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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抱着一线希望指着这事儿能安安稳稳的揭过,回去他就烧高香谢菩萨保佑,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希望越来越渺茫,以傅华笙那没节操的操行,多一分钟夫人就多一分危险,他实在没办法,只好通知傅臣商。
傅臣商立刻便下令,“照我说的做,现在去敲门,只要她一开门什么都不要管,直接进去呆着不走。”
“这……”齐晋抽了抽嘴角,这也太贱了吧!
“给你一分钟时间。”傅臣商下了最后通牒。
齐晋正准备拼了这张老脸进去死赖着不走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看到一辆熟悉的车,竟是冯婉的白色cayenne。于是急忙跟傅臣商汇报情况,“好像不用了老板,我看到您母亲过来了!”
话音刚落,冯婉已经下了车,看到齐晋在这里便朝他走来,狐疑地问,“齐晋?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那个……”齐晋手里还拿着手机,支吾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实话吧。”电话里,傅臣商指示。
于是齐晋把事情原原本本给说了一遍。
冯婉一听,这还得了,立马操着十二公分的高跟鞋健步如飞奔了过去,门铃都没按,直接掏出把备用钥匙进去了。
一进门就被扑面而来的酒气刺激得退后好几步,挥手驱散了下酒气,然后看到自家大儿媳妇烂醉如泥地躺在地板上,而她的小儿子傅华笙单手撑在她身体一侧,靠得极近,意图不轨。
傅华笙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吃的时候突然被人拎着后领揪了起来,被打断进食之下大怒,“谁敢坏小爷的好事!”
“你妈!”冯婉声音不大,但足以震得他胆儿颤。
她气得真恨不得把这小子的好面皮给撕烂了,怎么什么事儿都敢做,什么女人都敢乱玩呢!
傅华笙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狠狠揉了揉眼睛,“(⊙o⊙)…娘!娘亲!亲娘!您怎么会在这儿啊!”
这个时候亲娘出现,他会被吓出毛病不举的好不好!
冯婉戳着他的脑门质问,“幸亏我在这,我问你,你刚才想做什么?”
傅华笙打着哈哈,“我没想做什么啊!”
“你还狡辩!我是你亲妈,能不了解你?没想做什么你干嘛大半夜地送人家回来,还骗她喝酒把她灌醉?出了那么大的事,你不替你哥分忧也就算了,还在后院放火,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知轻重呢!”冯婉恨铁不成钢看了眼儿子衣衫不整证据确凿了还在哪死不承认的丢份样。
傅华笙一听急了,“我真没有啊!冤枉死我了,我哪有骗她喝酒还把她灌醉?”
“不是你,不是你难道还是她自己把自己灌醉成这样的?”
傅华笙连连点头,却被冯婉揪住耳朵,“你还敢点头!给我把衣服穿好!”
傅华笙嗷嗷叫着解释,“妈,我说的是真的啊妈!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呢!还有,我必须要声明一点,我这衣服不是我自己脱的,是她扑上来就扒我衣服啊,二嫂喝完酒太可怕了,我都吓坏了……”
冯婉越听越觉得混账,忍无可忍地打断他的话,“你再胡说!”
“我没胡说!你都不相信我,只有傅二是你亲儿子,我肯定不是你亲生的嘤嘤嘤!”傅华笙抱头蹲那,脆弱的玻璃心碎了一地。他说得真的是实话啊,他今晚真的遭受了非人的精神和肉体折磨啊,为什么连亲娘都不相信他呢。
冯婉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好,说重了怕伤了他,说轻了压根没用,为难地叹气道,“老爷子做了那么多是什么意思你还不懂吗?就算你把人抢过来,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是你的了?臣臣拿不到,你也一个子儿都别想拿!臣臣好歹是你亲哥,以后他继承了家业还能帮衬你,护着你,他拿了总比让外人拿了好吧?你怎么不帮着你哥反倒起内讧呢!”
