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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锦只感觉腰间一凉,身子更是被一股力量压得只能与地面亲吻!耳畔月清玦那薄唇带来的微凉还隐隐能感觉到,“别动,等我!”只是这简单的几个字,却给了初锦莫大的心安,娇小的身体趴在草间,一动不动,手腕上表面下的指针,正发出微弱的荧光!
好了,他们赶来了吧!初锦再一次瞄了眼那莹蓝的微光,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让这一切快点结束吧!
没有枪声,没有叫喊声,周遭静的让人汗毛直竖。不远处的草丛,随风飘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慢慢扩散,味道也愈加的浓重。终于,隐约有人开口骂道:“妈的,大家都机灵着点儿,包围圈缩小!注意脚下……”时间有限,等他们的人一到,那局面就不好说了。
初锦感觉到那群人离她越来越近,一股凉意自背脊悄然升起,手脚也麻木的没有丝毫知觉,心跳的咚咚声,连自己都能清楚的听到!
怎办?怎办?初锦的手不自觉的摸索到腕上的手表,等车灯刷的一下照到这边,初锦毫不犹豫的按下一边的按钮!
一阵骚动,“这,这怎么又倒一个!”
“他娘的,有本事出来跟老子单打独斗,单挑来!躲在背后使阴的算什么好汉!拖,拖边去……”
四十八、有惊无险
很好,一击即中!
耳边只有风吹草动的沙沙声,经过刚才那一番的动静,初锦略松了口气,因为那群人显然已不再敢有所动作,都停在了原处!
可是这腕表里面只有三支麻醉针,若是硬拼,自己毫无优势可言,对方出动那么多人,无非就是不想失手,接下来,还不知会发生怎样的情况呢!这地方明显被围困了,月清玦和封平这会儿已是回不来,初锦凝神想着,到底要怎样脱困?自己又没有其他的武器。
要是有一把枪的话……
初锦脑中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他们有枪啊,去弄把过来,对于她来说不是太大的问题!想到这,初锦不仅没有一点点的害怕,内心反而隐隐的期待起来,双眼在黑暗中努力的凝视,像是一只狩猎的豹子,寻找着下手的机会!这会儿,她完全把月清玦临走前的嘱咐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暗黑的夜色中,充满压抑,大家都在等待,等待谁先沉不住气。周遭的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闷的叫人透不过气。
突地,一束强光向着众人扫来,紧接着,上空传来隆隆的声响!
这是?初锦侧耳细听,是直升机轰鸣的声音!是谁的人?
于此同时,月清玦和封平,顺着光束,举起手中的枪,向着包围初锦的那群人,连开数枪,枪枪毙命!那群人,像是终于找到目标一般,疯狂的朝着开枪的方向围攻过去!
初锦心中知道,他们这是为了自己的安全,明明晓得自己最应该做的,就是好好的趴在草丛中,等着他们,但就是没有办法静下心来等待,她怎可能眼睁睁看着月清玦孤军奋战呢?
趁着那群人慌乱之际,初锦悄悄起身,抬起手腕,这一次动作比较成熟了!眼见着一个人的身影倒下去,初锦心中大喜,紧走两步,跨到他身边,顺利的拿过那人手中的枪!
找好藏身的地方,弓着身子,等待那直升机的光再次光顾。
很好,一切都如她所愿!虽然不是第一次用枪,可毕竟这与往常的训练不一样,这次,可是货真价实的枪战,来不得半点马虎!
双手持枪,右手食指慢慢扣入扳机,凝神、屏住呼吸,光亮一扫而过,就是这时候了,瞄准,‘嘭嘭’两枪!初锦迅速移动身体,往预想好的地方跑去。
该死!那女人哪来的那么大的胆子!?
月清玦被那两声突兀的响声给搅乱了思绪,只觉着有股寒气从心脏往四肢百骸传达,担忧的情绪占了上风,眼看着被他吸引的那批人又开始往回反扑,也顾不得是否隐蔽,举步,飞快往初锦的方向跑去!
