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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身后传来喇叭的声音。陆伊曼回头,见是酒吧里那个请初锦喝酒不成的男人。
“两位小姐住哪儿?不知在下是不是有幸能送送二位呢?”男人好像极有涵养,一脸笑意的望着她们,不是猎艳的那种赤果目光。
初锦自然是不会理人的,这女人估计这辈子只会对着月清玦喜怒娇嗔吧!可真是够纯情的。陆伊曼在心里暗自替月清玦骄傲了一把。不过,看眼前这男人一番好意的模样,犯难啊。
“我们就住前面的酒店,很近的,不麻烦了。”陆伊曼想了想,只得这样推却。
那男人这时也很识趣儿,点了下头,才慢慢的开着一辆极炫目的车,从她们身边擦过。陆伊曼定睛一看,是一辆车身雪白的威兹曼。好车啊!
两人歪歪扭扭的唱着歌,总算是到了酒店门口。陆伊曼看着两人狼狈的样子,噗的笑出声来,“你说,这时候,月清玦要来了,还会认得你吗?”话说,有幸灾乐祸的味道吗?
初锦嗤笑一声,有着明显的自嘲意味,“他?你觉得会在这时候出现在我面前?小说看多了吧你?”清幽的声音,夹杂着不容忽视的苦涩。这算是冷战吗?那家伙最擅长的就是冷战了,没有一通电话,没有一个短信,完全从她的生活中消失蒸发。她对于他来说,到底算什么?
陆伊曼拍拍她的背,以示安慰,“你怎么知道,他的日子就会好过呢?女人嘛,该软的时候还是要服一下软的。”
“你就知道帮着他,完全不顾我的感受,如果你和你男人吵架,你会低声下气去哄他么?在这方面,男人总归是要主动一点的吧?”初锦完全不知道,她此刻的神情,像极了充满怨念的小女人。
这倒也是,陆伊曼极有感触的叹着气,如今的男人也是越发的清高了。这都什么世道?还是她们遇到的都是一些极品男?
“曼姐,你是不是喜欢烈阳哥哥?”初锦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这样一句,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有一次在星光,曼姐看江烈阳的眼神,那明显的是有奸、情!
陆伊曼立刻闪过一丝受伤,既然被看出来,也就不再遮掩。
“他那样的男人,我怎么会高攀的起?”只是为何,那脸上的落寞和凄楚是那样的不甘心?
初锦有些不明白了,江烈阳怎么着,她就高攀不起了?“你别开玩笑了,烈阳哥哥是那样好的一个男人,只是有时候过于正经罢了,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陆伊曼缩起双肩,走到酒店门口的台阶,不顾形象的一屁股坐下,累极了般的捂住脸孔,声音悲凉,“小锦,我只是一个风月场所的女人而已,即使我再自视清高,也不能阻止别人戴着有色眼镜看我,没办法,现实社会就是如此,我也没有怪过谁,真的。”
看着陆伊曼扭头笑得灿烂,初锦不忍看的遮住自己的眼,那笑容简直能刺花她的眼。叫人不堪直视!
“烈阳哥哥可不是那样的人,曼姐,你定是误会他什么了。”初锦想不出其他的语句来安慰她,只好上前拥住她的肩膀。
陆伊曼很快的收拾自己的情绪,“小锦,这一次来北京,我就是来亲手埋葬这段从未开始过的感情。他倒是在北京乐得耳根清净,难道我就该待在寮城独自舔舐伤口么?这不公平,是不是?谁先爱上,谁就注定输得彻底!”
初锦从没看到过这样的陆伊曼,只得把她送回她的房间,又被她拉着喝酒,两个人抱着跳成一团,直到谁也没有多余的力气。
看着半躺在床上的陆伊曼,初锦只得给她放水洗澡,折腾到大半宿,才发现自己已是一身的汗湿。着实难受,只得返回自己的房间去洗漱。
虽然头昏脑胀的,可身在异乡,初锦的警惕性还是极高的,一进门,就觉出一丝不寻常的味道来……
------题外话------
传晚了抱歉……
七十、教你进入状态【首打VIP】
黑暗中好像有一双灼人的目光在盯着她,初锦大气都不带喘的,靠着门口,摸着黑,让眼睛适应房内幽暗的一切。
习惯性的摸索手腕上的腕表,紧急时刻,麻醉针还是可以派的上用场的。可是,糟,今晚出去时,曼姐说那腕表和她的装扮不搭,给顺手扔床上了。
一丝慌乱攫住初锦,那种不一样的存在感越来越强烈,还是不要留在房间的好!一旦决定,初锦便快速的转动门上的把手,试图悄无声息的退出去……
然,就在她大半个身子已经退到门口时,身后突地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拽了回去!
接着整个人被提起,腰间伸过来一只健臂,牢牢的将她带往房内,顺势关门落锁。
胸膛的味道是如此的熟悉!初锦整个纤弱的身体,此刻完全被困在那个怀抱内。大脑又开始缺氧,是自己太过思念他的缘故吗?明明知道这时候他是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的,可后背传来的心跳频率是那样的相似,甚至是后颈耳根处那温热的呼吸,也是那般的!
初锦不敢想,颤抖的双唇想要呼出声响,却发现被那人给捂住。
一阵的天旋地转,初锦双脚离地,已经稳稳的被那人给抱起,噗通,两个人双双跌进柔软的床。初锦挣扎着要起来,才勉强支撑起肩膀,又被他给摁了回来。
是他!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初锦已经完全可以辨认出那人的轮廓,就是烧成灰她也认得!这回,倔劲上来了,她开始反击,先是扭着肩膀挣扎,一旦挣脱开一点点,就开始推搡撕扯,倒并不是要分出个胜负高下,只是纯粹的泄愤而已!
