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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我只要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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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并没有如初锦想象中轻松下来,反而增添了一丝凝重。

    “月清是我母亲的姓,你知道,这个姓在寮城代表着什么。那时候,我的父母还没有相遇呢,他们各自在自己的生活圈子里,都是拔尖儿的人物,却是截然对立的两个世界的人。母亲是月清堂的铁腕娘子,手下管着一帮子的大老爷们儿,他们却个个都服帖。父亲那时已经是警界极为有名气的打黑英雄,年少得志,威风八面,是覃家的骄傲!可是他们却相爱了,那样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你可以想象他们爱得有多艰难么?首先,是我父亲那边,我的爷爷知道这件事后,大发雷霆,威胁我的父亲,要跟他断绝父子关系;然后是我的母亲这边,自古正邪不两立,黑白怎可通婚?传出去,月清堂还能在世上立足么?就这样,两个人被各自世界里的人所唾弃。”

    初锦下意识的望向月清玦的脸,可是那张沉浸在月光中的脸,除了深刻的哀思,完全找不出半丝的怨恨,向来平静而无波的黑眸,仿佛罩上了一层薄薄的纱,朦胧而又伤怀。他此刻的心里定也是痛的吧?连她这个旁听者都已经忍不住落下泪来,他怎可能不难过?一双素手轻轻抚上那张清隽的脸,来回摩挲,小脑袋也钻进了他的怀中,安慰的蹭了蹭他的胸膛。

    月清玦将下巴搁置在初锦的发顶,纾解了一口气,眯起双眸,继续回忆着当初母亲跟他讲的过往:“母亲没有一天不在想着父亲,可是无论她走到哪儿,总有一大票的人跟着,美其名曰是保护,实则是监视加软禁。而父亲也好不到哪儿去,他被爷爷动用关系撤了职,找了个名目,将他关进了看守所。直到有一天,一直被覃家限制自由的父亲,突然出现在了母亲的面前!妈妈说:那是我一生中见到的最美的场景!你的爸爸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满脸的胡子,头发既长又乱,可他硬是闯过了月清堂几个分堂主的阻拦,又增添了一身的伤,来到我身边,然后把我紧紧的抱在怀里,对我说着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他说,然然,念在我见你一面不容易的份儿上,收了我吧!我保证听话!”

    初锦完全被那对爱侣的坚贞不移给打动,泪湿了一大片,氤氲在月清玦的胸口,直达他的肌肤。

    “你的爸爸妈妈爱的那样辛苦!好勇敢!你说,这么相爱的两个人,他们怎么忍心拆散呢?真是太不近人情了!好可怜……”

    “真是个心软的丫头,干什么哭成这样,又不是你的爸妈,你也这样多愁善感么?”月清玦其实是满心的感动,他父母的过往,一直是他的心病,从未跟任何人亲自提起过,可今天,不知为何,他竟愿意跟初锦分享。原来,将自己的心声说出来,也不是很难,就连那堵在胸腔中忿忿的不平,也在渐渐消散。是因为时间太久的缘故么?

    “其实,也不能完全怪你的爷爷,你想啊,覃家是那样显赫的一个家庭,名动京城的,出了这样的事儿,在面子上首先就过不去,其实,他心里定也是很苦很苦的,有哪个父亲不爱自己的儿子?”初锦揉揉眼眶,安慰道。脸上被伤到的地方,经过泪水的肆虐,又开始隐隐发痛起来。

    闻言,月清玦那微眯的双眸,倏地睁开,戾气乍现,声音也不免低了一度:“你这样说,也是无可厚非的,如果你知道,我那所谓的爷爷日后是怎样折磨我父亲的,你的看法也许就会不一样了。”

    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初锦伸手圈住他的窄腰,在他后背轻抚,直到感觉他的肌肉开始放松,才小心翼翼的问:“他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吗?他又把你的父母拆散了?”这问题一出口,初锦才惊觉,自己的心口像是被捏住了一般的难受。

    月清玦那圈住初锦肩膀的双手,在慢慢的收缩,仿佛极力在隐忍着什么。默默的伸手覆住自己的左胸口,那里的痛,一直蔓延到了他的肺叶,空气变得稀薄,连呼吸也是痛的!

