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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我只要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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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好扯动嘴角,老实作答:“第一次住在这边,不太习惯,睡得也不是很好,总觉得有人在偷看我。”

    偷看?月清玦的嘴角抽了下,手下的力道也紧了紧,他要看也是正大光明的看,偷看,完全不符合身份哪。

    林念娇可没有放过他们两人间的互动,还有初锦的话中也有可推敲之处,是不是指她晚上不是一个人睡的?心中自然是很不高兴的,可偏又不宜发作,只好陪着干笑:“是么?那吃早餐吧!”

    初锦拧眉看着眼前的牛奶,嘟起嘴巴,刚要推开,就感到有冷箭射过来,抬头瞧了眼冷然的月清玦,只好作罢,抿唇喝了口,皱眉,一股浓重的奶味,实在不喜欢。

    “昱,你早上怎么能喝咖啡呢?伤胃,还是喝牛奶好!”林念娇俨然是一副贤妻的姿态了。

    眼见林念娇转身入了厨房,月清玦努力压抑着心中的不快,他早上要喝什么,哪个时候也轮不到她来管。瞥了眼食不知味的初锦,喝个牛奶就像是喝毒药一样,算了,帮帮她吧!

    冷不防,手中的重量一轻,眼见着那杯万恶的牛奶移至月清玦手中,不知他又想做什么?

    “你这习惯要改改,本来胃就不好,还不愿喝牛奶,在溪园你都吃些什么东西?”月清玦把刚刚缴获的牛奶送至嘴边,就着初锦下口的地方,不嫌弃的喝着。

    林念娇手端一杯刚热过的牛奶,杵在厨房门口,看着刚才那一幕,出来也不是,回头又不甘心。

    “你真是不讲卫生,那是我喝过的。”初锦压低嗓音,做嫌弃状。耳根却又不争气的发红。

    月清玦好笑的看着她偷偷说话的样子,想逗逗她,也学着她的样子,俯过身去,笑的暧昧:“这样就叫不讲卫生了?我把舌头伸进你嘴里的时候,怎没听你说不讲卫生?”很不意外的看着初锦从头红到脖子。本来嘛,都是交换过口水的人了,还说这种见外的话!

    初锦狠狠的咬一口面包,用力的咀嚼着,表情夸张的一看就知是紧张加害羞了。

    “你能说话不那么,那么直接么?”初锦可恼的歪着脑袋,想出一个比较含蓄的词,不说他流氓,怕她要是这样说了他,这男人又会说一些让人浮想联翩的话来,影响她本来就不怎样的食欲。

    “你的意思是说你比较喜欢我做的直接?”月清玦一脸正经,丝毫不觉得自己说这话有什么不好。

    这人,简直没法跟他沟通,脑子里一天到晚的都在想些什么?一脑子的香蕉色!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起身,“我吃饱了!您老请慢用!”跟他在一起吃早餐,简直难以下咽!不,是坐都坐不住!

    月清玦暗自笑着,仰头,喝下最后一口牛奶,不经意的瞄到呆立在厨房门口的林念娇,“你站在厨房门口干嘛?哦,对了,以后不要亲自下厨房,你难得过来玩一次,哪有让客人钻厨房的道理!”

    林念娇那张绝俗的容姿,似乎快要挂不住。这算什么?她亲自下厨房还不是为了要哄他开心,不是总说‘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么?还说什么难得过来玩一次,把她当客人,是因为刚才她问了初锦习不习惯么?这是在提醒她,别忘了,你自己才是第一次来的客人!

    尖锐的指甲,沿着光滑的杯体,发出轻微的剐蹭的声音,感受到一丝疼痛,却不得不笑着点头,“嗯,我反客为主,让你们见笑了。”说着,黯然转身,杯中的牛奶因为她转身时的力度过大,而倾泻出来,泼到她及膝的纱裙,留下一片晕染的湿意……

    月清玦若有所思的望着林念娇的背影,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能忍到几时!

