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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我只好接受了耶苏的提议。
耶苏一说要现场唱歌,所有小妹妹们的眼睛都亮了,纷纷拿出手机要录音,民姐及时出手阻止了她们。虽然说是自家人,但也得防着点。
耶苏选了一首英语歌,叽里呱啦不知在唱什么,完全不为我这种爱国人士着想着想,如果按照耶苏教的方法做,那我想我从歌的开始到末尾肯定都光顾着说“大家一起唱”了。
我就坐在耶苏旁边随便哼唧了几个调调然后赶紧拉着他重新回到了那个角落里。
其他人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刚刚还愿意给我们俩小夫妻留个二人世界的,这回也全跟着围了过来,说是要玩点刺激的东西。
其中一个男生提议说“我们玩剪刀石头布,输的人得把这瓶液体全喝下去。”
男生口中的“这瓶液体”是由酱油、可乐、醋、芥末酱制成的,据说其难喝程度百年难得一见。
耶苏笑着答应了,用他的话说是“全场这么多人,不可能是我那么倒霉要喝的。”
但结果是……这个倒霉的可怜儿真的非他莫属了……
他连续出了三次石头,全被对方的布吃得死死的,唉……这样说来,并不是他倒霉而是智商的问题……
耶苏被迫喝下了那五颜六色的液体,整张脸立马变成了幽绿幽绿的颜色……
作为一个体贴的女朋友,我替耶苏承担了半瓶,情况比他还惨,一张脸都瘪成了紫色。
耶苏擦了擦嘴巴,为我的体贴感到心情大好,赏了我一个香吻,我侧脸避开了他,倒不是我有意拒绝他,而是——
“噗——”我忍不住把嘴里的东西全喷到了耶苏脸上,“咳咳,你凑过来干什么,我想叫你走开又叫不了!”
耶苏被我吐得无辜,巴眨着眼睛半天没反应过来。
唉……真是流年不利,诸事不顺!
正文 献花,遭蜜蜂突袭
(一)
耶苏的年收入接近三亿,而我这种小有名气的新人呢,估计连他的五分之一也够不着。
唉……将薪比薪……算了,不想活了……
虽然说耶苏的钱就是我的钱,我的钱还是我的钱,这样算起来,我也算是个富婆了。但作为21世纪的女强人一枚,我自然得加把劲,不能完全依靠耶苏,要努力把我们俩之间的差距拉到最小。
今天本来得开拍《爱你,骨头也不放过》,但早上布笛突然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要我出来一趟,我只能把行程往后推了一天。
耶苏并不知道我出去是和布笛见面的,我随便找了个理由瞒着他,免得他知道了又得大喊大叫,工作不专心。
我随意化了个淡妆,换上简单的连体衣,下楼拦了一辆的士。
见面地点定在某家电影院的大门口,我赶到时已经远远瞧见布笛斜靠在电影院前的柱子上,周围的人群都忍不住停下来多看了他几眼,有些小妹妹会邀请布笛拍照,布笛不似耶苏那般热情,但也很礼貌地微笑着拒绝了。
不知为何,我竟有点得意的感觉。
布笛隔着人山人海一眼看到了我,使劲向我挥了挥胳膊,嘴边的笑容像是要把整个世界照亮。
我加快脚步,朝他走了过去,布笛轻轻抱了我一下然后就放开了,并没有什么越界的行为。
我问,语调不轻不重“这个月不是已经见过面了么,怎么又叫我出来?”
布笛笑着说“因为想你了,这一次的见面就算作是下个月的吧。”
“好。”我点点头,我并不吃亏。
布笛牵着我的手进了电影院,买了两张票,据说要看的是一场十分恐怖变态的惊悚片,还涉及到截肢解剖这些镜头。
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布笛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些灵异神鬼的了……
布笛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微笑着解释道“心理学家曾经做过一个恋爱心理学的实验,他分别在两座桥上对18~35岁的男性进行问卷调查。一座桥是高悬于山谷之上的吊桥,吊桥距离下面的河面有几十米高,而且左摇右晃,非常危险;而另一座桥是架在小溪上的一座非常牢固的大桥,高度也很低。
心理学家先让一位漂亮的女士站在桥中间,并由这位女士负责对男士们进行调查。然后,让接受调查的18~35岁的男性过桥,并在桥中央接受问卷调查。
做完调查后,那位女士对男士说‘如果想知道调查结果的话,过几天给我打电话。’并将自己的电话告诉男士。结果,数日之后,给这位女士打电话的男士中,过吊桥的男士远比过木桥的多。
为什么过吊桥的男士会有这样的行为呢?因为他们把过吊桥时的那种战战栗栗,心跳加快的感觉误认为是恋爱中的感觉了,这就是所谓的‘吊桥理论’。”
我疑惑状,“你跟我讲这些大道理干什么?”
布笛敲了敲我的脑袋,笑容有点无奈“你还不懂么——也就是说,如果善于应用这种心理效应,会更容易获得异性的芳心。例如带喜欢的人去游乐园坐过山车或一起去看恐怖电影。”
我还是装作听不懂,跟着布笛的后头进了场。
布笛轻抚着我的脸,说“我想让你回到我身边,不惜任何代价。”
我低下头望着地板,什么话都说不出。
看电影时,布笛买了一瓶可乐边看边喝,我瞪了他一眼,指责的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可乐是杀精的!”
布笛愣了三秒后笑得出奇的灿烂,他凑到我耳边说“怎么?你想要?”
我抢过他手中的可乐,说“对!我想要喝可乐!”意思是我只是想要喝可乐!
布笛却笑得更加魅惑,又说“只是想要这个?”
