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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吗!月清玦了然的挑眉,“锦儿就是锦儿,她不是谁的谁,她就是我的。再说,即使我查到什么,您觉着,我会跟您说吗?”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李昆肃也没法儿,他愣着愣着,只得苦笑,这小子是吃定他,不愿冒这个险。是,初锦,这个小女孩儿,要是一开始他还认为人有相似,那后来,师妹一直养着的雪狐——球球,那东西从小就只认师妹一人儿,自从师妹走后,他养了几十年了,还是不睬他。初锦以来,就像见着亲人一样!那种震惊是没法言说的。
俩人最后啥也没说,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一切尽在不言中!
刚一下楼,就见初锦和球球玩得不亦乐乎。李昆肃顿时满心感慨,走至她身边,轻声道:“它叫球球,以后,就拜托给你了!”
四十六、玩儿车震?
三人天南海北的聊了一大通,从明朝那点儿事儿聊到抗美援朝;又从周立bo聊到bo熙lai;最后,还就着球球的喂养、习惯、爱好、平时注意点啥、什么样的反应代表什么样的情绪……这样一直到很晚,李昆肃是恨不能留他们俩人住在这儿。临别还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弄得初锦有点莫名其妙。
车里的空调开得有些凉,初锦抱着球球的双臂,不由的紧了紧。这小家伙反正是不怕冷的,天生就属于寒冷极地里的动物。说到这个,初锦瞥了眼身旁的月清玦,那人估计也是从极地出来的吧?
这样想着,看看眯着眼的球球,又看看闭目养神的月清玦,初锦的嘴角诡异的上扬着,他们真还挺像的!
月清玦猛然睁开眼,清亮的眸子带点慵懒的味道,攫住初锦无端洋溢的笑颜,轻松启唇:“偷笑什么呢?”
初锦对着球球吐了吐小舌头,“糟,被发现了!”可还是没能止住笑意,真的是很像的哦。
那球球似乎感染了主人的好心情,嘴巴张张合合的,呜咽着,浑身更像是没了骨头般的扭来扭去,煞是惹人怜爱!
月清玦直接被无视!
“你信不信,我能直接把它给扔下去!”从来没人敢故意忽略他的存在,一只狐狸,难道比他还讨欢喜?
初锦缩着肩,身子边往外挪,边把球球越加的往胸前搂了搂,保护之势,溢于言表。仰起头,澄澈的眼眸顽皮闪动,“你舍得?”
这是一句足以引起歧义的类似疑问句。
月清玦不语,支起下巴侧头盯着她,直盯得她脸上浮起红晕,才缓缓挨过来,与她鼻息相对,“我确实不舍得你难过,可你在意这小东西,我也确实不舒服!”他的口气混合着悠然的茶香,萦绕在初锦的嗅觉范围内,躁动而又暧昧。
初锦已经无处可躲,月清玦把她困在车门和他之间,中间唯一碍事的,就是那只狐狸,球球!
这男人不太对劲啊!总说些暧昧不明的话,不是受刺激了吧?
“它就是一只宠物而已,你连这个也要计较吗?”初锦小声的嘀咕。要不要靠这么近,她紧张啊!
“亲我一口,就不计较!”月清玦满是笑意的眼,如烟花照耀夜空一般,染亮了整张俊脸,凑上前去,那张薄薄的唇瓣,唇线异常的深刻美妙,说不出的诱惑。
有那么一瞬间,初锦以为,他定是极喜欢她的,否则,为什么连自己都感觉到那份沉甸甸的情意呢?她真的有些迷惑了。
“我们这样,不好。”初锦咬了咬下唇。眉头忽的紧缩。似在犹豫。
可只有月清玦清楚,他的锦儿,就是这样,矫情!其实,她心中是在想说:你若是能再表现的明确一点,我就考虑看看!