这两人是要怎样?简直是疯了!封平只得尽力做着掩护,跟在月清玦的身后,丝毫不敢有所懈怠!再坚持一下,直升机都到了,他们应该离得不远了吧?
初锦那白色的纱裙,其实还是挺惹眼的,万绿从中的一点白,成为了众人宣泄心中愤怒的对象!此刻的她,无疑是受到群起而攻的小白兔,只得仓皇逃窜!
“锦儿,趴下!”这笨女人,有她这样逃的么?
正在此时,一只灰白色的动物,在夜幕下一窜而起,对着那个举枪的人又嘶又咬,那对诡异的蓝、黄鸳鸯眼,散发出让人不寒而栗的凶猛光芒来!
月清玦那提着的心,在触手抱到初锦的细腰时,才算是回归到胸腔,一把将她按在心口,推倒在地,随着枪声的袭来,狠狠的翻滚了两遍,封平及时的赶来,却也抵不过那许多人的枪啊!
正在这时,直升机的强大气流,将所有人逼迫到无法站立!接着从上面跳下来的人,一个个端着狙击枪,身手矫健犹如林中豹,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撂倒了前面的几个,形势在这一刻,得到扭转!
“锦儿,锦儿……”月清玦的声音参杂着几许焦虑,在初锦的耳边响起。
“唔,我,在,没事。”初锦经过方才的惊险,也是心有余悸,匍匐的身躯不断的起伏。
好比是听到了天籁一般,月清玦这才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已经一把将初锦揽至胸前,狠狠地吻住!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啃噬!叫她不听话!
这一次,初锦是心甘情愿,还好,他没事,自己也还好好的活着,真好!就算是被他惩罚、责骂,也无半句怨言。
不知过了多久,月清玦才不甘心的放开初锦,“你怎么就没有一刻让人安生呢!不是叫你别动的么?不信任我是不是?”语带阴鸷,月清玦从来就不喜欢被人牵着心绪走,今晚,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了这小女人,失控,天知道,当那人举枪对着她时,他几乎要不能呼吸,若那一枪真的射中了她,后果简直不敢去想,现在想来,心口,还在隐隐作痛!
初锦见他还有力气骂自己,突然就觉得很想笑,拾起眼睑,定定的望着月清玦那张阴云密布的脸,奉上双手,温柔的捧住,“我不是好好的在这儿么?看,如今的我,也可以与你一起,并肩作战呢!以后,你死也别想再抛开我!”
此时的初锦,虽是一脸的狼狈,却笑意盈盈;那优雅的发髻,已完全找不到原来的形状,散乱在两侧,额间的刘海,早已被汗水濡湿,却更增添了几分野性的魅惑!
可是最最让月清玦受用的,还是她的那句:死也别想再抛开我!他一直在等这一刻吧?是吧?还好,终究还是等到了!他的初锦,还是他的初锦。确确实实,在他怀中卧着!
“锦儿,你可知,说出的话,是要负责任的…”月清玦的声音带着一种致命的蛊惑,响在初锦的耳畔。
小手悄悄的绕到他的颈后,用力的搂住,颤抖的双唇,缓缓奉上,一刹那,天旋地转,电光火石……
四十九、你,可愿意?
月清堂的办事效率可谓是迅猛异常。不肖一刻钟,现场处理完毕,就连那辆瘪了轮胎的车,也被清走了。
初锦不知道是怎样回到酒店的,只依稀记得,当她吻上月清玦的唇时,周围好像围过来好些人,想要收回,却已是来不及,那个男人怎可能将到嘴边的美食白白溜掉呢!所以,她有多么的迫不及待、热情似火,整个月清堂的人都知道了。
月清玦受了点轻伤,在腹部,是被子弹擦伤的,虽然不是很严重,可看上去那一片被灼伤的痕迹,仍然触目惊心!那一块皮肤已被烧得黑焦,隐约可见外翻的血肉,教人不忍去看。
医生已经仔细的替他把伤口洗清,敷好药,正欲拿出纱布来替他包扎,却被他及时制止。
初锦不解,走至床边,满脸的担忧,“不包扎起来怎么行呢?碰到会疼的!而且还有受感染的风险!”