    “事实上,从他们相爱开始,月清堂就已经在慢慢的漂白,一些触及律法底线的买卖,能不做就不做。可是,那样庞大的一个组织,要漂白它岂是一朝一夕的事?其中盘根错节的关键,更是没法弄。曾经有一度,母亲要退出,却被父亲阻止,因为他知道,一旦母亲脱离了月清堂,将被所有堂里的弟兄看不起,那是月清家的事业啊,他怎能眼睁睁看着母亲为了他,而日日受着良心的煎熬呢?他又有何颜面出现在岳父岳母的墓前?父亲他宁愿自己背上不忠不孝的骂名,也不愿让母亲也受这种折磨,硬是一个人把所有的过错都承担!而那样做的后果,就是……”

    说到这儿,月清玦的脸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表情痛楚而悲愤!那到底是怎样一种痛呵,他依然记得,母亲在讲这一段的时候,嘴唇都被咬破了!

    初锦此时已经不知说什么好,这时候,什么安慰似乎都往只是伤口上撒盐,只会让他更痛!

    慢慢的调息着自己的呼吸,一把拥住初锦,把脸埋入她的颈间,“锦儿,你说,世上哪有这样的父亲?他竟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儿子,把还在襁褓中的我,从我母亲的怀中生生的夺走……”泪,一滴、又一滴,慢慢的沁入初锦的肩窝,那般的滚烫,几乎要将她的皮肤灼伤!他,竟然在哭!

    过了许久许久,久到初锦的肩头完全麻木,想要换个姿势,却惊动了肩上之人,月清玦惊觉,这才抬起头,只是伸手把初锦的眼部遮住。

    他不想让她看到此刻的自己,平复了下情绪,初锦再望进他眼底时,里面已是一片清明。

    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替他痛!他并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人,从来都不是。只是一直把自己的心隐藏的很好。

    她简直不敢想象,他是怎么在他爷爷手中长大的,那个老爷子定是对他又爱又恨吧?试想,在这种情况下,他的童年该有多不快乐?尤其还没有父母在身边。

    初锦疼惜的轻抚他的发角,不想却令月清玦身体一僵,暗哑冰冷的声音蓦地传来:“初锦,收起你的怜悯与同情,我不需要!”

    他显然是误会了,初锦有些受伤,不过没有怪他,只是轻声道:“是是是,你堂堂玦爷哪有让人同情的道理,可你也太抬举初锦了,她的同情心都给了初影,哪还能分给你呢?我这是心疼你,傻瓜!”双手该为搂上他的背,一下一下的轻怕。

    “你才是傻瓜!”出口却已是轻松不少。童年,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早已过去了,如今的他,只肖稍稍动动手,就能把那老头给弄死,只是,死对于他来说,简直太微不足道的惩罚了,他,要让他好好的活着,好好的看着他的余生是怎样的身败名裂!要让他看到,所有他重视的东西,所有他要庇护的东西,是怎样一件又一件在他手中凋零!

    而这样黑暗冷酷的月清玦,他是不会让他的初锦看到的,随即正了正眼色,扯开唇,“对了,你今天干嘛来了?”她没事是不会来这儿的,他还没自作多情到以为她是因为想他,而特意来看他的。

    如果月清玦不提,她几乎要把这事儿给忘了,斟酌着要不要跟他说呢?今天他的心情似乎不大好呢!

