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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烈阳知道这次的祸闯的有些大,那些个家伙也大都未成年,判不了型,却害得一个无辜的女孩,从此失去了贞操,那花样般的年龄,就这样毁在了他们的手中,若是当初自己能适时的制止,不就皆大欢喜了么?想到这儿,他这才开始后怕起来!
“就是,就是我,做的!”眼一闭,嘴一张,就说出这样一番话,替那么多的人,背了这黑锅。
覃昱清冽的黑瞳,闪了闪,泛着怒火的光芒!
“不是他,我可以肯定,将他交给我,不出三天,我把真正的犯人给你带来!”这是这样一番话,江烈阳就被顺利的从派出所给带了出来。
他完全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一会儿将他抓进去,一会儿又将他捞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后来,他才知道,这个男人将他带到了医院,隔着重症病房望了眼在里面昏迷不醒的风舞。
她双目紧闭,脸上是没有散开的淤青,戴着呼吸机,奄奄一息的躺在那,仿若一具没有生气的破布娃娃。
“对不起!”毕竟只是十几岁的孩子,他不可能看到这样悲惨的场面而无动于衷,况且,这是他一手放任而成,如果当初他能阻止,或许只要他能叫唤起来,就能阻止这场悲剧,可他最终没有……
这件事最终的结果是,江烈阳帮着覃昱把那几个混混给逮住,该怎么处理,交给法院去量刑。而风舞的家人也不希望这件事情扩大,毕竟那对他们女儿的声誉不好。
这也就是,为何风舞和江烈阳,总是不会同时出现在月清玦身边的原因了,他们偶尔还是会碰到,风舞总是极尽所能的对他挖苦讽刺,不过,江烈阳尽量躲着她就是了。
后来,江烈阳才知道,那时候的覃昱,完全是来公干的,当时十九岁的他已经在他所在的军区举足轻重了。
从那时候起,自己就决定跟着他了。
可没曾想,覃昱来寮城的目的,其实另有其人!
那个叫朱亦瑶的女人,那个和院长一个壕沟里的女人,那个,是初锦妈妈的女人!
在覃昱的记忆里,从来是没有父母的身影,有的,只是爷爷的严格和不顾轻重的责罚,稍有一点不如他的意,就会请家法,所谓的家法,无非就是鞭挞了!
因此,也是从他有记忆开始,他就不奢望有谁能来心疼自己,他只需靠自己的能力来拯救自己出苦海。
幸亏,这一天,不太遥远,他的少年时期,除了上学,就是跟着爷爷在部队里接受熏陶,和普通的士兵一样,在草地上摸爬滚打,不,他其实比他们都要小!可是,却从来没有搞过一次特权,因为爷爷不允许。有的,只是更刻苦,样样不能落下,只可以比其他人更强!
所以,覃昱,年纪轻轻就被选上了特种兵,这一次来寮城,正是要抓捕滑溜的跟泥鳅一样的朱亦瑶,那个女毒枭。
如果这一次任务可以顺利完成,他就能挣脱爷爷的掌控,获得自由!因此,拼尽全力,只许成功!
经过几次交手,明的暗的,双方都没有捞到好处。经由线报,这一次,覃昱势必要人赃俱获!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一条小命儿,都差点搭在她的手上!
那是一次数目巨大的交易,地点时间都是十分确定的,覃昱早早的在那周围安排好了伏击,就等着一干人等来自投罗网。
于是,一场恶仗在所难免。夜半,当枪声在暗夜的江上传开时,终于惊动了所有寮城的黑暗势力!
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戏剧性,明明是毫无交集的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的碰上了!
这就叫宿命吗?
朱亦瑶和覃郗的儿子?
当朱亦瑶看清楚眼前举枪对准自己的人时,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覃郗?”居然是覃郗?她是不是疯了?!
而覃昱也是周身一凛,他不明白,这个女人,这个今天刚刚才见识到庐山真面目的女毒枭,竟然对着自己叫父亲的名字?神色有刹那间的恍然。
然而就是这刹那的晃神,敌我双方的情势就突然掉了个个儿!覃昱手中的枪不知是怎么跑到朱亦瑶手中去的,这时,正一丝不差的扣在他的左胸……
“说,你是谁?和覃郗是什么关系?”为何会长得如此相像?从事的居然还是同一种职业?
覃昱深深吸一口气,一张清隽的脸上却丝毫不见惧怕。神色凛然的望向对面的女人,几不可见的闪过一丝笑。
“不认识。”周边的厮杀和枪声,全然没有影响到这句话的传输,朱亦瑶她听见了。
是这样吗?呵,真好!
朱亦瑶的嘴角噙着一丝残忍的笑意,食指动了动,够到扳机!
“不要!他是覃郗的儿子!”隔壁飘来的一只游艇,甲板上站着的那个女人,不是月清然是谁?
正当朱亦瑶惊讶之际,覃昱眼疾手快的欲打落她手中的枪,却仍然慢了一步!随着‘砰’的一声,他伸出的手,终是没能碰到朱亦瑶的手腕,继而整个人,直直的往后仰去,胸前绽放出一抹鲜红刺目的花……
最后一刻,也许朱亦瑶是后悔的,她不敢相信,自己间接杀了覃郗,现在,又亲手杀了他的儿子?谁来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
虽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可初锦还是胸口闷的像是被抽干了氧气般,屏住呼吸好久,眼神呆呆的。
江烈阳只是过来轻拍了下她的肩,初锦这才回过神,大大的吐纳,一双小手更是搅得没有一丝的血色。痛楚的抬头望向江烈阳。
“我,只知道,他胸口,是有个枪伤,却不知,那是,我妈妈留下的。”初锦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完这句话,说完,就发现,自己已然大汗淋漓。
这些日子,数数看,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她不知道,还有什么是自己所不能承受的。
江烈阳有些担心的看着拥着初锦,“小锦,对不起,我本不该在这时候跟你讲这些,可不知怎么,回忆一开头,就刹不了车,我希望你不再对爷有什么误解,他其实一直守得很辛苦,他宁愿把所有的这一切纷乱都自己背负,不到瞒不住,他是不会让你知道半点蛛丝马迹的。”
初锦几乎不能想象,月清玦在什么都清楚的情况下,居然会爱上自己,如果换做是自己的话,是不是能这般的义无反顾?