月清玦懒懒的撇嘴,伤在腰间,势必要从这一边包到那一侧,裹得跟粽子似的,想想就觉得难看!“就是,不要!好丑……”最后两个字几乎是从鼻孔中哼出来的,但还是被初锦听到。
这男人,真是,什么都要计较,“那怎办?你倒是想个好方法出来呀,反正这样露着可不行。”初锦无奈的摇头。
男人那秀雅的眉峰都快要相撞,隔了一小会儿,右眉梢一挑,“弄个创可贴贴下不就行了?”说完,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眯起凤眼,顿显暧昧,“用海绵宝宝的那一款。”暗哑的嗓音听起来独具魅力,还有着不知名的暗示。
初锦俏脸一红,什么时候了都,居然提那一茬儿。
“不行,太小了,遮不住!”初锦憋着笑意,垂着头,抬起一只手虚扶了把额头,这男人要是耍起小孩脾气来,简直不可理喻!
月清玦侧着脑袋想了会儿,示意医生先出去,那医生是如获大赦,收拾了下,只留了纱布和药,以最快的速度走出房间,还不忘把房门给带上。
瞟了眼矮桌上的纱布,月清玦的嘴角算计的勾起,“要不,你帮我包?”这算是很大的让步了吧。
嗯,看在他受伤了的份儿上,就勉为其难吧。初锦拿过那些纱布,跪至床沿,小心的按上伤口,“你忍一忍,我可没有包扎的技术,要是痛了,你就喊出来!可好?”
月清玦的脸色一下就沉下来,“你以为我是三岁大的孩子呢!”这点伤根本就不能把他给怎样,她这样说,是故意的!他有那么娇气?
那好吧!初锦没有忽略他一脸的不屑,手下开始动作起来,缓慢而小心,不小心抽紧了,她还会俯身去呼两下,然后抬起歉意的眼眸朝他笑。月清玦哪还顾得上痛,心里大约是乐开花了吧,从头到尾,眼睛就没有自初锦身上移开过。
“锦儿。”
“嗯?”初锦疑惑的拾起水眸,专注的等待他的下文。
“没事,就是叫叫你。”月清玦伸手揉揉她的发顶,幽暗的瞳孔毫不吝啬的散发出温柔腻宠的光来。
真是漫长而又难熬的包扎时间,由于月清玦的故意不配合,初锦不得不倾身向前,使劲的垫起他的背部,让纱布可以从他的后背穿过,在做这些动作时,又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他的肌肤,凉凉的滑过她的指尖,带着一股酥麻的电流,一圈又一圈……初锦的额间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这个男人果真恶劣到了极点!她想。总是逮着机会就色诱她,偏她还就吃这一套,难道骨子里,她还是个色女不成?
“呼,大功告成!”最后在他侧腰间系出一个美丽的蝴蝶结,初锦擦了下额际的汗水,抬睫望向半躺着的男人。
下一刻,就跌进了那双黝黑而氤氲的眼眸,初锦从来都不知道,他的眼中还能出现一种类似于炽烈的神采,而那团烈焰几乎要将她吞噬干净!
“不许逃!”月清玦早就伸出双手将随时想着要逃跑的初锦,逮个正着。
只肖轻轻一带,她便乖乖的落入他的胸膛。初锦咬着唇,不敢挣扎,她怕碰到他的伤口。
“你轻点,别扯到伤口,都不疼的么?”出口的嗔怪含着无限的担忧与心疼,还不忘补上一个娇媚的白眼。
在初锦的印象中,这男人,总是那般的内敛淡定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