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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罗娜。」她趴在枕头上脑中短暂空白,先前的记忆似乎被人窃走,只记得很模糊的片段。
「还记得刚才的事吗?」齐仲铠盯紧她的表情,听似漫不经心的语调,其实充满了试探。
「呃。。。。。。一点点。」她干笑,脑中一片糊。
「记得些什么?」他又问,稍急的口气泄漏了心中的紧张。
「我喝了点酒,然后又吃了几口菜一喔对了,那道红烧肉超好吃的。」
「还有?」
「嗯。。。。。。好像还拉着你说了一些话,再来呢。。。。。。再来发生什么事了?」艾恬紧张了,两手狂揉起太阳穴,神情惊恐。
「喔买尬!我失忆了!就跟爱情小说中的男女主角一样,最洒狗血的那种万年老梗!」
齐仲铠被她的反应弄得啼笑皆非,见她没想起重要的一段,凛紧的心松懈了。「要是失忆了那倒好,我把你卖到酒店陪酒。」
「不,我全想起来了!」艾括急忙否认。「没失忆没失忆!我连几岁尿床都想起来了!」
「几岁?」
「七岁上小一的时候一啊啊啊!」惊觉失言,听到某人不客气的高声大笑,她囧得想把自己掐死。
「小一还尿床?你妈没把你吊起来打?」他笑得眼尾微眯,一口白齿闪晃晃。
「被骂得很惨好不好,害我连作好几晚的噩梦,还想说干脆睡在马桶上算了。」
呜呜呜,干嘛诱骗她自曝童年糗事啦,这男人真的很坏欸!
「头还痛不痛?」他轻抚了下她的后脑,感觉到她的痛缩。
「很痛。」她语气软软,撒娇地说。
「刚才在会场我有请医生看过了,应该没什么大碍。」
「嗯。」真切感受到他的关怀,她整颗心都暧了。
齐仲铠低下头,亲亲她的嘴角,灼热的男性气息迷醉了她心神,她嘤咛一声,转身坐起,双手缠上他的后颈,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她喜欢两人接吻时,他眼神的专注热度,彷佛她是这世上最美丽的风景,他舍不得移开半寸。
那种眼神,富足了女人的虡荣心,让她觉得自己备受娇宠呵护。
心中甜甜的,艾恬笑弯了眼眸,探出了香软的小舌,与他的纠缠起舞,小手迫不及待扯弄着他的衬衫,滑入里边,抚摸男人发烫紧绷的胸,葱白的指尖画过了男性乳头,刻意停留,旋绕,轻刺,然后听见他喉间逸出了一声性感的低喘。
「我把你教得太好了。」他低笑,厚大手掌探入她的浴袍内,顺着光滑细致的背部肌肤游走。
感觉到他的指腹有意无意地揉按,她打了个哆嗦,身子轻颤,吟出细碎的呻吟,软舌却被他含住,用力吸吮,更用舌尖在她舌瓣上轻旋舔。
「嗯。。。。。。」她小嘴被吮得发麻,唾沬相喂,气息交染,藏在他衬衫底下的一双小手也未闲下,积极地拧揉起两颗殷红。
彷佛是在回敬她的取悦,男人热烫的掌心掬起了白绵的圆乳,起先温柔,后渐狂野,或轻或重,捏揉搓压。
泡满的雪乳开始兴起了一股骚动,两颗蓓蕾敏感挺起,渴望情人更直接的爰抚。
暧流在腹部流窜,一波向上,一波朝下,腿心之间泄出了甜稠蜜液,逐渐儒湿了蕾丝小褲。
情欲的迷咒已经施下,谁也逃不开。
他扯开她身上的浴袍,释放那对绵软的雪乳,俯近了俊脸,没有急切地含住,而是探长舌尖,一下下地刷弄硬挺如豆的桑果,时而舔绕着红晕。
「啊。。。。。。」她敏感地弓起背,双手环上男人强壮的后腰,将自己送近。「又硬又红,这么希望我舔舔它们?」看着她意乱情迷的点头,他闷声低笑,终于含住其中一颗蓓蕾,让它在自己嘴里成熟绽放。
