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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多车,最起码也得几千人以上啊,谁敢得罪?嫌命长了还差不多,能找到这么多车的人,弄死个人,跟弄死蚂蚁困难不了多少,大不了赔点钱,这年头,人命太贱了。
望不到的黑色车流缓缓的走着,周围的路道上沾满了人,不过更多的人选择了跑到车队的最前面,想看看这么多车到底往哪开。
很快,有人气喘吁吁的跑到了车队的最前面,这时,他看到车流开到了一个差不多三十岁左右的男人面前,十几个身穿黑西装,戴着墨镜的人从车上下来,其中一个为他撑起了一把黑伞,雨伞压的很低,谁也看不清他的面容。
很快,一眼望不到头的车流在他的带领下再次开始缓缓的向前面推进起来,诡异的是,刚才还红彤彤的太阳,此刻竟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一眼望不到头的乌云。
轰隆一声。
一道耀眼的闪电自苍穹闪过,紧接着,大雨倾盆而下,路上撑起了一把把黑色的伞,后面跟着黑色车流,远远看去,说不出的震撼人心。
一股压抑,沉重,强势的味道开始向周围蔓延,很快,所有围观的人都情不自禁的感到心中骤然一紧。
车队停了下来,车队前面的十几把黑伞开始缓缓向前走,走进了薛亚琪的村走,所过之处,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只敢躲在远处偷偷的看着。
约莫走了五分钟左右。
黑伞和车流终于完全停了下来,村里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容纳这些车停留的地方,不过,这些都不是围观的群众想要关心的事,他们最关心的就是车流前面的那一些打伞的人要走到哪里去。
如果能够亲眼见证一下传说中的大人物,那可是值得吹嘘一生的事情。
这时,终于有人发现,那些打着黑伞的人去的方向居然是薛亚琪家的方向,并且最前方的那个男人抬起了头,露出了坚毅,冷酷,如同刀削斧客般的脸孔,偏偏这个脸孔还是那么的熟悉,这个人正是何振东,而在他身边打伞的人竟然是李恒,他为了执行何振东的命令,居然把上海的生意全部丢到了一边,来到这里只为了给何振东打伞。
“那个男人不是薛亚琪那小丫头的对象吗?去年他还给我发过烟呢。”
这时,不远处,一个围观的中年人忍着心中的惊骇,大声叫了起来。
“老王,你脑子坏了吧?那种大人物会看上薛亚琪那小丫头,还给你发烟?不吹牛你能死啊?”
一个年轻人忍不住出言讥讽起来。
“吹你妈个B,他真给老子发烟了,骗你我不得好死。”
老王一听有人说他吹牛,便立刻忍不住的急了起来,他这辈子最恨别人说他吹牛B了。
“妈的,老王八蛋,你骂谁呢?有本事你再骂一句试试?”
那年轻人见老王骂他也急眼了,当即指着老王的鼻子回骂了过去,大有动手之意。
这时,又有一个人说话了,是一个中年妇女:“别吵了,好像真是薛亚琪的对象,去年他载着薛亚琪她妈上街的时候,我见过。”……
何振东的身后停着一眼望不到头的车队,他在十几个身穿黑西装,戴墨镜的拥簇下,如同太古地狱凶王,挣脱枷锁,自地狱返回人间,一步一步的走向了薛亚琪的家门。
薛亚琪一家早已经被外面给惊动,出来之后,满脸惊骇的看着如此震撼人心的场面,任由大雨淋湿而不自知。
何振东很满意这个场面,他在李恒打的黑伞下,来到了薛亚琪的面前,轻声说道:“对不起,认识你这么长时间,都没能给你安全感,这一次,我希望能够给你点安全感,能够让你对我有点信心,能够让你不害怕,告诉我到底是谁把伯父害死的,我会为你做主的。”
薛亚琪瘦弱的身子站在雨中,身体被大雨浸湿,何振东手一伸,一把撑开的伞落在手中,撑在了薛亚琪的头顶,他低着头,看着薛亚琪,想要从薛亚琪的眼里看出惊喜,安全感,可是,却没想到,他看到的却是薛亚琪惊恐的眼神。
她在害怕?
