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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坚强。
至少现在,她想对身上的男人求饶了。
以前的那几次,虽然她是觉得难受,可他总是温柔的,到最后也有那么一点舒服的感觉。
可是一个男人有意让你疼的时候,他可以把这个字发挥到极致,哪怕是这种本能的愉悦,也能生生变成折磨。
他的动作很重,一下一下,延绵着没有尽头似的。舒言觉得自己浑身都是疼的,被他捏疼的,掐疼的,吻疼的,甚至私…处的地方,也是一阵一阵的疼意。身体为了缓解这样的疼意本能的去迎合他,可是他的愉悦之下却是愈加的予取予求。
他是要逼死她。
到最后她实在是受不住了,哀哀的求他。“不要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他并没有停下来,甚至刻意带着那么一点残…虐的意味加快了速度,舒言迷蒙中只看见他的神情带着那么一种愤怒和嘲讽。“你知道吗?比起马六控制的其它女人来说,你的下场绝对算是好的了,你应该知道我可以把你捧成一个公主,可是你却只想着离开,离开,你连一个机会都不肯给我,为了达到这样的目的,你可以再三的利用我。舒言,你为什么要和张宁坤勾结在一起,人最怕的,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如果你不明白这个道理,我很乐意教教你。”
“你在说什么,我没有,我发誓。”舒言觉得累,累极了,就像是以前连续熬了几个通宵,真希望,可以就这样睡着,只要睡着了,就不会觉得疼了。“我真的没有,你放过我,好不好。”
没有?齐贝川看着舒言的脖子真想狠狠的掐下去,回来的时候他特意拜托人去查了那天晚宴张宁坤的通话清单,舒言和张宁坤在小花园的那段时间,张宁坤根本就没有通话记录,甚至于,这段时间张宁坤都没有接过美国那边的电话。也就是说,舒言根本就是依照张宁坤的指示,提那么一个名字引他入局。
“我说过,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
舒言恍惚觉得可笑,可要她真的笑,她却一点也笑不出来,那些笑意仿佛在无形之中全都变成了眼泪直直的往眼里涌去,舒言抓紧身下的床单,说:“齐贝川,我恨你。”
他笑。“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爱我?”
是啊,她不是爱他的。至此,天崩地裂。
结束之后舒言一动不动的摊在床上,连拉被子把自己盖住都不想。她很清醒,睁着眼睛静静的看着顶花。其实她自己也觉得奇怪,之前那么疼,最希望的,也不过就是结束之后能好好的睡过去,可是现在真的结束了,她却一点想睡的感觉都没有了。
身体仍然残余的疼痛,她觉得自己是一株腐烂的花,虽然还有娇艳的外表,但是离枯萎,已经不远了。
齐贝川去浴室打了热水,又拧了热毛巾回来,他仔细的给她擦着身体,有时候碰到她疼的地方了,她便瑟缩一下,可嘴里,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
齐贝川看着那些印记不禁又有些后悔,可一看她木然的神情又生生的把那点悔意咽了下去。
“舒言……”许久之后他觉得是应该说点什么的,可是只叫了她的名字,她便闭了眼睛,人也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齐贝川站起来,看了她一眼,道:“我去洗澡,你睡一下,呆会儿我把晚饭拿上来。”
舒言没有应声,齐贝川进了浴室,还没打开喷头就听见外面有声响,他赶紧出来,只见舒言正裹着床单下床,她没站稳,跌在了地上,还把床头柜上的台灯给拉到了地上。
齐贝川去扶她,却被她推开。
“你干什么?要上哪儿去?”
她没有应声,只一手扶着拉着床单,另一只手扶着床,慢慢站起来,一步一步的朝门的方向走。
“你究竟要上哪儿去。”
她停下来,却并没有回身,只问他:“你发泄完了吗?或者,还要再来一次?”
齐贝川伸手去拉她,却被她躲开。他看着她的身影,微垂着脑袋,身材纤细,可背却倔强的挺得很直,他的眼神明明灭灭,抱起她放在床上,说:“我知道你累了,睡吧。”
她并没有看他,坐起来,然后下床又朝门的方向走。
“上哪儿去。”齐贝川是真的有些火了。
“客房。”
“去那儿干什么。”
“你不是要让我认清自己的身份吗?我的身份不就是马六送来给你泄…欲的吗?你发泄完了,剩余的时间是我自己的了吧。”
齐贝川一时理解不了她的话,看看她的背影,又看看床,最后看看不远处他刚扔下的毛巾,掀了掀唇,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舒言已经打开了房门,齐贝川追出去,只见她走得很费劲,扶着墙,一步一步的,像是七八十岁已经无力行走的老婆婆,她走到最近的客房门口,停了停,推开门,走了进去。
关门的声音响起,齐贝川一惊。“砰”的声音,多么像一切结束时的那一声枪响。
25
25、第二十五章 。。。
舒言醒的时候天还没有大亮;睡不着,挣扎着起来;开了灯,才发现这地方已经不是市中心的公寓了。
她弄不懂齐贝川的意思;大半夜把她弄回别墅,是因为这边人多,更方便看着她?
