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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是,是吃醋!
菩提岛的夜,格外迷人,星空的皎洁,正渲染着整个酒店。初锦的总统套房没有有拉上窗帘,所以点点月光,恣意的穿透落地窗,铺满了一室的温柔。
安静氤氲的房间内,只听到粗细更替的呼吸声,交织的眼神,欲语还休;纠缠的肢体,熨帖契合。
“你怎么进来我房间的?”初锦平息这胸口的起伏,只好想点其他的话题来分散注意力。
“只要我想进,哪儿都进得去!”月清玦的声音低低的,仿佛是在呢喃般,特别好听。
这男人说话非得这样,得瑟吗?初锦扁扁嘴,伸手推了推边上的男人,“很晚了,我要睡了,你回你的房间去吧。”
“我刚到,还没开房间呢,反正床这么大,你一个人睡多浪费!你困,就睡吧,我就抱着你,保证不碰你。”月清玦回答的利落干脆,仿佛是一早就想好的套词。
这人,还赖着不走了?初锦想着刚才泳池边,他和希露拉拉扯扯的就不舒服,这会儿也管不住自己的嘴,一开口就蹦出一句:“那你怎么不去希露的房间睡呢!她肯定会很欢迎吧。”那股酸意,把自己都给呛到了。
月清玦搁在初锦腰间的手掌一僵,而这动作也被初锦给觉察了。这下没话说了吧?初锦干脆卷起被子,身子一扭,就给他留个背影。隐约好像还从鼻孔空中哼了那么一声。
过了良久,才见那杀千刀的抛过来一句话:“哦,我差点忘了,那儿也可以睡呀,这是你说的,那我去喽!”说完,慢条斯理的从床上爬起来,站在床沿,也不走,双手环胸,狭长的凤眸清冷的盯着那不知好歹的小东西!
初锦纵然有气,你月清玦哄两句不就的了吗?犯得着为这点小事闹不愉快?要说这俩人,可够会折腾的,硬是谁也低头,看谁坚持到最后!
看都不用看,初锦也能猜到月清玦此刻是什么表情,定是一脸高高在上的不可侵犯。难道她有说错什么吗?本来就是事实,做了还怕别人说啊?
僵持了一会儿,初锦都以为自己快要睡着了,这才听见身后窸窣的声音,再侧耳细听,就什么都没有了。失望,难道他真走了?初锦到底是后悔了,人家那么矜贵一个爷,难道你还要他来向你道歉不成?初锦呀初锦,你说你傻不傻?把人给说跑了,又来后悔!
狠狠的咬着被角,心里头不是滋味,可他又不是自己什么人,看,即使把你压在身下,也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初锦一个人想着、气着,这样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嘛!末了,实在没想到太有创意的原因,他该不会是那啥,不行吧?
由于想得太过入神,连有人从卫生间出来,也没察觉,甚至是都已经到床边,还是没注意!直到丝被被拎起,随即钻进一个人来,才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回过神!
“你、你、你不是走了么?”初锦一想到自己刚刚还在想着,这男人那方面行不行的问题,一张脸就红成了猪肝一样,幸亏灯光已经暗到看不清了,还好还好。他要是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不是会杀了她?
感觉怀中的人儿肩膀在抖,月清玦把她身后的被子拢了拢,“很冷吗?”
“不,不冷啊,还好。”
“丫头,你刚刚,是不是吃醋了?”暗色中,月清玦的嘴角在不断的上扬,他感觉到初锦的紧张,她一紧张,就会找个东西掐的死死的,就如此刻,她正死死的掐着他的胸膛。
不着痕迹的拉下她用力的小手,包在手心,她难道不知道,这种掐法,能挑起男人野兽的一面吗?
