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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凉凉地看了眼简直比傅臣商还急切的纪白。
纪白的脚步生生顿住,讪讪转身回来,“我也是为你好哎!你看你自己不好过去,我替你过去多好,不然难道你希望他们俩单独相处?”
“你有这么好心?”安久一脸鄙视施。
“你看你又误会我了不是!我可是个好人!”纪白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
说完眯着眼睛探究地看着不急不躁不吵不闹站那儿的宋安久,“看你这么淡定,是不是早就有对策了?”
安久懒得搭理他。
纪白继续自说自话,“也对啊!连傅臣商都能搞定,还会怕这点儿小事……啧啧,现在的妹子啊真是看不出来,小小年纪手段一个比一个厉害……”
听到这种话安久竟也不生气,大概是早就有心理准备被排斥和误解,心平气和地反问他,“你是说我不择手段爬上傅臣商的床还逼他娶了我是吗?”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纪白耸耸肩。
安久“嗤”了一声,“我倒希望自己有这本事,你是太高估我,还是太低估傅臣商,你觉得你兄弟的床是这么好爬的吗?”
纪白怔了怔,然后叹道,“就是因为不好爬,所以我才会对你这么感兴趣啊!怎样?我刚刚说的你真的不准备考虑下吗?我们私下交易,我保证二哥他不知道!看样子你嫁给他之后也过得不怎么样,有送上门的赚钱机会干嘛不要呢?”
从傅臣商在金钱方面对安久的管制来看,纪白还是有理由相信傅臣商只是一时被骗,所以回过头来发现之后还是对她很戒备的,至少根本没让她掌钱。
这个解释他还比较能接受,但又总觉得差了点什么有待进一步探查。
安久这回是彻底懒得搭理他了。搞不好自己随便说几句话都会被他各种添油加醋写到杂志上去,还是少开口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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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
苏绘梨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白纸,眼神木然,直到看到傅臣商才恢复了些神采,“Evan……”
“感觉怎么样?”
“我还活着……”苏绘梨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听着仪器滴答滴答的声音,恍惚地呢喃。
“医生说你没事了,好好休养,不要多想,其他事情我会帮你处理。”
傅臣商极少用这么小心柔软的语气和她说话,尤其是在分手以后,竟让她眼眶有些酸涩。
“你知道吗?刚刚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其实有些失望……失望我竟然还活着……”
傅臣商蹙眉。
“如果我死了,你大概就会一辈子记着我,想着我,为我心痛。不管你娶了谁,也不会忘了我,我在你心里……永远会是最美好的模样……”说到后面已经因为吃力而有些喘。
“别说话了。”傅臣商制止她。
“我们还有可能吗?Evan,我们还有可能吗?”苏绘梨强撑着问他。
傅臣商的眉宇间闪过一丝挣扎,最后沉默着没说话。
苏绘梨却露出开心而满足的微笑,“够了,这样就够了……”
至少他没有否定,她还有希望不是吗?
“我会让你自由。”傅臣商说。
苏绘梨苦笑,“没有你的自由,又有什么意义……”
说到这里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想问,却没有问出口。
傅臣商明白她要问什么,“楚陌被警察带去协助调查,如果没有证据二十四小时就会被释放。”
-
病房外,寂静的走廊被由远及近的高跟鞋哒哒声打破,来人竟是早上刚见过面的冯婉。
冯婉怀里捧着一大串黄玫瑰,保养极好的面容完全没有因为艳丽的花朵而失了半点颜色,反而相得益彰。一身白底青花瓷刺绣紧身旗袍,锦缎材质的藏青色包脚高跟鞋,四十多岁的身材保持得像二十多岁,皮肤比她都亮白莹透,最重要的是气场太强大。
安久急忙站直身体,“妈……”
“嗯。”冯婉应了一声,脸色不怎么好。
纪白也慌慌张张地打招呼,“伯母,您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冯婉反问。
纪白帮忙拿着花,然后伺候老佛爷一样过去把冯婉给扶着,“哪能啊!当然不是!您一来,这医院都宽敞了,简直蓬荜生辉!”
冯婉白他一眼,“少跟我贫!”
这回的语气已经软了很多,纪白他妈跟冯婉是闺密,所以两家关系特别好,彼此间说起话来也比较亲昵。
“丫头你过来。”冯婉召唤安久了。
安久忙不迭跑过去,有学有样地扶着冯婉另一只手,“妈,什么事儿,您说!”
冯婉恨铁不成钢地戳着她脑门,跟教训傅华笙的架势一个样,“你来都来了,就这么站在外面看着什么都不做?”
安久无言以对,这种情况下她处在劣势,做什么都不对,一不小心就要被人说心狠手辣没人性欺负人什么的,她也没办法啊!
她那点小心思当然逃不过冯婉的眼睛,“没出息,不管什么情况下你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你是臣臣的正妻,是我傅家的儿媳,她再怎么可怜伟大为爱牺牲,她都是小三!又没让你进去拔了她氧气管,把自己老公带回去而已你有什么不敢不能的?”
安久听得心里佩服得五体投地,不愧是女王大人,不愧是征服了傅正勋的女人。
纪白则是冷汗连连,这是唱的哪一出?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啊!
虽然冯婉也没有多满意苏绘梨,但也绝对不能站在这丫头一边啊!可现在的情况看起来,她偏偏就是站在她这边了。
“过来!”