她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傅臣商肯回家,说什么也不能搞砸了。
傅华笙悲愤地反驳,“谁需要他帮衬了!我努力了这么多年,当了这么多年拼命三郎,凭什么他一来就什么都变了,他想不要就不要,想要就要,他当傅氏是什么?”
“笙笙你乖,别闹小孩子脾气。这种时候,你必须得跟你哥一条心,听到没有?”说到最后,冯婉直接强令。
傅华笙特清晰地回答,“没听到!”
“你……”
安久模糊的嘤咛打断了冯婉的呵斥,急忙收声,放下包去扶她起来,嘴里抱怨着,“臣臣做事太没分寸了,现在什么是最重要的难道他不知道吗?医院那边让齐晋看着不就行了,他又不是医生,守在那能有什么用,把老婆都要给守丢了!”
说完犹不解气地瞪了傅华笙一眼。
傅华笙梗着脖子,坚决不认为自己哪里做错了,他只是要求和傅臣商公平竞争而已,哪里错了!错了吗?
冯婉想把安久扶到屋里去睡,无奈她醉得不省人事完全拖不动。
“行了,我来吧!”傅华笙生气地蹲那看了会儿,然后不耐烦地过去帮忙把安久抱起来放到卧室床上。
冯婉还挺不乐意傅华笙碰她的,“你没事别老粘着她不放,注意自己的身份。年纪不小了也该定下来了,趁早去见见我给你挑的女孩子,哪一个不比你在外面找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强,我说话你听到没有?”
“没听到!”
冯婉气结,“你非把我气死才甘心!”
冯婉在外人面前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从没跟谁红过脸,老爷子那火爆脾气,生气的时候嚷嚷着要杀人,谁都不敢靠近,她却能连眼皮都不眨一下,气定神闲地上前给他倒茶顺气,轻声细语几句话就消了老爷子的怒火。
所谓一物降一物,她偏偏拿这个儿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母子俩正吵着,安久睡得跟小猪一样,在床上滚了两圈,扒拉着枕头咬了一口,迷迷糊糊地咕哝,“唔……傅臣商……混蛋……奸商……”
听到安久的呓语,冯婉露出欣慰的神情,“安久对臣臣应该还是有好感的,就连喝醉睡着了都喊着他的名字。”
傅华笙无语地斜了一眼自家亲娘,“妈,她这是梦里都恨得在咬牙骂他好不好?”
冯婉嗔他,“你懂什么,打是亲骂是爱。”
“……”
“还留在这干什么?给我回去!”冯婉看他长手长脚地堵在门口就来气。
“那你呢?”
“我要在这照顾安久。”
傅华笙夸张地掏了掏耳朵,“啥?我没听错吧!傅女士你居然要照顾除了老爷子之外的人?”
“少贫,你们哥俩要是稍微能让我省心一点,我也不用这么累。臣臣这次的事情闹得这么大,以他的性子肯定又要跟那个小妖精纠缠不清,这时候我不替他看着老婆难道指望你这个黄鼠狼监守自盗?”
傅华笙抓了一把头发,“我怎么就成黄鼠狼了,有您这么说自家儿子的么?妈您给我句实话,我到底是不是您亲生的!”
“臭小子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祸害……”冯婉揪了傅华笙的耳朵出了卧室把房门关好,然后一路把他赶出门外。
焦急等在门外的齐晋看到傅华笙灰头土脸的出来了总算松了口气,急忙给傅臣商回了个电话“报平安”。
傅华笙看到齐晋居然还在,更来气了,想着不会是这小子把他妈请来的吧,心头一怒,开着车就蹭了过去,把人家车给狠狠刮了一下。
齐晋走过去,无语地提着被撞掉的后车灯,“老板,我车被三少给刮了,能报销么,这算公伤吧?”