“好了,这又不是在考试,你非得跟自己较着劲,给出一个确切答案吗?睡吧,很晚了!”说着,在她额头留下一个吻,冰凉清爽。
初锦一时气结,这人,总是这样,搅乱一池春水,还像个没事人一般。也不齿自己的在意,是,是吃醋!她在心里给出了答案。
月清玦的冷静自持,到了让人无法想象的地步,关于这一点,他还是极有自信的。可就在刚才,若不是初锦故意岔开话题,若不是他去冲了冷水澡,他们此刻还能这样平静的躺在一张床上什么也不做的搂着睡?骗鬼去吧!
这一夜,几乎谁也没睡着,天一亮,初锦便小心翼翼的从月清玦的怀中挣脱出来,迫不及待的捡起地上的浴巾,把自己裹个严实,仓皇逃窜至卫生间。
待到放开浴巾一瞧,彻底傻眼!
满身的红痕青紫,在雪白晶莹的肌肤上,显得尤为触目惊心!非得弄出这等的动静来吗?怎么出去见人?初锦烦躁的抓着头发,像只无头苍蝇般的转来转去。
长衣长裤朝身上一套,往镜子面前站定,仔细瞧着脖子上的痕迹,拿出粉底,开始左一层又一层的往上遮盖,还是不行,有几处情况较轻的,遮一遮,不细看,也就过去了,可耳根下的那一片,要怎么办?
正当她在为难之际,月清玦也已经闪身进来,手上还好心的替初锦拿来了两片创可贴!照着她眼前扬了扬,“喏,也许可以用这个!别谢我,在你包包发现的,我只是顺手帮你拿过来而已。”这是明目张胆的调戏!明明是他犯下的罪证,到头来,却要受害者来承担后果。
初锦不甘心的一把捞过创可贴,狠狠的撕开,朝着那抹鲜红精准的贴了下去,他昨晚定是故意的,要让自己出丑!
月清玦挑挑眉,并不介意初锦那恶劣的态度,“你好了没,出去等我,一起去吃早饭。我有事要跟你说!”
等初锦扭扭捏捏的被月清玦拉着到餐厅时,秦之跃等人,已经选好了桌,在那儿吃了。对于他们俩人的一起出现,着实吓了大家一跳!
希露只是抬首瞟了一眼,就低头喝着牛奶不再言语,果然是跑来看那小女人的。
初锦更是难为情的不知如何是好,拽了拽月清玦的衣角,小声咕哝:“我们在房间吃就好,跑出来干什么?”那小媳妇儿的模样,活像是做错了事被抓。
月清玦只是把她往身边带了带,“怕什么羞啊?”说着,宠溺的捏捏她的下巴,从容的拉着她,向那群人走去!
四十三、斯文败类!
秦之跃将初锦的娇羞收揽眼底,笑容也凝结在嘴角。只是注视的目光从未移开过。
“我说秦总,您站着累不?还用得着起身相迎啊!”希露口中的讥讽是坦露无疑。引得秦之跃转过头毫不绅士的瞪了她一眼。
接下来,秦之跃还是很客套的上前跟月清玦打招呼:“我们最近好像真的很有缘分,在什么地方都能碰面,是吧,玦爷。”月清玦算的上是寮城标志性的人物了,尊重一下,也不为过,只是此时此刻在这种情况下的客套,任谁,都听得出里面的敌意。
初锦无措,她实在头疼,自顾都不暇了,哪还管得了秦之跃高兴不高兴?
月清玦倒也不怎么介意,替初锦拉开椅子,示意她坐下,而后,体贴的给她递过来一杯牛奶,眉目的温柔,是那般的清晰可见。
“秦总,初锦要请几天假!”月清玦淡淡的开口,却招来大家的注视。
秦之跃蹙眉,“拍摄正在赶进度,没什么大事,还是不要有人缺席的好,尤其,小锦还是本次的总监,她不在,一大帮子的人,怎么继续?”这委婉的拒绝,既在理又不失立场。
初锦也是心生疑惑,她没什么重要事情啊,干嘛要请假?不明所以的瞟了眼身边的男人。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月清玦则慢悠悠的启动手指,没有节奏的一下下敲击着桌面,“那是你的事,与我们无关!”口气是毋庸置疑的坚决,仿佛刚才只是宣布了一项决定,而准不准是自己说了算。
明明是一脸笑意盈盈的温文,偏眉宇间又狂傲自信的睥睨,给人说不出的压迫感,威严不可侵犯!而出口的话,却是十足的流氓口气,霸气不行!