见双手并不能撼动他分毫,就开始手脚并用,剧烈的扭动,使得跨坐在她腰间的男人闷哼出声,干脆密密实实的对她来个压制。
月清玦实在懊恼,这还没怎么着呢,两个人都开始气喘吁吁,眼中的阴鸷和狂怒几欲将他的理智吞噬。
她肯定不知道,他是尾随这她和陆伊曼而来;她一定不知道,当她在雍和宫大殿虔诚许愿时,他也在她身后拜佛;她更加不会知道,当她留恋的目光落在那块玉上面时,他是多么私心的想着自己若是那块玉该有多好?
她只顾着为自己悲秋伤春,却不愿回头看他一眼;好笑的是,自己在雍和宫竟然像个十七八岁的愣头青一般,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只期盼她能心有灵犀的回过头看他一眼,可是没有,至始至终都没有,她一直是那样倔强的端着肩膀,不愿回头,若她那时愿意回头,定会看到他饱含深情思念的目光,就在她的身后……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患得患失,毫无自信。
于是,他已经在这等了她一个晚上,迟迟不见她回来,如今好不容易能抱抱她,却遭遇这样的反抗,怎不叫他恼火?
究竟是为什么?是那次她出口问他:孤儿院的火是不是他放的?当时他的心口竟那般的难受,她显然已经做好了他回答是的准备,因为她一整晚都在为那件事发呆。可见,他们之间的信任是多么的薄弱,他在她心里始终敌不过毫无血缘的亲情。突然就觉得没办法面对她,那把火虽不是他放的,却多多少少跟他脱不了干系。
两个人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良久,初锦吃不消他的重量,这个男人完全把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她身上,不似以往或用手肘撑起一大半,或用膝盖做支点,这一次是完完全全的欺压!
“起开,你是非得把我压扁才甘心么?”初锦的唇瓣挟着一股酒气,喷薄在月清玦清朗的眉目间,令他大皱其眉。
呆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恍惚间,初锦只觉身上一轻,头顶也晕出一环淡黄色的光圈,原来,是某人打开了床头的夜灯。
月清玦仍然俯身在初锦的上方,从她的角度看上去,这个男人的整张脸都浸润在幽暗中,完全看不清楚神色,只觉着那暗深如幽潭一般的双眸在注视着自己,其中还跳跃着不知名的火焰。夜灯柔和的光芒洒在他的背部,折射出一圈圈的光晕来,清冷而孤傲。
初锦叹了口气,别开双眼,闷闷的开口,“你怎么会在这儿出现?”问完,想了想,又觉后悔,真是多余,他的神出鬼没一向都不会有任何的解释。
真的是寂静了好久的样子,那男人还是一句话未说,一丝动作也没有。初锦只感到压抑的快要窒息。他既不走,那便随口找点话来说说吧?总比在这干瞪眼的好。
“怎么样?我的反应和身手还算灵敏吧?”可是,自己正被某人压在身下呢?这样也算是灵敏?又不觉自嘲的笑了笑,她在面对他时,已经到了失去最基本的思维逻辑了?
然而,身上那男人却动了动,更俯下身来,这次倒是注意了很多,照例用手肘撑去大半身体的重量,在她的耳边吐气:“都这样了,你还好意思自夸?”语调倒是比他的身体要放松,还隐隐含着一丝笑意和不小心泄露的打趣。
初锦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就算是这样,也不要说出来吧,直白的让她很不争气的脸红了。可嘴上还要不折本的反唇相讥:“你是谁呀,特种兵你都能以一敌十打个一小时了,何况是我这一介女流?更是不在话下了,只要不是输的太惨,就是我莫大的荣幸了!”
几天没见她这副伶牙俐齿的模样了,月清玦倒也想念,听她这样明显的揶揄,却也不生气,反而很是无奈的觉着受用。习惯性的拢拢眉心,轻轻从鼻孔哼了声。
“你倒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飞得潇洒。可曾想过我?发现你这小女人完全没有进入状态,丝毫没有身为我女人的自觉,这样久了,你就不知道打通电话关心关心我?甚至连一个短信都没有,你要气死我是不是?”月清玦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一番惊天言论,且不论他的语气有多哀怨,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就单是那清晰的一字一句,就足以安抚初锦最近以来的不佳心情。
总算,不止她一个人在受煎熬;总算,她难受时,起码他也不好过;总算,不是她自己在唱独角戏!
一直抵触他胸膛的小手,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似有些挣扎的攥紧了他的领口,低声呢喃:“这些事,不应该都是男人主动的吗?”初锦眸光流彩,似要滴出水来。
月清玦终是没忍住,轻柔的吻夹着叹息的坠落在初锦的脸上,一下下的轻啄,“这都是谁规定的?把他拉出去喂狼!”
“你不是也没打给我么?”初锦心里其实也是在意的,她也有她的骄傲,怎能每次都放下身段去取悦他呢?她也有女人的矜持。她的这点小心思,他,可懂?
月清玦自然是懂的,否则怎会毫无章法理智的这会儿出现在北京?可他的这份在意,她到底是领不领情呢?
“以后不许这样,我不找你,你就耍脾气也不找我?这可不行,我会很生气,我一生气就会失去理智,一失去理智,就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来……”就例如现在——
月清玦整张脸都埋入初锦的胸前,她身上那本就小的可怜的衣服早就不知去向,脑袋开始晕乎的初锦,还不忘疑惑下,平日里她自己解胸衣扣的时候,还得费些劲呢,可一到他的手中,那扣子怎么就那么听话了呢?总是他伸手轻轻一碰,那两片遮羞布就毫无防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