为什么?
为什么我为了造成了轰动整个省市的场面,你非但没有感觉到安全感,反而更加害怕起来了呢?
何振东眉头微皱,一股心痛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他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第2卷地下埋有尸骨,还埋着野心113。手眼通天
这个世界,最痛的莫过于一件事,就是你想尽任何办法来帮助一个人,可是,到头来,你发现,原来自己不但没有帮的了她,反而让她显得更加害怕,更加柔弱。
说到底,从头到尾只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我从来都不曾知道,你到底要的是什么。
到底怎么样才能够帮助你呢?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你总是不肯给我说?为什么你总是一味逞强,逞强,逞强?
到底什么时候你才能够敞开心扉,把你心里苦跟我说呢?
何振东看着被淋湿的薛亚琪,眼中浮现一抹刺痛,一只手给她撑伞,一只手拥着她瘦弱的肩膀,温柔的说:“走吧,我们先进屋。”
薛亚琪此刻就像失了魂魄一样,一言不发,在何振东的带领下往屋里走去,谁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薛亚琪的母亲呆呆地看着前方,一眼望不到头的黑色车流,心里充满震撼,这是她一生不曾见过的画面,也不敢想的画面。
“原来,自己女儿的对象居然是本事这么大的人……”
薛亚琪的母亲嘴里喃喃了一句,眼里先是掠过一抹害怕,紧接着,另外一种情绪瞬间把害怕的情绪所掩盖,她快步,跑进了屋里,然后对着扶着薛亚琪坐下来的何振东就跪了下来,眼泪如泉涌:“呜呜呜,振东啊,你可一定要为亚琪的爸爸报仇啊……”
何振东看到薛亚琪的妈妈给自己下跪,心里又是一痛,连忙上前要扶起她,可是她却怎么也不肯起来,依旧哭着嘶喊道:“山炮他死的好惨啊……”
“阿姨,你先起来再说,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真的吗?”
“嗯,我保证。”
何振东重重的点了下头,扶起了薛亚琪的妈妈,然后,阴沉着脸,宛若被激怒的帝王,大步走了出去。
何振东走后,一直沉默着不肯说话的薛亚琪方才开口说话,声音悠悠,犹如死寂:“妈,我想跟他分手……”
薛母大惊,急道:“你傻了啊,为什么啊?你没看到他多么的有势力吗?你看看他今天为了你找了多少车啊,这不还都是为了你吗?”
薛亚琪惨然一笑,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滴落下来:“妈……你就知道他有势力,可是,你知道他今天找这么多车要花多少钱吗?”
薛母一愣,下意识的说:“怎么着也得十来万吧?”
“十来万?”
薛亚琪哭的更加惨然起来:“这一眼望不到的车流大多都是上海和苏州车牌,怎么可能就要十来万?最起码几百万以上啊,他这么有钱,这么有势力,妈,我害怕啊……我觉得我配不上他,我觉得他迟早要走,我觉得他就像是一阵风,我根本追不上……”
其实,薛亚琪不知道的是,何振东要找这么多车,何止几百万?这么多车,光从上海苏州方向开到湖北,过路费和油费就要花了不少,一辆,十辆还可以接受,可是,这是两千辆啊,这得花多少钱?堆在一起的话,绝对是一个令人眩目的数字,而且,这些车还都是豪车,最低档次都是奥迪A6,还有宝马,奔驰,这么多豪车,又有几个能找的来?
