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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小小的。“乔舒言。”
“那我叫你乔乔。”
“嗯。”
乔乔,乔乔,可真亲热。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来这酒店做什么。
齐贝川的手狠狠捶在电梯面板上,他转过身,双手叉在腰上,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怒容。他回忆了一下那人的模样,四十来岁,五短身材,有些胖,脸上满上经历风吹雨淋的憔悴,头发又油又腻,简直像是从一锅油里捞出来似的。
齐贝川冷笑一声,乔舒言耍了他一把之后,就找了这么一个货色,这样的货色,她也下得去嘴,她要什么从他身上得不到,偏偏挑了这样一个男人。
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齐贝川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齐总,怎么了,您……没事吧。”旁边几个经理互相看了几眼,忧心忡忡。
齐贝川慢慢回过神来,收敛了一下情绪,淡声说道:“没事,我有点私人的事要处理,你们先散了吧。”说完又打电话给阿修。“到停车场了吗,马上回来酒店大堂,给我注意一个女人。”
“什么……女人?”
“就是乔舒言。”
“乔舒言?”
齐贝川懒得解释的直接掐掉电话,又转过身狠狠的盯着电梯面板的数字,数字不断跳跃,最终在八楼停下。齐贝川垂了眼,进了另一部电梯,摁下了相同的数字。
他要她今天,插翅也难飞。
*****
舒言随着船头进了房,五星级酒店的房间装修得大多不错,床很大,被子也柔软漂亮,舒言在沙发上坐下来,空调风从头顶吹到她身上,舒言瑟缩了一下,觉得有些冷。她换了个姿势,又感觉肚子有点疼,像是夏天吃了喝了太多凉水,隐隐约约的不舒服。
船头看着她有些泛白的脸色,倒了一杯酒递到她手上。“要是反悔,还来得及,十几天的时间,也不短。”
舒言握着酒杯怔住了,不解的抬起头看他。“什么十几天?”
“你不会以为老子就上你一个晚上吧,你想呢,一趟十万呢,老子招一个最高级的鸡一晚上也花不了一万吧。”
舒言的脸色一下变得苍白。“你……不是……你不是……”她掀了掀嘴唇,又掀了掀嘴唇,最后手捏上自己的裤子,捏得紧紧的,她用力想把自己的腿抬起来,你起来,你起来,快离开这儿。
船头笃定她不会走,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我还是那句话,要是反悔,现在就可以走。你要是答应呢,就把这杯酒喝了。”
酒液猩红,像是血,舒言接过来,慢慢举起杯子,举到眼前,看一眼,一口喝掉。
她的眼睛顿时酸胀,垂下头狠狠捏住自己的腿,深深呼吸几下,告诉自己,别哭,别哭,舒言,你很坚强的,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
“那好,去洗个澡吧。”
舒言起身去了浴室,关上门迅速打开花洒,然后脱掉自己的衣服,仿佛,这样才能绝了自己的后路,这样,才能下定决心。
热水冲在身上终于让人舒服了很多,舒言安慰自己,只是很短的几个小时而已,又不是第一次做了,只是换了一个男人而已,怕什么。
有人推门的声音,舒言惊惶了一下,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
把门推开的是船头,他已经脱掉了上衣,□也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他挤进来,手从她脸上滑了一把,嘿嘿笑开露出泛黄的牙齿,说:“一起洗。”
舒言往里面躲了一些,可哪里躲得过,船头的手直直的伸向了她的腰,他手上的茧子很粗,摸在身上的感觉像是有一把刀在割,又像是许多的虫子在她的身上爬,舒言一想到那情景就觉得不适极了,想吐,也想哭。
几次想推开他,可一想到舒康,便觉得没有什么是不能忍受的。她要回国,她要找到舒康,她说过,她要一辈子照顾他的。
她闭上眼睛忍受着,感觉男人的手沿着腰滑上了她的胸,却突然听见男人啐了一声。“你他妈是不是来玩我的。”
舒言听不懂他的意思,睁开眼睛看着他,他指了指地上,舒言一看怔住了,是血。
“跑船最忌讳血,会倒大霉的,你他妈来了月经也不说,这他妈不是故意咒我吗?”