啧,简直一个斯文败类!活脱脱的,初锦放开手中的被子,为自己方才想到的这个形容词,小小佩服了一把!
在众人惊诧不解的表情中,月清玦拉起初锦,就欲扬长而去!
“初锦小姐,海绵宝宝的创可贴很可爱啊!”希露充满兴味的语调和唯恐天下不乱的神情,恰到好处的提醒着各位,八卦应该想到哪里为止。
只能说,秦之跃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但凡他能从初锦的脸上看到一丝丝的不愿,就是拼尽全力也会阻止月清玦把她带走,可惜没有,真的没有,自嘲的对着她耳下那个傻不拉几的海绵宝宝笑了笑,神色间的落寞,叫人隐隐的不忍。
昨天晚上,就是知道月清玦来了,才在那个点,不合时宜的打电话过去试探,真是多此一举!傻透了。
没走两步,初锦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回过头,冲着秦之跃不好意思说道:“这两天的行程安排都在导演那了,要是有什么问题的话,你再打电话给我吧!”边走,边比了个电联的手势。
在接触到秦之跃勉强的点头微笑时,才转过身,乖巧的跟上月清玦那优雅闲适的步伐。
初锦不知道他到底要带她去哪儿,却也懒得问,反正,问了也是白问,还不如省省口舌呢!所以,一上车,初锦就开始闭目养神,她昨晚严重睡眠不足。
“昨晚,和希露是偶然遇见的。”初锦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得某人凉凉的来了这么一句。
心里头的一根弦儿,就这样被他轻飘飘的拨动,一荡一荡的,还带着长久的回音。初锦胸口屏住一口气,愣是不敢张开眼,他刚刚说了什么?不对,说什么不重要,他那是什么意思?是解释?他是在怕她误会么?有种涩涩的味道在胸口蔓延……
只有这样一句,再没有其他,初锦不语,只是唇角微微的翘起,原本躺在靠枕的脑袋,不着痕迹的向着月清玦的方向靠去。
那边也是很有默契的张开手臂,热情欢迎。
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踏实。日已西斜,醒来时,初锦已经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房间。这是哪儿啊?迷茫的环顾一周,目光就被阳台上的身影吸引住。
他正在跟谁通着电话,背对着她,颀长的身形暴露在晚霞中,折射出橘黄的光彩来。今日的月清玦上身穿着一件薄薄的线衫,蓝白相间,甚是清爽,一条麻质的长裤,颇有一股超凡脱俗的味道,单只手插在裤袋里,上身微倾,偶尔点头。
仿佛意识到背后的窥视,月清玦施施然的回转过身子,不意外的对上初锦刚刚苏醒的双眼,带着缱绻的慵懒,媚眼如丝。脚下不再犹豫,跨进阳台,顺手拉上纱帘,低沉悦耳的声音自他喉间发出:“一定一定,您这样郑重,我一个晚辈岂有推托之理,早就该登门拜访的……”
当初锦身边的床垫微陷,月清玦人已经挂断电话置身床间。眉目已是一片风清月朗,清亮纯然的凤眸,胶住初锦的小脸,因为刚睡醒的缘故,脸颊粉扑扑的,纯净无辜的直引人遐思。
“醒了?”淡淡的烟草味,窜入初锦的鼻腔,眼光突然又瞟到床头柜上那盒刚开封的烟,引得她秀眉直蹙。
“你最近好像和香烟杠上了!”她记得他以前不怎么抽烟的,可如今好像随时都会看到他身边带着烟。
“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