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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对我好,现在的她要不起。毕竟,她从未付出过什么。
或许,有幸可以和他度过下一个十年,她方有底气去这样要求。
“嗨~”
安久正出神,突然被人这么一拍肩膀,条件反射就要来一个过肩摔,那人却游鱼一样滑不溜秋地躲了过去——
“二嫂,是我!”
安久这才清醒过来,“傅华笙!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样一声不吭地从我后面出现!”
傅华笙也很不满,“二嫂,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连名带姓的叫我么?听起来很生分!你可以叫我笙笙……”
“花生行了吧!”安久受不了地打断他,“上次的事情对不起,把你衣服撕坏了!”
傅华笙豪爽道,“一件衣服算什么,你想撕多少我都给你撕!”
“……”
“纪白那小子刚跟你说什么了?没为难你吧?”
傅华笙虽然这么问着,其实刚才两人的对话,他悠悠闲闲地避在不远处,听得一清二楚。
还真是危险呢,纪白那小子差点就泄露了天机,还好这个理由根本站不稳脚跟,看安久的表情就知道她不相信。
最后的结果是没有打击到安久,反而被安久说破了心事!
安久随口回答,“无非是傅臣商和苏绘梨珠联璧合百年琴瑟鸾凤和鸣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我就是那棒打鸳鸯的大锤……”
“哪有这么美丽的大锤!”傅华笙勾唇一笑,朝她伸出一只手,“能有幸请你跳一支舞吗?”
第087章 瘾
更新时间:2013…5…16 23:30:06 本章字数:4258
相比安久的淡定,纪白则是一张脸黑得怎么也抑制不住。
彼时柯洛和傅臣商正坐在沙发上喝酒,见他走来,柯洛拍了拍他的肩,“吃亏了?”
纪白不乐意说话,只埋着头喝闷酒。
傅臣商自然也知道他方才故意将安久单独带走的事,虽然在应酬寒暄,但始终保留着三分注意力在安久身上,尤其是在今天这种复杂的场合。
“我说过,不要去招惹她。”傅臣商语含警告濮。
纪白不服气,“傅华笙也招惹了你怎么不管!”
虽此招惹非彼招惹,不过都是傅臣商所不喜的。
傅臣商瞅了眼舞池里的两人,神态轻松慵懒,丝毫不以为意,一副“你待会儿自然会知道”的表情踢。
纪白看了一圈没找到苏绘梨,于是问,“嫂子呢?”
不待傅臣商说话,纪白就拍着桌子道,“你别教训我,我是不会改口的,我只认绘梨这么一个嫂子,其他女人我谁都不会认的!要么你就不要认我这个兄弟!”
纪白早就不满,但还是第一次这么毫不掩饰的跟傅臣商挑明了说。
“绘梨的身体不适合待太久,Evan已经派人送回医院了。”柯洛打着圆场,“不管怎样,也是Evan选妻子,没听说过还有做弟弟的选嫂子这种说法,纪白,你似乎管得太宽了。”
纪白起身把酒杯重重一放,细长的高脚杯立即断裂,“柯洛你什么意思?你到底站哪边!”
这边的动静立即引得周围的人全都看了过来。
傅臣商不悦的沉吟,“纪白。”
纪白深吸几口气重新坐了下来,臭着脸别过头。
与此同时,刚被“大棒槌”狠狠蹂躏过的傅华笙带着满脚的伤下了场。
安久不安地扶着他,“喂,你没事吧?”
傅华笙也不跟她客气,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交给了她瘦弱却孔武有力的小肩膀,“二嫂啊,你生下来就是为了克我的吗?”
安久嘴角微抽,“虽然我的诞生是个杯具,但还没有这么无聊。”
“为什么每次我一接近你都没有好下场啊!”傅华笙悲愤不已。
安久回想了一下,发觉还真是如此,挠挠头,“貌似真是这样哦!谁让你有事没事总神出鬼没的在我身边出现啊!你倒霉,我还受惊了呢!”
“最好全都是我的错!”傅华笙泪流,“为什么你根本不会跳还要答应我的邀请?”
安久不好意思道,“我这不是想刺激刺激傅臣商嘛!”
傅华笙一听立即怒了,“说到底还是为了傅二!凭什么每次我都是炮灰!我分明是男主才对!”
“是是是,你是男主,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你懂的!”安久敷衍着,想找个地方把他放下来,这么大个子她力气再大也吃不消。
扫了一圈,只有傅臣商那里一圈儿沙发上只坐了三个人,于是就把傅华笙往那里带了。
安久把傅华笙小心放下,目不斜视,但余光能感觉到傅臣商在看着自己。
“华笙,腿怎么了?”柯洛关心地问。
傅华笙哀怨地瞅了罪魁祸首一眼,“右脚大拇指估计被踩骨折了。”
本来还一脸阴云的纪白撑不住笑出了声,原来这就是傅臣商意味深长的表情的意思。
肇事者则是一副只骨折了大拇指你该感到庆幸的表情。
不过,虽然是他自找的,但终究还是自己闯的祸,安久觉得还是要负责到底,“很严重吗?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啊?”
“不用。”说话的是傅臣商。
傅华笙不乐意了,“你凭什么替我回答啊!”
“凭我是你哥,是她男人。”
这是要警告他认清自己的身份吗?他还偏就不吃他这一套了,“你是我哥又怎样,是她男人又怎样?”
这话大有是我哥也可以断绝关系,一时是她男人也不一定能一辈子是男人的意思。
眼见着二人就要闹翻,安久无奈地出来调和,“那你脱鞋,我先给你看一下,普通的跌打损伤什么的我还是能看的,如果真的很严重我就送你去医院。”
安久这么一说傅华笙倒是不好意思了,哪能在女孩子面前脱鞋,不在意地挥挥手,“不用,你别管了。被你踩折了我乐意!”