什么好不好的,只要他说好,有谁敢说不好?况且,她此刻说的不好,其实就是不好意思的代名词吧!没法,她不自觉,那只好自己动口,心满意足了。
不知道是怎么缠上来的,总之,现在初锦的脑袋一片空白,严重缺氧中。
双唇相抵,气息交缠,舔舐变成深吻。初锦的神经已经瘫软,宣布全面罢工,对于月清玦的碰触,她向来没有多少抵抗力。
只感觉后腰间的大掌在轻轻的摩挲着,引得初锦悸动不止,接着,耳边又传来低哑的诱哄:“把嘴张开,锦儿……”空气变得潮湿而又克制。
初锦微眯的双眸,蒙上一层酸楚的娇羞,仔细的瞧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安静的轮廓变得温和透彻,如此近距离的亲昵,连他脸上细密的汗毛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就连动情,看上去也能这般的文质彬彬,眉目间的风韵那叫一个姣如秋月,颇有几分珠玉在侧的味道!哦,好吧,初锦很不齿的承认,自己又一次被色诱了。
月清玦不是个易动情之人,可他承认,只要一碰到初锦,就能让自己欲罢不能,内心更是时时刻刻都透着隐秘的渴望。然后就是用尽全身的克制力,来制止进一步的掠夺冒犯,这样的折磨,到底要几时才能罢休?
无奈之际,睁开朦胧的双瞳,却见初锦正眯着眼在打量他,眼底一片澄澈干净,还有来不及隐藏的爱慕。初锦原本就害羞,被他这样盯着,更是满脸绯红。
月清玦笑了,有人接吻是张着眼睛的么?干脆抬起唇,去吻她的眼睑。
整个车厢早已被隔成两个空间。充当司机的封平,在前面尽着职,把车开得平顺稳当。不知何时,那被忽略的球球,也乖巧的躺到了后排的座椅,瞧那蜷卧的姿势,这只狐狸睡得舒服啊!
而这边两人的激情还正在继续蔓延。初锦已经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全身瘫软的只能攀附着眼前的男人。小手深深的嵌入月清玦背部的肌腱,那里一片肌理分明,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因过于克制,而引起的紧绷。
俩人的姿势已从半躺,换成平躺,月清玦整张脸,都埋入初锦的颈项,温热的气息不断的喷洒。那件极优雅的小礼服,也被撩至腰间……
而月清玦那不规矩的手,也早已探入礼服内,内衣不知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正松垮的挂在初锦的肩头,双手得以游走在那副娇躯的每一处,分开初锦的双腿,让她可以缠住自己的腰。
如此的姿势,初锦已经隐约感觉到,她腹部的异样,且还有慢慢成长的趋势,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羞愧的呻吟出声。
月清玦诧异的抬起眼眸,深邃的眼里如火般炙烈,呼吸也变得混乱,“锦儿,你发出这样的声音,是在勾引我么?”胯间的紧绷让他开始心浮气躁,动作也十分难耐起来,忍不住开始不得要领的、一下一下的,抵着初锦的小腹轻顶……
四十七、休想把我给甩了!
9月的昆明,徜徉在一望无际花的海洋,只要是眼所能及的地方,皆是花草相伴的美好风景。即使是在半夜,马路两边随风摇摆的绿色植物,也是极好的景观。
只不过,今天和往日略有不同,一片死寂!从李昆肃的别墅出门到现在,安静的还没有碰到过一辆车或者半个人影。这未免太不寻常。
整条道,只有一辆黑色的奔驰房车在静静的行驶,车子各方面的性能极好,几乎听不到发动机工作的声音,只有轮胎和地面摩擦的响动。车内的封平,警惕的注意着后视镜,全身进入戒备状态!今夜,真的应该多叫些人等待在来回的路上的。依他以往的经历和多年黑道生涯的觉察力来看,绝对有情况!
车速开始慢慢变快,90,100,120…
忽的一个急转,卷起路边的尘土无数!嗬,看你们还能忍多久!封平紧抿的唇角蓦地掀起,眼中折射出狠戾的光芒!
