说第二遍,记住,见到人之后,东西必须在我手里。”
说完,他转身离去。
过了不久,二皇子派了专门的司机和护卫,准备开车送我去突尼斯。
车在沙漠中颠颠簸簸,让我仿佛又回到了很多年前我第一次到非洲的情景。当然,当时的车没有现在这样的豪华奢侈。
在车上,我脑子有时晕晕乎乎,有时却一片清明。回忆不停地在上演。有时,我会想到那个我未曾见到的孩子,想到我难产昏迷的时候,他永远沉睡在阿伊莎的怀里,心口就痛不欲生。
有时,我会想到阿伊莎说穆塔为了救我,受尽了折磨,让我悲伤万分。更多的时候,我想的,是穆塔最终逃出去之后,他为什么不愿意见我。我甚至不知道,再次见到穆塔,他是否能认出我。
车不知道走了多久,也许已经有十多个小时了,可是我却依然没有任何睡意。
我不停地在想这以前发生的事情,会觉得不可思议。
原来在失忆的时候,我一直以为自己的生活乏善可陈,每天除了工作和家庭,就是去医院照顾湮龙。可是,自从回忆起以前,我忽然感觉到,就是这具曾经让人觉得乏善可陈的生活,即使平淡,也是那么的美好纯粹。
忽然,手机响了。
我没有想到在这片沙漠之地还可以收得到手机的信号。后来才记起,这个手机是临走前湮明给我的,要我跟他经常联系。
我打开手机,那边传来的是湮迪的声音:“妈妈,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想你了。”
孩子细嫩的声音让人觉得十分温暖。
我在电话这头笑了:“迪迪,我才出来几天呢。”
我都可以想象湮迪在电话那头撅嘴的样子。好半天,那边才说:“还不是姐姐他们说你可能要很久才能回来了。”然后那边又不放心的问:“妈妈,你会尽快回来吧?”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边的人仿佛知道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又马上说:“其实是哥哥想给你打电话,我抢过来先跟你说几句话,现在他要跟你说。”
啊?现在,我跟湮明能说什么?
刚想阻止,电话那边却传来湮明低沉的声音:“天妩,你还好吗?”
我平静了一下心情,说:“还不错。我正准备去突尼斯。”
那边沉默了一会,又淡淡地问:“他在那里?” 声音听不出情绪。
“是。”我想了想,觉得不对,又回答:“也许。”
电话那头很久没有说话,就在我以为那边已经挂断的时候,忽然听到他说:“天妩,如果需要什么帮忙,尽管跟我说。”
“好。”我轻轻地说。仿佛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心弦,我出声喊道:“湮明。”
“嗯?”那边有些惊讶我会这样喊他的名字。
“谢谢你。”
听了这话,那边又开始沉默。
过了很久,电话那边传来一声长长地叹息,就再也没有了声音。
不知道车又行驶了多久,我透过车窗看着窗外,已经看见朝阳升起。外面的景色不为我所记忆,但是,却让我觉得十分熟悉。
我问随行的人,是不是已经到了突尼斯。
那个人点了点头。
我又问:“具体位置是在突尼斯哪里?”
那个护卫只回答了两个字:“海边。”
海边。
在靠近突尼斯的海边,那是一座很美丽的城市,他会在那里。
我没有想过自己还会踏上这块土地。
这里曾经见证了我和穆塔的逃亡,我也曾经和穆塔在这片碧海蓝天的世界度过最美好的时光。
又过了一会,司机带我找到了最终的目的地。
我正准备下车,忽然,脑袋被一个硬物抵住。
我倒没有觉得十分害怕,伸手轻轻地推开抵住我的脑门的手枪,将一封信交给那个随行的护卫,然后对他说:“你把这个给二皇子吧,密码就在这个信封里。还有,你不用等我了。”
手枪终于收了回去。
其实,那个密码,在我恢复记忆的时候就想了起来。
我记得那时我和穆塔冒着雨,在非洲大草原上分别。他抱住我,在我耳边轻轻地说,要我记得我们相遇的日子。
七月三十日。
我下了车,抬头一看,是一个白墙蓝顶的很普通的房子。
我敲了好几声门,都没有回应。我以为没有人在。
可是一下子,门忽然开了,一个只到我膝盖的小女孩正抬着眼看着我。
她用阿拉伯语问我,我是谁。
我看着她,正犹豫要不要问她,穆塔在不在这里。忽然,一声沙哑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里。
“艾玛丽,谁在那里?”
我听着,心头猛然一惊。那个人,曾经用最温柔的声音叫过我的名字。那时候,那个声音,绝对不是如此沙哑的。
接着,我听到了面前的孩子说话的声音,还有轮椅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越来越近。
房间很暗,我看不到那个坐着轮椅的人到底什么样子。
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见穆塔的情景。那时候,在沙漠中,帐篷没有灯,我刚苏醒,听得到那个人的声音,却看不清那个人的样子。
轮椅的声音越来越近,那个人仍在在轻轻地问:“艾玛丽,那是谁?”
我这才反应过来,艾玛丽,是面前这个小女孩的名字。
那个小孩子大声说:“一个不认识的阿姨。”
那个人终于靠近了一点点。房子依然很暗,但是门外的光线让他的轮廓渐渐清晰。
不再是被阳光洗礼的古铜色的皮肤,也许是长年呆在室内,面前的人的皮肤透着苍白。他闭着眼,我看不见他琥珀色的双眸。还有,那曾经棱角分明刚毅的脸庞也变得消瘦无比。
我看着他,觉得一股酸涩哑在了喉咙里,说不出话,眼泪不自觉地一下子涌了出来。
那个孩子见到我哭,十分惊讶,问我:“阿姨,你怎么哭了?”
面前的人显然也觉得不对颈,也问我:“请问你找谁?”
我强压住自己心头的难过,想平静一些,可声音却不自觉地颤抖。
“穆塔,是我,艾玛丽。”
作者有话要说:天雷要来了~~
大家能留言吗?
48
48、留下 。。。
“穆塔,是我,艾玛丽。”
面前的人听了我的话,全身一颤,却没有说话。
直到那个小女孩转过头去;对他说:“叔叔,这个阿姨是不是找你的?”
穆塔回过神来,轻轻地对那个小女孩说:“艾玛丽,你先去那边的书房去看书,我有话要对这个阿姨说。”
那个小女孩点点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穆塔,推开门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穆塔。
沉默了好久,穆塔说:“艾玛丽,你不要坐一坐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穆塔为什么这么冷淡。好久,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穆塔,你没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吗?告诉我,你的眼睛,你的腿,还有你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穆塔叹了一口气,却仍然没有回答我,只是问道:“艾玛丽,这几年,你是怎样过的?”
我听了,以前的过往在脑海中闪过,眼泪又涌了出来。
我上前一步,低□来,抓住穆塔的手臂,说:“告诉我,为什么你会这个样子?为什么你不找到我,告诉我你还活着?还有,你这几年是怎么过的到底怎样?”
停了一会,我又忽然觉得害怕。真的害怕,怕听到那些残酷的事实。于是,我又像个疯子一样地说:“穆塔,你不用告诉我了。你现在跟我去中国好不好。要不,我留下来陪你。”
穆塔一直闭着眼睛,没有睁开。他伸手扶住我的手臂,说:“是塞勒曼他们告诉你的我的地址的吗?”
我点点头:“是,他们还告诉了我很多事情。”停了一下,我又说:“我不知道对他们到底什么感觉,他们曾经背叛过我们,但是却又救过我们。”
穆塔听了,叹了一口气,说:“艾玛丽,不要怪他们。要怪就怪我。”
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