    一瞬,便以收回目光,“锦儿,你在飞跃那边的工作需不需要交接?”既然她已经答应,那她手中的工作必然是得辞去的。

    初锦一愣,表情有些烦恼,“交接倒是小事,只是,秦之跃那里,我要怎么跟他说呀!”

    月清玦早料到她会觉得为难,这不,“这有什么不好说的,我已经给你约好他了,我去跟他说。”原本,他就不赞成初锦工作,尤其是秦之跃对她还心思不纯,把初锦放在飞跃,不安全。

    初锦惊讶的张着嘴,火气一下就窜的老高:“你凭什么帮我去约他?再说,我还没想好要怎么跟他说呢!”这人总喜欢自作主张。

    现在,可不是跟她计较说话口气的时候,还是把她拴在月清堂比较重要。

    “我不是说了么,你不好开口,有我跟他讲,你坐在一边点个头就成,还怕他死拦着不让走么?”月清玦很是耐心的为自己的越权行为辩解。

    “可我和公司是签了合同的,这样是单方面的违约,你说的跟感个冒那样简单!”初锦为他的独裁咂舌。

    “我道什么了不起的棘手问题,单方面违约,不就是违约金么?那就更加是小事了,放心吧,只要他开得出口,我就付得起,这个不在考虑范围。”就他到时会白白放初锦走,那样的话,这丫头不知又要自责到什么时候。

    直到玛莎拉蒂的轰鸣声逐渐远去,林念娇才换好衣服由她房间走出来,伫立在门口瞭望了许久,才回过神,却见风舞不知是什么时候坐到了沙发上。

    很明显,她的脸伤,要比初锦严重多了,嘴角的淤青,让她看起来精神很糟糕,即使化了很浓重的妆,也遮不住。

    林念娇挑眉,她倒是出来的是时候,怕是有话要对她说吧!不动声色的坐到她相邻的沙发,打开液晶电视,兀自看起电视来。

    风舞自是有话要说,只是她觉得,这看着柔弱的女人,应该也有话要问她吧?这会儿倒也沉得住气。她倒要看看,这女人的功力到底有几成!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林念娇觉着有些渴,起身想要倒杯咖啡,念及身边还有人,出于礼貌考虑,出声问道:“咖啡要不要?”

    风舞听到对方的声音,并没有太多的意外,对于她的提议也没有客气:“嗯,谢谢!”既然某些人喜欢把自己包裹成素质修养无敌的完美淑女,她也不好随便拒绝不是?

    两个女人皆是优雅的啜饮着手中的咖啡,各自猜测着对方的心思。

    “你的脸,最好还是去下医院。受了伤还是不要化妆的好,发炎就不好了。”本来嘛,女人的脸多重要,随随便便的应付,就会换来随随便便的老化。她这是好心提醒。

    风舞的身躯一僵,她是在提醒自己,昨天的那一幕她看见了,所以,端着身段没意思。确实,有些事实没有必要瞒着她!

    在边上看好戏,哪有一脚探进来混战来的有意思?如果这女人早晚是要兴风作浪的,那么,宜早不宜晚。

    “谢谢关心,我这伤可不敢好的太快,否则,爷可不就得亲自动手了!”

    林念娇细细推敲着风舞话中的意思,脑中早已有了自己的理解:覃昱对初锦的袒护,大约是众所周知的了吧!是她大意了?为什么一开始竟没看出来?又或者是被自己给忽略了。

    这会儿她倒是要重新考虑下,如何看待这个叫风舞的女人了!

    “你跟了覃昱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怎么就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呢!不要说是偏向你了,就是公平对待都做不到,你这样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人家这是转着弯儿的笑话自己呢!风舞不是听不出来,只是眼下的她并不介意,谁让事实本如此呢?