说完还挑衅地斜了眼傅臣商,后者则是面无表情。
安久:“……”
柯洛:“……”
纪白:“……”
柯洛和纪白都觉出了不对劲,不过当事人安久却依旧毫无察觉,只是被傅华笙这么一闹,转移了注意力,心里不上不下的阻塞感渐渐消散了些,不过,她还是不想主动找傅臣商搭话。
安久看傅华笙掏出烟,挨挨蹭蹭地摸过去,迅速顺了一根,然后飞快地塞进衣服里。
正得意没人发现,想着回去以后等傅臣商睡着了偷偷抽根过瘾,一直没动的傅臣商却突然叫她过去坐,并在她不情不愿地坐下之后搂住她的肩膀,接着大掌就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曳了起来。
那点冰层瞬间就被他无耻摸破。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安久羞红了脸,不说话不行了,咬牙切齿地低语,“傅臣商你别耍流氓!”
柯洛轻咳一声,只当没看到这两人在干嘛。
纪白不满地“喂”了一声,“注意点场合行不行,这还有人单着呢!”
最重要的是看不惯这两人粘在一起。
而傅华笙早已经燃起来熊熊怒焰,就差上去把安久拉到自己怀里了。
摸了半天后,傅臣商终于停止,指间夹了一支烟。
安久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藏起来的那支烟没收,并且收归己有,自己给点了。
安久推开他,离得远远的坐着,“不给抽烟不给喝酒不给勾搭男人,那你叫我来派对玩什么?”
“我今天被折腾了整整三个小时,连根烟都不能抽吗?”
“你今天跟苏绘梨公然秀恩爱我都没说什么,我只是抽根烟都不可以吗?”
说到底……居然只是为了一支烟。
纪白想着,一般的女人遇到这种事,既然决定不计较装大方了肯定就不会主动提起了吧!偏她自己提起来不说,还只是为了这么瞎的理由。
不过柯洛却私以为这是大智若愚。用看似无厘头的理由提起这茬,却是在透露给傅臣商,她不是不知道,不是不介意,只是我不明说,不想要你为难。
安久哪里知道他们想的那些弯弯绕绕,她真的只是烟瘾犯了想抽烟想抽烟想抽烟而已。
后来大家又一起去唱歌,在傅臣商的目光逼迫下,安久不得不全程装淑女,什么《我爱台妹》、《干妹妹》、《考试什么的都去死吧》之类的歌一律不准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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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回家,安久的怒气值已经积累到快爆管。
“樱你妹,花你妹,X你妹……傅臣商你丫是不是疯了?把我打扮成这个鸟样还让我唱那么娘的歌!”
到了家门口,安久摔车门而出,若不是顾忌他的面子,刚才唱歌的时候早就把话筒摔他脸上了。
傅臣商好整以暇地靠在车旁,嘴角挂着一抹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宠溺。她抓狂得像狂化的暴龙兽,他却悠悠然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直到她暴走几圈后失去理智扔出那句,“傅臣商,我要跟你离婚!立刻!马上!”
男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安久瞥见傅臣商的脸色,瞬间清醒,显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虽然可以变脸比翻书还快,终究还是心有不甘,一脸懊恼地蹲到了旁边的电线杆子下面,低声嗫嚅,“我错了,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她这样的火爆脾气,能在气头上迅速跟他低声下气地道歉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于是神色稍缓。
安久是什么眼色?偷瞄他一眼就知道危机解除了,立刻就没脸没皮地站起来,没骨头似的朝他贴过去,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着。
傅臣商眸色微深,垂眸看她一眼,几乎立刻就意识到了她的企图。
勾|引他?当然不可能!
就算她回炉重造一百遍也绝对不会有这个技能。
傅臣商在她的手伸进自己的口袋摸到烟之前利落地将其截住。
安久心里猫儿抓似的,“傅臣商,我都忍了这么久了!我就抽一支,呃不,一口成不?”
居然到现在还不死心!
“不行。”毫无商量余地的语气。
安久的眼睛里立即蒙了一层水雾,小模样别提多让人心疼。
傅臣商扶额,该哭的时候不哭,尽为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烦他。
“行。”傅臣商总算松口,安久欢欣鼓舞。
傅臣商随即点燃一根烟,姿态优雅地吸了一口,魅惑地将烟雾吐出,安久眼巴巴瞅着,馋得直挠墙。
“我的呢我的呢?”
“你不是抽了吗?”
“我哪里抽了?”
“二手烟啊!”
“靠!你丫脑抽吧!”
傅臣商挑眉,示意你继续说。
安久悲愤地蔫了。
再冲动下去真的要被扣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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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今天的事情她已经成功将其化解了,但失眠却在嘲讽着她伪装的淡定是多么不堪一击。
派对上的那一幕一直在脑海里循环播放,机器坏掉一般停都停不住,一直循环循环,逼得她几乎发疯。
最后实在忍不住抱着脑袋极轻的呻吟了一声。
身后的傅臣商出声,“睡不着?”
“没有。”安久闷声回答,毫无说服力。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傅臣商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烟瘾犯了而已。”安久敷衍着回答,不过却也是实话,她对烟的依赖特别大,可以不喝酒,但绝对不能不抽烟,遇上事的时候更是片刻都不能断,能忍到今天已经是奇迹了。
“这么难戒?”傅臣商搂住她的腰,含住她的耳垂,又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含住她的唇轻吮,灵活的舌羽毛般刷过她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