我一把推开他离我越来越近的身子,大叫“不然还能想要什么!?”
布笛揉了揉我的头发,轻笑道“呵呵,柏儿你还是这么可爱。”
我踹了他一脚,十分不甘心我和他又这样回到了少儿时代一般,我总是那么容易就被他带动了。
从电影院出来后,布笛说要带我去游乐园玩,我没什么意见,去哪都一样。
游乐园离这不远,步行过去也不累。
过马路时,布笛向我伸出手,笑着说“来,小朋友,哥哥带你过马路。”
我也笑着握住了他的手,说“谢谢叔叔。”
布笛倒是不计较这个称呼,手握得很紧,生怕我开溜似的。
走过马路后,我很自然地摸了摸口袋,猛地发现手机掉在电影院里忘记拿了。
布笛问我“手机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嘛?”
我默默地点点头,耶苏的睡相照还在里面呢……
布笛犹豫了两秒后说“你在这等我,我跑得快,帮你回去找找。”
我感激地朝他笑笑,说“谢谢。”
“不用跟我说谢谢。”布笛也笑笑,然后转身跑走了。
他甚至忘记了自己的背后就是大马路,而刚刚还是绿色的人行路灯现在已经变成了红色,一辆银色奔驰擦着路灯而过冲了过来……
“嘭”地一声巨响,我捂住眼睛抿着嘴巴不敢看眼前的“惨剧。”
布笛倒在了地上,神色间尽是痛苦,没有流血,也流不出血。
我赶紧跑过去帮他检查伤势,应该只是骨折。幸好他是白骨精不是普通人类,不然现在肯定已经在空中完成了一个720°翻转然后砸到地上,脑袋开花。
我忍不住皱着眉毛指责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布笛一点也不知羞,还笑得那么灿烂,“是大意了点,看来游乐园去不了了。”
我没时间跟他贫嘴,回头看了看那辆撞布笛的奔驰——司机应该没受伤,不过那辆车就没那么好运了,两个车灯被撞掉了,车头还深深往里凹了下去,唉……这些都是托了布笛的福得来的。
没办法,请原谅我们是白骨精……
(二)
车祸因为是正面撞击,布笛的伤也好不到哪里去。
右胳膊和腿处都受了伤,胳膊处最严重,是粉碎性骨折,布笛说他以前这块地方也受过伤,所以这次才严重一点。
我瞪了他一眼,“你都这样了还只叫‘严重一点’!?”
布笛笑笑,“真的没什么大碍。”
是的是的,您老还能笑得出自然是没什么大碍。
我拿着收费单去楼下交钱,今天也不知是什么时日,医院里堵了很多人,我排个队排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把钱交好了回楼上去看布笛。
推开房门,只见床上的布笛的手里抓着一台银白色的手机,神情跟刚刚的笑容比起来显得非常严肃。
如果我没看错,那手机应该是我落在电影院里的。
布笛把手机还给我,说“刚刚有个人送了过来。”
我发现我对着不笑的布笛竟然会说不出话来,以至于我回了一句很白痴的话“呵呵,那个人还真善良啊。”【 ﹕。qisuu。】
布笛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片刻后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用质问的语气说“你所说的重要的东西就是那个人的照片?”
我甩开他的手,每次他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我的心里就忍不住窜出一簇火,但我真的不想跟他吵架所以我选择沉默。
布笛又抓住我的手,“你想说是的对不对?”
我没说话。
布笛最终放开我的手,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发了一会儿呆。
我用眼角看了他一眼,说“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我打电话叫柏林过来看你。”
布笛沉默着点点头,我正想转身走出病房他突然叫住了我,“柏儿,你坐到我的身边来。”
我疑惑地问“干什么?”
“你先过来。”
我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搬了一张凳子,坐在他身旁。
布笛低眉没有看我,我只能看到他眼角的那一片阴影,他缓缓开口问“你是不是根本没有爱过我?”
我愣了三秒,说“为什么这么问?”
布笛微微苦笑,“你让我十分不自信,我突然觉得你以前对我的微笑和依赖完全是因为伯父而已。”
我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无以作答。
布笛突然抬起头直视我,问“我说得对吗?”
我没有勇气与他对视,把视线转到窗外,说“没有,你是你,爸爸是爸爸,虽然你们长得很像,但是终究是不同的人。”
布笛苦笑“是啊,小时候的你只是因为我们长得很像才愿意乖乖地在我的庇护下成长,现在你长大了知道我和他终究不是同一个人所以离开我了。”
我使劲甩甩脑袋,说“不是那样的,布笛你不要乱想。”
布笛自嘲地笑笑,“算了,我早都该想清楚的,你不用解释了,既然耶苏能给你幸福那你就把我忘了吧,之前我做的那些事让你困扰了,我向你道歉。”说着,他不顾自己绑着石膏的腿,硬是下了床,向我鞠了一个浅浅的躬。
他的话像是利刀一样在我心上划了一个大口子,有点委屈但更多的是心疼。
“以后,我不会再找你了。”他继续说
世界寂静了三秒后,我重重地点了点头,说“好。”
“我走了,你好好地躺着,病人需要休息。”我吃力地笑笑,转过头不再看他,不等他反应就踏着沉重的脚步走出了病房,帮他掩上门。
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咔嚓”一声仿佛一把剪刀把我和他之间的藕断丝连完全斩断了。
终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么……我瞧瞧擦拭掉眼角的温热。
那时我不知道这不过是布笛玩得一场小心计,这个男人总是这么聪明的将别人玩转在手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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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播柏林的电话前,我的手机先响了,来电显示是“最亲爱亲爱的老公”,对于这个肉麻到极点的名字,我表示极其无辜,这是耶苏他