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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我只要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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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我叫展澈!

    一听说喝酒,初锦那细细的眉彻底凝结,还喝?她今天喝的还少么?再说,你谁呀?我干什么要跟你喝酒?真好笑!给你打声招呼算是客气的了!得寸进尺了还?

    不以为意的摇着头,转身,半个身子已经出了门。

    “站住!”刚刚那个声音好像瞬时冷了好几度!

    那听似强硬的声音,使初锦身形微顿,不觉回头,望向声音的来源……

    哪知,才刚回头,那人已来到她跟前。初锦又是一愣,迷蒙的双眼,努力的撑了撑,扬起小脸,才勉强看清来人的相貌。

    那是张立体感十足的脸,每一处线条都利落而干净,五官都似雕刻出来的一般,极为出色!

    初锦就纳了闷儿了,现如今的男人都时兴长的倾国倾城么?难道都跑去韩国整过?

    “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吧?”一个戏谑的声音在初锦的耳畔响起,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灼热之气。喷洒在她的颈间,让她极不舒服,她不习惯和陌生人靠得太过亲近!

    下意识的往后退,直到后腰被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给拦住。

    这女人真是够大胆的,竟敢对他视而不见?

    男性那明显的气味窜入初锦的鼻腔,触动着她的嗅觉,还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和酒味。难道他不觉得靠得太过近了吗?一股怒意涌上心来!

    “先生!我们并不熟识,还请自重!”初锦的声音并不高,勉强只能让眼前的男人听见。

    男人霸道的的手臂还是环住初锦的小蛮腰,嘴角含笑、神情轻佻。而初锦因为不想跟他靠太近,身体微微的向后仰着,看上去,很像一只受惊了的小白兔。如此一强一弱的俩人,又是这般的姿势,着实让人想入非非。

    一时间,暧昧丛生……

    这边的一号包厢内,陆伊曼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初锦的人影。这丫头,该不会是尿遁了吧?思及此,还是打算起身找找去!毕竟人今天算是交给她了,万一出什么岔子,就凭月清那鬼脾气,能把她的星光给拆了!不行,那她还靠什么混啊?

    才刚一出门,就看见对面的金玉厅门口,有一对男女在拉扯。这几乎是所有的声乐场所,最常见的戏码了,若想看,一整晚都有免费提供,对于陆伊曼这样历经沙场的女人来说,是司空见惯了!

    眼下还是找人要紧啊,脚下的步子,不免加快。一声似曾相似的娇喝,吸引了她的注意。

    “先生!你的手,可以拿开了吧!”初锦的音调有上扬的趋势!本想给他面子,不让他在同伴面前丢份儿,才客气跟他说的,哪成想他根本就是个痞子无赖,倒认为她好欺负了,搁在她腰间的手臂,愈发的收紧了!这怎叫初锦不光火?

    许是酒精的作用,那男人不但不听,反而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另一只手也开始不规矩的来到初锦的颊边,掬起几丝散落的头发,放到自己鼻尖轻嗅起来!

    随着他这些奇怪的动作,初锦那憋了整整一晚的闷气,终于开始叫嚣发作!

    “你耳朵不灵光是不是?我、让、你、放、开、我!”初锦一字一顿的,用手指戳着那男人的胸膛,美目间的怒火,已然浓烈!却丝毫不觉,那团火,映衬着整张脸,都焕发出别样的瑰丽!

    “嗬,一只小醉猫,还挺烈的呢!”那男人说着,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陆伊曼早已被眼前的景象给吓蒙,这丫头的本事也实在大,上个洗手间的功夫,也能在这儿跟她惹祸!赶紧上前去解围。

    “呦,我道是哪位包了金玉厅呢?竟是展公子啊!许久没来了嘛?”陆伊曼扭动着柳条般的腰肢,无限风情的跟那名唤作展公子的打着招呼。

    随着她的靠近,一股暗香袭来,很清新,并不庸俗。

    “咦,锦儿?你怎么在这儿?”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俩人见的暗波涌动,末了,意味深长的瞥了眼剑拔弩张的初锦。

    这句话,给展公子提供了两个信息,一,她叫锦儿;二,她必定是陆伊曼这儿的人。

    “嗯,我是许久未来,只是不知道,现在曼姐的调教什么时候换了方法了?不过,还是挺有趣的,至少不那么俗套了!”展公子的话,也不知是褒是贬。听得陆伊曼心中警铃大作。莫非?!

    随即,无比正色的解释道:“展公子,恐怕是误会了!她可不是星光的人!我也没有教她什么!”

    陆伊曼那突变的神色,展公子一一收入眼底,那她是谁?

    “你,叫锦儿是吧?”这回,倒是很规矩的放开了手,只是还是不依不饶:“刚刚你误闯了我的地方,怎么说,也得喝杯酒,意思意思,否则,我怎么向我那群朋友交代?你说呢?”听似于情于理,可,是他惹怒初锦在先,她怎肯顺了他的意?

    经过这一番的折腾,初锦的醉意,也稍稍去了些。一旦摆脱了控制,她缓缓的舒口气,挺直了腰身,眼底是一片的倨傲!

    “我刚才已经道歉,至于说喝酒,对不起!恕我不奉陪了!”

    就知道这女人没不会轻易答应!

    “曼姐,这是你的地儿,看着办吧!”她总不会为个小丫头片子来跟自己过不去吧?这点面子,还是必须得有的。

    这下,可彻底为难了陆伊曼,两边都是星光的贵客,得罪谁,她也担不起啊!丫头的性子这么倔,看来是不会买她的帐,再说,自己跟月清都几十年的交情了,总不能丝毫不维护吧!如此权衡一番。心中只是有了决定。

    “哎呦,大家都是出来玩儿的,不要为一点小事扫了兴致嘛!来来来,我这妹妹还小,喝不了酒,刚刚被我灌了几口,就不行了,让她来陪酒,不是无趣儿之极吗?我来,今天展公子的酒,我请!”