    月清玦很耐心的在等待她的回答,却迟迟没有得到,不禁皱了皱眉,这一动作,恰巧被抬起头的初锦收入眼底,顺应了自己的心意,初锦摊开手心,照着那双好看的眉,一一抚平。

    “拧成麻花了要,丑死了,本来就老,拧出皱纹来就更老气了!”其实她心里想说的是,岁月当真眷恋这个男人,完全没有在他脸上留下痕迹,如果多点皱纹,是不是会增添他的成熟感?

    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放至唇边轻啄,“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这女人什么时候也学会吊人胃口了?

    真的要说?初锦略有些迟疑,一时,还真不知该从何说起:“那个,就是,我最近在查当年孤儿院的失火案,可是总也什么都查不出来,我在想,你是不是可以……”然,话还没说完。

    “不可以,锦儿,你知道的,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太久,根本无从查起。”虽然月清玦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来情绪,可是,未免回答的太快了,考虑一下都不带的,连敷衍都没有。

    初锦兀自陷入猜测,脸上滑过一丝不相信,与她查到的东西明显不相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么?却不说出来,嘴角那清浅的嘲讽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即被月清玦逮个正着。

    该死,他听见她要查陈年旧事,心中一慌,就答得急切了些,过了会儿,才又解释:“我是说,月清堂可没有闲到那份儿上,隔太久的事情,查起来是很费时费力的。”突然又似想到了什么似的,“要不这样好了,你要查我不赞成也不反对,只是目前有更好的办法,你可以自己利用月清堂的关系去查,当然,凭你现在的身份,是指挥不动堂里任何一个人的。”言外之意应该很明显了吧?不管了,先把她拉进堂里来再说,到时,总会有办法的。

    初锦又想起他说,要她进入月清堂,亲自调教她之类的话。倒也不是不可,只是,那样她离自由岂不是更加遥远了?初锦退开身子,屈起双腿,抱起双肩,将下巴搁至膝盖上,似乎在考虑。

    月清玦见状,并不打扰她,打算让她自己好好想想。只身站起来,往浴室走去。

    他都那样说了,如果再求下去也不是初锦的作风。他也没有那个义务不是?这件事,迟早还是要靠自己去查的。他宁愿把那些旧事当成机要也不肯成全她,这又说明什么呢?难不成,那事儿还能和他有关?初锦的心脏猛然一抽,不可能啊,一个孤儿院,对于月清堂来说能有什么利用价值?更别提是什么仇恨之类了。初锦摇了摇头,为自己这一想法感到荒谬!

    可是不弄个清楚,心中总是觉得不安,开个头却半途而废,也不是她会做的事儿。反正自己现在也和月清堂扯不清关系了,进与不进有多大差别吗?一旦有了决定,初锦也就释怀了,心想着,一会儿就跟他说吧!

    “锦儿!锦儿!”两声慵懒的呼唤,打断了初锦的思绪,她抬头,向着出声的地方望去!在浴室。

    站起身来,走到浴室门口,探首听了听里面的动静,隐约传来洗澡的水流声,这家伙,在洗澡,叫她做什么?正当初锦想撤的时候,那声呼唤又传来:“锦儿,我在洗澡,刚刚忘了拿衣服了,你帮我拿套睡衣过来!”声音不大,但很有磁性,而且带着被水浸淫过后的潮湿,更显暗哑……

    初锦叉腰,鼓着腮帮子,瞪着双眼,恨不能穿透面前的门,把里面正在洗澡的某男,给盯出个窟窿来!一想又不对,他正在里面洗澡耶,自己也要看么?咦——好色的想法!初锦不由脸红,兀自跺了跺脚,转身给他拿睡袍去。

    来到他的衣橱,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清一色的淡色系衣服,白、浅蓝、米色、淡粉,偶尔有两套深色的西装,也被挂在最角落,可见是不受待见的。品牌倒是也不多,范思哲、Dior、阿玛尼,其他就没有了。这家伙对什么东西都挑剔,就偏爱这几个品牌,其他的他一律不穿,说是穿了皮肤会发痒,其实什么痒不痒的,初锦认为,就是龟毛呗,心里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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