「嗯。。。。。。」她难抑偷悦的轻颤,呻吟绵长,因情欲而添柔媚的水眸半掩,盈盈动人。
他喜欢她因自己的爱抚,放浪娇吟,那甜腻勾心的嗓音大大取悦了他,让他体内的JL奋更剧。
男性欲望开始沸腾,他用力的掐揉起一边嫩乳,大口大口的吞吐着雪白乳肉,用齿列轻啮顶端的莓果,她娇喘得厉害,呼吸拂乱,脸頰晕染了一层薄红,小嘴吟出婉切莺啼。
玩弄够了,他让她侧躺下来,一举勾下了紧缚的蕾丝底褲。「已经这么湿了?」他拉起蕾丝小裤,不意外在上头看见湿痕,女性独有的幽馥 甜香荡入鼻腔,勾诱着男人的欲望。
「不要说。。。。。」小手掩面她害羞的紧闭双眸,却能感觉到他的鼻息吹拂过腿心,骚动更剧,湿膩的花瓣隐隐缩了一下,蜜液滲流。
他拨开她的双腿,使之弓起,让艳丽粉嫩的花瓣完全展露,透明的晶露更沿着腿根汩汩流下。
他目光灼灼地紧盯,修长的指头轻轻滑过花肉外缘,软嫩的触感使他爱不释手,不由低叹:「小恬,你太敏感了,我只是轻碰一下就这么湿。」
「不要。。。。。。嗯。。。。。。不要说。。。。。。」
她咬住葱白的指失,感觉他抒住了前端充血硬起的蜜核,用力一压,她嘤哼娇喘,身子因情热而镀上了一层粉泽。
将两片轻颤的花唇含入嘴里,他喜欢尝她的甜,舌头肆意在绵软的蕾瓣上溜动,甚至将里侧最柔软的部位叼在舌上咽吮,感觉到她体内每个 细微的颤抖。
他含住了她的娇嫩,手指碾弄花核,舌头更邪恶地在花穴边缘旋绕,甚至卷舔着丰沛涌出的淫蜜。
满载的情欲在她体内炸开,她迷乱娇啼,隨着他舌头进出蜜穴的速度舞动腰臀,就在抵达极限的前一刻,他忽然撤出,然后解开拉链,将滚烫的火柱紧紧插入。
「啊啊。。。。。。」她被充实了,体内有着他的脉动,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喜欢我这样?」
「喜。。。。。。喜欢。。。。。。啊呃。。。。。。」她被他猛烈而急躁的抽插顶得嗓音破碎,雪白的身子颠簸震晃,丰满的双乳因为跳动得太厉害而闷疼。
他腾出一只手,揉玩绵软的雪乳,扯弄翘立的乳失,强劲的健腰不停前后移动;将坚硬的分身捣入多汁的花肉。
见她无意识地蔬润着唇瓣,他喉头发渴,将她托抱起来,一口咬住了她的唇,将里外都细细舔遍。
火热的肿胀在湿润的花穴中尽情出入,每次都进到最深,彷佛要贯穿她的身体与灵魂,爆炸性的欢偷不断堆叠升高,她彷佛快被融化,体内 每个细胞都舒畅得高歌欢吟。
花心被搞弄得春潮泛滥,他不断把自己的粗壮喂入,滋润的水泽声湿漉漉,随着插入抽出也一并弄湿了底下的丝被。
两人正面交抱,强壮硬挺的胸膛挤压着耸立的雪乳,娇嫩的乳蕾快意磨蹭,时而与男性的暗褐色突起相擦,引发了阵阵酥麻。
「小恬,你爱我吗?」望着她迷乱忘我的娇媚神情,他吮吻着她的唇,低喘的问,同时将赤红的热杵凿得更深,胀满了狭小的蜜径。
「啊啊。。。。。。爱。。。。。。爱你。。。。。。」她被巨大的快感包围,意识模糊,莓果般红润的小嘴细碎娇吟。
彷佛是在回应她,他顶得更狠、更蛮,敏感的花肉将男根绞紧,战栗之中开始收缩。
她无助地躺在他肩头,纤细双臂攀住他,软嫩小舌在他喉间游移,最后被他的嘴攫住,又是一阵湿热的交缠,一如他们狂浪摆动的下身。
她不由自主地哭喊出声,柔润的花心收缩渐强,红肿的硬硕插得越发狠了,她的身子被顶得不停往上颤动,他俯在她耳边如兽般低喘,说着刺激她更敏感的淫浪言词。
