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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表妹,是堂妹。”方知否冷冷的打断,“你还查了什么?”
“没有啊……我怕你生气,就点到为止了……话说……”孙子豪在路边停下了车,这才回过头来,大手抬起方知否尖尖的下巴,心疼之意尽显,“班长,疼不疼,我给你呼呼……”
“没……没事……”方知否摇头,“还有,我忘了问,你今晚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我……”
孙子豪又是低下头,玩弄着方知否的衣角,半晌都吐不出一句话来。
方知否见状,又是冷笑一声,“你有查我对不对?”
话完,敏感的发现孙子豪身体一僵,而方知否想直接的推车,要下车。
“班长……不要……我再不查了……你……你不要生气……”
方知否还是没有停,只是拉开车门,快步的走了下去。
不,不是这样的。
孙子豪原来不是这样的,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高大的男孩,挡着危险在前面的男孩现在已经变得这么唯唯诺诺没有安全感了。
其实,方知否没有生气。
她只是想出来透透气。
但是孙子豪却是追了上来,那瞬间,方知否回头,看着那明明已经泛着成熟味道的男人,在这一个,苍白无助得好像一个孩子。
“班长……不要走……”
方知否停了下来,半晌却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孙子豪站在原地,似乎都在发抖,方知否看了他半晌,最后任命的叹息一声,走上来,拉他的手:“我不会走……你不要这个样子……为什么手这么冰……”
方知否还没说完,就看见那先前还健壮的男人,这个时候,像那死狗一样,倒在了她的面前。
“孙子豪!”
孙子豪的伤口又恶化了。
因为打架,还有心情的原因。
方知否坐在床头,看着病床上的男人,小手抚上了那苍白的容颜。
一直以来,就觉得这个男人是坚强的,好像大山一样挡在她的面前,可是有一天,她亲手设计这座大山倒下。
手指慢慢的往下,最后到那伤口面前。
那离心脏好近——
差一点,就死掉了。
当时,方知否没有后怕,后来孙子豪受伤卧床在家,她也没有这种情绪。
可是,在这个寂静的晚上,方知否的心却是滑过一层又一层的后怕。
如果——
当时孙子豪死了,会怎么样?
她倏地收回手,捂着嘴巴,忽然发现,自己不能想想这个画面。
脑袋腾空了一些东西,方知否喃喃后退。
怎么能……
这么快,又沉沦……
怎么能……
站起身来,方知否再也不看床上的男人,猛的朝外面奔去。
而这个时候,门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看见转身要走的方知否,他淡淡一笑,“我以为你会陪着他的。”
很多情绪在方知否的心中闪过,但是最后都化成了淡然。
她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只是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算是交代的甩下一句。
“太晚了,母亲会担心。”拉开病房门,方知否走了出去。
只是,到门口的时候,她又是转头来,轻声说了一句,“阿夜,好好照顾他。”
尹夜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只是,这个笑容,一如既往的让她不喜欢。
一路冷静,寂寞,方知否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家中一片吵闹。
原来——
那个张淑芬不肯善罢甘休,又上门来闹了。
奇怪,自己的女儿被甩了,不应该很低调么?干嘛一直要缠着她。
这一天,新仇旧恨在方知否的心中闪过,但是面上,她却是冷然的走进了屋子。
“妈……我回来了。”
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解除了宁芳的危机,“知否,你回来了?”
“嗯。”
“你的脸怎么回事?”细心的母亲发现了女儿脸上的红肿,眸子瞬间燃起火焰来,“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真的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么?张淑芬,你说说,你的女儿是肉,我的女儿就不是吗?”
宁芳说起当年的事情,也是委屈。
她是替方知否委屈。
“明明,当年和森然在一起的是知否,是你们家……用了卑鄙的手段,抢走了森然,现在……现在好不容易我们家知否稳定下来,你们的女儿却和森然分手了……就来找知否的麻烦了……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宁芳胸口剧烈的起伏,情绪波动很大。当年,她一心为了教学,到处参加培训,知否从小就和她不亲,直到那一年,她从医院接回了丈夫的尸首和哭的晕过去的知否,才猛地发现自己错过了什么。
是她没有做好一个母亲的该做的,才让自己的女儿那么的伤心,那么的绝望。
她不是好母亲,也不是好妻子。
这些年,宁芳一直愧疚。
她一直希望知否会过的宁静,安乐,就算是姚森然,也希望不要在她的心中产生阴影。
只是,她的软弱,好像助长了其他人的嚣张。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宁芳的发飙让张淑芬也是愣住了,不过她从来都不是讲理的,市井泼妇,才不会和你讲什么大道理。
她也愤怒,没有想到,自己的金龟婿不见了,自己的女儿被甩了不说,那金龟似乎还看上了方知否。
她想,一定是方知否贱人一个,勾引了姚森然。
所以,在茶馆和姚森然摊牌后,回来直接的找了宁芳理论。
可怜,宁芳从来都是温柔的性子,这些年,因为寄人篱下,所以一直处处忍让。
直到——
方知否脸上的伤痕,让一个母亲保护女儿的心瞬间飙升,忘了一切,她这个时候,就像母狮子一样,朝对方吼。
“滚,你们给我滚出我的家!”
