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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董以前是道上混的,没上过学,最高学历小学二年级,现在生意做大了,有钱了,为了把自己洗白,搞了个海外某知名大学的博士学位,还找关系进了盛谨的学校董事会,平时最是舍得花钱,最喜欢别人说他是文化人,可是自家儿子不争气,他私底下拉了老脸求校长通融通融,愣是碰了个软钉子,虽然不高兴,但想着这规矩三十三年了都没破,就不为难人家了,谁知道一转身就听说来了个全校倒数第一的插班生,她老子也不是A市顶有钱顶有势的,凭什么就让她进了不让我儿子进啊。
熊董压着怒气,“总之今天你要把话给我说清楚。”
王校长放下茶杯,双肘撑在桌面上,“我也不瞒你们了,本来这事儿是要在十月一日百年校庆上宣布的,既然现在闹成这样了,我必须得给你们一个交代。”
“那你也该早告诉我们,好歹我们也是校董会,你这不是专政独权吗?”熊董不满道。
王校长悠悠看他一眼,“对了,忘了告诉你们,新校长来之后,校董会也要撤销。”
“你说什么?”熊董猛力一拍桌子,桌面上的茶杯都被震到了地上。
教长室外等消息的人听着里面的声音都十分好奇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倒是没怎么担心,他们这多人一起闹,校长还能不妥协么?
“他哪里来的混账小子,一句话说解散就解散了,学校每年的花费难道他一个人出?”
校董会的人政商界皆有,要么也是教育界的名人,也难怪熊董不服气。
王校长在心里暗暗回答,你别说,还真是他一个人出。
“校董会我们不关心,我就想知道既然宋兴国可以,那我们到新校长那打点打点是不是也能成?”
“新校长到底是谁啊?”
“什么背景?”
众人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
王校长示意大家安静,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SK集团各位应该知道吧?”
校长室静默了好几秒。
熊董脸上愤怒的神情定格在那里,显得有些僵硬,“老王,你这是什么意思?傅华笙房产做得好好的没事来做什么校长?”
要说他随便撒两个钱捐个校董还有可能。虽说傅正勋祖籍在A市,到家乡投资的时候也给盛谨造了几栋教学楼,不过特意派儿子来做校长,未免太天方夜谭。
王校长摇头,“不是傅华笙,是刚回A市的傅臣商。”
“是他?”熊董一脸惊讶。
一向低调的傅臣商最近高调回归傅氏,也不正正经经进总部任职,专拣那些效益不好的分公司,或者收购一些快要破产的企业,最后无一不是起死回生,让人惊叹他毒辣的眼光和雷厉风行的手段。只是这个人做事从来没个定论,飘忽不定全凭个人喜怒,所以,突然跑来做盛谨校长这种事虽然让人很难以相信,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不过,如果是他的话,有一点就说不通了。
“傅臣商那种人是宋兴国能讨好到的吗?”熊董无疑问出了大家的心声。
王校长露出个意味深长又困惑不解的神情。
意味深长是因为知道他和宋安久的关系,困惑不解是不知道宋安久是怎么跟他扯上关系的。这关系若是一般的男女关系倒能理解,监护人也勉强说得过去,可偏偏竟然是——夫妻。
王校长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跟众人解释:“这是校长上任的教学实验,为了解决一直以来大家的疑惑,对于学生而言,到底是外因影响比较大,还是内因影响比较大?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还是能够通过环境来影响和引导?所以,将全校倒数第一的学生放进全校最好的班级,一年之后,看看这个学生最后会有怎样的改变!你们不觉得这个课题非常有意义吗?”
王校长越说越兴奋,完全忘了这其实只是个借口,后面继续解释了一大堆教育专用术语,堪比说完了一整篇教育论文。
最后,王校长的口才加上傅臣商的名号,居然所有人都心服口服,怪只能怪自家孩子不是倒数第一,所以没有机会?
就这样,抗议的大潮浩浩荡荡地退散了。
自此以后,宋安久就跟小白老鼠一样,到哪儿都有人围观,大家当然都想看看她进了A班到底会怎样。
还好傅臣商那厮为她分担了一点关注,比起年纪倒数第一的差生进化史,自然是即将上任的英俊多金年轻有为的校长更加让人期待和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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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在床上,宋安久恨不得把眼前的后背盯出个窟窿来。
好端端的居然一声不响就把她插到A班那么可怕的地方,害得她那几天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说是被万箭齐发也不为过。虽然后来换了种传言,可是被人当小白鼠看更烦躁的好不好?
“傅臣商,你这招草船借箭玩得可真漂亮啊!老娘现在全身上下都是窟窿了!”
傅臣商微微偏了偏头,语含警告,“嗯?”
“讨厌啦!人家现在全身上下都是窟窿了啦!”
非要我这么说话你才开心吗混蛋!变态!
傅臣商听了她故作恶心的语气居然还挺满意的样子转过身来,“你就是这脾气,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抽得越狠,学得越快,我没办法时刻盯着你,那就让全校师生一起关注你。”
一提这个她就来气,“你还不时刻盯着我呢!你都跑我们学校当校长了!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怎么?不想时刻看到我?”
“我会审美疲劳的谢谢。”
“疲劳?”这是对他厌倦的意思吗?傅臣商的脸色瞬间变得不好看了。
安久一点都不怕他生气,顶多被骂两句呗。从老宅回来开始,他就没碰过她了。
果然,傅臣商生气归生气,却也没把她怎样,只是转过身睡了。
安久突然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后背。第一下,他没搭理她,她又加重了力道,还是不理,继续戳戳戳,然后他终于转过身来握住作乱的小手,恶狠狠地盯着她,“想死?”