“你说呢?”傅臣商反问。
好吧他懂了,这意思就是不赔了,刮了你的车就当是惩罚了。这惩罚还算是轻的,你就见好就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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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安久头疼欲裂地醒来,半眯着眼睛摸到客厅,突然看到一压根不可能在这看到的人,惊得睡意全无,立马就清醒了,第一反应是,“我这是在哪里?”
“安久醒了,快来吃早餐。”冯婉招呼道。
环视一圈,满眼都是傅臣商的粉色恶趣味,哎?不是老宅,这是自己家没错啊。
安久恍恍惚惚地挪过去,“您……您这是……”
冯婉只字不提昨晚的事,只当刚来不知道,“今天抽空过来看看你,快来坐。”
安久如坐针毡,好半天才挤出两个字,“婆婆……”
冯婉慈爱地看着她,“你跟臣臣一样叫我妈就成。”
安久张了张嘴没叫出口,冯婉也丝毫不在意,“没关系没关系,慢慢适应。我煮了粥,吃一点吧!”
安久诚惶诚恐,“怎么可以让您给我做饭呢!那个,那个啥,妈您怎么也不叫醒我……太失礼了!”
冯婉给她盛了碗稀饭,“没事儿,我照顾自己媳妇怎么了?”
冯婉对她太热情,热情得她都有些受不住,不知该怎么应对,偏偏这种时候傅臣商又不在,只能埋头喝粥。
吃了一会儿,冯婉状似不经意地说,“昨天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安久喝粥的动作顿了顿,“嗯。”
“跟臣臣见面说过话了吗?”冯婉又问。
“嗯,见了。”安久中规中矩地她问一句答一句。
冯婉叹了口气,“哎,臣臣就是心善。他跟那个女人早就断干净了,哪知道出了这种事,毕竟她是为臣臣受的伤,要是不去一下岂不是要被外人说道。不过你放心,妈保证他绝对不敢做对不起你的事。”
安久咽下一口粥,胡乱敷衍着,“嗯嗯,谢谢妈。”
冯婉满意地点点头,“乖,多吃点!总之你专心读书就行,其他什么都不用多想,有妈给你看着呢。”
安久终于有些受不住,轻咳一声,还是直来直往了,“那个……其实我有件事情不懂,你们真的能接受我吗?苏绘梨那么优秀的女人你们都不喜欢,怎么可能看得上我呢?”
冯婉愣了愣,感叹这丫头还真实诚,然后拉着她的手诚恳地回答,“傻丫头,你懂什么,女人不能光看脸蛋的,尤其是我们这样的人家,各个方面都要拔尖。”
安久冷汗层层,不懂自己哪里拔尖了。
“尤其要好生养。”冯婉继续补充。
安久突然之间就泪流满面,自己今天头一回被夸奖被肯定了,婆婆说她比苏绘梨好,好在她比较好生养T-T。
还有什么创新的奇葩理由?全都一起放狗血过来过来吧!
她发誓再也不问傅家的人为什么了。
最后,当冯婉兴冲冲的表示要给他们请个大厨天天炖补品给他们俩都滋补滋补好早生贵子的时候,安久已经再起不能,垂死伸手,傅老爷子,快来管管你老婆啊喂,她阳奉阴违要逼你媳妇早生贵子了……
送走了冯婉,安久多少感觉心里踏实了一点,至少还是有人站在自己这边的吧。
她也想过,至于别人一句失言就被膈应成那样吗?可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是不是认真的,可以从他是否会带你走进自己的生活,融入自己的朋友圈看出。
傅臣商身边的人都认识苏绘梨,并且跟她关系处得很好,她受伤了都还有一溜傅臣商这边的朋友赶过来关心。而自己呢?傅臣商从没有带她见过他任何一个朋友。这个事实才是让她最受打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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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末,没有安排补课,可以休息一整天,她却不知道该做什么,该找谁玩。
昨晚貌似跟傅华笙一起喝酒的来着,后来发生了什么?傅华笙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