车后座的月清玦在刚刚突然加速时,就已察觉不对劲。赶紧起身帮初锦拉好礼服,拿起自己的西服披在她肩上。随即从手腕上脱下一直佩戴着的腕表,从容的扣上初锦的手臂。脸上的**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萧肃的冷凝。
车子完全偏离了轨道,颠簸不平。隐约有急刹、车子相撞的声音传来!接着,枪击声,子弹和金属摩擦声,开始源源不断的传进初锦的耳朵!
初锦的双手使劲的扯着肩上的外套,转身对上月清玦冷静的容颜,慌乱的心情似乎是受到他的感染,渐渐的开始平复。侧耳细听了一会儿,才伸出手,轻轻握住他的,眼神坚定而无惧。
“怕么?”月清玦反握住那温软的小手,启唇笑问。
初锦只是摇摇头,眼神却更加炯亮!“他们的火力很猛!枪支不少于8支!”
月清玦略略的惊讶,随即肯定的点点头,“看来,阳把你教的很好!这样,一会儿,如果我们顾不上你,记住,保护好自己。”说着,抓起她的手腕,看了眼刚刚套上的手表,“这手表带有全球定位系统,一旦遇见险情,转动表盘,月清堂就可以得到你的方位;这里的按钮,看,里面有三支麻醉针,紧急情况用得着。这另一边的按钮,是屏蔽,没事不要乱碰!”
初锦越听,眉头越是深皱,月清玦话音刚落,她的脑袋就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不!我要跟你在一起,你把这个给我,那你怎办?当我是什么呀,告诉你,休想把我给甩了!”两只手死紧的拽住月清玦的衣袖,眼底一片坚决,“我保证,我可以保护好自己,不会给你们添负担,不要赶我走,好不好?”这又是硬的又是软的,饶是月清玦铁石心肠,也无法视若无睹。
情况紧急,俩人还没讨论出个结果来,车子已经猛的停住。
月清玦拉过初锦的手,开门,与封平会和。‘砰砰’两枪,跟踪他们的车子大灯被击灭,周围霎时陷入一片黑暗。
“爷,再坚持一下,他们已经在路上了!”
黑暗中看不清月清玦的表情,他只是把初锦的手握的更紧一些。传达着叫她安心的信息。
远远的又传来发动机轰鸣声,月清玦周身开始散发出绝冷的气息,那绝不是月清堂的人,看来,这一次,要有一场恶战了!若是平常,这种场面根本不足以让他皱一下眉头,可这一次不同,初锦在,他会分心。
封平下意识的挡在月清玦的前面,前有增援,后有盯梢,实在不是好兆头,若是月清玦在他的地盘上出了点什么岔子,就是死个一万次,也休想安生!
冷不防,嗖嗖的两声,初锦的神色大变,居然还有消声枪!其中一枪射击在车子的轮胎上,气体在不断往外嘶嘶漏着气……
被月清玦握住的小手在不断的渗着汗水,大脑一片混乱,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场景,已经让初锦紧张到没有办法保持冷静。
硬碰硬是绝对不行的,对方的人,单单是赤手空拳就能把他们给制服,他们所能做的,就是尽量的拖延时间。
幸亏路边的草丛还是比较高,在黑夜的庇护下,躲藏起来还不是那么难。后面来的几辆车,车灯在不停的360度旋转探射,每每光亮扫过他们,初锦的心头就一阵紧缩,这时候,腰间的力量就会增加一分,月清玦的沉着透过掌心源源不断的传来。
令人窒息的相持对峙,慢慢的,月清玦和封平掌握了四周的地形,那群人显然不想置他们于死地,一直举枪在草丛中搜寻,范围,越来越小;距离,越来越近!借由灯光的扫射,俩个男人极有默契的相互看了一眼……
初锦只感觉腰间一凉,身子更是被一股力量压得只能与地面亲吻!耳畔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