想不出结果就不去想,无管在什么地方;都是他的地方;仅此而已。
一动,身体的痛感像一张网一样密密的裹住她,她咬牙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下去;便露出全身上下青紫的痕迹,昨晚齐贝川肆虐的记忆一点一点重现,舒言心里涌出一种无以名状的恨意,这样的恨意像是被封在了身体里,怎么也发泄不出来。她朝青紫的地方摁下去,绵实的疼痛传来,她压得更紧,心里渐渐生出一种快…慰,而这种短时间的快…慰却在一层一层的叠加之下演变成一种厌烦,恨自己的处境,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恨不得,能拿什么东西能把这印记一点不留的削去。
她下床,一迈步几乎跌倒,腿间的痛感比身上的淤青更为剧烈,昨晚没清理干净的粘腻随着她的动作一点一点涌出来,舒言看见浅色地毯上那些乳白的东西,这东西带着一种屈辱强烈的冲击着她的神经,舒言咬着唇,死劲拍打着自己的肚子,恨不得这样能让那些东西消失得干干净净。
齐贝川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在不断的打着自己。“你干什么?”他过去抓着她的手,她并没有反抗,只恨恨的看着他,齐贝川视线往她身上一扫再看向她下…体时也有那么一丝心惊,入口的地方,肿了,似乎还能看见淡淡的血迹,那是用力过度撕裂的。
齐贝川顿时想起她昨晚是求过他的,那时他正在气头上哪顾得了这么多,这时再看见只觉得是一种让人难受的惨烈,她那么倔强的人,一定是疼极了才会求他的。
齐贝川有些心虚的不敢看她,可仍然能感觉到她强烈的情绪,他过了许久才抬起了头,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眼神冷漠。
她是恨他的,他明白。
“舒言……”他让她在床边坐下来,伸手想抱抱她却被她躲开,齐贝川的手僵在空中,过了一会儿才道:“我去给你拿点药。”
“死不了。”她冷淡的声音,扯过床上的床单把自己裹紧,她站起来,可走了一步就又跌倒了,齐贝川在她身边停下来,他朝她伸手,可她却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只手扶着旁边的家具,然后慢慢的站起来,她走得很慢,每一步似乎都耗了很大的力气,长长的床单在地上拖展开来,像是一朵盛开的花。
齐贝川略略迟疑,又赶紧跟上去。“你要上哪儿去,我扶你吧。”
她仿佛没有听见一般,抓着附近能抓的东西,一步一步挪到门边。
齐贝川在门边站了几秒,思绪起起伏伏,最后绕到她前面,说:“你何必这么倔,这样和我对抗,很爽是不是。”
舒言嗤笑。“难不成我还得对你感恩戴德,齐贝川,你这模样就是恃强凌弱的嘴脸吧,活了快二十年,我也算是见着了?我告诉你,我永远不会喜欢你,也一辈子不会原谅你……”
他的眼神急剧的收缩,喷薄的怒气一丝不留的呈现他脸上,下意识的把手挥高,可却怎么也打不下去。舒言冷冷的仰视他。“你打啊,打死我更好。”
他的胸膛起伏,眼神收缩着带着恨意可最终又归于平静,他掐着她的脸颊,道:“你就非得和我做对吗,非得这样惹怒我吗,归根究根,这都是你自找的,你不和张宁坤勾结,我也不会这样对你……”
到现在她仍然不相信她。“齐贝川,你让我恶心。”
“我让你恶心,有多恶心……这样吗?”他抓着她,扯下她的床单,把她压在门上就开始吻她,他辗转吸吮,可她的唇却是木然一片,似乎以往的柔软都变成了一堵坚硬的城墙,他攻不进去,她把他排斥在外面。“舒言……”他停下来,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边。“你柔顺一点,我会对你很好的。”
她冷嗤。“我这十几年受的委屈太多,在你这儿,我不打算再委屈自己了。”她拉开门,朝公共卫生间走去。
齐贝川望着她的背影,心底一片荒凉。
洗完澡出来齐贝川还没有走,他手上拿着她衣服,面无表情的站在窗边凝视着远方。发现她之后把衣服递给她,舒言看了他一眼,接过衣服套在身上。她下楼,齐贝川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餐厅里管家正看着佣人布置早餐,看见齐贝川之后打了个招呼,视线又移到她身上。“乔小姐,早。”
温和的嗓音,看着她的眼神明显有了不同。
舒言讨厌他这样的恭敬,那是用她昨晚的屈辱换回来的。而他一举一动之间的小心翼翼越发坐实了她处境的艰难,连自欺欺人都不行。
舒言坐下来,沉默的拿起了餐勺。
她坐下来之后齐贝川也坐了下来,以前他固定坐着她的对面,今天倒是坐了她旁边,不时往她的碟子里放些餐点,舒言挑想吃的吃了,剩下的就留着。
整顿早饭,吃得安静无比。
吃完之后阿修拿了他的外套过来,齐贝川换上,舒言看了一眼花园,司机正在洗车,水管里的水喷在车上溅出一片水花,仿佛一场美丽的烟花秀。
舒言缓了缓心情,这艰难的日子里,总算还有一件事能够让人有所期待。
她慢慢的朝门边走去,可快出去时一只手却挡在了她在面前,舒言抬头,是阿修。
“先生说了,您不能踏出大门半步。”
舒言猛的回头,却见齐贝川低着头在弄他的袖扣,他的神情自得淡定,仿佛没有看见这边的动静。舒言大步走过去停在他身边,她仰起头看着他,却听见他云淡风清的声音。“我的领带有没有歪。”
“你是要把我关在这儿了吗。”她问。
齐贝川看了她一眼,转身朝管家伸出手,管家把一旁的公事包递给他,他朝外走,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