舒言脸色有些苍白。“我……我不是……我不知道……”
男人却是不肯再听,关上喷头,拿浴巾抹了几下就推门出去了,他出去之后穿上四角裤骂骂咧咧了几句,然后打开电视,舒言包上浴巾出去,问他。“那……现在怎么办,你……”
男人瞟了她一眼,随即拿出电话开始打。“还能怎么办,你等几天结束了再来。花了几千订的房间,妈的,真晦气……美娟啊,在哪儿了……”
她这意思就是要另外找人了,舒言烧红了脸回浴室穿衣服,身上没带卫生巾,只好用纸垫垫。弄好之后拉开浴室的门,船头仍然在打电话,她低着头,像逃兵一样跑得飞快,出去之后靠在墙上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出来,却不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是幸还是不幸。
舒言没了坐电梯的心情,沿着楼梯慢慢往下走,一步一步的,竟然走了十来分钟。走到楼下的时候又有液体涌了出来,酒店里也有购物的地方,舒言想了想,往大厅走的脚又折返了方向。
就在她折返方向的时候,阿修的电话响了起来,齐贝川的声音有些阴沉冰冷。“阿修,你看见她没有。”
“还没有,先生。”
“那你给我留神看着。”齐贝川说完就掐断了电话,他站在电梯前面朝前方望去,一条笔直的走廊,地上铺着地毯,顶上是米黄色的路灯一字向前,走廊两边都是卧房,朱色的木门,没有一扇不是闭得紧紧的。
一层楼一共有三十八间的客房,一间一间在找,实在是太浪费时间了。
齐贝川视线扫了一圈,大步走到消防警钟前,揭开盖子,摁了下去。
很快有人打开了房门朝外跑,齐贝川冷笑了一声,一间一间的看过去,第一间,不是,第二间,不是,第三间,仍然不是……
第五间的门也开了,一个男人钻了出来,赤…裸着上身,下…身穿着一条条纹的四脚裤,他惊疑的四处看看,一身肥肉随着动作不断抖动。
齐贝川冷笑了一声,握紧拳头朝他出去,齐贝川停在他面前,男人拉着他问:“真着火了?老子今天怎么这么倒霉。”
“是啊,你今天很倒霉。”齐贝川话还没有说完一拳头已经招呼了过去,他使了全力,心里恨极了,那个死女人,居然跟了这么一个货色。
船头被这样一拳打得晕乎乎的,倒在地上就觉得嘴里腥甜,他勉强回过神,觉得朝他走来的齐贝川像是电影里从地狱早出来的修罗,那样的眼神,是来朝他索命的。“你干什么……救命……饶了我……”船头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求他留他一命。
齐贝川停在他面前,抓住他的肩膀,又是一拳挥了过去。“我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想杀人,乔舒言呢?”他问,随即朝浴室的方向看了看。“乔舒言,你给我出来。”
船头怔了怔,勉强明白了一件事,见齐贝川又抡起了拳头,赶紧抱着脑袋说:“乔舒言已经下楼了,走了几分钟了。”
齐贝川一怔,拿出电话打给阿修。“她下来了,你看见她没有。”
“还没有,先生。”
“那你给我留神看着,让她跑了我惟你是问。”齐贝川说完就掐断了电话,他看了身下的男人一眼,又一拳挥过去。“你碰了她没有,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吃肉请撒花~~
14
14、第十四章 。。。
“你碰了她没有,混蛋。”
齐贝川的拳手又重又狠,船头抱着脑袋哀哀的叫:“没有,没有,我没有碰她,没有啊……呜呜……”
齐贝川死盯着他,没有说话。
船头几乎要哭出来了。“我真的没有,她大姨妈来了,跑船的最忌讳血,所以,我真的没有啊……”
齐贝川把男人从地上提起来又扔在沙发前的地上,他在沙发上坐下,脚踩在船头的脖子上。“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要是不老实……”他扫了船头一眼,拳头捏得咔咔响,声音压低。“我就打死你。”
“知道,知道。”船头忙不迭的说道。
齐贝川正要开口,谁知收到动静的酒店经理已经找了上来,看见是他时微微怔了一下。“齐?齐先生?”
这始终是别人的地方,齐贝川缓了缓语气,说:“是我,我有点私事要处理,酒店的损失,我会全额赔偿。”
经理怔了怔,然后退了出去。
门关上,齐贝川收回视线看着地上的船头,船头看着离开的经理愈发绝望,齐贝川问:“乔舒言来这儿干什么?”
船头心里无比苦闷,这不很明显的事吗,还问。可这话也只得在心里想想,面上还是小声的答道:“她有一点事想找我帮忙。”
“什么事?”
“她要去美国,可是又没有钱。”
“所以她就提出陪你上…床?”齐贝川扬高了声音,眼神又是一寒。“而你也同意了,你他妈的混蛋。”
船头被吓得一缩,忙不迭的点头,至于是他提出上床的事,念头一晃就压到了心底,这情形,提了,怕又是一顿拳头。“是,她陪我上…床,我送她去美国。”
齐贝川咬牙切齿,一脚踹上旁边的垃圾桶,垃圾桶翻了,垃圾四散出来,其中套套的外包装分外刺目。齐贝川脸色又是一黑,问:“她怎么勾搭上你的。”
“她在帮一个男人卖烧烤,我喜欢吃他烤的猪肚,每次跑船回来都会去吃,就是这样遇上的……”
“还有一个男人?她和他是什么关系。”
船头一脸冷汗。“我……我不知道。”
“烧烤摊在哪儿?”
“我……我可以带你去,不过这几天下雨,他们应该没有出摊……不……不过齐先生……”船头咬咬牙,看着他,嘴唇掀了又掀。
“说。”
“我让那个女人大姨妈走了之后再来找我……”船头说完之后又紧紧的埋下头。
“她……答应了?”
齐贝川的神情实在太难看,男人沉重的点了点头。
“操。”齐贝川狠狠的迸出一个脏字。
下楼之前齐贝川又打了一个电话给阿修,阿修的回答是仍然没有看见人,齐贝川握着手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其实他活了这么二十几年,除了青春期与苏柏打架抢女人过得不那么痛快以外,成年以后的事情大多在他的掌控之中,就算接手齐氏建设最初那段时间吃过几次暗亏,但最后都靠自己的能力平安度过。之后的人生更是无比顺遂,这种顺遂养成了他平和的心态和遇事镇定性格,可是今天他忽然发现这几年的修养全他妈的让人可耻,现在,他只想站在空旷的地方,大吼一声,操…你妈的。
“先生?”阿修见他久久没有回话,不禁有些迟疑。
齐贝川压下心里的火。“你继续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