    今天的陆伊曼,完全不似以往,居然站出来给一个小丫头挡酒?对方是两个女人,自己自然是不能太过为难,既如此,那就暂时作罢吧!

    “曼姐都开了口——好,就破例吧!”转首又专注的盯着初锦那冷然的面孔,似笑非笑道:“你欠我一个道歉和一顿酒,我会来讨回的!记住,我叫展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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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霸王文的孩纸不乖哦……

 二十八、不合时宜的关心称之为:同情

    对于那些突如其来的偶遇,初锦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的,不消几日便会忘怀。目前,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她倒要问问清楚,这几日,为什么不让她见初影?还有,让她到星光到底是要学什么?

    这是第一次,她要进月清堂的门,被生生拦在了外面。

    惊愕、不解、怒火!

    分明就是做贼心虚!掏出手机,纤长的手指飞快的在那宽大的屏幕上点击着。直到一连串号码随着她按出的通话键,而呼出去。

    “您好,你所拔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移动通讯那老死不变化的机械女声,在此刻很好的充当着传声筒。

    居然还不接电话?!初锦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想了下,还是问问江烈阳再说!

    听着电话那头的叙述,初锦由先前的愤怒渐渐转为震惊!

    初锦驾驶着一辆米色的甲壳虫,疾驰在郊区一条僻静的马路上。马路两旁参差不齐的树木,不断的往后倒退而去,期间偶尔也有一两处古老的建筑林立,只是让岁月斑驳了痕迹,找不到原本属于它的飒爽英姿……

    就是如此颓废的地方,却吸引了月清玦的目光,他把一处私人疗养院建在了此处!

    那是一处形同苏州园林的好地方,所不同的是,那里的山和水都是自然形成的,有一种静谧的自然美,幽然而又不乏生气。能在这样的地方修养,想必也是享受惯了的人,才能想得出来并实践吧?

    踏入院门的步履并不是很稳,急切中甚至带些踉跄。这里面有两个对于她来说非常重要的男人!

    恍惚间,那林荫处,有一个身形颀长的身影,伫立在紫藤花蔓遮挡的阴凉中。一身的白衬衫,衣袖处那惹眼的袖扣,在阳光从空隙中照射进去时,熠熠生辉。只是那样随意的往那一站,初锦便能一眼就认出来!

    时值夏天的正午,周围安静的只能偶尔听到几声知了的叫声。当然还有初锦那不安的心跳。

    苦恼的想着该要如何开口,伸出小舌头滋润了下那双干燥的唇,艰难的吞咽着口水,眼神都不知该往哪儿摆。

    “怎么?不是有话要说?”月清玦那清冷的声音在初锦的正前方缓缓响起。

    初锦一惊,她还以为,他并不知道她来这儿呢!

    “哦,我、我、我……”初锦我了个半天,最终还是没能吐出其他的字句来。先前想好的质问,也统统都集体自她的脑海消失。

    “我什么?还以为你最近应该会很忙呢,想不到竟还有空来找我?初影在他房间,你找个人带你过去!”月清玦不曾回头,更不曾有半点的为难之意。

    仅仅是这样,就已让初锦的鼻间发酸。

    “你为什么要住到这儿来?”回想起江烈阳在电话里透露的只字片语,初锦的自责就加深一分。

    这回,月清玦终是动了动疲乏的身体,转过头,望向那眼底早已是一片氤氲的初锦。

    “累了,来度个假。”那般的轻描淡写,并不打算让她知道些什么。

    可初锦势必是要问个清楚的,见他不说,急了,“你骗人!你,生病了是不是?”江烈阳说,他的心脏一直以来不是太好。那究竟是什么意思?不是太好?究竟是怎么个不好法?

    如此炎热的天气,可一旦接近他,初锦就感到周身的空气都被他染凉了似的。他好像比以往更加的苍白!而那种苍白,让她觉得害怕,使她想起初影。

    月清玦那密密的睫毛,一张一合的颤动着,眼眸深处,跳跃着不知名的火焰,“我怎样,不关你的事,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又是这样!每一次当她决定要摒弃所有的尊严,忘却自己与他之间还存在交易的事实,抛开两人悬殊的身份,想要进一步靠近他时,他却总是淡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呢?难道说是自己配不上关心他?

    即使用尽所有的力气,想要阻止自己泪水的倾泻。初锦觉得还是太过艰难,很没志气的抹了把眼梢,扯出一抹凄然的笑意:

    “月清玦,你的心是什么做的?你难道听不出来,我是在担心你么?”

    月清玦的表情并未有太大的变化,撩唇:“初锦,你以为你是谁?等你什么时候能不再仰望我,再来说这话吧!”转身,内心却已是一片凋零,她以为他是初影么?还需要人同情?果真不知天高地厚!

    这男人的狠绝,初锦也只是在他人口中获知,之前,他给她的印象也只是温文尔雅,性子淡然。如今他能对她说出这般伤人的话语,实在教她无法消化。

    后退一步,初锦怆然转身。徒留一地的哀伤,无从拾起。

    初锦一走,月清玦单手抚上胸口,阖上眼睑,平复了下心绪。抄起石桌上的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拨了过去:“谁给你的权利?自己去堂里领罚!”

    而电话那头的江烈阳只得苦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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