“你的家?”张淑芬反应过来,冷笑不已,“少来了,当年你丈夫替人家担保,结果人家跑了,欠下了一屁股债,房子早就拿去抵押了……说话凭良心,这房子还是借给你们住的……既然你不讲情面,也不要怪我们客气……要滚可以……不过不是我们……而是你……”
说着,张淑芬冲到房间,抓着被单,衣服,就是往外扔。
方知否见到闹大了,上前护着母亲,“妈……没事吧?”
宁芳的眼通红,却是坚强的没有掉下眼泪,只是握着方知否的手,一个劲的摇头:“是我不好……连给你一个安定的家的本事都没有……”
“妈……别这么说……”方知否心酸不已,搂着母亲,轻轻安抚。
背后,却是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这一幅欺负孤儿寡母的闹剧,一直到刀疤赶来的时候,张淑芬才收场。
刀疤高高壮壮,脸上又是几块恶狠狠的刀疤摆着,张淑芬一看,顿时消了大部分气焰。
“你……你不是那个强制拆迁的么?”
“是……正是你爷爷我怎么了……我靠,你个疯婆娘,还真的是给脸不要脸……妈的,当时不是给我们班长面子,早就给你一个个砸了……居然现在还赶我们班长走……不想活了……”
“班长?”
刀疤点头,这个时候恭敬的走到宁芳面前,鞠躬了一下,“伯母好,我叫刀疤,高中的时候多亏班长照顾了。”
宁芳愣愣,看着方知否,“这是……”
方知否抚着母亲的手,笑的淡然,“我高中同学……正好路过这里,是吧,刀疤?”
刀疤想抹背后的一层冷汗,但是生生的忍住了,点头:“是啊,伯母你放心,有我刀疤在这块地皮上,谁敢动粗!”
“啊——”几人在这里彬彬有礼,倒是张淑芬嘴巴一扁,大哭出来,“哎呀……黑社会打人了……”
张淑芬鬼哭狼嚎,刀疤不乐意了,“黑社会……你他妈的才是黑社会,你全家都是黑社会!”
“啊……来人啊,快看啊……方知否和黑社会勾上了啊……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啊……”
“我操,疯婆娘,嘴巴放干净点,敢污蔑我班长,我打你啊……”刀疤说着,又是扬了扬拳心。
张淑芬退了一步,奔出门外,又是鬼哭狼嚎,“看啊……黑社会打人啊……方知否不要脸啊……勾结外人来打她的伯母啊……”
方知否最后的耐心都快没了,捏着拳头,正准备走出门,这个时候,走廊上忽然走来两个人。
“对不起,我们是警察,有人举报你扰民,请跟我走一趟吧。”
这个变故,方知否都有点意外,倒是刀疤看到来人,一脸的兴奋,“哎呦,港娃,你来了?”
是的,来人不是其他,正是连云云的亲亲男友——陈港。
作者有话要说:北鼻,哦,北鼻,考试去了,更新晚了点。嗯,今天还是双更。貌似这文越发温馨了,所以应该写不到多长……嘿嘿,大约七……八十章……
话说,我在考试的桌子上看到一句话。
听说,45°仰望天空,就是仰望幸福。我顿时有些眼角抽搐。。。。。。。
骚年,你们太骚鸟……
☆、045
045
眼看张淑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被警察带走,宁芳拉了拉方知否的衣袖,欲言又止。
方知否自然知道心软的母亲想说什么,只是张淑芬那个性子,刁钻傲慢,还是应该受点折磨。
但是,这些心里想的东西,方知否肯定不能和宁芳说,这个时候,她只是点点头,安抚性的对母亲说道:“没关系的……他们知道分寸的……”
安抚了母亲,方知否才是走到陈港面前,“今晚,谢谢了。”
“没关系。”陈港点点头,微微一笑,可耻的居然还有小酒窝。
方知否忽然有些明白连云云干嘛对这个男人念念不忘了。
“对了……刀疤,这里收场就你来了……”
刀疤哪里用陈港说,已经指挥几个手下,把先前被张淑芬弄乱的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
倒是,宁芳在一边看了一会儿,才是犹犹豫豫的上前,“这也是……你同学……”
话完,陈港笑了笑,冲宁芳点头,一副乖宝宝的模样,“阿姨你好,高中的时候,我们多亏班长照顾了……”
“噢噢噢……”宁芳看着陈港,眉开眼笑,这孩子,长得眉是眉,眼是眼的,对人还这么彬彬有礼,貌似还有份正式工作,貌似不错的孩子啊。
“妈……我送他们出去……”知道母亲心中想的东西,方知否有些无语。在送陈港他们出门的时候,轻轻的在宁芳的耳边说道:“人家是云云的男朋友……”
果不然,话完,听见背后一声遗憾的的叹息声。
送陈港出门,其实,方知否很好奇,今晚上怎么会这么巧,刀疤当然是她发短信叫过来的……可是陈港?
难道她的短信群发了?
“班长,你是想问,我是不是真的接到报警电话才来的……很遗憾,不是……只是下午的时候,我和云云逛街,看到了那一幕……想着按照你伯母的性子,会有点麻烦,所以过来看看……”
陈港和连云云在一起了,也知道方知否家的一些情况,包括这些年张淑芬对他们家的刁难。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
“嗯,没事,举手之劳。”陈港说着,就要上车离开,而方知否在背后迟疑了一秒,还是开口道:“你现在站在那头?”
这话,陈港顿住了,眯着眼睛,脸上的酒窝也收了起来,“班长的意思是?”
方知否抱着胳膊,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