安久也不懂得拐弯抹角,板着脸直接问他,“为什么这些天你突然这么安生?”
傅臣商先是困惑,接着怔愣,恍然,轻笑……然后表情越来越猥琐,将她的手指放到唇边咬了咬,低沉的声音缱绻婉转,“想我了?”
安久恼羞成怒地抽出手,“想你奶奶个腿!”
“呵……”傅臣商一手搂住她的腰,脑袋埋在她的颈窝,“不是冷落你,只是你的身体素质太差了,我做一次你要睡一整天,这样会严重影响你的学习进度。”
一次?这厮真是脸皮厚如城墙!他也不想想他一次有多久,又分多少小次。
她已无力吐糟。好累,睡觉。
闭了会儿眼睛,居然翻来覆去睡不着。
傅臣商不再逗她,轻抚着她的柔软的头发,“怎么?担心被A班同学排挤?”
安久丢了个白眼给他,“一个学校师生排挤我,我都没怕,会怕那些毫无攻击力的好学生?”
“嗯,宝贝好厉害。”傅臣商夸她。
安久满头黑线,用得着这么埋汰她么。
“不过,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当上我们校长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校长这么好当的吗?”
“老公是不是很厉害,你是不是很崇拜?”
“-0-|||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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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下午放学。
由于明天放假,安久心情不错,所以,走到校门口的时候一个高一学弟直直站那递过来一封粉色情书的时候安久没有踹他一脚而是接过了信随手揣进书包里。
学弟看着宋安久毫不停留潇洒离开的背影,满眼的崇拜。
对于以前的宋安久,女生厌恶;男生表面正人君子不屑一顾,背地里却讨论上起来是什么滋味。现在的宋安久,女生依旧厌恶,只不过由于被校长钦点进A班多了羡慕嫉妒恨,然后说得最多的就是她是不是整容了;男生则是各种讨论她开学前后形象差异,不变的是背地里依旧会讨论上起来是什么感觉。
那些只在传说中听说过宋安久的学弟们,不少被她现在这副人模人样的形象迷惑。每次有学弟关怀满满地跑过来安慰她,说知道她是被误会的,相信她一定不是传闻中的那样,坚信她是温柔善良的好女孩的时候安久都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吐糟“你们这群无知的人类啊”。
不过,安久一身规规矩矩的秋季校服,校服袖子上还套了一对儿粉蓝色的护袖,顺贴乌黑的齐耳短发,粉色书包,白色帆布鞋的清纯小模样确实够懵人的。尤其这两个月,虽然一刻不停地在卖力学习,但完全没有像初三时那样把自己整得人不人鬼不鬼,反而由于傅臣商安排科学合理,她渐渐适应,学起来也没有那么卖力,加上平时戒烟戒酒饮食健康不化妆,皮肤也开始变好了,脸蛋红扑扑,双眼水汪汪,甚至还多长了两斤肉。梁佳佳两个月后第一次面对面近距离看到宋安久的时候真的是震惊了。
她以为传闻多少是有点夸张的,因为没人比她更了解这个她最讨厌的人,就算这个女人再怎么整也是那么一副恶心的样子。
她怎么也不愿意承认面前宋安久清汤挂面的样子颇有几分楚楚动人。
安久也看到了站在校门口似乎特意在等自己的梁佳佳,直接无视她从她身边走过朝外面走去。
梁佳佳气愤地快步追上去,跑到她前面挡住她的去路,“你站住!”
安久掏了掏耳朵,“是我幻听了吗?梁大小姐居然主动找我这个败类说话?”
“我不是来跟你耍嘴皮子的。”
“那你是来找骂的?”安久惊讶地问。
“你……”梁佳佳气得满脸通红,“你以为我想跟你说话!你一直不接电话,妈妈说让我看到你跟你说一声晚上放学回家一趟!”
“哪个家?”安久冷笑。
“我家!你爱去不去,我只负责传话!”
安久听完,爱理不理地直接就走了。
结果,梁佳佳又追了上来,清秀的小脸上此刻满是嫉恨,“别以为我不知道!”
安久勉强停下来听她废话,“知道什么?”
梁佳佳目光流露出阴狠,语气夹杂着几分威胁的意思,“知道你能进高三A班是跟男人上|床换来的!”
安久点点头表示同意,“嗯,你说的没错,我能进A班确实是跟男人上|床换来的。所以呢?”
梁佳佳无法置信地瞪着她,“怎么会有你这么贱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跟你在一起说话我都觉得脏!”
原以为她会大惊失色,没想到她居然不遮不掩地承认了,而且还毫不羞耻洋洋得意,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当时,得知她进了A班之后她气得摔了妈妈奖励她的最新款手机。别人不知道,但是她清楚得很,一定是宋安久缠着傅臣商把自己弄进A班的。她没日没夜地用功学习,好不容易才考了五十八名,险险进了A班,这个女人居然半分力气都不费就进了。
更让她愤怒的是那个男人分明是她先看上的,居然被她用卑鄙的手段抢走,她气得晚上觉都睡不好。直到听妈妈说那个男人已经结婚了,妈妈劝她不要再想他,不要学安久做小三,她心里这才安慰了点。
“拽什么拽!不过是个不要脸的小三而已!我劝你早点离开他,别连带着我们跟你一起丢人。”
梁佳佳骂来骂去又是那几句,安久听得耳朵都要生茧了,正要说话,察觉不远处几个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