所以,当这么庞大的车流出现在路上的一瞬间,就引起了惊天轰动,电视上,网上,全部报道了这件事,纷纷在猜测,打听,到底是哪位手眼通天的人物造成了这么大的轰动。
何振东携着一股极端愤怒的情绪走出家门,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李所长吗?我是何振东,现在想请你帮个忙,我在……”
何振东跟李勇刚报了地址,便挂掉了电话,但半个小时后,李所长又打了个电话过来:“哎呦,对不住兄弟,去你那的路被堵了,也不知道哪位手眼通天的人物居然找了两千辆豪车把路弄瘫痪了,妈的,那王八蛋真有钱。”
“你说的那个王八蛋就是我。”
何振东淡淡的应了一句。
电话那头的李勇刚深深的吃了一惊,本来他就得的何振东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现在看来,原来自己还是远远的小看了他。
“哈哈,我说是哪位手眼通天的人物呢,原来是兄弟你这位过江猛龙啊,刚才老哥我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哈。”
李勇刚笑着说道,不过,是个人都听得出来,他的笑声中有一丝尴尬和一丝惊惧。
“没事,我让所有的车让出一条路,让你进来。”
何振东挂掉了电话,来到了李恒的面前,李恒立刻就打着伞过来了,不过,何振东却一摆手言语中透露着森寒冷意:“不用,就让我淋着吧,我觉得这雨淋着挺好的。”
第2卷地下埋有尸骨,还埋着野心114。铁血冷酷上位者
很快,两千辆黑色豪车全部推进了薛亚琪的村子,每个人的家门口都停满了车,停车的过程中,没有一个人敢提出异议,只敢躲在家门口偷偷的看着。
所有人都嗅到了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一个小时后。
县派出所所长李勇刚赶来,刚下车,便有一个身穿黑西装的男子立刻迎了上去。
刷。
一把黑伞打开,撑在了李勇刚的头上,李勇刚心里又是一惊,从身边这个穿黑西装的男子打伞动作上来看,这个人绝对不是简单的人,最起码也得是武警级别的。
可是,回头放眼望去。
这么多车里,最起码有几千个穿黑西装的男子吧?如果这么多人都有武警级别的身手的话,李勇刚想想都觉得浑身冒汗,这实在太可怕了……
何振东见李勇刚来了,道:“李所长,麻烦你了。”
看着眼前的何振东,不知道为什么,李勇刚突然觉得他变了,变得和以前不一样,如果说以前的何振东还可以当成朋友相处的话,那么现在的何振东却不可以了。
现在的他就像一柄没有剑鞘的利剑,通天的锋利直射苍穹,仿佛要将这天,这地,捅一个窟窿一般。
这种人,铁血,冷酷,注定是上位者,领导者。
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和何振东这种人当朋友的,所有人在他的面前只会自卑,觉得低他一等,他的锋芒戾气实在太盛了。
进了屋。
薛亚琪和她妈妈正坐在一起,何振东敏锐的发现薛亚琪的眼角有一丝泪痕,不过他也没有多想,他认为薛亚琪是因为薛三炮的死才掉眼泪的,毕竟,就算薛三炮再怎么不是东西,他也是薛亚琪的亲生父亲。
“这是县派出所所长李所长,有什么事情你们就说出来吧,他会为你们做主的。”
何振东向薛亚琪和她妈妈介绍道。
李勇刚也是上前了一步,说道:“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们的。”
薛母闻言激动的大哭,眼泪根本控制不住的往下掉,呜咽着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原来自从上次之后,薛三炮变得收敛了很多,甚至会帮家里干一点事情,只不过薛三炮总是会隔三差五的往镇上跑,这让薛母起了一丝怀疑,所以有一次,她偷偷的跟在了薛三炮的后面,想看看薛三炮老往街上跑,到底是干什么。
可是,让薛母没想到的是,薛三炮来到镇上,居然直奔一家发廊去,这让薛母气疯了,气的她转身就走。
可是,就在她走了几步之后,突然听见身后的发廊里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的惨叫声,那是薛三炮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