她咬住下唇,双頰盛放如蔷薇,乳失如圆熟的果实,被他纵情吸吮,强焊的腰力将她撞得发软,她几乎迷失了自我,成了贪欢的小兽。
「快一点。。。。。。啊啊。。。。。。再快一点。。。。。。」她放荡不知羞的娇声要求,双眸泛着晶莹泪光。
「宝贝,我会给你的,你得有耐心。」感觉到被完整撑开的蜜穴烫如火烧,收缩转为剧烈,他攆击的力道也越来越蛮悍。
波波的快慰席卷而来,两人的后脊同时爬上强烈的酥麻,两具赤裸的躯体彷佛相融为一,就在一片絢丽的迷光之中,他们一起抵达了高潮。
灼热的浊白精华射入了花穴深处,她感到腹部一暧,整个人沉浸在热潮中,高潮比以往来得更强烈。
她被放倒下来,体内的男性还未退出,一下下的磨蹭着,爰液混合着男精一起泄出,她被这种刻意延缓的温柔凌迟逗惹得嚶咛娇喘。
她知道他的性欲十分强盛,他在床上的热情足以燃烧整夜也不会累,他喜欢把自己埋在她温暧潮湿的体内。。。。。。
「小恬,这次我们从后面。」他从身后环住她,性感浑厚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喃。
「。。。。。。嗯。」无法拒绝他的需索,她娇羞的点头,再次投入了他施予的情欲迷宫。
暖暖的手掌托起了白嫩乳峰,粗砺的拇指以绕圆的方式樣弄,挑起了她已不陌生的甜蜜快慰。
湿热柔软的舌头在她耳后滑动,留下了浅淡的吻痕,她舒服的娇吟,刚尝过一次高潮的身子依然十分敏感。
泛红的臀瓣被他揉动,湿透的花心也跟着一缩,仍留在嫩穴里的男根慢慢变得粗硬,火热的脉动择弄紧咬住的贝肉。
她不耐的轻晃腰臀,他在她耳边呵笑:「想要了?」间完,即刻见她羞红了耳根,粉嫩嫩的身子也泛开了轻微的战栗。
他逗着她,故意浅浅的律动,饱胀的硕大旋绕般轻转,碾住那块突起的嫩肉,细细磨弄。
她发出细长的呻吟,感觉自己更湿了,双手只能无力地拽住枕头与丝被,似痛苦又似欢偷的轻晃脸蛋。
「啊啊。。。。。。」他尅焕咚獠嗟哪侵煌龋劢羲郯椎难恚⊥斡昧σ粩f,热胀的火杵凶猛插入,绵软的花穴立刻收缩起来。
「别急,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他哼笑,眼眸因深沉的欲望而幽黑,扳过她醺然的脸蛋,倾身给了她一记直达心深处的热吻。
窗外寒风凛凛,他们却在彼此的体内彻底燃烧情欲。。。。。。
跨年夜,艾恬拉着齐仲铠到阿里山看日出一因为那一直是她多年来的心愿。
她梦想着,坐在盘根交错的树荫下,背靠着树干,呼吸着芬多精,和喜欢的人裹着同一条毛毯,喝着装在保温瓶里的热咖啡提神,为了不让彼此睡着,轮流讲笑话、出谜语,分享过去与现在当下的心情,然后在新年第一道曙光中交换亲吻。
「这真是我听过最无聊又蠢的梦想。」听完之后,看着身侧已经快冻僵的女人,齐仲铠冷冷吐了这一句。
艾恬被这支冷箭射得快吐血,但又不得不承认,这个梦想好老梗,连自己啃起来都牙疼了。
哎,不能怪她,毕竟是少女时期的梦想了,距离现在的年纪起码也差了十年,听起来当然逊毙了。
一波寒入骨髓的冷风吹过来,艾恬冷得瑟瑟发抖,拉起毛毯把自己缩成一团球,身旁的齐仲错好气又好笑,只好伸臂将她拥入怀侧,用体温温暖她。
「寒流来袭,不待在被窝里,跑来山上吹冷风等日出,这样你就高兴了?」
「呜,我也不知道会这么冷啊。」她扁着小嘴,牙齿都在打颤了。
「都还没跨年倒数,也还没看到日出,你的眼皮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