    “所以喽,我这是前车之鉴,林小姐最好还是自个儿当心点。那小丫头本身是没什么好怕的,可你的覃昱把人家当个宝呢!”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次自己能吃这么大个亏,其实并非是坏事,试想下,若不是初锦当场回击,真要待月清玦出面,还指不定会把她给如何了呢!

    风舞这个女人,由林念娇这两天的观察下来,其实并不足为患,第一,她对覃昱来说,只是个帮手而已。第二,风舞太过锋芒毕露,殊不知,这样的女人对大多数男人来说,能干有余而柔和不足。这是做女人的大忌!

    “覃爷爷是不会喜欢初锦这样的小丫头的,只要他老人家不同意,初锦永远都不可能踏足覃家的大门!”这就是林念娇最大的胜算,男人嘛,有几个是不花心的?尤其是覃昱这种家世好、长相好、前途好的男人,只要她守着覃家未来女主人的位置,还怕他没有回头的一天?谁说,结婚一定要两情相悦来着?如今,像他们这种家世的后代,有哪一个人的婚姻不含着算计?强强联手,巩固好家族的权益,才是最好的选择!所以,她,并不急。

    风舞晃着手中的咖啡杯,边摇头边叹气,“林念娇,你认识爷才几天?别忘了,覃昱这个名,他从来都不用,只有北京来的人才这样叫他,而且,他答应过一声么?”就凭这一点,她风舞就敢断定,林念娇哪天必定会在这上面,载个大跟头!

    林念娇那细长的秀美,仿佛打了好几个结,心中的不悦,溢于言表,“这小小的月清堂算得了什么?你这样说,也不怕让人笑话,哪一天覃昱他不愿玩儿了,说丢就丢你信不信?”

    这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了,风舞也不愿再说什么,这个林念娇根本就没有做足功课,在她眼里,只有北京的覃昱,没有寮城的月清玦,可她竟不知道,覃昱那个名字,爷对它有多厌恶。

    幸亏今天把她的想法摸了个透,否则,贸然的寻她做合作伙伴,岂不是要给她连累死?算了,反正不是她,还有他呢!

    ……

    秦之跃的办公室,初锦才是第一次踏足,宽大豪华自然是不必说,但他办公桌上堆放的文件,还是令初锦大为吃惊,那个高度,说明这个富三代,并不是在这儿混日子过的。

    月清玦很是直接,连花里胡哨的客套问候都省了,那傲慢的态度,令初锦眉头直皱,碍着他的面子,也不好当场说他。

    秦之跃显然很没准备,一直做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说走就要走?疑惑的望向初锦,以征询她的意愿。

    初锦这下是进退不得,怎么说呢,总得要有个理由啊!

    “秦总不发话,那我只当是你同意了?关于违约金的部分,我会派专人过来与贵公司协商,一切皆以你们的要求作为基准。”月清玦不愿让初锦为难,干脆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

    初锦为难的样子,秦之跃到并不是没有注意到,只是那种为难,在他解读来,就是受逼迫了。

    “为什么?你的工作表现一向都很好,这是有目共睹的,如果是职位和薪资方面的原因,你大可提出来!”

    这都扯到哪跟哪了?初锦烦躁的把头发往后捋直,用力抓了下,“不是这些原因,跃哥,秦总,是我个人的因素,你知道,在一个地方呆久了,总会有厌倦的情绪,我怕把这种情绪带到工作中,影响效率,拖你的后腿。”理由虽牵强,好歹也能过场了。

    秦之跃转动手中的钢笔,一下下的敲击着桌面,凝视初锦的目光,丝毫未松懈,想从她脸上读出一点真实的情绪。

    这算什么?依依惜别?当他不存在?月清玦抬起手腕,望了眼时间,打破僵持的局面:“没问题了吧,想必秦总还有很多工作要忙,正好我也有事,就先告辞了!”

    话音刚落,月清玦挽起初锦的肩膀,起身就要走。

    “小锦,若是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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