当他知道这一切的时候,心里定也是慌张的吧?她记得有段时间,他是避着自己的,是不是那时他也在彷徨失措?
可无论如何,谢谢他没有在那时转身就走,扔下她不管,即便如今他不在身边。那也是因为,定是他瞒的太辛苦,追的太累了,还要时不时的哄着自己,那么,这一次,就由她去找回他吧!找到,就再也不放开!
……
有了目标的日子,似乎过得特别飞快,转眼,初锦在北京已经住了两个来月。
预产期也就在这几天了,说不紧张是骗人的。
在所有人一致坚持下,初锦终于住进医院待产。医院这地方,她是最不喜欢了,只要一个不注意,她就会偷偷的跑到住院部后面的大花园中待上个半天,也不知道捣鼓什么东西,然后就是大群大群的人跟着找,不知她哪来的本事,就是每次都能让人找不着!
初锦沿着小花园的鹅卵石路,慢悠悠的散着步,近来温行昀那边反馈的消息便是,暂时联系不上他。
这是正常情况,他是去执行重要任务,对外都是保密的,那是为了保障他的安全。
初锦想想,最后还是让温行昀暂时不要把自己在北京的事情让他知道,免得让他分心。反正不管多久,她等着就是!
走了一段路,忽觉腰酸,只得找了路边的长石凳坐下休息。
“你倒是在这儿悠闲的很呐,可知他们在前面找你找惨了。”林念娇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在初锦的身后,把她给吓了一跳。
“让他们找去呗,反正,每天不都是这样么,他们也不嫌累。”初锦懒得搭腔,这个女人也不是进院来第一次碰到了。
每次都是匆匆一瞥而过,带着无限敌意和怨念。今天倒是主动上前来跟她攀谈,也不知,存的什么心思?难不成有话跟自己说?
“近来,怎么也不见他来看你,你住进来这么久,他却不闻不问,不是,对你厌倦了吧!”林念娇的口气中不无讽刺。
初锦是不气也不恼,反而淡然而笑,这主儿,怕是自己找不着人,又得不到半点消息,到她这儿来,打探来了吧?
想着,逗逗她也无妨,小嘴一嘟,俏脸一垮,连声音都好像带了点哭腔:“哎,被你给猜对了,从我怀孕开始,见他的次数可谓是越来越少,瞧,我都快生了,他还是不肯出来见我,躲我躲得厉害着呐,这都要怪我,真是识人不清啊!”说完,还戏剧性的落下两滴泪,楚楚可怜的样子。
林念娇讪讪的坐到她身边,假模假样的安慰:“你能醒悟是最好了,本来么,像你这样的出生,他是不会放在心上的,亏你还傻得给他生孩子,女人哪,一辈子可不容易,你呀,可算是毁了!”
初锦心里狠狠的骂着这个嘴巴恶毒的女人,可转念一想,她自己的感情,干什么要跟一个觊觎她男人的女人来说?
“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这种时候没来落井下石?”不知不觉,声音也冷了一度,敷衍的味道浓了些。
“知道就好,我当初也是好心提醒过你,可奈何你不听啊,这下子,哎,你可要受苦了。亏得我也只是与他订婚而已,才没有引火烧身。”林念娇这会子,倒是觉着初锦可怜,跟她惺惺相惜起来。
初锦听她言外有音,有些不解,“你这样说,我可不太明白。”她不是一向都喜欢月清玦么?现在倒是觉着引火烧身了,这是怎么个说法?
“想必,他的那些个兄弟是不会跟你说的。那覃家的老爷子,也不知是得罪了哪个了不得的政要了,竟在一夕之间,被降得一文不值,这不,气得血压直飚,如今,已经半身不遂的躺在医院了,唉,也是可怜,覃昱竟一次都没有来看过他。”林念娇说着,摇头叹息,神色唏嘘。
初锦心中冷笑,原是覃家没落了,怪不得呢!
“那当初林家为何不帮衬着点?”
林念娇冷嗤,“你以为,官场上的事情这样简单?多的是锦上添花,有几个是雪中送炭的,没在你遭难的时候顺势踩一脚就是念旧情了!”
众人终于在花园的出口,找到散步归来的初锦。
“哎呦,我的姐呦,你能不能别乱跑啊,这几天你就要生了,可不能有半点的闪失,你一个人在外乱逛,要是突然肚子痛起来,可怎么得了!”七七是被她的小失踪搞得焦头烂额,这不,初锦一出现,她就开始连珠炮似的埋怨。
初锦的神情有些古怪,看了眼着急的七七,象征性的安慰了几句,就独自走在了前面,不知在想着什么心事。
七七以为是自己刚才骂得太过火,初锦她生气了,不免心虚起来,再怎么说,她也是自己一直都敬重的姐姐呀。
“姐,刚才我也是心急,才说了那些不知轻重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跟你道歉,好不?”
“七七,我又没有生你气,干嘛道歉?”初锦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