安久连忙再走近几步听训。
冯婉从纪白那把那束黄玫瑰拿过来给她,“拿着这个,现在我教你怎么做。”
安久一拿那花就被衬得人比黄花残了。
冯婉从上到下打量她一眼,然后惨不忍睹似的抚了抚额头。
安久默默无言,她这身确实……挫了一点,真是抱歉啊我这么挫-。-|||
冯婉把手腕上一只玉镯子褪了下来,“戴上这个。”
安久不敢有误,更不敢多问,急忙按照她的要求给戴上了。
也不避着纪白,冯婉当场交代了几句,然后让她进去。
安久没办法,只好拿着花,应着头皮敲了几下病房的门走进去。
她一进去傅臣商就蹙起眉头很不悦的样子。
你不高兴,我还不乐意呢!
苏绘梨正困惑地打量着她,安久看了眼苏绘梨和傅臣商交握的双手,很快便错开目光,简单地打了声招呼,“你好。”
苏绘梨朝傅臣商投去询问的眼神。
傅臣商很默契的理解了,犹豫了会儿回答,“我妻子,宋安久。”
苏绘梨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愕不已,似乎是完全没把眼前这个不修边幅的女孩子和傅臣商联系到一起,更别说猜到她是傅臣商的妻子,这会儿她才开始仔细而郑重地打量起安久来,当目光落在她手腕的玉镯子上,又看了眼她手里的黄玫瑰,强撑的平静完全被打破,本来就没有血色的脸看起来异常虚弱,嘴唇微微颤抖着,胸口因为激动而急速起伏。
傅臣商显然已经非常不满了,看着安久,“还有事?”
以前再怎么吵怎么闹傅臣商也从来没有用这么疏离的目光看过自己,安久的心就像腊月的雪,一下子凉透了,把手里的花放到床头,淡淡道,“苏小姐,非常感谢你救了他,祝你早日康复。”
说完便走出了病房,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傅臣商一眼。
第071章 意味着什么
更新时间:2013…5…16 23:29:46 本章字数:3325
“啧,贴身玉镯,认定儿媳的象征,黄色玫瑰,代表分手之后再也不见。这是刀刀往人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口上戳啊,伯母,您这招略狠了点吧!”纪白虽说用的是玩笑的语气,但也有三分是认真在为苏绘梨不平。
冯婉瞪他一眼,“你知道什么?你们这些男人全都一样,看人家长得好看又痴情就舍不得了是吧?怎么就不想想自己妻子看着你们爱恨缠绵的感受!”
冯婉是在老爷子和妻子离婚之后才认识的,所以说起这话来也是理直气壮。她的父亲年轻的时候也荒唐过,那时候母亲柔弱,她单枪匹马去找的小三,把那个女人给脱光丢在了他们公司门口,从此以后他家才消停,也再没有女人敢招惹她爸,但她彪悍的名声也就此传了出去。十八岁的生日宴会,也是父母特意为她准备的物色未来丈夫的相亲宴,竟没有一个男人肯跟她跳舞,每个人都对她避之不及……而傅正勋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当时三十八岁的傅正勋整整比她大二十岁,不过保养得不错,举止优雅绅士,当时那种孤立无援的情况下,他守护的姿态,温柔的眼神,几乎立刻就让她坠入情网……
外界不知情的人很多都认为她是贪图傅正勋的财产,更有甚者污蔑她是第三者插足,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真的动了心。
纪白被冯婉堵得一句都没法反驳灏。
正尴尬,安久出来了,一看表情就知道不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就是被傅臣商说了什么,当然也可能二者都有。
安久整了整心情,“妈,那我先回去了。”
冯婉叹了口气,这样都受不了,怎么指望她撑过这五年锁。
“别回家了,这几天先回老宅住,你的东西我会让人过去取。”冯婉说。
“啊?”安久错愕。
“怎么,不乐意?”冯婉佯怒。
“没有……妈您说了算。”安久恹恹道。
其实她只想一个人呆着,谁都不想见,尤其是傅家的人,可是扛不住冯婉的气场,实在是说不出拒绝的话。
“走吧!”
“嗯。”安久过去扶了冯婉一起离开了。
傅臣商从病房出来的时候只看到安久跟着冯婉一起离开的背影,于是问纪白,“怎么回事?”
“被你妈带回老宅住了。”纪白如实回答。
“嫂子她怎么样?没事吧?刚刚伯母她盯着呢,我实在没办法提前告诉你。”纪白真怕这伤刚好又被气裂了。叫安久嫂子那是敷衍,这会儿才是真心实意,毕竟叫了十年。
“没事。”傅臣商顿了顿又提醒道,“纪白,你该改口了。”
“啊?”
纪白没反应过来,傅臣商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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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老宅。
这是她第二次睡在傅臣商曾经生活过的地方,第一次是和傅臣商一起。
不过,那一次他半夜就离开了,第二天早上回来之后脸色还挺差。
安久想着想着就觉出不对了,那件事当时因为傅景希和傅华笙的先后出现打断了她的询问,然后就这么被揭过去了,她也没再关心过,一直只当他是为了工作……
现在前后联想起来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那天晚上,他八成是去见苏绘梨了。
“难道是昨晚去私会情人结果情人来大姨妈了”记得当时自己还开玩笑瞎猜了一番。没想到,居然真的人品爆发蒙对了一次……
难以形容此刻胸口那种憋闷又酸涩难当的感觉,深呼吸好几次才缓过劲来。
什么时候起竟然能够被轻易影响到心情了……
什么时候起竟然不仅对他放下警惕甚至还产生了依赖……
宋家那里她是绝对不会再回去,而这里,真的能够给她庇护吗?
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自己走在一个个黑洞洞没有光亮的空间,四处游荡,怎么走,也走不到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